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西凉建村四十集学骑术

作者：天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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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小莲看向我的眼神有点异样，有点期待，又有点羞涩，见我盯着她看，脸一红，羞涩地低垂下螓首，低声道：“少主，你快去见主人吧，奴婢再去添点酒菜。”

我捏了一下小莲的脸颊，这才来到成蒲旁边的座位坐下，恭敬地道：“师父，弟子在这山区混迹了将近十天，总算达到了初级武师的层次。要不是您给我的那把铁弓攻击不错，这还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呢。”

成蒲笑道：“徒儿，这练武功呢自然是先苦后甜的。你把这基本功练扎实了，便可以学习基本心法。有了基本心法，你便可以在丹田积蓄内力，在内力的帮助下，无论那种武器，都可以发挥出更强的威力。”

我向往道：“师父，这内功心法有那么好啊，你给我讲讲这方面的知识好吗？”

成蒲点头道：“这内功心法有初级、中级、高级、玄奇、神魔五种，最低级的是一般人形怪物都掉落的初级心法，这种心法再怎么练，最多也只能使修炼的人达到中级武师的层次，而无法突破一般的境界，进入高手的行列。不过，这种初级心法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比较循规蹈矩，不会扭曲修炼者的奇经八脉，以后要修炼更高层次的心法也并非难事。”

我忙道：“那我们这炎阳功属于那一个档次的心法呢？”

成蒲看了我一眼，自顾说道：“中级级、高级心法都可以让修炼者突破一般的境界，达到高手的层次，但这高手也细分成许多档次的，这修炼中级心法的人即便成为高手，那战斗力总是比不上修炼高级心法的，更别说修炼玄奇或神魔功法的。”

我见成蒲还没有提到他的炎阳功的档次，只得催促道：“师父，我们这炎阳功起码也是个中级心法吧？这乱世之中虽然高手众多，但能学得一门中级心法，也不难逐渐成长为一名高手，足以凭非凡的武艺征战沙场了。”

成蒲瞪了我一眼，叱道：“我们这炎阳功是天下奇功绝艺榜上排名一百七十九位的一门玄功，岂是一般功夫可以比拟的。”

我失望道：“师父，排到了一百七十多名啊，看来虽然是一门玄功，但档次也不会很高了。”

成蒲怒道：“你这小子懂得什么。这奇功绝艺榜上虽然罗列了数百种功法，但大多已经失传。我们这门炎阳功，是由本派祖师一剪梅所创，他老人家是汉初的一名奇侠，据说那项羽的老婆虞姬都曾经被他采过呢。项羽之所以不肯过江东，就是担心当时在江东活动的祖师把他的老婆一采再采，才选择了一死百了，这不，才白白便宜了刘邦那个老流氓，轻而易举地开创了汉室四百年江山。”

我见这炎阳门居然曾经影响了朝代的更迭，不由肃然起敬，忙道：“师父，既然这门心法如此了得，还请师父快快传授给我吧，徒儿有些等不及了。”

成蒲不慌不忙地呷了口茶，这才道：“我说天儿啊，这武功呢不是三年五载就可以练成的，你先别太着急。这炎阳功属于极阳功夫，如果没有一名处子作为你的鼎炉，你练不了三两天就会爆体而亡。三天之后就是月圆之夜，到时候我安排小莲和你一起到密室的寒玉床上练习入门心法。”

我有点不好意思道：“师父，到时候我和小莲坦陈相对，你老人家再在一旁传授心法，是否有点那个呀。”

成蒲一楞，笑道：“师父我可没有兴趣做灯烛呢。那入门心法小莲已经背熟了，到时候你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就由她念给你听吧。对了，我这有本记录着入门心法的册子，你拿出背吧。”说完，他摸出一本泛黄的小书扔给了我。

我接过小册子，看到上面写着“炎阳玄功入门心法”字样，忙如获至宝地收到怀中。这才问道：“师父，这炎阳功既然属于玄功，那我可以练到第几层呢？如果练到大成，会不会天下无敌呢？”

成蒲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喜欢好高骛远，这武功还没开始练便想着天下无敌。我和你说吧，这炎阳功如果练到第六层以上便足以持之争霸天下，但想要天下无敌，恐怕就算你练到十二层也只是缘木求鱼。”

我大惊道：“师父，为何练到顶级也无法独步天下呢？”

成蒲解释道：“这炎阳功的一到六层都属于武功心法，注重于内力的修炼和对身体的强化，但从第七层开始，转而侧重采阴补阳方面的壮阳、驻颜、延年益寿等。这是因为当年祖师创造这门武功的时候，考虑到练武是件十分枯燥无味的事情，一旦达到顶级高手的档次，再练下去意义已经不大了，所以他老人家便转而钻研更有意义的滋补之道了。”

