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者:房东      更新:2021-10-04 22:49      字数:20678

明稍微撑起身体,说:「和你们的比起来,我的身体乏味多了吧?特别是在敏感度上。」

泥却摇头,说:「才不会,你的身体很美、很健康,而且──」泥脸红,扭着腰和臀。她的胸部和屁股看起来都很可口,明真想咬两口,看肚子里的触手动作是否会比前次要来得丰富。泥说:「我不晓得这样讲妥不妥当,但明,我感觉到,你有不少地方,好像──」

「怎么了?」明问。

「好像比我们还色。」泥说。

「原来啊。」明说,觉得这样也不坏。她伸出右手,摸着泥的脸,先是右脸颊、右耳根,然后是下巴。明的中指指尖,从泥的鼻梁一路滑到鼻尖,触感和实体没有任何差异。明右手中指停留在泥的额头上,大拇指则轻按泥的嘴唇。泥微微张口,含住明的大拇指,还是会有湿湿的感觉。明轻动手指,感受泥的舌尖。明却还闻得到泥的体香。

几秒钟后,明把手指收回来。不到两秒,指头上湿滑的感觉就完全消失了。明嗅了嗅指尖,没有泥的味道留在上头。但很明显的,在只刺激投影的情况下,本体还是会很有感觉。以后或许可以考虑和他们的投影做爱,明想,特别是在学校里,可以减少一次挤进、排出的功夫,也不容易弄脏衣服;明甚至不用脱掉上衣,只要脱下内裤,又准备好至少一条毛巾,事后也不用麻烦他们清理身体。

明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喜欢那样。全身被她们的唾液和精液弄得黏糊糊,从里到外都满是她们的味道,模样也许狼狈,但对明来说,这才是最不虚假、最充满幸福感的享受方式。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明想,不好意思说这才是正道。

明看着泥,后者无论神情还是态度,都比最初与明接触时要来得温和。那双曾经锐利的金色眼睛,如今线条看来还比明还要软得多。

明两手按住泥的肩膀,要泥也躺下来。明抱着泥,亲吻泥的嘴,又忍不住吸了泥的两边乳头。明在嘴巴与泥的乳头分开时,故意发出「啾」、「啵」的声响;当她把泥的乳头给含得紧紧时,嘴里则会吐出一点「呜」、「嗯」声,用低音为泥的乳房带来不少刺激,明上次舔弄她主要触手时学到的。舔弄投影的好处是嘴巴不会乾,明想。

泥一连叫了好几声,而她在享受的同时,也有些担忧的看着明。

「你很累吧?」泥问。

「嗯。」明说,「晚点要睡一觉。」

明两手环抱着肚子下缘,抬头,说:「你陪我吧。」

泥脸红。明要她在肚子里待久一点,这意思再明显也不过了。明紧闭左眼,因肚子里传来一阵小小的搔胀感,又一点灰浊液体从她的两腿间流出。

泥轻叹一声,让脑袋散热。泥抱着明。再多的甜言蜜语,都难以完全表达泥此时心里的感动。她搂着明的颈子,决定要再好好亲亲明。

「我回来了!」丝大喊。明和泥都吓了一大跳。

丝右手提着纸袋,从突出的形状看来,里面装的都是书。她是那种从外面进到肉室里会大喊「我回来了」的人吗?明想。丝应该是有意引起她们注意;她早看到她们了,就算没看到,她也一定闻到了。

丝一边哼着歌,一边走向明和泥。在距离她们不到五公尺时,丝停下脚步,睁大双眼,手一松,袋子落到地上。这一连串动作也太戏剧性了,何况有到这么近才感到惊讶的吗?太假了!明想,几乎要开口吐槽,但不安使她决定保持沉默。

明发现,这似乎是一种生物本能:面临到这种场面,就该自认做错事,并有即将大难临头的预感。当然九成九是多心了,明想,试过如此说服自己,却不太成功。丝那双像猫头鹰的眼睛,也像有意唤醒她的罪恶意识似的。她干麻一定要露出那表情,又干麻不说话!明想就这件事开口,但她也发现,自己现在两腿开开的,以面对刚进家门的人来说,这姿势很不雅。

