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码的,大家随意看看
作者:萧默的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669

(晚上本来想换下脑子,随手打了些东西,却不想打了这么多,大家随意看看,先解个闷,我去码字,十二点前传)

华灯初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将整个滨江路照得光怪陆离,不时有一对对男女情侣从身边经过,经过时却都忍不住看向我们一眼。

“我说二子,你到底有什么事,你不说我可走了,今天平安夜,你该不是要我在这江边陪你喝一晚上西北风?”被一对对情侣盯得有些不自在,我有些不耐烦了,暗暗下定了决心,这家伙要真是还不说,我可就甩手不管了。

二子本名叫林力,长得跟哥哥张国荣有些像,记得大二时他戴了假发上台唱那首张国荣的《我》时,台下的男男女女都给惊呆了,在我们寝室四个兄弟里,他虽然不是最帅的一个,却是公认的最有味的一个,特别招女孩子喜欢,仅仅大二一年,我知道的跟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孩儿就有十二个,而且这家伙从来不吃窝边草,找的女友要么是一道街之外的艺校,要么是郊区大学城里的表演学院的美女,个个质量上乘,放在我们中大就算不是校花也绝对是系花级别的。

看着林力对着浣花江一脸深沉的模样,我终于待不下去了,抬脚就准备闪人。

“我失恋了。”就在我准备要走的时候,林力终于说话了,只是一说我却险些没有笑喷出来:“你失恋了,拜托,今天是平安夜,不是愚人节!”

如果说母猪上树我还相信,若说是二子失恋,我真是一点也不信。撇了撇嘴就准备走。

“是米雪。”林力的表情很沉重,说出了一个让我有些陌生的名字。

“米雪?”我想了想,始终想不起来是谁。

见我一脸疑惑,林力提醒道:“我们在老李记吃过一次饭,就是你说的长的像吸血鬼的那个。”

我一拍额头,终于想了起来,却不禁有些迟疑道:“米雪,她不是你七月份认识的么?”不要怪我为什么这么问,只能怪二子这家伙太花心,基本上认识的女孩儿都是闪电式的,闪合闪离,一般不会超过两个星期,记得那时候一个寝室的时候我曾经和另外俩个不良家伙打赌,我每次都赌一个月,却是次次都输,包揽了寝室四个,不,是三个牲口的臭袜子,这简直就是血与泪的历史,我怎么也忘不了,是以听到他七月份认识的女孩儿到现在居然又被提了起来,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她把你甩了?”是人难免就有八卦心理,我忍不住问道。

林力迟疑着点了点头,显然以往我们都是问“你把她甩了?”如今主语宾语倒了次序,他有些不习惯。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被甩一次么,你甩了那么多人,偶尔被甩一次就当是体验生活好了。”我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同情,内心深处又有些暗爽:我们寝室里无论是最有钱的小三还是最帅的四儿包括我这个废柴在内,三个人在二子无与伦比的女人缘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是以乍听到他失恋的消息,我第一个反应是同情,可随即而来的竟是莫名的暗爽,不得不承认人心里都是有阴暗一面的,即使再亲近的兄弟都是如此。

“我这一次是认真的。”二子从栏杆上侧过身,看着我,很认真的说。

看着一脸认真的二子,我终于发现了不对,以往的二子脸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睡对什么都蛮不在乎的洒脱,而这一刻我在他脸上再找不到一丝洒脱,只有沉重。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并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若是小三在就好了。

二子并没有注意这些,开始讲起了他和那个米雪的故事,讲他们怎么在一次PARTY上意外的邂逅,怎么认识,他怎么一眼就爱上了她,为她着迷,然后就在今天下午,她很明确的拒绝了他。

整个过程他一直都没有停,表情也很平静,既没有哭泣,更没有歇斯底里,仿佛不是在讲他自己,而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叫最能搞笑耍宝的小三,也不叫很擅长安慰人的四儿,而是叫我这个平常里言语不多的老大,因为他不需要人安慰,他只是想找一个单纯的听众。

讲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他终于把和米雪之间的故事讲完,然后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回头一笑,道:“好了,回去。”

我看着他一张比哭更难看的笑脸,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子,一切都会过去了,忘记了老大当年有多惨了么?现在不照样把她忘了,过得很好么。”

二子呵呵笑了笑,问我:“今天平安夜,你有什么活动么?”

我摇了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一向不喜欢过这些洋人过的节日。”

二子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说我送你回去,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你先走。虽然不喜欢过这些洋节,但是看看美女养一养眼还是蛮不错的。

二子点了点头,说那我先走了。

看着他开了车门上车,我摆了摆手,刚要走,却见他摇下车窗叫住了我,犹豫了一下,说:“老大,你真的把她忘了么?”

