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将军的故事终于讲完了。

很多年以后一个晴朗的春日午后，红袖倚在六公子怀里问：“你说，究竟是谁杀了将军呢？”

六公子把红袖搂的一紧，道：“不知道！好象是他自己杀了自己吧！”

“用自己的自负杀了自己。——太自负有时候也会杀人的。”六公子补充到。

“好象？羞！羞！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将军之死的原因，还叫‘中州第一神捕‘呢。”

六公子笑了，乘机偷吻了一下红袖的樱唇。

“那，你猜到我爷爷的身世了么？”

“回头老人？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就是白浪了。”

“白浪？就是一百八十年前大闹西洲的那个白浪？爷爷怎么会活那么大的年纪呢？你骗人！你肯定在骗人！”

“如果你看了中州药铺唐老板的那本药典，你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

中州药铺唐老板的那本药典记载的都是唐老板遍游山水考察的各地风土和植被详情。其中《禁地》一篇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禁地，旧称西洲，土地异奇，多奇珍异草，良药佳葩。中有一物曰千年雪霜，惯生于阴暗洞穴内，吸天地之气，养千年始成形，食之，则有长生不老之效。

“你的意思是，爷爷在地牢里恰巧吃了千年雪霜？那爷爷不是要长生不老了么？那还不成了老——”红袖忽然收口不语。

六公子接到“——成了老乌龟！”

红袖象犯错的孩子被大人逮个正着，脸一红，却嗔到：“好啊，你敢说爷爷坏话，看我不替爷爷教训你……”

于是，两人在大好春光里嬉笑成一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