明把双腿并拢,也应该伸手遮掩一下,她想,却不知道要先遮哪边:肚子、阴唇,还是触手?继续躺着也不太好,明想,很快坐起。她的肚子有些微起伏,里头的液体发出一些声响,泥的身体也轻晃了一阵。明整理一下仪容。她头发看来有些乱,因沾了不少淫水和汗,又经历不少剧烈摇晃。她的屁股和背都湿透了,神情也有些疲惫。明就算抬高眉毛,闭紧双唇,也无法使自己看来真的很有精神。

丝一动也不动,好像没在呼吸。过了近半分钟后,她才吸一大口气。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红晕一路红到头顶和胸口。那双像猫头鹰似的眼睛,只花不到半秒就彻底改变,现在她看明就像看什么无比耀眼的事物般,眯着双眼。明也眯起双眼,却是因为不好意思,就算知道很多余,她还是会拼命遮掩自己的身体。明两手盖住阴唇,再曲起膝盖,如此,她的主要触手和乳头就不会那么明显,虽然这姿势有点可笑,还会压迫到腹部。

先前,丝两次说她已经是个大人时,也是用这种表情。明可以从此时丝眼中光芒的延伸程度,和她口水几乎要从左边嘴角流下等情况,晓得她现在的感动是前几次的数倍,好像胸中有什么正大量盛开,又一次溶化殆尽似的。那视线让明的主要触手硬到发疼,淫水和腺液也大量流出。明同时也注意到,泥从头到尾都不像她那般紧张。

很快的,丝有下一步动作:她右手伸直,对泥比了个大拇指。泥左手扶着下巴,也以微笑和大拇指回应。先前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明想,觉得自己真像个傻瓜。

那一袋书还放在原地,明只依稀看到像是历史现场之类的标题。明的视力不是很好,书背的字体又很小。

丝跑到明的右手边,蹲下来。她左手搂着明的腰,右手摸着明的肚子,说:

「像这样,隔着肚子和姊姊说话,是我自出生以来就梦寐以求的喔。」

丝说这话时,几乎不看泥的投影,只盯着明的肚子,好像真能看到里头的泥。就算丝真有这能力,明也不会太惊讶。

泥笑了,抱着明的左手臂。感受到那一对软嫩乳房,明的主要触手又再次溢出透明腺液。明观察到,泥投影的阵阵心跳,与她肚子里的本体不完全同步,差至少半秒。

泥乳头搔得明有些痒,同样也让她有点痒的,是丝的手和耳朵。丝把左耳贴在明的肚子上。丝边吞口水,边听里头的声音。她同时也用左脸颊,感受明肚子的那一点点起伏。丝一脸陶醉,而她不可能这样就满足。为了克制自己,她咬了下舌头,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开始舔明的腰和肚子。丝轻轻舔着、吻着明的肚脐周围。丝口鼻吐出的热气,让明的触手不只一阵颤动。

丝看到地上的两摊精液,就在明的脚前,以第一次射精来说,相当的远。

「但,」明很疑惑的说,「不是应该早就乾了?」

泥靠到明耳边,小声的说:「丝在出门前,特地启动肉室地面的保鲜功能。」

所以,明想,丝果然预料过会有这情况。这表示明有很大的一部分根本是被丝给看透了。明摀着脸,昨天和今早,她还为把她们压倒在地而有些得意,现在她发现自己有多不成熟。

丝背对着明,趴下来,这样他手构不到明的肚子,乾脆改摸明的腿。丝嗅了嗅离明最近的那一滩精液,看了下明。自认懂明喜好的丝,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造成明的反感。

丝大大方方的,舔了一口精液。她把那一点精液,在硬颚和舌头底下摩擦,接着再左右翻搅。她故意转身,张开嘴巴,让明可以看个清楚。明闭上眼睛,头往左偏。明已经羞得胸口冒汗,她未料到丝接下来做的事,将让她的主要触手更加胀热到不行。

丝把地上那两滩精液,尽可能的集中在两手间。接着,她把那些精液都给往阴部抹,再用手指头往里面塞。明看傻了,她和丝的脸,都像是浸过热水般红。丝满足的说:「这样才公平。姊姊是第一个让明射精的人,我则是第一个嚐过明精液的人──上下两个口都。」

如果不是因为体力和昨天说过的话,明真想现在就把主要触手插入丝的阴道里。其他人或许不见得,但对象是丝,明第一次一定会选择体内射精。

明看向泥,希望她能说些话,也许吐槽一下丝。泥的投影趴在明的背上,轻闭双眼,本体好像快要睡着了。本体不维持,投影几乎就轻得跟棉花一样。

感受到明的转头动作,泥睁开右眼,表情与其说是沉静,不如说是有点傻呼呼的。泥微微张口,吐出些像是梦话的含糊句子:

「丝啊,你这样,好──」

不是梦话,表示她还没睡着。这句也算吐槽了,明想,勉强接受。距离下周六还有五天,明希望自己在维持体力等方面能不费太多心神,虽然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一切似乎更悲观了。

明累了,在不感到那么紧张和害羞后,疲劳终於从她的腹腔内迅速扩散开来。肉室地板不够软,缝隙也太多,躺或坐还行,要睡就有点勉强了。看泥几乎要睡着,明只好拜托丝了。

丝很乐意。她两手轻触地面,不到半秒,大量的触手从缝隙间生出。以往如此,会有些尖锐、滑溜的声响,如今动态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声音却小到像是在演默剧。

为不减低明和泥的睡觉质感,丝开启了静音功能。触手先是托住三人的背和臀,在几只触手稍微举起她们的同时,其余的触手就在她们的下方迅速编织。不到五秒,一张足以容纳不只三人的鸟巢状床铺出现了。为了减少缝隙,也改变内部结构,每根从地上生出的触手,都在编织的过程中膨胀过不只一次,又迅速缩小。现在它们软得出奇,但支撑三人身体的部位又很结实。

丝躺在明的右手边。丝右手掌心贴在明的肚子上。明把丝和泥都给搂在怀中,让自己的乳房贴着她们的脸。丝又调整了下巢床的内部形状,主要是在丝和泥的背和大腿等处多几个突起面,稍微撑起她们的头和背。突起之间还有些空间,让明的手能穿过。如此,明既能搂着她们,又不会因为手臂遭挤压而不好入睡。丝也不忘调暗肉室光线。现在肉室这一区变得像是旅馆房间,明想,眼皮越来越重,而她还对一些事感到很好奇。

「丝,你哪来的钱买书?」明问。

「喔,」丝说,「我们的创造者有留下点贵金属给我们,不多,但就购买书籍来说,算是绰绰有余。」

「因为我找到了你,蜜决定,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都应该要赏给我一点。蜜还说我可以给你一些。」

「呃──」明说,「暂时不用。」

虽然她的零用钱总是不够用,但扯到钱,感觉就是会让许多事情变调。明怀疑蜜是在考验她们。

「所以,」明问「蜜知道我的决定吗?」

丝点头。「我有跟她说。原以为她至少会表示期待,但她还是一脸悲伤。」

泥勉强维持清醒,她小声──但严肃──的说:「蜜也曾经是个乐观的人。」

没再继续说下去。是什么改变了蜜,大家都晓得。

明大概再过不到一分钟就会睡着,在那之前,她必须得对此事有个结论。她小声的说:「我无法取代她的爱人,但我会像抱你们一样的抱着她。」

明亲了下丝的脸颊,也舔了下泥的耳根。泥早在几秒钟前就睡着,但还是因为明的一舔,而笑出来。泥没醒来,明那一下,应该会让她梦变得更甜一些。

明一边听着丝和泥的鼻息声,一边感受自己体内的沉沉脉动,这些都使得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静谧。肚子里的泥即使睡着了,还是会有些细微的动作;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体内的泥也慢慢的舒张、收缩,与浮动,这些都让明有种筋骨松软的舒适感。每一次感受肚子里的暖流,都会让明觉得,彷佛自己才是回到母亲子宫里的人。

很快的,明睡着了。不久后,丝也入睡。

明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她记得自己还在肉室里。她嘴巴微张,喉咙和鼻腔都有一点酥痒,这表示她刚才可能有打呼,还不是很小声。左右传来细长的呼吸声,丝和泥睡得很香甜,晓得她们能够忍受,明松了一口气。她嘴巴没有乾得难受,肉室里的湿度果然比她的房间稍微高些。

明两手摸着肚子,可以感受到体内的双份心跳。她也注意到,自己两腿间的触手一直都是勃起状态。带着泥睡觉,明不觉得尾椎等受到压迫,反而更感到放松,一波波舒适的股胀感,自肚子里扩散开来。明很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泥的投影闪烁一阵,发出点点银光。泥醒了,在睡了一觉后,她看来有精神多了。明可以在短暂的闪光中,看到她的笑容,和她的一双金色眼睛。

