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苗疆蛊人
作者:辛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5374

云南,昆明。

正是中午,城中最著名的酒楼已是爆满。

楼中靠窗的座位上正坐着两位少年。

一位正大口吃着过桥米线,另一位则托腮而坐,满脸痛苦。

“阿木,很好吃的,吃一点嘛。”“星儿,师父说有肉,不能吃。”

“只是一点点而已。”

“一点点也不行。”

话音刚落,众人如见了鬼一样,纷纷夺门而出,刹那间,只剩下两个神情错愕的少年。

“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见鬼了。”

“我们并不是鬼呀?”

陆星儿也百思不得其解,阿木虽然神情木讷,可是并无惊人之处,自己更是玉树临风,绝没有一见而逃的道理。

忽听柜台处传来声响,陆星儿走到近前,只见掌柜趴在地上,正簌簌发抖。

“掌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脸色苍白,道:“两位,小人并无得罪之处,还望放过小人的狗命。”

“小爷看上去很可怕吗?”

“公子自然是玉树临风,可是你的同伴……”掌柜牙齿打颤,竟说不出话来,陆星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你若不把话说清楚,小爷杀你全家。”

阿木走子过来,道:“星儿,与这位大哥好好说嘛,大哥都已尿裤子了。”

掌柜望着阿木,伸鼻长嗅,惊讶万分地道:“你身上的味道怎会。

阿木讪讪地道:“我忘了洗澡了。”。掌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小人竟弄错了,两位并不是养蛊人。”

陆星儿道:“养蛊?”

“养蛊人不能沾荤腥,所以刚才这位小兄弟一说不爱吃肉,便将众人惊走了。”

“那阿木身上的味道又是什么意思?”

“养蛊人极爱干净,身上绝不会有味道的。”

陆星儿这才明白,他大喜道:“你可知道养蛊的人住在哪里?”

掌柜道:“这么说来,公子的朋友一定是中蛊了。”

陆星儿神情黯然道:“否则,我们怎会来到这里。”

掌柜叹道:“公于还是回去吧,中了蛊毒,无药可解,还是替你的朋友准备后事吧。”

阿木与陆星儿相视一眼,神情绝望。

阿木道:“星儿,还找吗?”陆星儿遭:“不到最后关头,小爷绝不会放弃的。”

掌柜道:“既然如此,两位不如到城外看看,只要见到有不食荤腥,身子洁净的人,必是养蛊之人无疑。”

阿木奇道:“出家人岂非也不食荤腥?”

掌柜哈哈笑道:“此地美女如云,只有呆子才会出家。只有中原人才想不通这点。”

阿木目瞪口呆,陆星儿嘻嘻笑着,将他拉了出去。

阿木买了几个馒头充饥,两人走到城外去碰碰运气。

天色渐暗,陆星儿毫无头绪,心情不禁烦躁起来。

就在这时,身边林中传来哭泣之声。

“刘郎,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哪点不好。”

“阿秀,我离家多年,爹娘必定极为挂念,你想让我做不孝子吗?”

“可是你一到江南,见到那些美丽女子,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阿秀,我对你的深情,怎能是普通人可比。”声音忽然中断,并且传来阿秀的晤唔之声。

陆星儿是此道高手,闻声嘻嘻一笑,停住脚步。

“刘郎,人家身体好热,快帮人家脱衣衫嘛。”

“阿秀,你的皮肤真白,江南的女子怎能比得上你?”

陆星儿想到小妙,心中一热,暗道:“谎话连篇,小妙的皮肤不信比不过这个阿秀。”

阿木呆呆地看着他,神情茫然。

陆星儿拔开草丛,偷偷望去。

两具雪白的身子滚在一起,阿秀娇喘连连,星眸如醉。刘郎双手上下抚摸,似乎并不急着办事。

“刘郎,不要再摸了嘛,人家好难过。”

“不要心急,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阿秀情火如焚,忽然双腿—夹,已将刘郎的身子拢在两腿间。

“这么急。”

“快不行了。”

刘郎哈哈一笑,胯下猛地向前一挺。

“啊,好舒服。”

刘郎拼命推进,神情都透出一丝无奈,双手渐渐地扼住阿秀的咽喉。

陆星儿心中一凛,道:“臭小子想杀人。”

阿秀双目紧闭,已到欲仙欲死的地步,刘郎叹了口气。双手猛地合拢。

陆星儿叫道:“阿木,救人。”

阿木立刻挺剑指向刘郎的背心,道:“放手!”