我一听有理，忙吹捧道：“祖师真是太英明了。这武功和钱一样，够用就行了，达到一定高度后，再深入发展，反而是件十分无趣的事情。以后我要是做了州牧、王乃至皇帝，那三妻四妾、三宫六院的，忙都忙不完，没有这滋补之术防身，徒儿我还不被那些娇滴滴的女子吸成那冢中枯骨。”

成蒲看来也是心有戚戚然，颔首道：“谁说不是？俗话说得好，温柔乡是英雄冢，我们不预先练好采补之术，这英雄还没做成，就得被那些美人给吸得骨瘦如柴了！”

这时候小莲正好端了酒菜进来，我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子，有点怜惜地道：“师父，我们练了这炎阳功自然没事了，但我们宠幸的女子，会否不堪我们采补，从而形销骨立呢？”

成蒲摆手道：“这个无须担心。只要不过度采补，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后果。”

我若有所悟道：“是了，这和渔猎一个道理，不能涸泽而渔，不可焚林而猎。”

成蒲得意道：“要不然怎么会说是渔色渔色呢，这采补和打鱼，自然是异曲同工的。”

于是，我和成蒲臭味相投，就采补事业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师徒感情直线上升。

成蒲看来十分喜爱我这个新收的徒弟，拍着胸脯道：“天儿，你放心。这几天你先把入门心法背熟，到月圆之夜采得小莲的红丸，便可即刻展开修炼了。”

我忙道：“多谢师父。对了，我听说初级武师便可以学习一些战斗技能，现在有我能够学习的技能吗？”

成蒲点头道：“一般的初级武师确实可以学得一些技能，分骑术、身法、武器三类。我们由于修炼的是炎阳功，所以还可以额外多学一个采补技能。至于第六层以上的炎阳功，已经属于医术的范畴，有壮阳、滋补、驱颜、养容、延年、益寿等特殊技艺。”

我追问道：“师父，距离月圆之夜还有几天，你先教我一种技能好不好？”

成蒲点头道：“现在那个关中大侠追得我很紧，我呆在庄里不大安全。小莲虽然还没学炎阳功，但她学了一段时间的基础心法，还具备初级骑术和初级身法。月圆之前的这几天你就随她学习一下骑术和身法吧。”

我兴奋地道：“师父，我是否也要学一些初级心法才能学初级骑术和初级身法呢？”

成蒲摇头道：“你马上就要学炎阳心法入门篇，没必要学一般的初级心法。虽然没有初级心法做底子，有初级武师的能力，初步学一些骑术和身法应该也不难。”

酒饭后，成蒲就扬长而去，小莲则牵来庄中那匹唯一的黑马，恭敬地道：“少主，奴婢现在就开始教你初级骑术和初级身法。”

我答应一声，在小莲的帮助下骑上了马背，而小莲就坐在我怀中。

小莲吩咐道：“少主，你抱紧我，不然你很容易摔下马去的。我带着你奔驰个几百里，你自己就会逐渐适应马背上的生活，然后我便把马缰交给你掌握。”

我答应一声，笑得合不拢嘴。怀中抱着个大美人学马术，这等好事上哪找去啊。

搂着小莲来回奔驰了几百里，我觉得有点感觉了，便对小莲道：“莲儿，让我来。”

小莲将马缰交给我，驯服地依在我怀中，娇声道：“少主，你小心点，”

我答应一声，战战兢兢地抖动马缰，纵马狂奔。由于不大会操作，不知道怎么让马停下来，眼看就要跃下一个悬崖了。

小莲吓得小脸发白，急忙道：“少主，你快拉紧缰绳，用腿夹紧马肚！”

我忙勒马收缰，总算把奔马给停住了。小莲还有些后怕，娇躯在我怀中不停地颤抖，低声道：“少主，要不是你及时悬崖勒马，你我主仆二人就要掉下这万丈悬崖，摔得粉身碎骨了。”

我见小莲在我怀中星眸迷蒙，娇躯抖索，不由探出手向她衣内摸去。看来是因为女奴身份的缘故，她并不反抗，我果然顺利地捉住一对玉兔。我不由大喜，便想抱着她去旁边的草丛成就好事，小莲忙制止道：“少主，现在还未到月圆之夜，如果此刻采摘红丸，那少主这炎阳功就没法练了。”

我如梦初醒，勉强按下欲火，狠狠地对着小莲亲吻了一阵，直到齿颊留芳，才调转马头驰回庄园。小莲在我怀中低声道：“冤家，从今以后，小莲这一生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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