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运功疗伤
作者:大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506

天刚放亮,我就赶回客栈,稍作休息,我又准备出发了,独孤静不打算与我们一起走,她认为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不想再麻烦我了,独孤静很固执,我比独孤静更固执,说着:“宫主你现在想走,我不会放你走,你的伤势并不是好了,而是被暂时压制,我希望你与我一起到不周山,我找一个时间为你治伤,伤好了,你要走我不会拦你。”

我不想在这里多浪费时间,下午我就下令上路,独孤静无奈地坐在一辆轻便的马车,日赶夜赶,三天后终于来到了不周山山下的一个小镇。

进入小镇里,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小镇里到处都是江湖人士,人挤满了人,有点人满为患,镇上的客栈更是住得满满的,连柴房间都没有放过,还有很多人自带帐篷住在郊外,看来不周山不老药的吸引力很强。看到这一景象,我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我们今晚是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张国柱让手下去找住处,可张国柱却给了我一个惊喜,不知他用什么办法,竟然包下了整间客栈。我们来到客栈后,这才知道张国柱用的是什么办法了,说起来也不新鲜,就是利用自己是朝廷的人,再加上拳头比别人硬,硬是把原本住在客栈里的人打跑了。

客栈老板也不敢说什么,像他这种小小百姓,怎敢与官府叫板,只要有银子赚,谁住店都一样,何况张国柱给的价钱高,让客栈老板还能多赚了不少。不像那些江湖人每天过着是刀口上的日子,还死要面子。

我虽然感到张国柱的手段不那么文明,把整个客栈里的住客都赶走了,不过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像独孤静的身份,要是客栈里住有其他人,一不小心泄露了出去,那就会引来不少麻烦。虽然我是不怕有人找上门来,可这毕竟是麻烦,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在这些事情上,同时也会影响到我整个的计划。

走进客栈,我看见一桌新的酒菜,这是张国柱早先叫客栈老板事先准备的,并让他把原先住过人的房间重新打扫干净。客栈外,躺着很多人,他们都是那些不肯走,最后被扔了出去的人,边上也围了很多人,不少人交头接耳,探听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虎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怎么躺了这么多人?”一位听到消息,赶来看热闹的人询问道。

虎哥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再加上自己所看到的说了出来,“小李子,你自己不会看啊,这些人都是被人扔出来的。”

“不会吧,什么人敢这么大胆,我记得这客栈里住了好几位在江湖上成名人物,功夫都是很了得的。”小李子不敢相信地说道。

虎哥不悄地说道:“那些人有什么好牛的,成名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人扔了出来,喏,你看那个穿百色衣服的那个,东方扫雪,一代剑客啊,还不是被人扔出来的,还有那个......,不过这事,他们是别想报仇了,连讨回一点公道也甭想。”

“怎么,连讨回一点公道也甭想,是谁有这么厉害啊?”小李子从刚才的不相信到现在变成了吃惊地问道。

“不是谁厉害,而是官府厉害,你没看见这家客栈外站的那些官差,以我的眼力,可看得出他们不是普通的官差,个个身手极高,看来这家客栈里住的人不简单啊!”虎哥分析道。

小李子顺着虎哥所指的方向看去,有几个腰带刀身穿着官差服饰的人站在客栈门外,不让人进去,“这些官府的人还真地霸道,只是他们为什么不住到县老爷那里,或是住到兵营里,真是让人感到奇怪啊。”

“别奇怪了,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和官府有什么瓜葛,免得惹到了什么麻烦。”说完,虎哥拍了拍小李子的肩膀后,转身走人。

这几天我忙于处理各种事情,没时间去看望独孤静,今天事情处理了差不多,我想起了独孤静,问道:“国柱,独孤静这几天怎么样了?”

“独孤宫主这几天都在她的房里疗伤,几乎没有出过房门,一切都是她的弟子在打理。”张国柱对客栈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那独孤静的伤势怎么样了?”我接着问道。

张国柱回答道:“这个属下就不太清楚了,我的人这几天都没有看到独孤宫主,也没有去打扰过,所以不太清楚。”

“算了,你忙你的事吧。”我打发走了张国柱,想到,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做,去看看独孤静也好。

就在我和张国柱说起独孤静的情况时,天一也正和独孤静谈起我。

“师傅,你说那李公子到底是什么来路,他好像很有势力的样子。”天一对我的身份十分的好奇,今天看到独孤静刚疗伤完毕,正好又无事,就谈论起来。

独孤静这几天也有点心烦意乱,伤势也不见有多大的好转,难道这事非得求李公子不可,可是为什么一连几天也不见李公子呢?李公子真是一个谜,是一个执拗的武林中人,又是春风得意的富商,现在又成一个有着相当权势的官府中人,说话有着一种不容人反对的威严,使独孤静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她的几个徒儿现在不知怎样,为了救师傅,引开追兵,现在也不知身落何处,她现在有点心急如焚,希望伤能快点好,好去找这几个徒儿,再图良策以报此仇;独孤静的思想如同天马行空,这时又想起那天在马车上所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连自己的徒弟天一在对她说什么也没注意。

天一没等到独孤静的回答,看向自己的师傅,只见她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又连叫了几声,“师傅,师傅,你听到徒儿的话吗?”