刘郎大惊失色道:“你是什么人?”

陆星儿嘻笑着走了出来,道:“姓刘的,你即然不喜欢阿秀,拍拍屁股走路就算了,何必杀人呢?”

阿秀咳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流泪道:“刘郎,你竞想杀我。”

刘郎咬牙切齿地道:“不错,你早在我体内种下蛊毒,我若不杀你,岂非要永远受你的控制。”

阿秀伤心至极,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会引发蛊毒的。”

“苗疆女人最是多情,万一你再遇到年轻俊美的少年,还会留着我吗?”

“难道我要把心掏出来,你才会明白吗?”

刘郎冷冷地道:“我去意已定,你若想杀我,就动手吧。”

阿秀泪流满面,道:“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杀你的,你若真的想走,就走吧。”

刘郎不相信有这种好事,怔怔地望着她,没有移动脚步。

陆星儿道:“阿秀姑娘已说得很清楚了,快滚吧。”

阿秀不停地抽泣,酥胸不停地起伏着,令人心痒难挠。

刘郎叹了口气,道:“好,我走。”

他转过身来,忽然拔出长剑,疾刺阿秀的咽喉。

阿秀惊道:“你…”

“叮”地一声,长剑已被击飞,自然是阿木出手。

陆星儿大怒道:“臭小子,阿秀姑娘已放你走了,居然还要赶尽杀绝。”

刘郎脸上掠过一丝悲愤之色,大声道:“我怎能一生都在她的控制之下。”

阿秀伤心欲绝,道:“刘郎,原来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陆星儿灵机一动,道:“阿秀,刘郎说的话也有道理,既然你真心爱他,不如让他放心前去。”

“他身上的蛊是阿姐下的,益虫也在阿姐那里,我怎能拿回来。”

“可以和你阿姐姐好好商量吗?”

“阿姐若是知道刘郎离我而去,立刻就会引发蛊毒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解蛊方法?”

阿秀摇了摇头,道:“我只能找机会将蛊毒偷出,用水化去,才能令刘郎安心。”

自始自终,她的话中丝毫没有怨责刘郎之情、真情溢于言表。

刘郎大为感动,道:“阿秀,我果然错怪你了,想不到都是阿姐搞得鬼。”

陆星儿一心讨好阿秀,对刘郎道:“依小爷看,阿秀情深意重,这样的女子世间难求,何必要离开她呢?”

“爹娘年老多病,我怎能不回去。”

“你与阿秀一起回去,岂不皆大欢喜。”“可是阿秀怎会同意。”

阿秀喜极,连连点头道:“不论你到哪里,我都会跟你的。”

陆星儿拍手太笑,道:“搞定。”

刘郎忙为阿秀穿上衣衫,两人对陆星儿感激至极,双双施礼刘郎道:“若不是小兄弟前来,我差点犯下大错,真不知怎样感激才好。”

陆星儿轻叹道:“说实话,小爷的朋友也中了蛊毒,可是益虫却是很难到手,奉想到此地碰碰运气,可是阿秀刚才也说,除了杀死益虫,别无方法。”

刘郎叹道:“又是益虫害人。”

阿秀沉吟道:“我与阿姐道行不深,的确不知别的解蛊方法,不过……”

陆星儿大喜道:“快说。”

“也许我师父会有办法,不如你们找她问问。”“她住在哪里?”

阿秀想了想,叹了口气,道:“你们还是不去的好,师父最恨汉人男子了。‘陆星儿道:”原来是个老巫婆。“阿秀慌道:”千万不要这么说,若是让她听到,你们就没命了。“”怎么可能呢。“

“师父神通广大,刘郎要走的消息,便是她通知我的。”

陆星儿暗道:“这倒有些邪门。”

阿秀道:“这样吧,我与你们一起去,有我在,师父该不会为难你们了。”

陆星儿大喜道:“这样最好。”-苗疆地势复杂,山路难行,直至天黑时分,陆星儿等人才来到一座山前。

山前一泓清溪,溪边座落着一间草屋。

阿秀喜道:“师父就住在这里。”

陆星儿心中警惕起来。

苗疆的女人个个不好惹。何况是个老巫婆。

众人停了下来,阿秀径直走向草屋,大声道:“师父,阿秀来看你了。”。

叫了几声,草屋中却毫无动静。

刘郎道:“莫非采药去了?”

