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昆明。
正是中午,城中最著名的酒楼已是爆满。
楼中靠窗的座位上正坐着两位少年。
一位正大口吃着过桥米线,另一位则托腮而坐,满脸痛苦。
“阿木,很好吃的,吃一点嘛。”“星儿,师父说有肉,不能吃。”
“只是一点点而已。”
“一点点也不行。”
话音刚落,众人如见了鬼一样,纷纷夺门而出,刹那间,只剩下两个神情错愕的少年。
“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见鬼了。”
“我们并不是鬼呀?”
陆星儿也百思不得其解,阿木虽然神情木讷,可是并无惊人之处,自己更是玉树临风,绝没有一见而逃的道理。
忽听柜台处传来声响,陆星儿走到近前,只见掌柜趴在地上,正簌簌发抖。
“掌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脸色苍白,道:“两位,小人并无得罪之处,还望放过小人的狗命。”
“小爷看上去很可怕吗?”
“公子自然是玉树临风,可是你的同伴……”掌柜牙齿打颤,竟说不出话来,陆星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你若不把话说清楚,小爷杀你全家。”
阿木走子过来,道:“星儿,与这位大哥好好说嘛,大哥都已尿裤子了。”
掌柜望着阿木,伸鼻长嗅,惊讶万分地道:“你身上的味道怎会。
阿木讪讪地道:“我忘了洗澡了。”。掌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小人竟弄错了,两位并不是养蛊人。”
陆星儿道:“养蛊?”
“养蛊人不能沾荤腥,所以刚才这位小兄弟一说不爱吃肉,便将众人惊走了。”
“那阿木身上的味道又是什么意思?”
“养蛊人极爱干净,身上绝不会有味道的。”
陆星儿这才明白,他大喜道:“你可知道养蛊的人住在哪里?”
掌柜道:“这么说来,公子的朋友一定是中蛊了。”
陆星儿神情黯然道:“否则,我们怎会来到这里。”
掌柜叹道:“公于还是回去吧,中了蛊毒,无药可解,还是替你的朋友准备后事吧。”
阿木与陆星儿相视一眼,神情绝望。
阿木道:“星儿,还找吗?”陆星儿遭:“不到最后关头,小爷绝不会放弃的。”
掌柜道:“既然如此,两位不如到城外看看,只要见到有不食荤腥,身子洁净的人,必是养蛊之人无疑。”
阿木奇道:“出家人岂非也不食荤腥?”
掌柜哈哈笑道:“此地美女如云,只有呆子才会出家。只有中原人才想不通这点。”
阿木目瞪口呆,陆星儿嘻嘻笑着,将他拉了出去。
阿木买了几个馒头充饥,两人走到城外去碰碰运气。
天色渐暗,陆星儿毫无头绪,心情不禁烦躁起来。
就在这时,身边林中传来哭泣之声。
“刘郎,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哪点不好。”
“阿秀,我离家多年,爹娘必定极为挂念,你想让我做不孝子吗?”
“可是你一到江南,见到那些美丽女子,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阿秀,我对你的深情,怎能是普通人可比。”声音忽然中断,并且传来阿秀的晤唔之声。
陆星儿是此道高手,闻声嘻嘻一笑,停住脚步。
“刘郎,人家身体好热,快帮人家脱衣衫嘛。”
“阿秀,你的皮肤真白,江南的女子怎能比得上你?”
陆星儿想到小妙,心中一热,暗道:“谎话连篇,小妙的皮肤不信比不过这个阿秀。”
阿木呆呆地看着他,神情茫然。
陆星儿拔开草丛,偷偷望去。
两具雪白的身子滚在一起,阿秀娇喘连连,星眸如醉。刘郎双手上下抚摸,似乎并不急着办事。
“刘郎,不要再摸了嘛,人家好难过。”
“不要心急,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阿秀情火如焚,忽然双腿—夹,已将刘郎的身子拢在两腿间。
“这么急。”
“快不行了。”
刘郎哈哈一笑,胯下猛地向前一挺。
“啊,好舒服。”
刘郎拼命推进,神情都透出一丝无奈,双手渐渐地扼住阿秀的咽喉。
陆星儿心中一凛,道:“臭小子想杀人。”
阿秀双目紧闭,已到欲仙欲死的地步,刘郎叹了口气。双手猛地合拢。
陆星儿叫道:“阿木,救人。”
阿木立刻挺剑指向刘郎的背心,道:“放手!”