丝也醒了。她伸懒腰,用背上的触手撑起身体。明睡醒后,她们都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醒来。这似乎不是巧合,明想,在极近距离,她们与她可能有某种程度的精神同步。

丝把肉室内的光线慢慢调亮,让三人的眼睛都能够慢慢调适。明慢慢坐起,先感受泥在她体内浮沉,接着,她要给丝一个吻。然而,她突然感到尿急,这事干扰了她的兴致。

「我要出去一下。」明说,眼神对泥的投影示意,要泥张开漩涡。丝在她体内时,可以对外使用幻象,那此时的泥应该也可以使用漩涡,明猜。

泥点头,表示没问题,明的判断正确。丝问:「上厕所?」很敏锐,好像不是随便猜的,也许她是闻到的,明猜,自己体味或许真有透露什么。泥说:「即使经过压缩,仍是会压迫到膀胱。」和真的孕妇一样。

现在明通过漩涡,不至於像头两次时那么有压力,进到她房间所需的时间,也远比进到肉室深处要来得短,但那彷佛无重力的感觉,可能还是会让她尿出来。当然漩涡不会因为她的尿液而有什么问题,但那画面实在不太好看。应该有更简单的选择,明想,觉得丝和泥的眼神好像也这么透露着。

丝再度调亮光线,跟进来时一样亮了。明忍不住问:「我可以在肉室里解决吗?」丝说:「当然。」她看起来很高兴。明其实有点抗拒,一想到丝将为此费好一番工程,就只是为她做一间厕所,她就忍不住闭上双眼。

丝靠近明,蹲下来。接着,她用鼻子推开明的主要触手。那嫩而结实的触感,还有暖暖的鼻息──明迅速睁开双眼,丝发出「哈呜」的声音,含住明的阴部。明惊叫。早料到明会有这种反应,丝笑了出来,明的阴唇和阴蒂都感受到阵阵震波。

丝的意思是用嘴接?明想,不行!上次明没法控制,正确来说,是泥偷袭,才会导致那样的结果。明咬着双唇,摇头,小声说:「这样很不卫生的。」

丝没放口,而是睁大双眼,眉角下垂,看来很失望。她那双澄亮的绿色眼睛,好像在问:为什么姊姊就可以?

所以又是公平性的问题?明想,若丝的逻辑真是这样,那她还真不好拒绝。泥一直在偷看,明晓得,而当明看向泥时,泥赶紧转头。泥在左边的墙上摸索,一副正忙碌的样子。晓得这样的反应不妥,泥又回头,说:「全看你的意思。」

明想起泥曾说过宠坏一事,丝这样很接近了。丝的鼻息和湿软舌头的轻触,让明流出不少淫水。明稍微放松身体。她在心里强调,这与喝下汗水、淫水、唾液、精液都没有太多差异。她答应丝,但她站着,丝跪着,这样她显得不只有些傲慢,甚至还有点邪恶。丝嘴巴贴得紧紧的,两手抓着明的腿,故意不让她改变姿势。所以又是丝的兴趣。

明嘴巴吐出好长一口气,开始排出尿液。量不是很多,有点断断续续的,还是有点太紧张了,明晓得,试着再放松一点,但怎样也不可能像平常那样。尿在丝嘴里的罪恶感,让明不敢看丝的脸,尽管丝在感受到温热尿液的瞬间,反应是相当愉快,甚至可以说是亢奋的。

丝伸长舌头,脸也更挤向明的阴部。明的阴唇被推开,尿道口直接受到舌尖刺激。明腿软,但没跌倒,丝扶得很稳。丝扶她双腿花了不少力气,却又不会弄痛她。丝双手成了一个助明站立的框,在这情形下,明的上半身若有剧烈动作,可能会因为下半身的姿势受限而伤到腰。丝有考量到这点,她伸出几只触手,在明的背后预备承接。整体来说,明现在即使全身放松,也能站着尿。

丝做那么多,就只是为了这种事,明想,果然丝才是最令她受不了的。在丝舌头和嘴唇的刺激下,明忍不住了。很快的,大量尿液喷入丝的口中。明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一股舒适的灼热感自也尿道传开。丝没故意喝很大声,但明还是听到一口又一口、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丝一脸陶醉,好像比喝下乳汁时还要更细细品嚐,这让明的心里不太舒坦,虽然如此,明的主要触手和乳头都勃起到极限。很快的,明尿完了。为了早点结束这过程,她在结尾时可说是使劲全力。丝眼中浮出笑意,不单是因为尿液的冲刷力道变化,也是因为明的害羞神情。