陆星儿暗道:“小爷的运气实在不好。”

就在这时,从屋中忽然窜出一个蒙面人,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阿秀吃了一惊,道:“你是什么人,怎会在师父的屋中?”

来人并不说话,挺剑向阿秀刺去。

阿秀虽然精于蛊术,却没学武功,眼见剑光耀眼,已是惊呆了。

阿木斜刺里冲了过来,挥剑挡住来剑,道:“你是刘长青。”

那人吃了一惊,道:“你有透视眼吗?”

阿木道:“我们比过剑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刘长青哈哈笑道:“好厉害,只可惜你们迟了一步。”

长剑虚晃几招,随即夺路而逃……阿秀看清他所提的人头,差点昏了过去,叫道:“刘郎,他杀了师父。”

陆星儿心中一片冰凉,暗叹道:“陆小龙果然厉害,居然想到这招,不过老巫婆连刘长青都斗不过,看来也没有什么本事。”

刘郎抢步拦住刘长青的去路,厉声道:“快放下师父的人头。”

“那有什么不行。”

人头劈面掷来,刘郎慌忙避过。

刘长青身子几个起落,已消失在林海中。

阿秀捧起人头大哭道:“师父。”

老巫婆一死,陆星儿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不禁放声大哭道:“老巫婆,你死的好惨啊,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会连人头也被人割了。”

哭声悲伤万分,比阿秀更甚。

阿木走了过来,忽然惊道:“人头是假的。”

众人大惊,凝目望去,只见阿秀手中捧着的,竟是一截木头。

陆星儿耸然动容,道:“这怎么可能,小爷明明见到有鼻子有眼的,并且还流着鲜血,怎会眨眼变成木头?”

阿秀破泣为笑,道:“我就知道,师父绝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陆星儿道:“可是你刚才却哭得那么伤心。害得小爷也陪了几滴眼泪。”

阿秀道:“刚才的确是个人头嘛。”

陆星儿一步纵进屋中,一位老婆婆端坐在地上,身边躺着二个无头的木人。

老婆婆睁开眼睛望了陆星儿一眼,冷冷地道:“你敢骂我是老巫婆?”

陆星儿慌忙退了一步,老巫婆竟能让木人代她受刀,用的是极高明的障眼法,看来她的确有些神通。

他嘻嘻一笑,道:“老婆婆。您一定误会了,在我的家乡,对年长的婆婆都叫老巫婆,这是尊敬之意。”

老婆婆嘿嘿一笑,忽然指了指陆星儿的脚,喝道:“不要动。”

陆星儿忽觉双足发麻,竟真的不能移动。

他心中大骇,大叫道:“你是妖怪。”

阿秀急忙闯了进来,跪倒在地,叫道:“师父,求求你不要杀他,陆星儿是好人。”

老婆婆冷笑道:“你也曾说刘郎是好人,可是他却要杀你。”

“师父,刘郎已答应娶阿秀为妻,并且要带我去见他的爹娘。”

老婆婆颇觉奇怪,道:“汉人男子怎会这么忠心?”

陆星儿虽然心中害怕,嘴巴却不闲着,道:“老婆婆,何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呢,汉人中也有好人的。”

老婆婆脸色一红。道:“你说什么?”

“老婆婆虽然年纪大了,可是风韵犹存,想必年轻时更是个美人,只怪您运气不好,遇到个没心肝的坏人,可是这并不能证明汉人都是坏的。”

老婆婆脸上顿显羞涩之意,道:“你也知道我年轻时是个美人?”

