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险些“沦陷”
作者:雪域倾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746

淳于虹肘部靠在膝上,双手托脸蛋看着韩端,这一刻显得特别安静,一双俏眉弯弯,端详了半天才笑着道:“说你花心还不承认,这么多漂亮女孩子不能总一个人占着吧。”

韩端表示强烈反对:“你又瞎编排了,哪有的事儿?”

淳于虹虽然笑得可爱,但对韩端的狡辩显然并不放在心上:“是不是觉得每个都太好下不了决心,确实也是,这几个女孩子随便选一个都是好的,就是结了婚的贺雅菲也不错,而且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呢。”

她似乎比本人还要了解自己啊,韩端不禁心惊肉跳,略有些心虚地盯住淳于虹,那双风情万种的眸子里隐藏着好多的意味。这个女人厉害啊,想瞒住她还真是不容易。

别的还好说,这贺雅菲却是他的死穴,一提就心慌。

淳于虹的眼里闪着一丝奇异的光彩,韩端由不得陷了进去。

迷茫中,只见她又复灿然一笑:“韩少要是拿不定主意,不妨把人家也考虑一下嘛,虽然大了你几岁,但更懂得痛人。”

这话说得可就有些露骨了,韩端心中大惊,赶紧把眼离开,这家伙太危险了。某位“古人”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近不得,这话应该有些分量。

“小弟可受不起这样玩笑追求的男人还不从街南排到街北。”韩端赶紧祭起转移目标的法宝。

淳于虹的目光似乎一刻也不舍与他分离,很有些出乎意外地抬起一只手,扳住了韩端不敢直视过来的脸:“我都丢了多少眼神,为何毫不见你垂怜?是不是嫌弃残花败柳入不了眼。告诉你,人家至今还是完璧之身呢。”

越来越越界,开什么玩笑,居然说这样地话,真当他三岁小孩了么?心里也实是忐忑,韩端勉强一笑:“姐姐说笑了。”

“你若不信,一试便知。”淳于虹深情款款的脸越来越近,在韩端眼里无限放大。

迫近的俏脸,由不得韩端不去下意识地打量,以前还真没注意呢。淳于虹跟同族的女性颇有分别,水汪汪的妙眸呈现淡淡的蔚蓝色彩,不同寻常地明澈而深邃。

娇嫩的面颊只在左侧有一汪梨涡,似乎装满了醇香的美酒,显得格外温润可爱;小巧的耳垂好象半透明,伴上这样一双眼睛,实在让人难以自持。

柔顺的长发洒在一侧肩上,随着移动,宽大地衣衫无法遮住不安分的椒乳,随着娇笑微微抖动。

就在此时。形象又有变化,曼妙的睫毛盖下来。大大的眼睛只留下一条小缝。

俏脸无限放大,韩端心中一阵哀叹,这样的诱惑实在难以抵敌啊。他勉力维持着灵台中的一丝清灵,希望能推开她在下巴上滑动的小手。

淳于虹眼中一片迷醉,显然业已彻底迷失,主动地把香润的红唇凑了过来。

怎会这样?韩端在心里划着问号,见识过她的故意卖弄,但眼中的神采却从未失去过。

他咬了一下下唇,正想扳开,却感唇上一阵温润。迷失地女人不顾一切地挨了上来。

青衣雪肤,黑白分明无疑最能激发人类最原先的欲望,错落有致地身体无法不令人遐想。

“纵是无情也有情”,有缘与贺雅菲共赴巫山。韩端早非不通人事的鲁男子,已然是身心成熟的男性。这等香艳刺激下,如何还能把持住。心中一片悸动。噙住了淳于虹如花朵般的樱唇。

孤男寡女,一发不可收拾,两片身体紧紧地粘在一块,陷入了自古以来最神圣的冲动中。

纵知不妥,韩端的舌头也禁不住叩开了淳于虹的编贝,要采撷更深处的香蜜。

淳于虹许是久未承受,吻技十分生涩,双后却不由自主地环上了韩端的颈项,紧紧地抱住这救命稻草。

美人揽入怀中,一只手不受控制,隔着衣衫抚上了淳于虹美妙的前胸。

清晰地感到衣内再未着一物,美好地胸形一探无遗。虽是隔着厚厚一层,那坚挺依旧惊人,握在手中沉甸甸地,洋溢着青春的弹力。韩端第三次触到这个部位,因为有了交融,感受却完全不同。

淳于虹似乎受不了禄山爪的肆虐,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逃避又有几分不舍,更激发了“对手”无边的欲望。

两人地唇一刻未曾稍分,头脑发热的韩端渐渐不满足于隔着衣物触摸,手顺着下滑,想做更亲密的接触来一探究竟。

心底交织着甜蜜与痛苦地复杂感受,韩端难以自持。内心两个持不同意见的声音交替出现,但随着接触升级,反抗的声音却渐渐变弱,落入了下风。

“人不风流清汪少年”哇,韩端汗湿的手揭起一侧衣角,试探性地“问路”,手指触到了滑嫩而火势的肌肤,仅仅一点,两人的却反应一样强烈,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空气似乎略略一飘动就会擦出火花,眼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韩端耳中忽然清晰听