刘郎大惊失色道:“你是什么人?”
陆星儿嘻笑着走了出来,道:“姓刘的,你即然不喜欢阿秀,拍拍屁股走路就算了,何必杀人呢?”
阿秀咳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流泪道:“刘郎,你竞想杀我。”
刘郎咬牙切齿地道:“不错,你早在我体内种下蛊毒,我若不杀你,岂非要永远受你的控制。”
阿秀伤心至极,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会引发蛊毒的。”
“苗疆女人最是多情,万一你再遇到年轻俊美的少年,还会留着我吗?”
“难道我要把心掏出来,你才会明白吗?”
刘郎冷冷地道:“我去意已定,你若想杀我,就动手吧。”
阿秀泪流满面,道:“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杀你的,你若真的想走,就走吧。”
刘郎不相信有这种好事,怔怔地望着她,没有移动脚步。
陆星儿道:“阿秀姑娘已说得很清楚了,快滚吧。”
阿秀不停地抽泣,酥胸不停地起伏着,令人心痒难挠。
刘郎叹了口气,道:“好,我走。”
他转过身来,忽然拔出长剑,疾刺阿秀的咽喉。
阿秀惊道:“你…”
“叮”地一声,长剑已被击飞,自然是阿木出手。
陆星儿大怒道:“臭小子,阿秀姑娘已放你走了,居然还要赶尽杀绝。”
刘郎脸上掠过一丝悲愤之色,大声道:“我怎能一生都在她的控制之下。”
阿秀伤心欲绝,道:“刘郎,原来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陆星儿灵机一动,道:“阿秀,刘郎说的话也有道理,既然你真心爱他,不如让他放心前去。”
“他身上的蛊是阿姐下的,益虫也在阿姐那里,我怎能拿回来。”
“可以和你阿姐姐好好商量吗?”
“阿姐若是知道刘郎离我而去,立刻就会引发蛊毒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解蛊方法?”
阿秀摇了摇头,道:“我只能找机会将蛊毒偷出,用水化去,才能令刘郎安心。”
自始自终,她的话中丝毫没有怨责刘郎之情、真情溢于言表。
刘郎大为感动,道:“阿秀,我果然错怪你了,想不到都是阿姐搞得鬼。”
陆星儿一心讨好阿秀,对刘郎道:“依小爷看,阿秀情深意重,这样的女子世间难求,何必要离开她呢?”
“爹娘年老多病,我怎能不回去。”
“你与阿秀一起回去,岂不皆大欢喜。”“可是阿秀怎会同意。”
阿秀喜极,连连点头道:“不论你到哪里,我都会跟你的。”
陆星儿拍手太笑,道:“搞定。”
刘郎忙为阿秀穿上衣衫,两人对陆星儿感激至极,双双施礼刘郎道:“若不是小兄弟前来,我差点犯下大错,真不知怎样感激才好。”
陆星儿轻叹道:“说实话,小爷的朋友也中了蛊毒,可是益虫却是很难到手,奉想到此地碰碰运气,可是阿秀刚才也说,除了杀死益虫,别无方法。”
刘郎叹道:“又是益虫害人。”
阿秀沉吟道:“我与阿姐道行不深,的确不知别的解蛊方法,不过……”
陆星儿大喜道:“快说。”
“也许我师父会有办法,不如你们找她问问。”“她住在哪里?”
阿秀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你们还是不去的好,师父最恨汉人男子了。‘陆星儿道:”原来是个老巫婆。“阿秀慌道:”千万不要这么说,若是让她听到,你们就没命了。“”怎么可能呢。“
“师父神通广大,刘郎要走的消息,便是她通知我的。”
陆星儿暗道:“这倒有些邪门。”
阿秀道:“这样吧,我与你们一起去,有我在,师父该不会为难你们了。”
陆星儿大喜道:“这样最好。”-苗疆地势复杂,山路难行,直至天黑时分,陆星儿等人才来到一座山前。
山前一泓清溪,溪边座落着一间草屋。
阿秀喜道:“师父就住在这里。”
陆星儿心中警惕起来。
苗疆的女人个个不好惹。何况是个老巫婆。
众人停了下来,阿秀径直走向草屋,大声道:“师父,阿秀来看你了。”。
叫了几声,草屋中却毫无动静。
刘郎道:“莫非采药去了?”
