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才华初露

秦风抬头问道：“有何办法？”

柳惜玉道：“皇上可知自负之人是如何取舍？”

“怎么说？”

柳惜玉道：“自负之人，由其是对于刘清这类人，正如皇上曾与臣妾所说，他通常都是极端地衡量着得失，他不允许自己有一步走错，如选妃这件事，更是与皇上太后扯上了关系，那么，他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讯息，即使是相信，心底也应该是保留着一份自来的怀疑。

“不错，确实如此。”秦风肯定的点点头。

“嗯，”柳惜玉继续道，“正确的想法是，在已经早就有规定的条件中，也就是衡量每件事物潜在的对比的依据，他在心底会不经意间以此为基石，然后在其上去斟酌衡量其他的事，由这样去出来的结论，在他认为可能是可靠的，只需把这可能变至最少或者打消，便是成功了。而打消他的法子，便是要在这依据之中，让他亲眼去求证，由他自己所见所闻而得出结论，皇上说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而得到之事，较之别人告知他，他去相信谁呢？”

“自然是相信他自己。”

“嗯，他会潜意识地相信自己，皇上便可从此处入手。”

秦风疑惑道：“在上书之中，不就是可以让他亲眼所见么？”

柳惜玉眨了眨眼睛道：“皇上若是看见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是不是想把她据为己有？”

“这。。。”秦风清咳一声，有些尴尬地道，“你说这去做什么？”

柳惜玉笑道：“皇上请听臣妾细说。对于这美人，皇上若是自己在不经意间见到她脾气暴躁，杀人如麻，皇上肯定会对这美人在生不好感来，是吗？”

“嗯。”秦风认真地点头应是，却是心道：倘若真是这样，我也很喜欢啊，能把这样的美人征服，那岂不是非常的爽？他也只是这样去想而已，真要说了出来，还不知道眼前这风华绝代的美人又要与自己打多久的冷战。

柳惜玉皱眉道：“这两件事相比她的美貌似乎还不能让人生出恶感啊，那再加一条：人尽可夫，皇上肯定生不好感来吧？”

“呃。。。”秦风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她难道是猜到我的想法了？

只听见柳惜玉又道：“嗯，以道德为基石，便会把她所拥有足以傲世的资本给摧毁掉。臣妾要说明的，便是在一件小事，亲眼所见的小事中，可以改变别人的看法。”

“那要如何去让这些小事钻进他的眼中，而且，朕说过，在上书的折子中，刘清便是可以见到证明这事情的可信之处。”秦风不想让柳惜玉再讨论这问题。

柳惜玉道：“臣妾说过，这些需要自然潜在的基石，在刘清眼中，这些折子根本就不存在吧。”

秦风想了想道：“不错，按刘清的想法来，这折子确实不能对比什么。你说的那小事又是怎么来，难不成朕招他入皇宫，让他在言语中打探朕？”

柳惜玉呵呵笑道：“这法子在刘清怀疑的眼中是没有很大的依据哦。”

秦风无奈道：“好吧，你说出你的法子吧，朕好生听着。”

“缓得两日，便是臣妾进宫来满一月。。。”柳惜玉说到这里，美目盯着秦风。

秦风眼睛一亮，看着柳惜玉道：“你是说。。。”

“对。”柳惜玉点点头，道，“臣妾便可以探亲的名义去尚书府中，期间刘清或者他府中的其他人肯定会被授与不经意间见对臣妾提起此事，臣妾也可装做随便回答。”

“妙啊。”秦风不住地点头，“这就叫什么来着，嗯，嗯。。。”

“以逸待劳，”柳惜玉接过去道，“或者是说蝼蚁之穴，可溃千里之堤。”

秦风满脸笑容地大加赞赏道：“玉儿真是才思敏捷，朕对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柳惜玉被秦风这样一说，心中自是喜不自禁，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正想谦虚几句，可是秦风居然把她给抱了起来，又听他道：“朕想现在就好好疼爱你一番，把让玉儿欲仙欲死的小事来表达朕对你无比的欣赏。”

柳惜玉吓了一大跳，这里还是内堂啊，她不敢让皇上乱来，连忙挣脱开去，羞红着脸吱唔道：“皇，皇上，这里恐怕不好吧。”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话不是告诉他要自己么，刚想要辩解，秦风腆着脸上来道：“咱们这就去房间去。”

“这个，这个，晚上再说吧。”柳惜玉热着脸说完，逃也似的跑进房间去，丢下一句话：“臣妾为皇上去解决问题啦。”

秦风轻笑一声，看她离去后，坐了下来，慢慢地揉着额头和太阳穴。

最近他感觉到自己记忆力下降了不少，很多事情要再三看过想过才会记在脑中，最让他着急的是现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前功尽弃不说，殒命于此都有可能。

他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在脑中仔仔细细地过了两遍后，再左右斟酌，停在了太后给他的建议“明里去寻阮学文齐渊”上。

能明里去吗？“无能”的他会有这么个思想吗？思忖良久，秦风终于是有了算计，唤来外面守候着的小卓子，道：“你去把刘尚书召来，就说朕有事寻他。”

待小卓子出去后，秦风把柳惜玉又叫了出来，把刚才分析的告诉她，最后道：“朕把刘清召进宫来，亲自要他拟旨，完成过后大概是到了晚上，那么明日圣旨就会昭告天下，明日太后也会命人联名上书，刘清应该会，不，是肯定会不甘落后，他不会放过这个拉拢齐阮二人的几乎，他会自己去联系齐渊与阮学文，然后拢合他的势力与齐阮二人的势力一齐上书，对抗太后。以朕的表现来看，若是明里去叫齐阮二人，刘清或许会怀疑，让刘清自己去做，便是没有空隙让他钻了。”

秦风说完，柳惜玉也是一身冷汗，她庆幸道：“还好皇上及时想了起来，这么大的空子，刘清不会置之不理。”

她又用怀疑的口吻道：“太后让皇上这般去做，是否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