阵细微的脚步声,牙关不由一紧,咬到的却是一条丁热而滑腻。

他猛地扶正淳于虹倾过来的身体,客厅的门就在这一刻轻轻敲响了。淳于虹吃痛,却仍未清醒,被动地被摆正了身子,脸上依然迷醉。

张嫂缓步走了进来,恰好看到韩端的双手搭在小姐的腰际,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亲昵无比。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在客厅里就热乎成这样。只是在家从未见小姐有这样的举动,张嫂虽心里可以接受,依然吓了一跳。

在这儿工作时间不短了,小姐活动没有规律,经常不回来。只是她有时很厉害,张嫂拿着高薪却一直不敢问,至少都没弄清楚她做什么行当。当然,她也不想知道,能照顾好雇主,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张嫂是个忠厚人,既然小姐不说就不问,只要知道她是个好人就足够了。小姐这么有钱,绝对不是那种做无本生意的坏女人。

看到有些暧昧的一幕,张嫂第一个反应是转身离开。却发现韩端注意到她,只好放弃这个打算,小声问道:“小姐,你跟韩先生还需要什么吗?”

声音失去了往日地沉稳,韩端却很感激她的现身,在最后的时刻把人拉了回来。

见淳于虹没什么反应,韩端伸手在她腰部的软肉上悄悄抓了两把。后者随之抖了两下,眼中恢复清明,这才转头去看低面垂手的张嫂。

淳于虹脸上泛起另一种意味的红润,似是完全没听到她的问话。竟羞怯地微别过头:“张嫂,有事吗?”

张嫂咳嗽两声。压抑住心中的不平静:“小姐,我想问一下韩先生是否住在这里,要不要把客房收拾好。”

“不用你多管,去睡吧,这儿有我。”淳于虹意识到不妥,故意提高了声音。一时控制不住语音颤抖,只得用厉声掩饰心虚:

“是。”张嫂应了一声,低头退出去。

回房间的路上还忍不住地小声嘟囓:小姐这么好的女孩子,实在应该有个男人陪着啦,错就错在她长得太漂亮。以前见过地男人没谁当得起。

韩先生人不错,长相说得过去,跟小姐也算般配,人又和气。不过看上去似乎小了那么一点。但现在的年轻人,又有谁能搞得懂?

养成良好职业操守的张嫂努力不去臆测客厅里会上演什么样的节目,有些伤心地想到自身。命运多桀,男人过世早,子女又不争气,要是有个韩先生这样的儿子多好

客厅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跟张嫂的想象大有分别。

淳于虹呆了好半天,这才用手擦了擦仍有些湿润的小嘴,脸上一片不解:“这是怎么了?”

如其说是在问韩端,倒更象自言自语,她似乎没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留意到胸前的衣服乱糟糟地,而最引为骄傲的坚挺还有点痛感。

用力拉平上衣,淳于虹异常恼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韩端强作镇定地嘴硬。一副偷鸡不着蚀把米的表情,明显地告诉人他做了坏事。

“是不是被张嫂看到了?”这才是淳于虹真正关心的。

“没有,张嫂没看到什么。”韩端应道,看她的表情不像装假,那就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适才的举动。

韩端内心同样慌乱,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没定力?

“我们刚刚做什么了?”淳于虹很痛心的样子。

韩端摇头,本想说是两厢情愿,可一个大男人若这么跟异性较真,岂不显得在推脱责任?这样的话,他万万说不出口。

“那就好。”淳于虹长长地舒一口气,好像放下了心里一块大石头。

没想到她会有这样表现,韩端突然想笑:“若是你情我愿,就算有点什么也很正常啊。”

淳于虹仿佛没听到,摇摇头长呼了一口气:“还好。”

韩端不明白这“还好”二字到底什么意思,也就没有接茬。

“你很厉害啊。”淳于虹思想回归,突然冒出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一句,但听上去绝对跟夸奖沾不上过。

迷惘不像假装出来的,韩端真切感受出淳于虹确实很懊恼。

这份沉思地模样,完全不是平时表面看上去的风情万种,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韩端摇摇头,还是没说话。

“刚才为什么趁机沾我便宜?”淳于虹又说了回来,就算迷糊也不可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韩端脑海中灵光一闪:“淳于姐,你是不是学了催眠术?”