“瞎子也能瞧得出来的。”

老婆婆神情缓和,道:“也许你说得不错,刚才那个人是恶人,小兄弟却是好人。”

陆星儿暗道:“小爷拍你几句马屁,你便当小爷是好人,想不到苗疆女人这么容易上当。”

他故意长长叹息一声,道:“可惜我年纪太小,没能看到婆婆年轻美貌时,否则的话,小爷说不定会娶您做老婆。”

老婆婆喜极,道:“我不会嫌你小的,只要你向我求婚,我一定会答应的。”

阿秀嘻笑道:“恭喜师父有了情郎。”

陆星儿大惊失色,暗叫道:“不好,小爷的马屁拍出麻烦来了,想不到老巫婆人老心不老,竟然想老牛屹嫩草。”

他灵机一动,忽然放声大哭道:“老婆婆,我心中一万个想要您,可是我就要死丁,再也见不到您了。”

若婆婆惊道:“这是什么缘故?”

“爹被人下了蛊毒,随时都会死的,如果不能解蛊,我一定会急死的。”老婆婆柔声道:“不要担心,你把令尊带来,我为他解蛊就是,正好也见见未来的公公。”

陆星儿又是欢喜,又是着急,暗道:“看来老淫婆是吃定小爷了,小爷只有先解了爹的蛊毒,再想方法摆脱她。”

他道:“老婆婆,您手指一点,我的脚就不脂动了,这是什么法术?”,老婆婆笑道:“这就像刚才那个恶人的遭遇一样。他以为木头人是我,你却以为手脚真的不能动,其实这只是一种错觉。”

陆星儿试着活动双脚,果然可以行动,心中对老婆婆又敬又怕。

老婆婆忽然抛了个媚跟,道:“小兄弟,你叫你的朋友带你爹来,你便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陆星儿惊道:“这么急?”

“人家已有五十年没有碰过男人了嘛。”

如此老的婆婆居然又骚又嗲,除了阿秀之外,其他人无不大吐。

阿秀欢天喜地,对陆星儿恭声道:“见过师公。”

“有投有搞错。”陆星儿恨不得拔刀自尽。

“对了,你还投有向师父求亲呢。”

“一定要求吗?”

“你放心吧,师父虽然会害羞拒绝你,只要你求之再三,就一定能成功的。”

陆星儿哭笑不得,要一个老婆婆为妻,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居然还要求之再三,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婆婆脉脉含情地望着陆星儿,脸上充满了期待。

陆星儿仰天长叹,心道:“现在我总算明白刘郎杀人的心情了,说不得,等到爹蛊毒除去,非杀了老巫婆不可。”

老婆婆急不可奈地道:“情郎,你快求我啊。”

陆星儿嘴唇颤抖,忽然飞快地道:“求你做我的老婆,如果不答应就算了。”

话音未落,老婆婆急声道:“我同意。”

阿秀拍手笑道:“礼成,送入洞房。”

陆星儿大惊道:“太快了吧。”

“为了这一天,师父已等了五十年了。”

老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已凄了过来,干瘪的嘴唇已经撅起索吻。

陆星儿大叫一声,忽然两眼翻白,倒在地上。

老婆婆惊叫道:“情郎,你怎么了?”阿秀道:“他一定是太开心了,所以欢喜得说不出话来。”

老婆婆嘿嘿笑道:“没有关系,就算他昏迷不醒,师父在洞房中也有办法的。”

刘郎与阿木慌忙逃出,他们的胃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了。

大门紧闭,光线昏暗下来,陆星儿偷偷地睁开眼睛。

不可否认,他现在极想抽出阿难刀,割破老巫婆的脖子,可是为了爹的性命,他却只能委屈求全。

现在虽大的问题,是如何避免强暴。

黑暗中忽然露出一片雪白,老婆婆已脱去了衣衫。

陆星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婆婆的胸脯竟如少女般丰满,平坦的小腹竟没有一丝肥肉。

正在惊奇之时,两片香软的嘴唇已扑了过来。

陆星儿暗叫道:“妖怪!”

“你觉得惊奇吗?”

“你是老婆婆的女儿?”

“人家还没有与你洞房,哪来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

刚才还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婆婆,却会突然变成美女,无论是谁都无法相信。

“难道你不喜欢吗?”