看着二子开着黑色的帕萨特汇聚入车流中,我发了会儿呆,低声问了问自己:萧默,你真的把她忘记了么?

仿佛是魔戒里那个人格分裂的妖精在吵架,一个声音说已经忘记了,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哪里忘记了,你几乎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她,怎么会是忘记了?

我正在想个不停,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是格格的《火苗》,我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忘记她,这铃声就是她临走之前给我设下的,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换。www.xiaoshuoyd.com

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我本来不想接,可想了想,却又害怕是客户打过来的,便按了接听键。

“喂,帅哥,今天平安夜,有什么节目么?”电话里传来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女声,听得我微微一楞,这声音很特别,特别到我听过一次就难以忘记;这声音又很陌生,陌生到我始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你是?”我犹豫了一下,虽然有些不礼貌,却还是问了出来。

“我是米雪啊,一起吃过饭的,你不记得了么?”

米雪?我看了看刚才二子车子驶走的方向,有种当机的感觉,刚刚送走了二子,把他甩了的米雪就给我打电话,而且更关键的是,我只和她因为二子的缘故吃过一次饭,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而且,我的手机号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记得那天吃饭时根本没有递过名片。

似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米雪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不要奇怪为什么有你的电话,我是跟二子要的。”

我更有些摸不着头脑,犹豫了一下,道:“你找我有事么?”

“今天平安夜,约你出来玩喽。”

“不好意思,我今天没空。”本能的,我一口拒绝了她,我做人一向有一个原则,跟兄弟们的女朋友保持距离,换句好听的就是尊敬,但是要远之。

电话里顿了一下,又道:“二子见过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下意识的便反问了过去。

“二子说过,寝室里四个兄弟里平时他不会怎么想你,可一旦有事第一个想起的一定就是你。”

我心说你既然知道二子都跟我说了,还给我打电话干吗,难道后悔了,想让我帮忙说合?想起二子那失去了神采的眸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你在哪儿?”

“就在沿江路的一九七一,你快点过来。”说了这句话,米雪就挂了电话。

我微微一楞,回头望了望江对面,那里正是她说的沿江路,与我所在的滨江路隔江相望,我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一九七一五颜六色的牌子。

人生真是奇妙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是这么近,只隔了一条江,甚至眼力稍好一点就可以互相看的到对方;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却又是这么远,一条江就如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你过不来,我过不去,永远也无法再见。

说是只隔了一条江,可过桥也要十多分钟,刚下桥没多久,远远的便听到一九七一里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唱莎拉布莱曼的《夜曲》,虽然没有月光女神的声音那么空灵,可或许是因为声音沙哑的缘故带上了一丝苍凉。

一九七一是一家酒的名字,牌子很老,在羊城这一带几乎是无人不知,就像是++在三里屯的地位一样,是浣花江酒一条街上最早开的酒,它或许不是浣花江这一片生意最好的酒,却绝对是最老最有味的一家酒,里面不仅有年轻的男男女女,还不时可以见到一些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他们是来怀旧的。

我大学时也曾经来玩这几次,不这大学毕业因为一直在流浪,回到羊城这两年又一直忙于工作,基本上没有怎么泡过,也就没有再来过了。

一九七一是很有特色的一个,对着江面的墙壁全部打掉,也没有装落地玻璃,就这么空荡荡的,而且因为羊城一年四季都很炎热的缘故,这种做法很是受人的欢迎。

远远的,便可以看到中间的演艺台上一个耳朵有些尖的女孩儿正抱着一把电吉他坐在椅上唱歌,女孩儿的脸色很白,台上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更显出有几苍白的味道,就连脸上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女孩儿的腿很长很直,演艺台上的椅一般都很高,她的脚尖却随意的搭在地下,就从这一点来看她的腿长就绝不会低于一米三。

我走进来的时候,刚好是她唱完的时候,里的灯光一亮,一片掌声随即响了起来。

女孩儿站起身,不过既没有鞠躬,也没有道谢,而是拍了拍手,指了指我,道:“帅哥,一起来一个。”

一瞬间,我就觉得无数道目光汇聚到了我的身上,随即响起了一阵起哄声和叫好声。

说句实话,这五年我前三年一直在外面漂,这两年又忙于工作,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很有些不适应,更对这女孩子这种架秧子的做法很反感,如果不是顾忌到风度,而且这一九七一里有几个熟人,只怕我会转身就走。