陆星儿暗道:“小爷的运气实在不好。”
就在这时,从屋中忽然窜出一个蒙面人,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阿秀吃了一惊,道:“你是什么人,怎会在师父的屋中?”
来人并不说话,挺剑向阿秀刺去。
阿秀虽然精于蛊术,却没学武功,眼见剑光耀眼,已是惊呆了。
阿木斜刺里冲了过来,挥剑挡住来剑,道:“你是刘长青。”
那人吃了一惊,道:“你有透视眼吗?”
阿木道:“我们比过剑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刘长青哈哈笑道:“好厉害,只可惜你们迟了一步。”
长剑虚晃几招,随即夺路而逃……阿秀看清他所提的人头,差点昏了过去,叫道:“刘郎,他杀了师父。”
陆星儿心中一片冰凉,暗叹道:“陆小龙果然厉害,居然想到这招,不过老巫婆连刘长青都斗不过,看来也没有什么本事。”
刘郎抢步拦住刘长青的去路,厉声道:“快放下师父的人头。”
“那有什么不行。”
人头劈面掷来,刘郎慌忙避过。
刘长青身子几个起落,已消失在林海中。
阿秀捧起人头大哭道:“师父。”
老巫婆一死,陆星儿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不禁放声大哭道:“老巫婆,你死的好惨啊,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会连人头也被人割了。”
哭声悲伤万分,比阿秀更甚。
阿木走了过来,忽然惊道:“人头是假的。”
众人大惊,凝目望去,只见阿秀手中捧着的,竟是一截木头。
陆星儿耸然动容,道:“这怎么可能,小爷明明见到有鼻子有眼的,并且还流着鲜血,怎会眨眼变成木头?”
阿秀破泣为笑,道:“我就知道,师父绝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陆星儿道:“可是你刚才却哭得那么伤心。害得小爷也陪了几滴眼泪。”
阿秀道:“刚才的确是个人头嘛。”
陆星儿一步纵进屋中,一位老婆婆端坐在地上,身边躺着二个无头的木人。
老婆婆睁开眼睛望了陆星儿一眼,冷冷地道:“你敢骂我是老巫婆?”
陆星儿慌忙退了一步,老巫婆竟能让木人代她受刀,用的是极高明的障眼法,看来她的确有些神通。
他嘻嘻一笑,道:“老婆婆。您一定误会了,在我的家乡,对年长的婆婆都叫老巫婆,这是尊敬之意。”
老婆婆嘿嘿一笑,忽然指了指陆星儿的脚,喝道:“不要动。”
陆星儿忽觉双足发麻,竟真的不能移动。
他心中大骇,大叫道:“你是妖怪。”
阿秀急忙闯了进来,跪倒在地,叫道:“师父,求求你不要杀他,陆星儿是好人。”
老婆婆冷笑道:“你也曾说刘郎是好人,可是他却要杀你。”
“师父,刘郎已答应娶阿秀为妻,并且要带我去见他的爹娘。”
老婆婆颇觉奇怪,道:“汉人男子怎会这么忠心?”
陆星儿虽然心中害怕,嘴巴却不闲着,道:“老婆婆,何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汉人中也有好人的。”
老婆婆脸色一红。道:“你说什么?”
“老婆婆虽然年纪大了,可是风韵犹存,想必年轻时更是个美人,只怪您运气不好,遇到个没心肝的坏人,可是这并不能证明汉人都是坏的。”
老婆婆脸上顿显羞涩之意,道:“你也知道我年轻时是个美人?”