在嘴巴完全离开前,丝还舔了下明的阴蒂。明从屁股、脚根和颈子都一阵颤抖。丝松手,明颓坐到地上。漩涡早已开启,完成份内工作的泥,走到明的身旁,蹲下、抱膝,她不再只是偷看,而是近距离欣赏明的娇羞──或该说是耻辱──神情。

丝想舔去明眼角的泪水,又怕明觉得脏. 明注意到她动作的扭捏之处,记得她们总喜欢以一个吻或几下舔舐做为结束。明不想让她心中留下被嫌弃什么的印象。身为喂养者,明不想在与他们认识的初期,就表现得太吝啬或挑剔,特别是对丝。

明蹲下,张开双唇,迅速盖住丝的嘴巴。丝很惊讶,第一时间还紧咬着牙,但明的舌头使劲往里头探,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明会尽全力接纳她的一切,为了让丝清楚明白,明将舌头伸往丝的口腔深处。一定会有尿味的,这没办法,即使是触手生物,也无法在短短几秒内就清除那味道。明不会这么说是破坏前几次接吻的印象;她认为这是增加经验的广度,也算是为以后预习。丝以后一定会替她口交,明在射到她嘴里之后,照样会与她接吻。明其实想挑战更多,像是用舌头清理丝阴道里的精液,就像她们对她那样。有些奇怪的,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精液,明就有点抗拒,吞丝或泥的精液时就不会如此。也没多少男人会做这种事。身为人类的一方,应该不用做到这种地步。这行为也没什么必要性。但明在装上触手的时候,就决定,要在做得到的范围内,尽可能减少自己与触手生物的差异。

明扶着丝的肩膀。丝放松身体,满脸通红。她双腿并拢,跪坐在地上,乖乖接受明的每一下舔弄。在嘴巴分开后,明做了个皱眉的表情,表示自己还是不喜欢那味道。丝眨眨眼,低头,表示抱歉,但又忍不住笑出来。在一旁观看的泥,不出声打扰,连喘息声都很节制。

明听到一些湿润声响,是泥。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泥,正偷偷抠弄阴部。有几下声响听来又滑又长。泥不只是用手指,还用了腰上的触手,难怪她有些站不稳。

兴起恶作剧念头的明,转头,对泥的阴蒂亲了一下。泥先是全身僵直,又很快全身瘫软,必须得靠腰上的触手才能撑起身体。她触手散往两边,双腿分开,这姿势让明更能清楚看到她的阴部:大阴唇闭得很紧,微微露出的小阴唇是饱满的淡樱色,和上头勃起的阴蒂一样,看来都是湿润有光泽。

明低头,看到自己两腿间触手的脉动渐强。明真想现在就试试突破处女穴的感觉,但她还记得昨天约定。至於今天的两次高潮,她想,那是意外,不算破戒。

明摸着触手,上头有四个感觉很不一样的点,似乎是用於解除连接,她只要用力按下就行。明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得知的,又是何时得知的。装上之后,自然就懂得要怎么拿下来,和丝说的一样。

只要一只手就行,但第一次最好还是慎重点。位在根部上方的解除点,明以左手大姆指按压,位在下方,排列呈一直线的三个解除点,她则交由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她用力按下,却不会觉得痛,反而还感到有些舒畅。从所需力道看来,这支触手不容易在进行抽插动作时掉下来──发生那种事可不只糗,根本是太蠢了──明屏住呼吸,使劲拔下,除了一点搔痒感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接着,明做了个十分大胆的尝试──她又把触手给装回去。先是一点冰凉和酥痒的感觉──就只有这样,触手很快就连接完成,明完全不觉得痛苦,过程短到令她惊讶。她摸了几下,确定它拥有触觉和勃起功能。

丝和泥都看到了,她们称赞明,明因为不好意思而摀住耳朵。

明把触手再次拔下,她先把触手交给丝,再和她们一起进到漩涡里。面对这个分不清方向,充满黑白线条和嘶哇声响的空间,她还是要丝和泥扶着才行。

回到房里,明发现自己忘记穿上衣服,还要麻烦丝回去拿。衬衫的扣子掉了一堆,明不会缝,妈会,但明不晓得要怎么跟妈解释,在房间里模仿暴露狂的动作?明想。这时,丝问:「这件衣服,可以送我吗?」

