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酒后乱性
作者:贺兰才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188

十二月二十八日晚上八点,寒风凛冽,夜色如墨,春南酒店门口。

“我靠,你怎么穿成这样?”郑欣然戴着鸭舌帽,穿着银色竖领风衣,还提个具有中性风采的包,这幅打扮怎么看都不伦不类,还好意思说我。虽然我也穿得鬼鬼祟祟地,可是和郑欣然假扮夫妻玩交换游戏怎么都得低调一点吧。

我敲了一下郑欣然的帽沿说道:“别啰里啰唆地,我们该怎么做?”

“东西呢?”郑欣然先不回答我,而是对我伸出手。我拍了拍自己手提包说:“准备好了,一切都听你的。”郑欣然阴阴地笑了笑说:“我和对方商量好了,我订了714房间,他们订了713,晚上十点开始游戏。”

我拖着郑欣然的手说:“先进去,杵在这里太引人注目!”在电梯门口等电梯,看到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又问郑欣然说:“他们还说了什么?”

郑欣然愕然地望着我说:“我刚刚应该已经把重要的信息都交待了吧?”

“交待了?”我吃惊的望着郑欣然:“你也不问具体一点,他们就说十点开始游戏你就答应了?”

“嗯~!他们应该会先到我们房间和我们沟通一下,然后再开始吧,反正我们有装备,走一步看一步吧!”郑欣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突然觉得和她出来疯简直是极大的错误,我还不如去给沈孝柔打探消息呢。走进电梯,正想问问今天来参加这种活动的夫妻有多少对,这时一男一女走进了电梯,我只好闭上嘴。

眼前的男人长得很清秀,看起来很年轻,虽然戴着墨镜我还是有这种认识,个子不高给我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我日,我怎么会对男人有感觉?再看看这个女人,长得还算可以,胸部很大,应该在三十左右,虽然妆化得非常合适,可是仍然掩不住岁月的风霜。一看这一对,我就想到富婆包养小白脸来,要不然就是富婆叫鸭,这个男人这样的体质,做鸭子恐怕是种体能挑战吧!不过看到这个女人,我竟然也有种曾经见过的感觉,靠!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内心中有被富婆包养的渴望?

不过这两个人的表情很严肃,尤其是那个男的,虽然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但是他站在那里透露出一种压抑的感情,反正让人很不舒服。这服务态度未免太差了,怎么就能拉到客户?我看了看那个女人,心里不禁恶意地猜想:这个女人是不是逼良为娼?再看了看郑欣然,我不禁感叹春南真的是个阴盛阳衰的城市。

到了七楼,我才发现这一男一女的房间竟然是715,幸好不是713。走进房间,我扑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心里想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和女人开房了,可是每次都不是为了干“正经事”,更恼火的是和我开房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我真的很想马上跑到楼顶对着下面大喊:你们有谁比我惨啊!

突然记起了那个歌星,郑欣然仿佛不喜欢她,有点好奇就问了。郑欣然装作被恶心到了似的说:“不要跟我提她好不好,表面上玉洁冰清的,实际上和她的经纪人……”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到奇怪,问道:“她的经纪人是个女的吧!”幸好我见过林雅儿的经纪人,要不然就被她蒙了,郑欣然一定是嫉妒人家比她美…嗯,应该是年轻有名。女人的嫉妒心还真强啊!哪知郑欣然接口说出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就是因为她经济人是女人才恶心啊,她们同性恋啊!”什么,林雅儿是个拉拉,如果让喜欢她的男人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不过她的女歌迷会感到幸福吧!我不禁揣测,如果那天晚上我放的是部女同的A片,那会是什么效果……

不过我很快收起了遐想,而是开始批评郑欣然那种错误的认识,同性恋者也不该受到鄙视好不好,你好歹是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要注意影响。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来看看我的秘密武器。”郑欣然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类似MP4的东西,不过这个东东有条尾巴,尾巴终端是个吸盘模样的小东西。郑欣然样样得意地说道:“这是高性能隔墙窃听器,还有录音功能。”看着郑欣然这幅模样,我不禁想起“一日断命散”(唐伯虎点秋香)玩兴大起,从包里把我的装备掏了出来说:“你那算什么?看看我的。”我把一支钢笔展现在郑欣然眼前。郑欣然愕然地从我手中把这东西拿了过去仔细端详了起来。我骄傲地说:“spycamero(无线针孔摄像机),内置记忆芯片,外观朴实无华,红外线,多角度,高清晰拍摄方式,实在是刺探隐私,偷窥尾行必备之物。”