一双温润的玉手已抚摸到他的胯下,陆星儿很难说不喜欢了。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体香,陆星儿如在梦中,恐惧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

莫非又是错觉。

那么刚才的老婆婆与现在的美女究竟谁是真实的。

不知不觉中,他的胯下已坚挺起来。

“这么大?”

“超出想像是不是?”

老婆婆忽然叹了口气,道:“人家这里好长时间不用了,也不知能不能承受。”

见她有退缩之意,陆星儿反而有些着急了。

“搞什么飞机,到了这时才说不行?”

“人家不是说不行嘛,只是需要一点时向适应。”

陆星儿却已情火焚身,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小心点嘛,人家的老骨头怎能经得起。”

身下的肌肤极为柔软,摸起来有丝缎般的感觉,这种身体怎能是老骨头?

陆星儿甩了甩头,不管是不是错觉,既然有此需要,不做白不做。

手指灵巧地在她的胸上跳荡,她不禁呻吟道:“好奇怪,身子变热了。”

陆星儿将坚挺的胯下顶去,道:“那就来吧。”

“不行嘛,人家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老妖婆,倒是很会享受。”陆星儿暗暗咒骂,再次施屉调情功夫。

“你把人家的腿分开做什么。”

“既然好久没用,自然要来个热身。”

“那是什么,好软。不要舔!”

“不喜欢吗?”

“好喜欢的,可是……啊……”

陆星儿费尽功夫,已弄得五内皆焚。

“现在还不行嘛?。”

“刚才那样好舒服,再来一下嘛。”

“小爷等不及了,”

陆星儿再无法忍受煎熬,立刻长驱直人。

一声闪哼,两人已合二为一。

“轻柔些嘛,人家会痛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陆星儿有节奏地做着挺身运动。

“好奇怪,一点也不痛,想不到五十年不用,还这么管用。”

“不必说谎了,这么柔软的东西怎会那么久没用。”

“莫非人家是天生丽质?”

陆星儿暗忖:“应该是天生淫贱。”

自从出道以来,陆星儿遇到的女人,无不是又骚又哆,真不知这是福气,还是苦命?

身下的女人毫无老婆婆迹象,修长的双腿已紧庄住他的腰,看来对他的冲击居然还不满足。

陆星儿心中长叹道:“爹,为了救你的命,孩儿只好牺牲色相了。”

他将节奏调到最快,老婆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房中已响起交响乐,似乎屋顶都可以随时被掀翻。

陆星儿一声大叫,终于停止不动,可是老婆婆似乎意犹未尽,身子还在挺动着。

“拜托,让小爷休息一下。”

“人家刚刚才尝出味道来,你就不行了。”

“你是慢热型,小爷是快热型,看来我们并不合适。”

趁此良机,陆星儿赶紧流露休妻之意。

“人家好久不用,自然要先来个热身,以后就会有配合了。”

陆星儿苦苦一笑,道:“现在该想法救爹了吧。”

“你的爹就是我的爹,我怎能不管呢?”

“将爹带到这里实在太危险,能不能劳驾你亲自去一趟?”

“不行。”

“为什么?”

“我已在祖师父前发过誓言,今生不得离开这里。”

“我是不是你的老公?”,“那还用说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公的命令你听不听?”

“你若想再来一次,奴家随时奉陪,若是想让我出山,绝对不行。”

陆星儿无计可施,无意中摸到老婆婆的胸脯,不由大吃一惊。

“水蜜桃怎会变成葡萄干?”

“人家只要想做那件事,身子就会变成少女时的样子,现在人家满足了,当然要恢复原样。”

她的声音已不再娇脆动人,已变成老婆婆的声音。

陆星儿虽然吃惊,可是爹的性命更为重要,只好恳求地道:“爹若死了,你就是不孝,被人骂可不好玩。”

“爹的性命自然要救的,不如另想方法。”

“快说。”

“只要用我的……”

话音忽然中断,变成—声凄厉的惨呼。

陆星儿只觉得热血扑面,满口都是血腥气。

一截刀尖从老婆婆的胸口突出,直刺陆星儿的心口。

陆星儿慌忙闪避开来,大叫道:“阿木,救命。”

一道黑影从老婆婆身后闪出,大笑道:“老婆婆已经死了,看你怎样救陆潜龙。”

“刘长青。”

刘长青得意地大笑,忽然撞破墙壁,扬长而去。

阿木与阿秀已冲进屋中,见到陆星儿满面鲜血,不由变色。

“我没事,是老婆婆的血。”

老婆婆忽然睁开跟睛,凄然地道:“老公,到现在你还不认我做老婆吗?”