“瞎子也能瞧得出来的。”
老婆婆神情缓和,道:“也许你说得不错,刚才那个人是恶人,小兄弟却是好人。”
陆星儿暗道:“小爷拍你几句马屁,你便当小爷是好人,想不到苗疆女人这么容易上当。”
他故意长长叹息一声,道:“可惜我年纪太小,没能看到婆婆年轻美貌时,否则的话,小爷说不定会娶您做老婆。”
老婆婆喜极,道:“我不会嫌你小的,只要你向我求婚,我一定会答应的。”
阿秀嘻笑道:“恭喜师父有了情郎。”
陆星儿大惊失色,暗叫道:“不好,小爷的马屁拍出麻烦来了,想不到老巫婆人老心不老,竟然想老牛屹嫩草。”
他灵机一动,忽然放声大哭道:“老婆婆,我心中一万个想要您,可是我就要死丁,再也见不到您了。”
若婆婆惊道:“这是什么缘故?”
“爹被人下了蛊毒,随时都会死的,如果不能解蛊,我一定会急死的。”老婆婆柔声道:“不要担心,你把令尊带来,我为他解蛊就是,正好也见见未来的公公。”
陆星儿又是欢喜,又是着急,暗道:“看来老淫婆是吃定小爷了,小爷只有先解了爹的蛊毒,再想方法摆脱她。”
他道:“老婆婆,您手指一点,我的脚就不脂动了,这是什么法术?”,老婆婆笑道:“这就像刚才那个恶人的遭遇一样。他以为木头人是我,你却以为手脚真的不能动,其实这只是一种错觉。”
陆星儿试着活动双脚,果然可以行动,心中对老婆婆又敬又怕。
老婆婆忽然抛了个媚跟,道:“小兄弟,你叫你的朋友带你爹来,你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陆星儿惊道:“这么急?”
“人家已有五十年没有碰过男人了嘛。”
如此老的婆婆居然又骚又嗲,除了阿秀之外,其他人无不大吐。
阿秀欢天喜地,对陆星儿恭声道:“见过师公。”
“有投有搞错。”陆星儿恨不得拔刀自尽。
“对了,你还投有向师父求亲呢。”
“一定要求吗?”
“你放心吧,师父虽然会害羞拒绝你,只要你求之再三,就一定能成功的。”
陆星儿哭笑不得,要一个老婆婆为妻,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居然还要求之再三,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婆婆脉脉含情地望着陆星儿,脸上充满了期待。
陆星儿仰天长叹,心道:“现在我总算明白刘郎杀人的心情了,说不得,等到爹蛊毒除去,非杀了老巫婆不可。”
老婆婆急不可奈地道:“情郎,你快求我啊。”
陆星儿嘴唇颤抖,忽然飞快地道:“求你做我的老婆,如果不答应就算了。”
话音未落,老婆婆急声道:“我同意。”
阿秀拍手笑道:“礼成,送入洞房。”
陆星儿大惊道:“太快了吧。”
“为了这一天,师父已等了五十年了。”
老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已凄了过来,干瘪的嘴唇已经撅起索吻。
陆星儿大叫一声,忽然两眼翻白,倒在地上。
老婆婆惊叫道:“情郎,你怎么了?”阿秀道:“他一定是太开心了,所以欢喜得说不出话来。”
老婆婆嘿嘿笑道:“没有关系,就算他昏迷不醒,师父在洞房中也有办法的。”
刘郎与阿木慌忙逃出,他们的胃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
大门紧闭,光线昏暗下来,陆星儿偷偷地睁开眼睛。
不可否认,他现在极想抽出阿难刀,割破老巫婆的脖子,可是为了爹的性命,他却只能委屈求全。
现在虽大的问题,是如何避免强暴。
黑暗中忽然露出一片雪白,老婆婆已脱去了衣衫。
陆星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婆婆的胸脯竟如少女般丰满,平坦的小腹竟没有一丝肥肉。
正在惊奇之时,两片香软的嘴唇已扑了过来。
陆星儿暗叫道:“妖怪!”
“你觉得惊奇吗?”
“你是老婆婆的女儿?”
“人家还没有与你洞房,哪来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
刚才还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婆婆,却会突然变成美女,无论是谁都无法相信。
“难道你不喜欢吗?”
