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妙想来个出其不意,推开他那沉重的胳膊,然后跳下床,飞快地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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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胳膊,怎么像只大铁锤?居然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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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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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余妙妙一声尖叫,多弼已然压在了她的身上,禁锢了她的双腿,上次的那个姿势,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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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下去,快点下去!干吗这么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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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此时就像一只饿狼一样,那痴迷的眼神更让余妙妙感到害怕,以她的经验,接下来似乎就要发生少儿不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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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令人讨厌的流氓贝勒,就算**也不能是他,该死的,怎么该变人的时候不变人,不该变的时候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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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要怎么办?打也打不过他,骂他他也不疼,也没有锋利的猫爪可以挠他了,难道真的任他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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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激动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颊,为什么怎么看她都那么可爱?为什么一见到她心就开始抑制不住地狂跳?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就是真爱吧,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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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滚烫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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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离她的越来越近,又来?上次还没玩够吗?她羞愤的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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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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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邪魅的笑了起来,她越是生气,那样子越是让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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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滚开?滚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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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竟然跟她抬杠?再最后警告他一次,接下来小心再给他来个口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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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压低了声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打算再小小的威胁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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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我让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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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好不容易又见到她了,他怎么可能滚?把人撩拨了起来,就想撤退?哪有那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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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的话还没有说完,多弼的双唇就覆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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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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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的嘴唇好烫,这次可不是短暂的吻,他的吻疯狂而热烈,专横而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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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吸着她的嘴唇,挑战着她的舌头,好滑,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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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个正常的女人,接吻时那如电流流过全身的感觉,马上向她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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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这样,她还是个处女,这样的肢体接触,让她浑身发烫,再这样下去,她快要抗不住了!人家又不是尼姑,对了,甩头,拼命地甩头,把他的舌头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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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来这一招,这回可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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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的双手毫不犹豫地禁锢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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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的身体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她使劲去拉扯他的双手,可是却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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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顶不住了,她也想要了,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快被他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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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那么抗挣,竟开始如蛇般扭动起身体,意识渐渐的模糊了,理智一点一点地在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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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探着松开箍在她头上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渐渐下移,碰触到那两团柔软的肉肉时,她竟激动的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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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她的处子之血要不保了,可是,为什么那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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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回应他了,他更放开了胆子,滚烫的唇开始慢慢下移,直到停留在她的日月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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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比刚才痛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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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心的痛把余妙妙从激情中拉了出来,纹身好烫,像一团火正在烧灼她的皮肉,痛得她大叫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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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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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像吃了大力丸,一下把多弼推到了床下,她顺势搂着被子滚下了床,然后趔趄着站起来,退到了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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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欲火中烧的多弼突然被泼了一头冷水,这是怎么了?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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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头看着余妙妙,深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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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爱上你了!相信我!从那天晚上见到你开始!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为什么两次你都是突然出现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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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手不停地捶打着纹身,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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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多亏了这个纹身,让她保住了处女之身,若是真的忍不住就范了,那就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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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轻蔑地看着多弼,刚才激情的红晕还停留在脸上,她对多弼的话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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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喜欢我?这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真没劲!尤其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更让我感到恶心!刚才的事完全是个误会,你不要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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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你还在说我恶心?哈哈……误会?我喜欢这样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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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表白,竟被她说得一文不值。就连刚才的激情,她也要推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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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个小丫头喜欢用恶心来形容人吗?可是比起那些千依百顺的女人,他就是喜欢她,就算是被她说恶心、流氓,他也没有办法不去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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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那就让我继续恶心吧!让我们继续误会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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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多弼向余妙妙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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