第九章 戎教戎贼
作者:狻猊师子语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488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杜萌心一发狠,并没有接住晁封,反而是踏在他身上跟着冲了出去,可怜晁封狠狠跌落在地面上,顿时就摔晕了过去,连生害怕杜萌遇伏,化为一道火光飞出缺口,侯镇山手提双锤一个起跳,轻松跃出州府大殿。

杜萌在后面紧紧追赶着,已经看见姚曦的背影,便将手中青玉剑一个猛抛,前面的姚曦顿时感觉身后有一道寒意袭来,由于速度太快,只好侧身躲闪,就在他延迟的那一刹那,杜萌早已绕到他的前面拦住了去路,姚曦笑道:“怎么,小哥,还不放我一条活路?”

“哼!斩草要除根,谁知道放掉你之后,会惹来什么祸患!”杜萌举起青玉剑,双眼放出青色的冷光。

姚曦没有发话,直接从正面攻击,一瞬间,连续打出一套类似于军体拳的招式,杜萌手舞宝剑,招招致命,但怎么也打不着姚曦,他身段之灵活,力道之凶狠,丝毫不畏惧杜萌手中的利剑。

连生遁起神足通,身形飘渺,已然出现在姚曦的背后,金光一闪,蓦地一个横踢,姚曦转身用右手格挡掉,但杜萌手中利剑已经杀向他的胸口,姚曦无奈,只得将两只脚把青玉剑缠住,这几套(和谐)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呵!”连生轻笑一声,八大护法神将,再次包围过来,将姚曦团团堵在中间,打得他晕头转向,无法脱身,姚曦苦道:“连上师,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我一人,恐胜之不武啊!”

连生没有理会他,已经寄出天罡小胡,身形瘦小,皮肤黝黑,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刀,眼睛保不住的凶光;一人身着紫色的长袖楚衣,满脸金黄色的络腮胡子,身材高大,体毛较多,提着一根齐眉雕花铁棍;另一人却是一袭素色单衣,外面套着厚重的铠甲,健壮的胸膛显露在外,头发向上梳理,根根立起,手中拿着一杆七尺长的鎏金画戟,霸气十足。

另有一人小心扶持着姚曦,右手中随时摆弄着两枚如同核桃的东西,咕咕作响,身穿一件色彩斑斓的丝绸大褂,长发用一根红丝绦束之在脑后,整个左边脸颊刻有一只凤凰的头部刺青,一脸的桀骜不驯,正冷冷地看着连生。

“呵呵,凤台先生,这次又麻烦你们了。”姚曦道。

“教主,要不是我们消息灵通,三位法王随我前来救驾,恐怕您就任人欺侮了。”凤台先生不怀好意地瞪着连生道,手中核桃捏得咯吱作响。

“教主,你也太不小心,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戎教教民,该怎么办?”身着华丽服饰的小胡子懊恼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我戎教教主!”铠甲男子手中画戟熠熠生辉,大声怒斥道。

而络腮胡子却不复那咄咄逼人的三人,只见他略略向连生作揖,道:“这位不就是赫赫有名的连上师吗?其实我们也不想找朝廷的麻烦,看来这次也就是个误会,不如就算了吧!”

“湘王,你这不是抹了我戎教的面子么!”小胡子不喜道。

连生顿时对他们这所谓的戎教来了兴趣,教主虽弱,但教下的法王却大有来头,转念一想,也不知道华夏国内有多少这种组织,遂道:“我们本无过节,不过,我如今非常想拜访一下贵教。”

“呵,既然上师赏脸,那就下次吧!当然,是你还活着的情况下!”凤台先生冷冷道。

连生微微一笑,默默想着对策,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一蹦一跳地来到他们面前,原来是那侯镇山终于赶到战场,只见他举锤吼道:“就是你们来截取朝廷钦犯么!”

“是又怎样?”铠甲男争锋相对道。

“哼,朝廷钦犯?!我向来就对朝廷没有任何好感!”小胡子嘲笑道。

“三位戎王,教主安全第一,不必跟他们过多纠缠!”凤台先生提醒道。

杜萌一边冷笑,一边和侯镇山形成了掎角之势,道:“你们可不要小瞧了上师府的人!”

