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琴曲舒意
作者:冷风凌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30

吃过饭,小龙女陪李莫愁去秘室继续研究“玉女心经”,杨过马上拉了秦萧继续每天的讲故事,洪凌波也凑上来要听,还好西游记每章都是可以独立的故事,倒也不用从头来过,洪凌波虽是后来听也不妨碍。讲完一章,各自散去,秦潇无聊,也没电视之类的可以消遣,便拿出琴来弹。

因为一天下来,李莫愁的事让秦潇心中对离愁、惜别都在思考,不由得弹琴唱起一首刘德华的老歌《忘情水》:

曾经年少爱追梦

一心只想往前飞

行遍千山和万水

一路走来不能回

蓦然回首情已远

身不由已在天边

才明白爱恨情仇

最伤最痛是后悔

如果你不曾心碎

你不会懂得我伤悲

当我眼中有泪

别问我是为谁

就让我忘了这一切

啊给我一杯忘情水

换我一夜不流泪

所有真心真意

任它雨打风吹

付出的爱收不回

给我一杯忘情水

换我一生不伤悲

就算我会喝醉

就算我会心碎

不会看见我流泪

一曲歌罢,琴停声止,却听到门口传来低低的轻泣之声。秦潇回头看时,却见小龙女和李莫愁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显然是刚才的歌触动了李莫愁,她泣声虽轻,泪水却如泉般涌出。秦潇心中一慌,生怕又惹李莫愁发飙,忙入下琴,快步走到门边,陪着小心道:“莫愁姐,你你没事吧?”李莫愁见秦潇问,一句话不说,转身隐面而去,空气中似乎都飘洒着她的泪丝。小龙女见势头不对,瞪了秦潇一眼,追了出去。

秦潇有些抓狂,好好的,没事弹什么琴,吼什么歌啊,这下好了,又把人家弄哭了。虽然懊恼莫名,可也没办法了,好在时间不早,孙婆婆安排了几个人床铺,李莫愁和小龙女一间,孙婆婆和洪凌波一间,大家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小龙女叫上秦潇要出去练功,李莫愁师徒二人也一起。刚出古墓,看着初升起的太阳,秦潇不由吼起来:“山清水秀太阳高,好呀么好风飘。”突然想起昨晚唱一个歌把李莫愁弄哭的事,才吼出一句就此停住,捂着嘴,四下看了看,李莫愁没什么反应,小龙女看到秦潇那贼津津的样子,强忍住笑,也没说什么,这才放下些心来。来到练功场,李莫愁把洪凌波叫到身边道:“从今天起,你和杨过一起练,说来你该算是她师姐,可那天我看了,他比你学的纯正,所差的只是经验。哎,这些年,你我一直飘零流落,连个练功场地都没有,是师傅对不起你,今后要认真补回来,知道了吗?”李莫愁原本对生活无望,洪凌波她只当个工具,从来不会这般好言好语,为她着想过。所以,李莫愁这一说,洪凌波先是有些手足无措,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随即,双眼微红,哽声使劲点头,随杨过一边去了。

秦潇在边上看了,听了,心头大定,这李莫愁终于走出情伤,开始面对新生活了。虽然她还需要更进一层的释怀,但是,只要走出那个荫影,以后就要靠她自己的了,别人却是帮不上什么的。小龙女能对李莫愁这么体谅,并非没有原因,秦潇那一次偷听到孙婆婆和小龙女说话后,结合原书中李莫愁的种种行迹,特别是她抢了黄蓉与郭靖的小女儿郭襄后,经过几天相伴,居然生出感情来。这就说明她本身善良之心未灭,母性之爱未泯,所以平日里一但话题扯到李莫愁身上,秦潇便有意识的和小龙女讲李莫愁的不容易,讲她的一时之错,身不由己;讲她们本是同门之宜应该更加珍惜。他想看到的就是小龙女能理解李莫愁,李莫愁能走出荫影,面对新生活。今天看来,他这么久的苦心没白废,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小龙女和李莫愁在互相探讨。李莫愁将这些年,她在江湖中得来的各种应敌经验,技巧和从未出过古墓的小龙女讲。小龙女将她们的师傅教给她而未教李莫愁的技巧也祥细给她讲解、演示。秦潇觉得,李莫愁可能实际上已淡忘了陆展元那份情了,毕竟十多年的时间过去。

时间是什么?那是最可怕的东西。它可以让一切成为过去,让青春年少,成为白发老耄;可以让不世功勋,成为历史书本上的几行字;当然也可以让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成为一缕淡淡的记忆。秦潇以为,李莫愁之所以恋恋不忘那段情,其实上,更多的是由于她后来处身的境地,引起她不自觉的追根一切的起源,那就是----陆展元。比如被仇家追杀,她就会想,今天自己如此这般受罪,就怪陆展元。想家,想师傅了,她也会将一切不如意归恨于陆展元,都是他,就是他,是他害了自己被师傅逐出师门。试想,她要是后来的日子过得很安逸,很惬意,她还会记得十几、二十年?如今她有了归宿,有了小龙女、孙婆婆的“亲情”,有了久违了的师门荣誉。于是她发现,除了仇恨以外还其他有意义的东西;除了杀人以外,还有其他更让人向往的生活。她要变了,她已经开始变了,从一个冷血女魔开始有了正常人的思想,有正常人的思想,就会走正常人的路,过正常人的生活。看着不远处已经融洽得如同亲姐妹一般的李莫愁和小龙女,秦潇笑了,笑中多少带着几分得意。

正在秦潇有些得意时,李莫愁和小龙女向他走来,李莫愁难得的脸上有了些笑道:“听师妹说,你这人很有意思,会讲故事,还会唱些不合词牌曲令却很好听的歌,还会做一手好菜,是么?”秦潇知道,昨天晚上李莫愁和小龙女住一间石室,晚上肯定没少说他的事,憨笑两声道:“没什么了,没什么,都是在家乡时听过的。”李莫愁道:“等下教我弹唱你昨晚唱的那个歌好么?”秦潇一听,惊惜的看着李莫愁,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他知道李莫愁走出了荫影,可不敢相信这么快。李莫愁轻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你昨天说时开始我很难接受,事后慢慢回味你说的那些话,确实有些道理,现在我想放弃旧念,喝一杯你歌里说的那种忘情水,怎么,不肯教么?我现在可是师妹的娘家人,你还想不想娶我师妹了”秦潇不等她说完,忙抢道:“呃,想,嗯,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教,教呵呵,一定教。”小龙女被李莫愁一说,羞得脸如涂丹,扭过头去,不敢看李莫愁,却又偷偷瞟了一眼秦潇,心中甜蜜无比。李莫愁被秦潇逗得高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此时的李莫愁,言行间已没多少愁绪。

(我只是新手,写得不好,也没脸要票,不敢要票,只搏大家一乐。要是大家愿意看,我会继续写下去,没人看,大家都叫停的话,我就停止更新。还有,因为古墓这一节就要结束了,接下来主角将要闯荡江湖,所以希望大家能多给我提些建议,不管什么建议,哪怕是骂的,我也会虚心接受,结合考虑,不断改进,完善,以便使情节更好一些。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