一双温润的玉手已抚摸到他的胯下,陆星儿很难说不喜欢了。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体香,陆星儿如在梦中,恐惧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
莫非又是错觉。
那么刚才的老婆婆与现在的美女究竟谁是真实的。
不知不觉中,他的胯下已坚挺起来。
“这么大?”
“超出想像是不是?”
老婆婆忽然叹了口气,道:“人家这里好长时间不用了,也不知能不能承受。”
见她有退缩之意,陆星儿反而有些着急了。
“搞什么飞机,到了这时才说不行?”
“人家不是说不行嘛,只是需要一点时向适应。”
陆星儿却已情火焚身,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小心点嘛,人家的老骨头怎能经得起。”
身下的肌肤极为柔软,摸起来有丝缎般的感觉,这种身体怎能是老骨头?
陆星儿甩了甩头,不管是不是错觉,既然有此需要,不做白不做。
手指灵巧地在她的胸上跳荡,她不禁呻吟道:“好奇怪,身子变热了。”
陆星儿将坚挺的胯下顶去,道:“那就来吧。”
“不行嘛,人家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老妖婆,倒是很会享受。”陆星儿暗暗咒骂,再次施屉调情功夫。
“你把人家的腿分开做什么。”
“既然好久没用,自然要来个热身。”
“那是什么,好软。不要舔!”
“不喜欢吗?”
“好喜欢的,可是……啊……”
陆星儿费尽功夫,已弄得五内皆焚。
“现在还不行嘛?。”
“刚才那样好舒服,再来一下嘛。”
“小爷等不及了,”
陆星儿再无法忍受煎熬,立刻长驱直人。
一声闪哼,两人已合二为一。
“轻柔些嘛,人家会痛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陆星儿有节奏地做着挺身运动。
“好奇怪,一点也不痛,想不到五十年不用,还这么管用。”
“不必说谎了,这么柔软的东西怎会那么久没用。”
“莫非人家是天生丽质?”
陆星儿暗忖:“应该是天生淫贱。”
自从出道以来,陆星儿遇到的女人,无不是又骚又哆,真不知这是福气,还是苦命?
身下的女人毫无老婆婆迹象,修长的双腿已紧庄住他的腰,看来对他的冲击居然还不满足。
陆星儿心中长叹道:“爹,为了救你的命,孩儿只好牺牲色相了。”
他将节奏调到最快,老婆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房中已响起交响乐,似乎屋顶都可以随时被掀翻。
陆星儿一声大叫,终于停止不动,可是老婆婆似乎意犹未尽,身子还在挺动着。
“拜托,让小爷休息一下。”
“人家刚刚才尝出味道来,你就不行了。”
“你是慢热型,小爷是快热型,看来我们并不合适。”
趁此良机,陆星儿赶紧流露休妻之意。
“人家好久不用,自然要先来个热身,以后就会有配合了。”
陆星儿苦苦一笑,道:“现在该想法救爹了吧。”
“你的爹就是我的爹,我怎能不管呢?”
“将爹带到这里实在太危险,能不能劳驾你亲自去一趟?”
“不行。”
“为什么?”
“我已在祖师父前发过誓言,今生不得离开这里。”
“我是不是你的老公?”,“那还用说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公的命令你听不听?”
“你若想再来一次,奴家随时奉陪,若是想让我出山,绝对不行。”
陆星儿无计可施,无意中摸到老婆婆的胸脯,不由大吃一惊。
“水蜜桃怎会变成葡萄干?”
“人家只要想做那件事,身子就会变成少女时的样子,现在人家满足了,当然要恢复原样。”
她的声音已不再娇脆动人,已变成老婆婆的声音。
陆星儿虽然吃惊,可是爹的性命更为重要,只好恳求地道:“爹若死了,你就是不孝,被人骂可不好玩。”
“爹的性命自然要救的,不如另想方法。”
“快说。”
“只要用我的……”
话音忽然中断,变成—声凄厉的惨呼。
陆星儿只觉得热血扑面,满口都是血腥气。
一截刀尖从老婆婆的胸口突出,直刺陆星儿的心口。
陆星儿慌忙闪避开来,大叫道:“阿木,救命。”
一道黑影从老婆婆身后闪出,大笑道:“老婆婆已经死了,看你怎样救陆潜龙。”
“刘长青。”
刘长青得意地大笑,忽然撞破墙壁,扬长而去。
阿木与阿秀已冲进屋中,见到陆星儿满面鲜血,不由变色。
“我没事,是老婆婆的血。”
老婆婆忽然睁开跟睛,凄然地道:“老公,到现在你还不认我做老婆吗?”