淳于虹刚才那奇怪的眼神,让一直存着戒心提高警惕地自己都难以自控。忆起曾于除夕夜出现的岳云珊,他无法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西洲之旅,杨山与红猊对抗过后,韩端对精神力地控制得到空前提高。回到熊仁堂,贝锡施出催眠术。反被他毫不费力地摧毁了心理防线,差点成了废人。

刚发生地一切,情形颇有相似。但归来之后,就再没觉出催眠术有什么特别效用,

次借助道具“坑”了本就有些失神的肖叔一把。

细想起来,难道只有能力较弱的催眠术发起挑衅,他的意志力才会发挥强大作用?自己这两下子,目前还不具备主动攻击的能力。

“你故意坑我?”淳于虹的回答等于承认。

什么故意?韩端道:“淳于姐怎么这样说呢?我才是受害者啊。”

“你这样说,难道反是你吃亏了不成?”韩端的无心之语似乎让她异常委屈。

“粗浅的催眠术到了我这儿通常会反噬,那就认为我们大家都吃亏好了。”韩端想通原委。微微一皱眉。

淳于虹叹一声:“真是报应,人家本来一片好心的。”

“好心,你这样做是好心?”韩端无法相信。

“有点好奇而已,想知道你心里头到底喜欢那个姑娘嘛,谁知道你反而沾人家便宜。”淳于虹嘴硬道,“想帮你做选择嘛,难道做姐姐的关心弟弟不应该吗?”

她瞪起本就很大地眼睛,神情更显得很无辜,双眸中那汪蓝色也因此更为惹人。

目的何在,淳于虹心知肚明。只是迷惑于为什么极力迎合不在计划中的“侵犯”。

她的神智始终没有彻底迷失,看看不整的衣衫。回思刚才的沦陷,简直有些下贱,会不会让这个臭小子看轻自己?

淳于虹下意识地抵触心头泛起的波澜,她固执地认为自己的心很多年就死了,不会再享受情爱。

贝锡害人反害己,淳于虹则是用情反被情伤。回答更多的是为了心中的羞怒,至于韩端所说地反噬反倒没放在心中。

韩端哭笑不得:“这种事又如何能拿来开玩笑,何况我还没到需要别人帮选择的地步吧?”

“那你也不至于连姐姐也欺负了。”淳于虹很有些无赖,一口咬定是韩端地责任。

“那算我错了,向你道歉好了。”面对她脸上越来越无辜的表情。韩端也硬不下心肠,毕竟自己是男人。

“什么就算,一点也不心诚,明明你不对。”淳于虹见有转机。当然要一口咬定。

“好吧,小弟郑重道歉。”韩端站起身主动求和。

与凌零自小长期斗争直到现在,近年来又接触了更多的异性。他已有所觉悟:男人与女人在谁沾谁便宜的话题上争执,难免要弄得灰头灰脸,干脆提前缴械也省得麻烦。

淳于虹盯着看了半天,渐渐想开,也有点玩笑的意思了。

注意到韩端虽是板着脸,表情委屈中又有那么一丝丝好玩,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花枝乱颤中身体前倾,两人不免靠近了些,淳于虹又警觉地后退,坐正身体。

韩端及时捕捉到,突然一伸手,又把淳于虹拉进怀里:“淳于姐,要不要咱们再演示一遍,看看到底谁是小人。”

“不要啊。”淳于虹强力挣脱,回缩着身子。

不料韩端的嘴已盖了上来,她拼命想后退,怎奈浑身软得没了力气,柔软的唇遇到一片火热的时候,急地差点哭了。

“坏蛋”一沾即退,“哈哈”笑了起来:“想不到淳于姐这么容易害羞,以前真是看错了。”

淳于虹一下后仰,已躺了过去,脚上用力,毫不容情地踢向韩端。

这下比在香榭园比试的时候还凶,加上韩端完全没有防备,竟被踢到了脸上。

淳于虹真像小女孩一样,毫无同情心的大笑:“活该,让你坏。”

韩端地脸颊眼看着肿了起来,红红的一片。

“呀,对不住这么厉害。”淳于虹发现后果还挺严重,这下不笑了,起身走出去。

韩端脸火辣辣的,又对她的举动颇感费解。

不一会儿,淳于虹手里拿了冰块回来,毛巾裹住,就要替他敷上。

“免了免了,我自己来吧。”韩端夺过来自己压到脸上,这样不雅地形象回去让凌零看到不好解释。

淳于虹打了人,倒仿佛受气的样子,缩到一边不说话,哪还有一丝叱咤风云的女人模样。

韩端有气没地发:“好啦,我们就当扯平了,你也别这副受气样子。”

“不行,怎么能扯平。”淳于虹又不平起来。

两人如斗鸡一样大眼瞪小眼半天,突然都同时笑了。一天云雾就算散去。

淳于虹尴尬亦云:“韩少太厉害了,看来我不光打架不是你地对手,别的也不行呀?”

“淳于姐过谦了,你比小弟可厉害太多了。”

“骗人小心,以后你面对魏林生的时候也足以自保,但愿那个混蛋别动用枪械才好。”

淳于虹对韩端显然从心底里头在意起来,经历了刚才的际遇,无条件地站在了他一边,言下对魏林生更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