“那么在哪里能够买到呢?”郑欣然故作天真地问。

我不禁又想敲她的头,“我靠!公安局专用,你少打主意,真的是越来越有狗仔队的素质了。”实在想不通好好的明星主持人不当,想干什么狗仔队,真不知她的脑子是怎样构造的。

郑欣然撇了撇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现在就把这个东西放到隔壁去啊!”说罢就拿着钢笔冲向门口,“哎!”我还没说话,她就跑出去了。真的很怀疑她胸大无脑了,隔壁房间她怎么进的去呢,她又不是干的盗贼这行职业。

果然郑欣然一脸诧异地回来了,我正想讥笑她两句,郑欣然却说道:“进不去了,那边来人了,可是怎么是两个男的?”

“男的?”我也愣了愣,我们国家允许同性恋结婚了?“还愣着干嘛,那你的东西听听啊!”我催促着郑欣然,心里面却犯起狐疑,难道是假借夫妻交换的流氓团伙?

郑欣然马上拿着窃听器开始操作起来,很快又苦着一张脸说道:“靠!这是个假货,什么都听不见嘛!”

看着郑欣然一脸懊恼地样子,我不禁想笑,好歹我也是在警队混了两年的专业人士,让我来教育她一下吧。快步走过去,夺下她手中的窃听器说道:“知道隔墙监听器的原理吗?”看着郑欣然懵懵懂懂地样子,我不禁又拍拍她的头说:“真是会买不会用,隔墙监听的原理是“物质共振”,在说话时引起墙壁的轻微震动,经过超高灵敏度的感应器以及电子电路的处理,使之声音再现。隔墙监听器所能监听到的效果,与墙的厚度关系不大,而在于墙壁的结构,墙壁的密度越高,传声效果越好,原理就像把耳朵贴在火车轨道上,可听到遥远的的火车声音。”我一边侃侃而谈,一边在墙壁上练着壁虎游墙功,“所以呢,在你听不到声音的时候就要转换位置,像我这样。”我不断转换着方位,郑欣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听到啦!”我低呼一声,郑欣然却高兴得手舞足蹈,真是被她打败了。有时候她聪明的可怕,有时候又笨得可爱。

隔壁房间却隐隐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今天送来的这个小妹妹还是学生,绝对的处女,单纯地很,所以为了提高兴致,我还为您准备了……”声音渐渐听不清楚了,然后又是一阵淫荡的大笑,我不禁骂了一句禽兽。郑欣然则摇着我的手低声问道:“怎么啦?”我没有回答,隔壁房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连忙又换了几个方位,可是还是听不清楚。隔墙监听器就是这点不好,只能听到正常的通话声,如果对方刻意压低声音,那么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不过我可以初步断定,隔壁正在进行传说中的性贿赂,只是那个沙哑的声音让我想起一个人。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难道赵家俊在隔壁?想到这个可能我顿时激动万分,有点想给沈孝柔打电话。可是我还是忍住了,隔壁说不定坐了一个大人物,我早就怀疑赵家俊背后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如果这时候把沈孝柔叫来,以她那冲动的性子没准会酿成什么大祸。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声把我吓了一跳。

郑欣然却轻声道:“来了!”示意我收起窃听器,便往门口走去,嘴巴咕哝着怎么来的这么早。她不知道隔壁谈些些什么,还以为是那对夫妻来了。可是打开门以后却是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了:“先生,太太,你们的晚餐!”

“我们有订晚餐吗?”我这句话是问郑欣然的,可是服务生却笑道:“这是本酒店免费奉送的,因为你们是今晚入住的第一百位客人。”我呆呆地点了点头,果然是大酒店,想的可真周到。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个服务生的笑容那么异样。

郑欣然却说道:“我们吃过晚饭了,这个就算了!”我一下子急了,靠!你没闻到那个香味吗,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更何况我看到餐车上摆放的玫瑰红酒,我说过我对红酒是特别贪杯的,所以我对红酒的品牌也是颇为熟悉,一看就知道是法国的MOUTONROTHSCHILD(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份的,不过普通的一支都要一千多元,这瓶想必不会太差吧!所以我连忙说:“既然是酒店的好意我们怎么好推辞呢?”

“那我帮你们把红酒打开!”服务生听到我的话又是微微一笑。打开以后,香味四溢,配合着餐车上饭菜的香味,让晚上没吃多少的我蠢蠢欲动。服务生将一切收拾好以后就微笑告辞了,我则将窃听器在墙上固定,打开录音功能,就准备享用大餐了,赵家俊那厮我此刻也不想理会了。

“你就怎么开吃啦!”郑欣然指着我不满地说。

“我帮你忙,你都不说请我吃一顿,还要酒店请。”我叉起一块红肉,放口大嚼。红酒配红肉,绝了!