陆星儿,心中好生难过,柔声道:“老婆,你没事的,老公神通广大,一定会救你的。”
老婆婆枯瘦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喃喃地道:“我终于有老公了,我终于有老公了。”
陆星儿急道:“还有什么解蛊的方法?”
“只要,只要……”
声音渐渐低沉,直至无声。
怀中的躯体渐渐冰冷,陆星儿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虽然他对老婆婆毫无感情,可是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老婆婆一去,解蛊的希望就完全断绝。
他放声大哭道:“老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阿秀垂泪道:“师父虽然会些幻术,可是销魂时自然分心,想不到就发生意外。”,“小爷就不信找不到解蛊的方法,难道整个苗疆就只有老婆婆一个人会吗?”
阿木道:“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陆星儿也知道这是事实,心情陡然降到冰点。
看来陆潜龙必死无疑,连老天爷都不帮他。
济南。
济南天下名城,商铺繁华,店铺林立。
大明湖的风光,更是美不胜收。
若能在此地生病,应该不算件坏事。
所以小妙一到济南,就开始生病了。
要想合理地拖延时间,生病自然是最好的借口。,房中清香宜人,李如媚与小妙正在说着悄悄话,正在这时,陆小龙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很是不爽。
他身后跟着一位老者,手提药箱,分明是位大夫。
小妙早已看见,立刻依在李如媚的肩头,呻吟道:“如媚,我好难过,恐怕要死了。”
李如媚的眼泪说来就来,垂泪道:“小妙,你放心去吧,星儿有我照顾,不会苦闷的。”
陆小龙冷哼—声,道:“小妙姑娘真的病了吗?”
李如媚叫道:“你有没有人性,没看到她瘦得不成样子了吗?”
陆小龙淡淡地道:“既然生病,就要找大夫瞧,这位是济南最有名的大夫,应该能诊出小妙姑娘的毛病。”
大夫坐到床上,伸手搭住小妙的脉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陆小龙奇道:“真的有病?”
大夫道:“这位姑娘,请问你现在有何症状。”
“也不算太严重,就是吃什么吐什么,见什么烦什么,身子摇晃一下,骨头就像全散了一样。”
“如此说来,马车是不能坐了。”
“别说坐马车,就算与您老说话,都觉得屁股痛。”
大夫叹道:“此症果然凶险,不休息一年,是不会好的。”
陆小龙吃惊地道:“要一年?”
“也许两年。”
陆小龙抬足将大夫踢出窗外,大骂道:“岂有此理,什么狗屁名医,没病也说有病,分明是骗钱。”
李如媚叫道:“这是什么意思,连大夫都说有病,难道小妙是装病不成?”
陆小龙冷哼了一声,道:“老子将所有的名医都请来,不信瞧不好她的病。”
说完,转身就走。
小妙见他离去,不由奇道:“如媚,这是怎么回事,这名大夫好像在为我们说话。”
李如媚嘻嘻笑道:“在我的肉弹攻势下,谁敢不低头?”
“不会吧,你竟与他上床?”
“没有这么严重,他连手指头还没有碰过我呢?”
“这是怎么回事广大夫忽然从窗口又爬了上来,道:”李姑娘,你对小二说的话,我都照办了,现在能不能陪我上床?“
小妙这才明白,去请大夫,自然要托客栈的伙计,李如媚一出,万事摘定。
李如媚吃吃笑着,走到窗前,道:“大夫,你这么大年纪,还能行吗?”,“老夫的体力虽然不济,可是经验却是一流的。”
“真的?”
“一试就知。”
李如媚喜动颜色。刚想将大夫拖进来,小妙—把将大夫又推下窗去。
“小妙妹子,这是什么意思?”
“陆星儿还在这里,你怎能与他上床?”
