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涛说：“放心，定着闹钟呢。”

10.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朱小丽就被李家涛叫醒：“小丽，起来啦。”

朱小丽还有些困。

困也是必然的，昨天晚上在一起，一共做了四次。当然，除了第一次时间多一些，四十五分钟，后来三次也有十多分钟，二十分钟的。

但这也够累人的，所以，晚上根本没睡好觉。这个时候睡不醒也是正常的。

朱小丽还不肯睁开眼睛。

李家涛摇着她说：“快点，一会儿天就亮了。”

朱小丽只好起来，一边还闭着眼睛穿衣服。倒是李家涛三下五除二，很快就穿好了衣服。然后，又简单地洗了个脸，两人手拉着手，从学校后门的院墙翻了出去。

天还没有亮，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当然，为了怕被人发现，就得早早回去，一会儿朱小丽还得跟爸爸一起去市里去呢。

终于，两人在朱小丽家门口一百米远的地方站住了，前面再拐一个弯就是朱小丽家了，平时也经常夜里送朱小丽回来，也是送到这个位置。

李家涛说：“走吧，再见。”

朱小丽还有些依依不舍。

朱小丽说：“家涛，你会想我吗？”

李家涛说：“会。”

朱小丽说：“你想我了怎么办？”

李家涛说：“给你写信。”

那个时候电话还不普通，不像现在人手一部手机，就是装一个座机，也得好几千块钱，当然，就更没有网络这些东西了。

李家涛后来跟朱小丽分手了，分手后还经常想起，如果那个时候有手机多好啊，两人经常通通电话，发发短信，也许朱小丽就不会离开他了。说完，还问我：“老张，你说呢？”

我说：“也许吧。”

那个时候李家涛已经从小学调到中学，而且已经结婚生子，当了那所中学的副校长，也是我的同事，我们经常一起聊天，李家涛对这段往事时常追忆起，一谈起来就感慨万千。

因为知道我搞写作，所以，也乐意为我提供一些各素材，事实上，我不同意李家涛的观点，就算有手机就算天天打电话，朱小丽还是会离开他的，因为这个女人，不是李家涛所能驾驭得了的。

曾经有一次，我对李家涛说：“我觉得朱小丽这个女人吧，心太野，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

李家涛说：“看不起我？”

我说：“没有，没有，绝没有那个意思。”

李家涛说：“那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能十六岁就跟你过性生活，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家涛笑了：“一说正经的，你就尽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