陆星儿,心中好生难过,柔声道:“老婆,你没事的,老公神通广大,一定会救你的。”

老婆婆枯瘦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喃喃地道:“我终于有老公了,我终于有老公了。”

陆星儿急道:“还有什么解蛊的方法?”

“只要,只要……”

声音渐渐低沉,直至无声。

怀中的躯体渐渐冰冷,陆星儿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虽然他对老婆婆毫无感情,可是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老婆婆一去,解蛊的希望就完全断绝。

他放声大哭道:“老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阿秀垂泪道:“师父虽然会些幻术,可是销魂时自然分心,想不到就发生意外。”,“小爷就不信找不到解蛊的方法,难道整个苗疆就只有老婆婆一个人会吗?”

阿木道:“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陆星儿也知道这是事实,心情陡然降到冰点。

看来陆潜龙必死无疑,连老天爷都不帮他。

济南。

济南天下名城,商铺繁华,店铺林立。

大明湖的风光,更是美不胜收。

若能在此地生病,应该不算件坏事。

所以小妙一到济南,就开始生病了。

要想合理地拖延时间,生病自然是最好的借口。,房中清香宜人,李如媚与小妙正在说着悄悄话,正在这时,陆小龙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看起来心情很是不爽。

他身后跟着一位老者,手提药箱,分明是位大夫。

小妙早已看见,立刻依在李如媚的肩头,呻吟道:“如媚,我好难过,恐怕要死了。”

李如媚的眼泪说来就来,垂泪道:“小妙,你放心去吧,星儿有我照顾,不会苦闷的。”

陆小龙冷哼—声,道:“小妙姑娘真的病了吗?”

李如媚叫道:“你有没有人性,没看到她瘦得不成样子了吗?”

陆小龙淡淡地道:“既然生病,就要找大夫瞧,这位是济南最有名的大夫,应该能诊出小妙姑娘的毛病。”

大夫坐到床上,伸手搭住小妙的脉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陆小龙奇道:“真的有病?”

大夫道:“这位姑娘,请问你现在有何症状。”

“也不算太严重,就是吃什么吐什么,见什么烦什么,身子摇晃一下,骨头就像全散了一样。”

“如此说来,马车是不能坐了。”

“别说坐马车,就算与您老说话,都觉得屁股痛。”

大夫叹道:“此症果然凶险,不休息一年,是不会好的。”

陆小龙吃惊地道:“要一年?”

“也许两年。”

陆小龙抬足将大夫踢出窗外,大骂道:“岂有此理,什么狗屁名医,没病也说有病,分明是骗钱。”

李如媚叫道:“这是什么意思,连大夫都说有病,难道小妙是装病不成?”

陆小龙冷哼了一声,道:“老子将所有的名医都请来,不信瞧不好她的病。”

说完,转身就走。

小妙见他离去,不由奇道:“如媚,这是怎么回事,这名大夫好像在为我们说话。”

李如媚嘻嘻笑道:“在我的肉弹攻势下,谁敢不低头?”

“不会吧,你竟与他上床?”

“没有这么严重,他连手指头还没有碰过我呢?”

“这是怎么回事广大夫忽然从窗口又爬了上来,道:”李姑娘,你对小二说的话,我都照办了,现在能不能陪我上床?“

小妙这才明白,去请大夫,自然要托客栈的伙计,李如媚一出,万事摘定。

李如媚吃吃笑着,走到窗前,道:“大夫,你这么大年纪,还能行吗?”,“老夫的体力虽然不济,可是经验却是一流的。”

“真的?”

“一试就知。”

李如媚喜动颜色。刚想将大夫拖进来,小妙—把将大夫又推下窗去。

“小妙妹子,这是什么意思?”

“陆星儿还在这里,你怎能与他上床?”