“星儿是假的呀!”
“所以更要小心,陆小龙—定会看出破绽的。”
大夫重新爬上窗台,叫道:“原来你们在骗我。”
李如媚道:“骗你又怎样?”
“我去告诉那位公子,就说……”
话音未落,脸上已着一拳-“小妙姐,要打死他吗?”
“也不必那么严重,让他说不出话来就好了。”
拳脚交加下,大夫脸如猪头,躺下窗下奄奄一息。
陆小龙自恃蛊虫在手,不怕小妙等人造反,所以看管并不严谨,因此可以放心地痛打大夫。
小妙道:“这一关算是过了,不过星儿无消息,真令人担心。”
“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你想干什么?”
“偷出蛊虫。”
“你也会偷?”
“本姑娘是小偷出生,昔年与星儿大比偷技,只不过略逊一筹而已。”
小妙大喜道:“你真有把握?”
“本来不太有信心,可是我看到我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大腿,不禁信心十足。”
“对陆小龙用美人计?”
“他不是男人吗?”
“可是陆小龙带来四名女护卫,轮流守着门口,只怕她们不会让你进去。”
李如媚沉吟道:“不要着急,本姑娘绝顶聪明,一定会想出妙计的。”
人夜时分,客栈已经漆黑一团,两道身影出现在走廊中。
一人低声道:“李姑娘,凭贫僧的嘴脸,怎能引开四名女护卫?”
“有点信心好不好?”
“可是贫僧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经验缺缺。”
说话间,两人已潜到陆小龙的房前,李如媚打了个手势,大智立刻闭嘴。
李如媚查看了一下,见只有两名少女守住房门,另两名少女想必已经休息。
大智心中打鼓,对李如媚的计策毫无把握。
李如媚低声道:“两位少女正当怀春年龄,应该容易勾引,只要挑起她们的情欲,也许她们就会饥不择食了。”
大智咕哝道:“她们就算—辈子没碰过男人,只怕也不会对贫僧感兴趣的。”
李如媚微微一笑,道:“本姑娘自有妙计,定能让她们看上你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本书,信心满满地向两名少女走去。“李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如媚叹了口长气,道:“春闺寂寞,睡不着觉啊。”
一名少女笑道:“你有老公,怎还会寂寞?”
“他的心思全在小妙身上,怎能轮得到我。”
一名少女眼尖,看到李如媚手上的书,道:“这是什么?”
李如媚叹道:“没有老公陪伴,只好看书解闷了。”
她翻开书来,只见上面全是赤裸的男女,花样之多,让人目不遐接。
两名少女看得脸色通红。眼睛盯在书上,已经拔不出来了。
李如媚嘻嘻笑道:“既然喜欢,就送给你们好了!”
一名少女吃吃笑道:“多谢李姑娘。”
两人急忙接书翻看,呼吸惭渐急促起来,李如媚心中大喜、悄悄地回到大智身边。
大智低声道:“李姑娘,你刚才给了她们什么东西?”
“一本春宫而已。”
“这种卑鄙的方法你也能想得出?”
“不要废话,仔细看她们的表情。”
两名少女果然春性大发,一人已偷偷解开衣衫,轻轻地抚摸起来。另名少女分开双腿,手掌不停地揉动。
随着书页的翻动,两人的动作渐惭加快。
忽听脚步声响,大智已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两名少女愕然抬头,眼前是一具健壮的男体,已脱得一丝不挂。大智此时已豁了出去,屈臂展示肌肉,更将胯下挺起。
“是个男人。”一名少女如同溺水者捞到稻草,声音中充满贪婪。
“好美的肌肉。”
“人家身子好难过。”
“我也是。”
一声惊呼,两名少女已将大智扑倒在地,拼命地亲着大智的肌肤。
大智心中大喜,暗道:“想不到我这种样子,居然还能得到少女的青睐。”
一名少女已脱下衣衫,合身扑在太智的身上。
“我年纪大,该我先来。”
“人家骚得比你厉害,当然我先来。”
大智咧嘴大笑道:“一个个来,先亲个嘴。”
他张开血盆大口,一股蒜香扑鼻而来。
少女们欲火焚身。本来只见肌肉不见嘴脸,此时一见大智这副尊容,立刻性欲全消。
“是大智。”
“好恶心。”
两脚同时拾起,踩到大智的脸上,大智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
不过聊以自慰的是,李如媚总算趁机溜进房中,自己的牺牲也算有了一些回报。
陆小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说明他已经睡熟。
趁着大智与少女纠缠之时,李如媚已溜了进来。
李如媚小心翼冀地翻找陆小龙的衣物,结果却大失所望。
一缕月光照进屋中,正照在陆小龙的赤裸的身子上。
李如媚舔子舔嘴唇,难道真要用美人计才能成功?