不过还好,总算哥还是练过的,搁在五年前这种场面不过是毛毛雨。定了定神,我缓步上了台。

上了台,我眼光扫了扫乐队的几个人,不由一乐,一九七一不愧是以怀旧著称的,五年过去,乐队里除了贝司手和吉他手变成了生面孔之外,鼓手和键盘手居然都没换。

看到我上台,那鼓手看了我两眼,随即一眯眼睛,显然是认出了我来,站起来说:“十一哥,来玩一把。”

我并不是排行十一,而是四个兄弟姐妹中的老大,只是因为小时候古龙的上说风靡一时,再加上我姓萧的缘故,便不知道哪个无良的家伙给我取了一个萧十一郎的外号,从小学一直叫到了大学,到了后来,以至于很多人没有记住我的名字,只记住了我的这个外号。

我没有推辞,走了过去先掂了掂鼓槌试了试手感,这才坐了下来。

米雪一直笑吟吟的模样,配上她尖尖的耳朵,苍白的脸,略带些海蓝色的眼睛,这种笑容很是让人着迷。

感觉有了一些状态,我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好了。

一阵激昂的电吉他声响起,熟悉的《长城》旋律便响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五年没有再摸过鼓槌的缘故,刚开始的时候我有些生疏,在一九七一玩的都是懂行的人,一点点的毛病都会被挑出来,因此鼓声一响,台下便响起了几声吹口哨的声音。

我凝了凝神,努力集中注意力,随着旋律递进,我终于放松了下来,完全进入到了状态之中,手脚配合的越来越自如。

主唱仍然是米雪,看的出来,她的功底很深,最起码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家伙要高得多,不管是低音高音都是运用自如,而且毫不吃力。

唱了第一段,她忽的将手一按,止住了弦,然后纤长的手指一指,指了指我,里静了一下,随即原本笼罩在她身上的灯光便分出一道照在我的身上。

我先是一楞,随即明白了过来,或许是因为已经进入了状态的缘故,我接得如同行云流水毫无所滞,而且我的声音比较高亢,比起她有些沙哑的声音更接近原唱,场中的人都是识货的,等我唱完时立刻响起了一片喝彩声。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鼓槌交给鼓手,鼓手接过去,顺势给了我一个拥抱,在我耳朵边说了句十一哥欢迎你回来。

我拍了拍他的背,下了台,找到角落里一张台坐了下来,米雪也跟着下台,跟着坐到了我的身边,扬手叫了waiter送来两杯冰啤,道:“帅哥,不错啊。”

我瞪了她一眼,道:“你是不是想看我出丑,没有看到有些失望?”

米雪嘻嘻一笑,道:“怎么会,我早就知道你是中大的才子,吹拉弹唱无一不精,不过一直深藏不露,一直到毕业典礼才一鸣惊人,让很多美女寡目相看,后悔不已噢。”

“你也是中大的?”我有些奇怪,按理说,如果米雪这么出众的身材相貌在中大的话,绝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不可能不认识她。

米雪摇了摇头,说:“我不是,不过一个朋友是,所以知道你的大名。”

我见她不说那朋友的名字,便也没有多问。喝了两口冰啤润了润嗓子,暗自盘算着怎么把话题引到二子身上。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缓步走了过来,她的身材很好,穿的一身旗袍更是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一张脸保养的也不错,不过终究是岁月不饶人,眼角处已经有了几丝皱纹。

“SKY姐,好久不见了。”我站起身,眼前的这位中年美女就是一九七一的老板娘,来自湖南的一位辣妹子,白手起家建了这座一九七一,而且一直在竟争激烈的酒一条街屹立不倒,很有传奇色彩的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的真名,只知道大家都叫她SKY姐,就像是大家都叫我十一哥一样。

SKY笑了笑,她的笑容不是所谓露出四个牙齿的标准笑容,而是传统的笑不露齿,很古典很迷人。

“十一,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玩儿?”

我摸了摸鼻子,想说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道:“一言难尽,还是不说了。”

SKY理解的笑了笑,指了指米雪,调笑道:“这么长时间不来,一来就把我里的珍珠勾了去,不愧是十一哥。”

我有些尴尬,对这种阅历丰富,言语犀利的女人我一向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应付,只能千言不如一默。

米雪却是张牙舞爪的站了起来,笑道:“怎么,SKY姐吃醋了么?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拱手相让噢。”

SKY微微一笑,又说了几句,交待了几句玩好便回身走开。

看到SKY走得远了,米雪立刻一副很八卦的模样凑上来,问道:“你跟她很熟悉么?”

