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也不好再装下去了，摸了一把夏启敏的*说：“你们家周正涌还怪狠的，我以为他是个老师，应该是文明人，没想到也那么粗鲁野蛮。”

夏启敏说：“你别怪他啊。”

老曾说：“我怎么会怪他呢？想怪也怪我，搞了人家老婆，被打一顿也是应该的。”

夏启敏说：“你能这样想太好了。”

说着，还主动去解开老曾的衣扣，手在老曾胸前抚摸，又在老曾伤了的头上摸了一下，问了一下伤情。老曾这才好受了，虽然自己挨了打，可是想到夏启敏一个女人，肯定也遭了不少罪，这时又解开了夏启敏的上衣扣子，看到后背的伤痕，又吃了一惊，问：“这是周正涌打的吗？”

夏启敏点了点头。

老曾说：“你受苦了。”

夏启敏笑了一下：“没事，已经好了。”

老曾说：“周正涌在家里打你了？”

夏启敏说：“嗯。”

老曾说：“离婚，非离不可，这男人一旦打了女人，只要开了这个头，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夏启敏说：“算了。”

老曾说：“为什么算了？你真让他打一辈子你？”

夏启敏说：“我一个女人，三十八快四十岁了，再离了婚怎么过啊？再说了，女儿那么大了，将就过吧。”

说完，夏启敏也倍感伤心。眼泪差一点落了下来。看到夏启敏这付样子，老曾也觉得不是个事，可是如果这个女人离婚了，自己能给她婚姻吗？老曾这样一反问，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既然做不了，就没必要劝人家离婚了。

老曾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是不叫个事。”

夏启敏说：“算了，别管那么多，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

老曾说：“想我了？”

夏启敏说：“想。”

老曾说：“那就来吧，还等什么？”

好在老曾的办公室条件也算不错的，所谓的不错，指的是不但有办公的地方，还有休息的地方，休息指的是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还有一张床，这就方便了二人行事。

完事之后，两人还在一起，有些难舍难分，从前夏启敏跟老曾在一起时还有些负疚感，这会儿什么也放得开了。老曾也看出夏启敏跟往常有些不同，两人衣服没穿好，也不打算马上就起身。

老曾说：“你身上发生了某处变化。”

夏启敏说：“什么变化？”

老曾说：“更放得开了，不再觉得对不起老周了？”

夏启敏说：“从前跟你在一起，还觉得对不起老周，现在反正他打了我，我觉得扯平了。”

老曾笑了：“好，好，早这样想就好了。”

夏启敏说：“来，让我好好安慰一下你，你受苦了。”

说着，又在老曾头上伤口的地方又摸了一下，老曾又笑了，刚才的一阵劳累，让他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五十岁的人，毕竟不同于年轻人，一场运动作下来，身体也需要几天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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