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涛说：“小丽啊，叫我说，还是应该去上学，不上学可惜了。”

朱小丽低下头说：“我们数学老师不喜欢我，老是讽刺人。”

李家涛说：“你管她喜欢不喜欢你，你又不是给他读的。”

朱小丽说：“可是我一上数学课就害怕，老师讲的也听不懂。”

听朱小丽这样说，李家涛又笑了。因为他也是当老师的，对于学生苦恼学习还是有体会的，没办法，并不是每个学生都适合读书，有些学生可能适合做生意，有些可能适合搞表演，还有些可能适合当官。

多年以后，当朱小丽当上局长之后，李家涛在电视上看到朱小丽，还能想到这一天他们谈话的情形，不过，那个时候朱小丽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甚至连姓也改了，但李家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朱小丽。当然，这是后话，会在下文中说到。

李家涛说：“不读书也好，人生苦短，别太苦着自己了。”

朱小丽说：“看，李老师就这样说的。”

老范一听，也有些不高兴了，本来指着你帮我劝说劝说，没想到你倒好，还说不读书的好。当下板着脸，李家涛也没当回事，只是嘿嘿一笑，离开了小卖部回到学校宿舍。

李家涛站在宿舍门口，给同事王俊递了一根烟。

王俊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李家涛说：“跟老范说了会儿话。”

王俊说：“跟老范说话？跟老范女儿吧。”

说的时候，王俊还挤眉弄眼笑了一番，不笑没什么，一笑就显得有些猥琐下流。李家涛马上也明白了王俊的意思，笑：“王俊，我发现你的是精虫上脑，满脑子的下流思想。”

王俊说：“说实话，老范女儿长得还真是漂亮。”

李家涛说：“人家才下十六岁，你尽想着这些。”

但当王俊走了，李家涛一个人在床上睡午觉的时候，想到朱小丽，心里还是动了一下。别说，朱小丽还真是长得漂亮，虽然才十六岁，可是身体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鲜花处于含苞欲放的状态才是最美的。

一想起这些，李家涛发现自己腰下有了反应。赶紧喝了一口水，强行压了下去。

朱小丽的父亲老朱在邻县修公路，开车运土方，一个月才回来一趟。

一个月后，老朱回来了，听老范汇报了女儿辍学不读了，老朱倒没怪她说：“你也不读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读书的材料，没想到还是不行。”

老范说：“三丫头读小学时成绩还是不错的。”

老朱说：“小学那点内容多简单啊。”

老范说：“农村人，不读书有啥出息啊？”

老朱说：“读书这个事也不能强求，我们家老大，还不是只读了个小字，在街上杀猪，二女儿，这也只读了个初一，在她小姨的宾馆里当服务员，我们家的人没读书细胞，再说了，这年头，读书好有个屁用啊，还是得赚钱，我们老板老王，也只读了个初中毕业，人家几十万的资产。”（注：八十年代，几十万的资产已经相当不错了，不像现在，没个几千万，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有钱人。）

老范说：“要不你托人帮她在外面找个事做？”

作者题外话：新书开张，请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