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学规矩

翌日，天刚破晓，姜婉就被秋如叫了起来，洗漱后，便伺候皇帝上朝。

御前行走的宫女太监们捧着一应洗漱的工具和龙袍冠冕依次进入，姜婉也在其中。

卓煜今日到不曾对她有什么特别，洗漱完毕后，由景宁为他穿着好了龙袍，姜婉第一次看见卓煜穿戴的如此隆重，虽然昨日里他也穿了龙袍，可由于下了朝，头上的冠冕都摘了下来的，远远没有今日看起来正式。

今天的卓煜像一柄顶天立地的巨刃，威严中透着一丝锋利，姜婉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卓煜，有种让人折服的气势。

卓煜出了殿门，一应奴才跟着跪送，姜婉只听承德高声叫道：“万岁爷起驾！”

十六人抬的御辇应声而起，姜婉忍不住微微抬首看去，却惊讶地发现，卓煜脸上的表情变化了，不在是刚刚的威严，而是慵懒中带着一丝没有睡醒的不耐烦。

刚刚帮他梳洗的时候，明明他已经很清醒了，没有一丝困倦，怎么会转眼之间就又转变成了这样？

姜婉心中微微讶然，却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卓煜上朝去了，御前宫女太监们便没有什么要事，景宁便教导姜婉一些御前的规矩。

“御前行走，要记得谨言慎行，万岁爷吩咐些什么，许做不许问，准听不准言，明白了吗？”

姜婉点头。

“你是万岁爷钦点的宫女，以后常在万岁爷身边服侍，伺候茶水什么的一定要周到，茶放在御案上时，离侧案边一尺四寸许，离案边二尺许，万岁爷一举手就拿得到，不能碍着万岁爷看折子写字，远也不能让万岁爷拿不到。”景宁停了一下又道：“要懂得看万岁爷的眼色，这个就要花心思揣磨了，万岁爷一抬眼，便能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想喝茶了，还是想吃点心了，茶点心什么的都要预先备好，不能让万岁爷等着，更不能让他吃了凉茶。”

姜婉愣愣地听着，头一回知道，奉茶倒水也有这么多的学问。

景宁看她慎重的样子倒是笑了：“你是万岁爷第一个钦点的宫女，万岁爷待你宽容，你也无需这般害怕，以后日子久了，万岁爷的眼神自然也就能看到明白了，万岁爷这般日理万机的，咱们做奴才的自然也需尽了本分才是。”

姜婉应了声，听从景宁地讲解，摆放着茶水。

她本是聪慧之人，几次下来，景宁便满意地点头，正待让她休息一下，忽听外面有小太监叫道：“淑妃娘娘驾到。”

作者题外话：落24号公务员考试，所以目前只能保证每天一更，不过，落努力一下，争取4月底把承诺大家的万字更完成，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