被一个女人问我跟另外一个女人是不是很熟悉,着实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干咳了一声,道:“以前来玩过几次,就认识了,不算很熟。”

米雪嗯了一声,刚要说话,却听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一阵很卡通的蜡笔小新的声音。

她接了电话,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一来酒里有些吵,二来我并没有听别人讲电话的习惯,也就没有留意到她说什么。

“唉,我得去隔壁一家场子帮忙。”她似乎有些不高兴,道:“我一个姐妹病了,今天上不了台,又找不到人救场,打电话让我去。”

我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很常有的事情,只是心中却微微有些失望,看来今天是没有办法问二子的事了。

米雪眼珠转了转,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我想了一下,答应了下来,问道:“是哪一家?”

“霹雳。”

一听到这名字,我就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家的美女很多,质量也很高,据说随便走出一个包房的公主拿出去都可以独挡一面。这家的生意也很火,不是一般的火,可以说在这道街上稳居第一;这家里面的人也很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经常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只是这家的老板据说背景很深,很多事情都能轻松摆平。

“怎么了?”看见我皱眉头,米雪以为我不想去,道:“你可是答应我了。”

“好,去看一看。”我招来waiter准备结帐,却被waiter拒绝了:“先生,您的单已经免了。”

我知道一定是SKY签的单,四周看了看,没有见到SKY的身影,只得做罢。

出了一九七一,我还没有说话,米雪便把脚步一停,回过头恶狠狠问道:“我在这里玩了这么久,还给她做牛做马,带朋友过来玩也不过给我打了个八折,居然给你免单?这还叫不熟?”

我摸了摸鼻子,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以前帮过SKY姐一个小忙,她借这个机会让我在你面前显摆一下也说不定。”

米雪显然是将信将疑,只是我们俩个毕竟还不熟,她自也不能使劲究根问底,便哼了一声,扬头走在了前面,

她的腰很细,腿很长,而且走起路来就像是被风吹起的柳叶一样,一摇一摆,特别好看,我就也不着急追上去,只是慢慢的跟在她后面。

霹雳并不远,距离一九七一不过两三百米,到了霹雳门口时,她微微停了停,似是想要等我跟上去,可我刚要走快两步,便见她又迈起步子进了门。

我摇了摇头,扫了一眼门口停放的车子,见停的车子不是保时捷便是莲花,而且越是往里车子便越是名贵,跟这些车子相比,我们老板开的奥迪A6恐怕得排到江里去,

进了转门,便觉一股夹杂着香水味和酒味的热气扑面而来,而更多的,则是荷尔蒙飞扬的味道。

“欢迎光临。”一阵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了看,门两侧各站了九个相貌俏丽的女孩儿,正弯腰向我鞠躬。

她们身上穿的也是旗袍,不过与SKY穿的开叉只到小腿的古典式旗袍不同,这些女孩儿的旗袍直开到了大腿处,让人担心她们是不是一走路就会春光乍泄,而且她们的上身也不是传统旗袍的圆领式,而是在圆领式的基础上开出一个洞,这一弯腰,顿时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些女孩儿目测来看个个都在一六五左右,我不禁微微一叹,看来传闻果然不假,站在门口迎宾的小妞都这么高的质量,里面的小姐自不用问了。

再进了一道门,我立刻有种捂了耳朵的冲动,强忍着震耳欲聋的DJ声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到处都是如蛇一般扭动着的身影,在光怪陆离的灯光照射下如同是群魔乱舞一般。

这样的情形下不要说找人,就是与人交流都是一种极其困难的事情,我皱了皱眉头,转身便向回走,我虽然想问米雪关于二子的事情,却并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多停留。

刚一转身,便觉得身侧两道香风袭来,从两侧搭住了我的手臂,我看了看,一个脸上画着是烟熏状,长得很俏丽;另外一个比较简单一些,只是打了眼影,涂了唇彩,不过配上一头火一样的长发和低胸的小T恤儿,很是火辣。

“十一哥,米雪在那边等着你呢。”红发女孩儿趴在我耳边大声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指了指角落,我顺着看了过去,果然见到米雪正坐在一张圆台前,旁边还有一个同样花枝招展的女孩儿,俩人的眼光都在向这边看。

红发女孩儿说着话,和烟熏状女孩儿一起扯着我手臂向那边移过去。

感觉着手臂传来的软软的感觉,说起来我以前也经常跟着寝室三个兄弟,可说来惭愧,根本没有见过这样香艳的阵势,身不由己的便被拉了过去。

“怎么,帅哥儿,米雪在这儿,你可就想走了?”跟米雪坐在一起女孩子显然看到了刚刚转身要走,言语中便带了三分不满之意。

比起米雪的身材,她显得娇小了许多,相貌也只能算得上秀丽,不过胜在皮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为她增色不少。

我苦笑了一下,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