听到叫声后,独孤静才回过神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干咳了两声,说道:“天儿你刚才说什么,哦,你问那李公子?为师也猜不透,这位李公子应该是朝廷中某位大官的公子,这点可以从他能这么轻易就驱动这么多官差中看得出来,这也和一般的世家子弟有着很大的区别。”

“师傅,你老能否猜得出那位李公子的父亲是朝中哪位大臣吗?”天一问道。

独孤静摇了摇头,说道:“这点为师就不知道了,而且为师是江湖中人,从来也没有关心,或者考究过朝廷的事情,怎么会知道李公子的父亲是朝中哪位大臣。”

天一心里想道,既然连师傅都说那姓李的有很大权利,或许可以利用他来夺回北极宫,把失去的夺回来。想到这,天一心动了起来,对着独孤静说道:“师傅,你看我们能不能利用那位李公子的力量,夺会北极宫。”

独孤静没想到自己的徒弟会有这样的想法,怒道:“天儿,你胡说什么,我们自己失去的,就要自己夺回来,怎么可以借助他人之手,再说了,人家凭什么要帮助我们,我们认识时间这么短,我们连人家到底是怎样的人都还没搞清楚,就要求人家做事,这太说不过去了。”

“怎么会呢,那位李公子那天见到师傅,在得知师傅受伤后,就拿出了早已绝迹的疗伤圣药,可见这李公子为人不错,如果我们求他的话,我想那李公子应该会答应。”

独孤静看着自己的徒弟,好像是第一次见到的一样,“天儿,为师从没有教过你这些,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师傅,其实徒儿这么想,也是为了师傅你啊,你听我说......”天一见独孤静不同意自己的想法,还解释却被独孤静打断了。

“天儿,你不用再说了,师傅知道你是为了师傅着想,可为师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也不许你去做。”独孤静决绝地说道。

天一没想到自己的师傅这么死硬,脑袋不肯变通,暗自有些气恼,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闷在心里偷偷地叹气。

天一心里正盘算着要怎么样劝说独孤静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他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刚才他们说起的李公子,他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热情,说道:“李公子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快进屋坐。”

我被天一今天所表现出来的热情吓了一跳,我和天一的交情不是很好,应该说连交情都谈不上,但看到天一所表现的,本能地猜想这后面会不会有什么?或者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说道:“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多谢李公子这些天的照顾,师傅和我都过得很好,其他的也不用李公子费心了。”天一见自己的师傅静坐在床上,不打算开口,他只好替自己的师傅出面。

我也看到独孤静闭着眼睛盘坐在床上,好像是在运功疗伤,可我知道她已经收功了,只是不想和我有什么瓜葛,“我这几天事情多,没时间来看望独孤宫主,天一,你师傅的伤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多谢李公子的关心,家师的伤势已经好多了,说起来,这还要多谢李公子的药,要不然的话,家师的伤势也不会好得这么快。”天一感激地说道。

“那就好,如果有需要的话......”

这时独孤静不再闭着眼睛,说道:“不用了,我的伤势已经不碍事了,有了大还丹,相信不用一个月的时,就可以痊愈。”

我能感觉得到,独孤静故意想要和我拉开关系,所以才会对我这么冷冰冰的,不过我也不是那种这么容易就死心的人,一但认定的,我就会做到底,“那就好,不过独孤宫主,你也不用瞒我,大还丹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看了宫主的面色,伤势不是有起色,而是有加重的趋势,请如实地告诉我,独孤宫主是伤在那里?”

独孤静不言,天一说着:“我师傅是伤在左臂上。”

我点点头又问道:“臂上的伤处有黑色的掌印,边缘清晰,掌印中还带有几条血丝,现在这黑色的掌印开始向周围扩散,清晰的边缘开始模糊,可是血丝却越来越多,寒颤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是这样吗?独孤宫主。”

独孤静惊奇地张大眼睛,好像我亲眼看过她的伤处,不然怎会知道这样清楚,她对我点点头说道:“公子,你怎知道得这样清楚?”

“说来惭愧,不瞒宫主,在冀城时我一名手下被赵天崖的那个宝贝儿子的九阴掌所伤,很严重,被我及时救治,其伤处我看得很清楚。”我淡淡地说着。

“冀城,赵天崖,九阴掌。”独孤静惊讶地说着。

我在不管独孤静的态度,我回头对天一说着:“天一,你去把国柱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张国柱跟在天一的后面来了,问道:“少爷,叫属下有何吩咐?”

我在桌上写了一张方子后交给张国柱,说着:“我要为独孤宫主运功疗伤,你和天一为我警戒,另按方抓药煎,找一个大浴盆,运功疗伤后好让宫主浸泡,叫老板娘过来侍候宫主。”

“是,属下马上去办。”张国柱说完就走出房门。

天一也退出房间,关好门,在外警戒着,我也不管独孤静同意不同意,愿意不愿意,我命令地说着:“宫主,请你盘膝打坐,随着我的气息慢慢运功。”

我也盘膝地坐在独孤静的背后,右手按在她后心处,左手按在她左臂伤处,隔衣为独孤静运功疗伤,天一静静地退出房外,关好门在外警戒。我运起功,右手的内力慢慢地输送进独孤静的体内,左手也慢慢地吸取回流的内力,我有第一次的经验,现在是驾轻就熟,独孤静再也不敢怠慢,因她是一宫之主,知道运功疗伤的险恶,是不能有丝毫的分心,很快地就进入状态,在我与独孤静的头上奔腾起一团白雾,这白雾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