三位戎王相视一望,然后又看看凤台先生,但见那凤台微微颔首,眼神有意,霎时,四人便心领神会,连生心觉不妙,这时,凤台先生突然扔出手中的两枚核桃,并且大叫一声,“着!”

连生慧眼看得真切,这两枚核桃不是普通的物事,每个核桃表面都雕刻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一凤一凰,一阴一阳,只见彩光一现,那凤凰居然破核而出,耀眼的光芒晃得连生等人睁不开眼来,随之一声炸响,等连生再次睁开眼时,那戎教的一干人等,已然消失的无形无踪。

“呵,好一个戎教。”连生遗憾道。

“上师,这戎教留下也是个祸患!”杜萌道。

“嗯,我们先回去州府,再细细打算!”连生吩咐道。

连生等人回到吉州州府,只见那晁封浑身都缠满了白色绷带,看来他这次伤得不轻,无需严刑拷打,晁封出于姚曦抛下自己的一腔愤怒,便将戎教的典故全盘托出。

原来这戎教起源于边疆行伍之间,曾专门收留被朝廷弃用的武官将校,本是武人自保的一个秘密组织,历史绝不超过百年,在北方底层军官之中,根基颇深,也不显山露水,但其行为反常诡异,不为世人所容,所以当地人民常常称之为“戎贼”。

最近的这位姚曦教主,由于年少时受过晁家的救济,所以在登上这教主之位后,便一直在北方帮扶晁家,而戎教也借此大兴于东北三州,遂隐隐控制住了北方军中大小武官。

连生疑惑道:“我看那姚曦虽然武学不差,但为何比不上他的那群手下?”

“回上师,我也不知道,可能傻人有傻福吧,至于戎教上下全都听他的,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了。”晁封道。

“那你还认识他教下的那些戎王吗?”连生问道。

“不认识,我们与戎教的联系,全靠姚曦一人。”晁封道。

“这倒是奇了怪了!”连生陷入了沉思。

这时,杜萌走了进来,躬身道:“上师,河太尉带领大军到了!”

“好,我们去迎接!”连生大步迈了出去,晁封跪在地上,大叫道:“上师!饶在下一条小命吧!”

连生回过头道:“这只能看圣上的意思了!”

吉州车站,一辆又一辆的装甲列车穿梭不停,运来一批又一批的重装官兵,正源源不断地集结在吉州与剩下两州的边境之处。

河逢恩看见连生来到,行礼道:“连上师!您费心了!”

“河都尉,接下来,圣上想怎么做?”连生问道。

“圣上的意图便是以吉州为大本营,分割辽州和黑州,让其首尾不能相顾,然后逐一击破。”河逢恩道。

“河太尉,那晁封等人就全交给你处置了。”连生道。

“连上师大可放心,在大军调来的时候,已经将吉州的晁家人丁全灭了。”河逢恩轻松说道。

“什么?!”连生诧异道,“不是只有晁封等人是钦犯吗?”

“圣上已经降下谕旨,不能留一个活口,总共绞杀了两千多名叛党。”河逢恩轻松说道。

“好吧,那我还要随外事团去北高丽吗?”连生心神竟有一丝的不忍,但还是随风而逝。

“连上师,圣上让您继续留在东北三州,配合中央官兵剿灭剩余的两州晁家,那耍嘴皮的事情就交给赵玉玺就行了。”河逢恩道。

“好吧,我就不直接参与你们官兵平定了。”连生喃喃道,“赵玉玺在哪?我去送送他!”

“噢,赵大人他们还在列车之上。”河逢恩说完,便又匆匆去安排调度官兵去了。

列车之上,赵玉玺依然精神抖擞地处理着公务,全然没发现连生的到来,连生笑道:“赵大人,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噢?”赵玉玺瞥见连生,忙起身笑迎,道:“连上师,您要跟我们一路吗?”

“不了,我就是给你打声招呼,不过,等东北三州处理完,你们也差不多要回朝了。”连生道。

“那好,到时候,玉玺和家父再请上师,来府中一叙!”赵玉玺爽朗道。

“那我就坐等你们外事团的好消息了。”连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