小妙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李如媚只好狼着心肠,不去看陆小龙的身体。会不会在枕下?
她伸手摸去,枕头被陆小龙压得死死的。
李如媚稳住心情,准备等着陆小龙翻身。
过了很久,陆小龙终于翻丁个身,手掌无意中摸到李如媚的胸膛。
“好爽,毕竟是好兑弟,感觉一模一样。”
然而任务不能忘记,李如媚边用胸脯揉着陆小龙的手,继续向枕下操去。
陆小龙口中喃喃自语道:“想找到益虫,做梦吧。”。李如媚大吃一惊,慌忙一动不动。
好在陆小龙毫无反应,看来他只是说梦话而已。
陆小龙又喃喃地道:“不要动我的内裤,蛊虫没有放在那里。”
李如媚眼睛一亮,不禁往内裤处望去。
那里高高地耸起,的确像藏有东西的样子。
李如媚沉吟道:“内裤耸得这么高,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益虫瓶子,一种是那个东西。”
不管是哪一种,摸一摸都没有吃亏的道理。
李如媚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去。
触手又硬又热,看来并不是瓶子,可是李如媚一摸上瘾,又怎舍得放手。
正在大肆过瘾之时,玉腕忽被抓住,陆小龙已翻身坐起。
“对不起,我无意走了进来,然后……”李如媚已慌不择言。
陆小龙哈哈大笑道:“想找瓶子。”
“我摸的是瓶子吗?”
陆小龙冷笑道:“瓶子藏在极为隐密的地方,你就不要做梦了”
“这么无情?”
“只要七神殿大权在手,在下自然会飞鸽传书到山庄,令她们化去益虫。”
“谁会相信你。”
陆小龙笑道:“这种事不是你关心的,春夜寂寞,想不想玩一下?”
李如媚春心大动,道:“好啊。”
陆小龙淫淫一笑,伸手摸向李如媚的胸脯。
冰冷的手触到肌肤,李如媚忽然警觉,叫道:“我们是对头,不能这样。”
“化敌为友不可以吗?何况在下的身体这么强壮。”
“说的也是。”李如媚的信心产生动摇。
大门忽被推开,古先生与小妙走了进来。
古先生道:“陆小龙,你敢调戏我的老婆?”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古先生一时语塞,厉声对李如媚道:“还不走。”
李如媚低头不语,匆匆走出了房间。
古先生叹了口气,刚想与小妙离开,陆小龙忽然道:“有一个消息,想告诉你们。”小妙转身道:“有屁就放。”
陆小龙微笑道:“苗疆一位老婆婆不幸死了,据说一位少年哭得好伤心。”
“什么意思?”
“那位老婆婆是位用蛊高手,据说只有她才能化解陆大侠的蛊毒。”
小妙立刻明白过来,陆星儿的苗疆之行,已完全失败。
陆小龙哈哈大笑道:“古先生,你的易容术果然高明,若不是得到这条消息,在下真看不出你的破绽。”
古先生轻轻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的易容术又算什么。”
小妙想起此时星儿必定伤心绝望,不由泪如雨下。
陆小龙冷冷笑道:“在下奉劝各位,不要再玩花样,除了用七神殿来换蛊虫,绝没有第二条路。”
小妙黯然无语,如果中蛊的是自己,自己早已与陆小龙拼命。
可是中蛊的为何要是陆大侠呢?
陆小龙骄傲的像个帝王,淡谈地道:“小妙姑娘,你既然能够行动,想必身子已太好了,明日就上路吧。”——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