泥瞪大双眼,想要开口阻止,却被丝以一支触手戳了下股沟。

「得手后,姊妹共享。」丝小声说,泥身体挺直,也真的不说话了。明都听到了,原本想吐槽几句,但她后来心想,这样也好。她不缺衬衫,妈基本上也不会检查她的衣柜。

丝和泥拿到衬衫。在漩涡关上的瞬间,她们把脸给埋到前襟,猛力嗅闻。最后一点开口也消失了,实际上,明只与丝分开而已。泥还在她体内,明差点忘了,晓得这样有点不应该。泥明显没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尽管她和丝一起嗅闻明的衣服。

泥张开双臂,让自己的投影飘浮在半空中。见她像幽灵一样的穿过书桌和床铺,明才想到,投影是有可能做到这种事,只是丝先前不曾这么做过。难得看到泥比丝还像小孩子的一面。

明换一套新的衬衫,把先前带到肉室里的内衣裤穿上,再套上一件拉绳长裤。这件裤子是做为睡裤之用,虽然不太好看,但可以不那么压迫她的肚子。

明看向一件摆放在门口的裤子,晓得父母没进到她的房间。裤子和门靠得很近,样子看来没被推挤过,这不是什么刻意设计,只是刚好放在那里。如果是爸妈在门外叫她,而她未回应,他们应该会以为她在睡觉。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明想。现在,她该为未来五天做准备。

其实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计画。她出门,带着泥到附近的租书店去。她租快二十本漫画,未来几天,当她感到性饥渴的时候,可以看这些漫画来转移注意力。泥对漫画很好奇,也对电视和电脑相当有兴趣,但她无法碰到明和触手生物以外的实物。明不确定这该被称为法术规则还是其他什么。明回想,泥刚才也做出捧着衬衫的动作,但实际上能摸到衬衫的只有丝而已;泥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但应该闻不到那件衬衫的味道。泥喜欢和自己的妹妹做一样的动作,就只是这样而已。

明向泥一一介绍,也听泥的要求,替她翻书、转换频道,点开网页。明有预感,泥可能很快就学会她们家所有家电的操控方式,还会操控得比她还好。明就不是很熟悉录放影机的功能。触手生物的学习能力相当强,明已学会不为这种事感到紧张或惭愧,相反的,她还有些期待。到时候,她会为他们感到骄傲。

电视机在客厅。明坐到电视机前,爸妈或姊姊就在附近,他们都没看出明的肚子比平常大,泥的幻象能力的确足以应付他们。明自己却几乎看不到那一层保护她的幻象,长期与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较能够轻易看穿这种伪装。她得要要非常放松,才能看到围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的一层薄膜,而那还不是幻象的全貌。泥兴奋的说:「你现在即使裸体上街,也不会有问题的喔。」

「你有这方面的兴趣吗?」明问。

「不。」泥脸红,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保守些的。」

明肚子里没传来明显的热胀感,表示泥讲的是实话。明笑了,问:「但我若要在户外和你做,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此话一出,明体内的胀热感就很强烈。又一点灰浊液体流出来,明的内裤和外裤都湿了一片。泥一边点头,一边摸着胸口。她一连哈了好几口气,接着,她伸长脖子,亲明的嘴。妈在一旁拖地,明眼睛直盯着前方,假装在看电视。

等客厅只剩下明一人时,明问泥:「你觉得我妈和姊姊如何?」

泥晓得她在意的是什么,说:「我心中只有明而已。我们只对喂养者有兴趣,而这不只是一种天性──」泥两手摸了下明的脸,「你也的确有令众人拜倒的魅力。」

这样说太夸张了,明想,担心泥其实相当压抑内心的欲望,那样对健康不好,至少得表达出来。明额头贴在她的肚子上,说:「你心中若有什么极不道德的想法,可以跟我说,没关系。」

泥懂明的体贴,「我们在身体逐渐成熟的那段期间,是渴望过能够一次与数位人类交合,但在又长了几岁后,我们就意识到,共享一位人类──」泥摀住嘴,觉得自己失言了。她低头,问:「你会介意这种说法吗?」

「怎么会呢。」明伸手,摸她的屁股和大腿,说:「我很期待下星期六呢。」说完,明搔了搔脸颊,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泥说,脸相当红,「共同服侍一位人类,对我们而言才是最理想的。」