“星儿是假的呀!”

“所以更要小心,陆小龙—定会看出破绽的。”

大夫重新爬上窗台,叫道:“原来你们在骗我。”

李如媚道:“骗你又怎样?”

“我去告诉那位公子,就说……”

话音未落,脸上已着一拳-“小妙姐,要打死他吗?”

“也不必那么严重,让他说不出话来就好了。”

拳脚交加下,大夫脸如猪头,躺下窗下奄奄一息。

陆小龙自恃蛊虫在手,不怕小妙等人造反,所以看管并不严谨,因此可以放心地痛打大夫。

小妙道:“这一关算是过了,不过星儿无消息,真令人担心。”

“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你想干什么?”

“偷出蛊虫。”

“你也会偷?”

“本姑娘是小偷出生,昔年与星儿大比偷技,只不过略逊一筹而已。”

小妙大喜道:“你真有把握?”

“本来不太有信心,可是我看到我丰满的胸脯,修长的大腿,不禁信心十足。”

“对陆小龙用美人计?”

“他不是男人吗?”

“可是陆小龙带来四名女护卫,轮流守着门口,只怕她们不会让你进去。”

李如媚沉吟道:“不要着急,本姑娘绝顶聪明,一定会想出妙计的。”

人夜时分,客栈已经漆黑一团,两道身影出现在走廊中。

一人低声道:“李姑娘,凭贫僧的嘴脸,怎能引开四名女护卫?”

“有点信心好不好?”

“可是贫僧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经验缺缺。”

说话间,两人已潜到陆小龙的房前,李如媚打了个手势,大智立刻闭嘴。

李如媚查看了一下,见只有两名少女守住房门,另两名少女想必已经休息。

大智心中打鼓,对李如媚的计策毫无把握。

李如媚低声道:“两位少女正当怀春年龄,应该容易勾引,只要挑起她们的情欲,也许她们就会饥不择食了。”

大智咕哝道:“她们就算—辈子没碰过男人,只怕也不会对贫僧感兴趣的。”

李如媚微微一笑,道:“本姑娘自有妙计,定能让她们看上你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本书,信心满满地向两名少女走去。“李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如媚叹了口长气,道:“春闺寂寞,睡不着觉啊。”

一名少女笑道:“你有老公,怎还会寂寞?”

“他的心思全在小妙身上,怎能轮得到我。”

一名少女眼尖,看到李如媚手上的书,道:“这是什么?”

李如媚叹道:“没有老公陪伴,只好看书解闷了。”

她翻开书来,只见上面全是赤裸的男女,花样之多,让人目不遐接。

两名少女看得脸色通红。眼睛盯在书上,已经拔不出来了。

李如媚嘻嘻笑道:“既然喜欢,就送给你们好了!”

一名少女吃吃笑道:“多谢李姑娘。”

两人急忙接书翻看,呼吸惭渐急促起来,李如媚心中大喜、悄悄地回到大智身边。

大智低声道:“李姑娘,你刚才给了她们什么东西?”

“一本春宫而已。”

“这种卑鄙的方法你也能想得出?”

“不要废话,仔细看她们的表情。”

两名少女果然春性大发,一人已偷偷解开衣衫,轻轻地抚摸起来。另名少女分开双腿,手掌不停地揉动。

随着书页的翻动,两人的动作渐惭加快。

忽听脚步声响,大智已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两名少女愕然抬头,眼前是一具健壮的男体,已脱得一丝不挂。大智此时已豁了出去,屈臂展示肌肉,更将胯下挺起。

“是个男人。”一名少女如同溺水者捞到稻草,声音中充满贪婪。

“好美的肌肉。”

“人家身子好难过。”

“我也是。”

一声惊呼,两名少女已将大智扑倒在地,拼命地亲着大智的肌肤。

大智心中大喜,暗道:“想不到我这种样子,居然还能得到少女的青睐。”

一名少女已脱下衣衫,合身扑在太智的身上。

“我年纪大,该我先来。”

“人家骚得比你厉害,当然我先来。”

大智咧嘴大笑道:“一个个来,先亲个嘴。”