郑欣然却在一旁郁闷地说:“一定是酒店知道是我订了这间房才送晚餐来的,你还是沾了我的光!”真是自我感觉有够良好的,我只管吃,懒得理她。

“饕餮之徒!”郑欣然又骂了一句,不过骂归骂,看我吃得欢实,她也忍不住和我坐到了一起。

杯盘交错以后,我感到阵阵燥热,将外衣脱了下来,这红酒的后劲儿还真是大啊,我看郑欣然的脸也是红红的。酒后朱颜,眼眸中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鲜红的嘴唇犹如雨后的草莓一般娇艳欲滴。我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异样的感觉,小和尚又冒头了。

“冷夜,红酒,美女,帅哥,金风玉露一相逢……”大着舌头把话说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看着郑欣然地样子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上只穿着羊毛衫怎么还这么热,忍不住又脱了。

郑欣然地样子也不比我好,风衣早就脱掉了,穿着修身的黑色毛衣,胸口不断地起伏。那双不大但是妩媚的眼睛就像一泓秋水快要把我融掉。

“我是美女,你不是帅哥,但此刻应该是流云飘瀑间,红霞泛起嫣然,请掬起水中的月亮,饮我,迷的眼睛,诗般的眉。”秋水,月亮,我忍不住靠近郑欣然,捧着她的脸,端详她的眼睛,她的眉毛,看着她眼睛里那种雾蒙蒙地感觉我忍不住说:“我的翅膀被一滴泪烫伤飞不到天堂。”

“唔!”郑欣然一下子吻住了我,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接吻,可是我的心情仍然和第一次一样激动,都是因为蓬勃的兽欲被唤醒。郑欣然轻轻用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后离开我的嘴,看着我软软地说:“为什么我会吻你?”

“因为你控制不住你自己……”我终于崩溃了,郑欣然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鞋袜,雪白粉嫩的双足就在我的眼前晃来荡去。

“呀~!”在郑欣然的惊叫声中,我将她放到了床上,扑到了她的身上,她柔软的身体让我就快爆炸了。

“等等!我们好像都有点不对劲!”郑欣然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在我听来就像是在婉转呻吟。我咽了口口水,发干的喉咙咕咕作响。“我将个笑话吧,转移一下注意力。”我虽然这么说,可是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摸进了郑欣然的毛衣,而郑欣然低吟了一身,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将毛衣脱去。入眼的是粉色的胸衣,让她的胴体格外诱人,波澜起伏的绮丽景象,让我更加无法自控。郑欣然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也犹如天魔音一样销魂,“你快讲啊!”

“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骑自行车进城,瞎子蹬车,瘸子指挥,这时候前面有个沟,瘸子便在后面大喊:沟沟沟!这时候瞎子在前面也高声道:阿勒阿勒!”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讲这些很煞风景,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内心中有种即想且怕的感觉真个刺激。

“嘻嘻!”郑欣然笑了笑,又扭动了一下,可是她被我压着,这么一动倒让我更加注意到一条深深地沟。我头脑一热,一下子埋了进去……

“不要~!背诗歌,让你的脑子清醒一点。”郑欣然本能地反抗着,可是为什么她越反抗,我们俩的衣服却越来越少。终于当郑欣然的双脚撑住我的胸口时,我灵台的那一丝清明也消失了。疯狂地抓住那双脚,迷乱地亲吻着,郑欣然身体一颤,开始低声呻吟。我仔细打量着郑欣然的身体,当我的目光渐渐往下移动,看到那迷幻的景色后,想起一首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郑欣然突然用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全身通红就像一团火。

“我要把这漫长冬至夜的三更剪下,

轻轻卷起来放在温香如春风的被下,

等到我爱人回来那夜一寸寸将它摊开。

青山里的碧溪水啊不要夸耀你的轻快,

一旦流抵大海你将永远无法再回来,

明月满空山何不留在这儿与我歇息片刻。”

念着哀怨的诗,可是我却没有任何愁苦的感觉,反而挺抢上马。而郑欣然在双足在被我捉住的那一刻,也不再乱动,反而迎合着我……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伴随着郑欣然的一声娇啼,我的童子功散去了。我们亲吻百次,而后彼此相拥千次,停下只为重新来过;如此这般居然不觉重复。轻轻拂弄着她的玲珑玉兔,郑欣然再度圈住了我……

是夜,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