明好奇的问:「其实让男性来当喂养者也行吧?」

「嗯──」泥思考了一阵后说,「丝和我都比较喜欢女性,泠和露好像也是,可能是受蜜的影响。」

所以蜜的爱人是一位女性,明想。

泥接着说:「当然,我们对自己的精力和技术等都很有自信,但跟你接触过后,我和丝都觉得,最好别太高估自己的能耐。」

原来她们有讨论过这种事,明想,即使泥的这些话客套成分居多,也没关系。明晓得,做好份内的事,别让她们失望,这才是现阶段最该在乎的。

明带着泥吃晚饭、洗澡,和上厕所,就这样过了半天。明有跟泥说:「待烦了,想出来,要说一声喔。」明想,里头再舒服,接触范围等受到限制,还是会很快就觉得无聊的吧。

但泥完全不觉得。她还比较担心会造成明的困扰。「如果不是因为我,」泥说,「明今天其实可以跑更多地方,对吧?」

「不,」明说,「我本来就是室内型的。」

明一直让泥待到晚上九点多。有好几个小时,她都在客厅活动,家人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异常之处,姊姊还说她瘦了。

中间有将近一小时,泥睡着了。她在睡前保证过,幻象会持续作用。明没那么大胆,於是做了个简单的实验,她借用姊姊的数位相机,对自己的肚子拍照。画面出来,确实是她平常的肚子,原来在大家眼前,她的身材是如此正常。她看着萤幕中的肚子,现在的她,反而会觉得那扁平的模样有点乏味。她正沉浸在类似怀孕──许多方面来说又比怀孕还有趣──的乐趣中。

九点半,明在整理过书包后,要泥张开肉室。明天是星期一,十点前入睡是最理想的。她在与丝见面之前,很少这么早睡,性生活改善了她的睡眠品质。

在肉室完全张开后,明脱光衣服。泥看来有点紧张。

丝也在一旁,她已经看完三本书,手上正拿的是第四本。无论是进入还是排出,明都比较习惯有点隐私。通常丝的视线不会让她觉得难受,而在确定丝真是十分欣赏她与泥的亲密行为后,她更是不介意丝全程观看。可丝现在的眼睛又瞪得像猫头鹰,那双本是很漂亮的绿色眼睛,现在难免让人联想到谴责,甚至诅咒。丝故意给明一点心里负担,如此,才有可能欣赏到明抗拒开腿、双颊羞红的模样。

明知道她的恶劣兴趣,不顺她的意;虽然还是有点脸红,但明不回避丝的视线,也不避讳开腿。明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对丝的行为表示谴责。她这样丝反而更喜欢。丝高兴到把书扔到一旁,用触手把自己缠绕一圈,开始在地上打滚。一直要到泥抗议,丝才停下来。

丝一脸满足,泥则是全身红通通的。原来泥这么容易害羞,明想,丝第一次可不是这样,这对姊妹在个性上的差异还真大。无论如何,丝不会错过接下来的任何一段,明想,成为喂养者后,这种情形应该会很常见。总会有触手生物在身旁──无论是见习,或是纯粹欣赏──她得早点习惯。

明亲吻泥的右边臀部,接着,明起身,亲吻泥的嘴唇。顺序反了,但泥不介意。明那两下,确实让她冷静下来。

明躺下。泥闭上双眼,两手放至胸前,握紧,像是在祈祷。丝也摆过这种姿势。丝不说话,不再做出奇怪的表情。现在她们的态度十分正经,明也压下所有开玩笑的想法,专心使力。

先是一点什么东西松开的感觉,接着,明听到啪噜噜的声音,大量的灰浊液体流出来。她的双腿、阴部和屁股,都感受到阵阵热气,而只有极少量的灰浊液体沾到她的屁股和双腿。她屁股下的肉室地面,正以极高的效率吸走那些液体,丝先一步调整过,让她能在较乾爽舒适的环境中,把泥排出来。

开头的部分相当轻松,虽然体内有这些液体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但解放的感觉,让她全身舒畅。接下来的部分就辛苦了,泥下半身通过她子宫颈,同时解除大半身体的压缩。明大叫,十指紧扣着肉室地面。

丝赶紧过来,让明靠在她的胸口。感受到丝的肌肤,闻到丝的味道,让明觉得轻松多了。丝的身躯和胸部是不比泥来得大,但那触感还是最让明感到熟悉、舒适的。

泥的背脊、臀部和触手头发,正一齐解除压缩,明的子宫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一连串的变化,那清楚辨识泥五官形状的感觉又来了。明的肚子又胀大一些,她抬头看,心想,这样至少是六个月吧?