他张开血盆大口,一股蒜香扑鼻而来。

少女们欲火焚身。本来只见肌肉不见嘴脸,此时一见大智这副尊容,立刻性欲全消。

“是大智。”

“好恶心。”

两脚同时拾起,踩到大智的脸上,大智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

不过聊以自慰的是,李如媚总算趁机溜进房中,自己的牺牲也算有了一些回报。

陆小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说明他已经睡熟。

趁着大智与少女纠缠之时,李如媚已溜了进来。

李如媚小心翼冀地翻找陆小龙的衣物,结果却大失所望。

一缕月光照进屋中,正照在陆小龙的赤裸的身子上。

李如媚舔子舔嘴唇,难道真要用美人计才能成功?

小妙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李如媚只好狼着心肠,不去看陆小龙的身体。会不会在枕下?

她伸手摸去,枕头被陆小龙压得死死的。

李如媚稳住心情,准备等着陆小龙翻身。

过了很久,陆小龙终于翻丁个身,手掌无意中摸到李如媚的胸膛。

“好爽,毕竟是好兑弟,感觉一模一样。”

然而任务不能忘记,李如媚边用胸脯揉着陆小龙的手,继续向枕下操去。

陆小龙口中喃喃自语道:“想找到益虫,做梦吧。”。李如媚大吃一惊,慌忙一动不动。

好在陆小龙毫无反应,看来他只是说梦话而已。

陆小龙又喃喃地道:“不要动我的内裤,蛊虫没有放在那里。”

李如媚眼睛一亮,不禁往内裤处望去。

那里高高地耸起,的确像藏有东西的样子。

李如媚沉吟道:“内裤耸得这么高,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益虫瓶子,一种是那个东西。”

不管是哪一种,摸一摸都没有吃亏的道理。

李如媚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去。

触手又硬又热,看来并不是瓶子,可是李如媚一摸上瘾,又怎舍得放手。

正在大肆过瘾之时,玉腕忽被抓住,陆小龙已翻身坐起。

“对不起,我无意走了进来,然后……”李如媚已慌不择言。

陆小龙哈哈大笑道:“想找瓶子。”

“我摸的是瓶子吗?”

陆小龙冷笑道:“瓶子藏在极为隐密的地方,你就不要做梦了”

“这么无情?”

“只要七神殿大权在手,在下自然会飞鸽传书到山庄,令她们化去益虫。”

“谁会相信你。”

陆小龙笑道:“这种事不是你关心的,春夜寂寞,想不想玩一下?”

李如媚春心大动,道:“好啊。”

陆小龙淫淫一笑,伸手摸向李如媚的胸脯。

冰冷的手触到肌肤,李如媚忽然警觉,叫道:“我们是对头,不能这样。”

“化敌为友不可以吗?何况在下的身体这么强壮。”

“说的也是。”李如媚的信心产生动摇。

大门忽被推开,古先生与小妙走了进来。

古先生道:“陆小龙,你敢调戏我的老婆?”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古先生一时语塞,厉声对李如媚道:“还不走。”

李如媚低头不语,匆匆走出了房间。

古先生叹了口气,刚想与小妙离开,陆小龙忽然道:“有一个消息,想告诉你们。”小妙转身道:“有屁就放。”

陆小龙微笑道:“苗疆一位老婆婆不幸死了,据说一位少年哭得好伤心。”

“什么意思?”

“那位老婆婆是位用蛊高手,据说只有她才能化解陆大侠的蛊毒。”

小妙立刻明白过来,陆星儿的苗疆之行,已完全失败。

陆小龙哈哈大笑道:“古先生,你的易容术果然高明,若不是得到这条消息,在下真看不出你的破绽。”

古先生轻轻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的易容术又算什么。”

小妙想起此时星儿必定伤心绝望,不由泪如雨下。

陆小龙冷冷笑道:“在下奉劝各位,不要再玩花样,除了用七神殿来换蛊虫,绝没有第二条路。”

小妙黯然无语,如果中蛊的是自己,自己早已与陆小龙拼命。

可是中蛊的为何要是陆大侠呢?

陆小龙骄傲的像个帝王,淡谈地道:“小妙姑娘,你既然能够行动,想必身子已太好了,明日就上路吧。”——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