「以后泠要怎么办喔。」明说。丝以苦笑回应。

泥先出来的不是腿,也不是头,而是触手。五支触手先撑开明的阴部,咬着肉室地面,一切都是为了增加排出效率。明全力往外推,使泥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都能够顺利滑出。此刻来自体内的一切感觉,明都可以只忍受,还有点乐在其中。

不要十秒,泥腰上的一圈触手都挤到明的身体外,包括主要触手,接着才是泥的臀部。泥的一双腿贴在背后,如此挑战柔软极限,却是泥在明子宫里最感到舒适的姿势。原来她不是像小婴儿那样,曲起双腿和双臂,明想,对自己没能完全感受到泥彻底压缩后所摆的姿势,难免感到有些挫折。明想,再多几次经验,应该就可以了吧?

泥的姿势,增加了排出的难度,但整体上,明觉得比进来时轻松。她有预感,应该可以在五分钟以内结束。现在,明甚至可以坐起来,看得更仔细一些,但她仅伸长脖子,因为她喜欢躺在丝的身上,以脸颊磨蹭那对永远都像刚开始发育的乳房;磨过左边,换右边,那又软又暖的触感,让明陶醉在其中。她真想每天都这么做。

丝忍不住发出喘息声,她的一对乳头勃起。结果,在这应该是极为严肃的过程中,明是第一个露出轻浮态度的。意识到这点,明闭紧双唇,忍住吸吮丝乳房的欲望。此时在明体内动作的是泥,明不该分心太多。

排出泥的胸部与双臂之后,接着是泥的颈子与头,这一段稍费点力,因为头在产道中段的压缩解除程度,远比身体的其他部位要来得大,原因不明。明感觉产道和子宫颈被撑开至极限,也听着阴部发出滋噜、唰哇的复杂声响,忍不住想,妈生她们时是不是也差不多情况?不,明想起,妈是剖腹产。想到这里,她竟然有种胜过妈很多的感觉。她很难接受自己的这种反应,所幸泥在地上展开的湿淋淋身体,有助於她转移注意力。

泥的投影还未消失,只是稍微变得模糊、透明一些,明眯着眼睛,想看投影身上是否也湿淋淋的。而就在明仔细看着投影的同时,她两腿间传来啪啦声。

泥的头出来了,脸上满是灰浊液体的她,没法立刻睁开双眼。泥的投影变薄,像一团电视杂讯似的晃动两下后消失。泥仰躺在地上,稍微曲起四肢,全身颤抖一阵。她还无法翻身。她稍微缩短腰上的触手,变回方便双腿活动的长度。她身上的液体很快就乾掉大半,是被皮肤吸收,和明周围的地面很像。泥慢慢吸一口气。她还有些腿软,但还是很快就爬到明身旁。她睁开双眼,说:「明,我很对不──」

「别那么说。」明说,伸出右手食指,轻按泥的嘴唇。明强调:「今天的一切,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记得吗?」

泥睁大双眼,感动到说不出话来。明弯腰,伸舌头,舔了下泥的脖子。泥身上还有一点灰浊液体,味道嚐起来苦苦的。孕妇的羊水应该不是这种味道,明想,不比她们的汗水或精液要来得可口,但还不至於难以下咽。明又多舔了两下,泥叫出声,全身又不只一阵颤抖。和明想的一样,他们刚出来时,身体会比较敏感。

丝走到泥的身边,蹲下来,说:「姊,恭喜你了!」丝抱着泥,轻轻磨蹭脸颊。明一边看着她们,一边摸变得扁平的肚子。

泥开口,说:「明,我──」

「嗯?」

「我很满足。」泥说。

「我也是。」明说:「我发现,排出你比让你进来还要有成就感,这会成为以后让你们进来的理由之一吧?」

明说完,打了个大哈欠。丝和泥听了她的话后,高兴到不行。她们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她真的该睡了。丝和泥简单舔舐过她的身体,做为清洁。明穿上衣服,穿过漩涡,疲累反而使她不畏惧那混乱的空间。回到房里,她躺上床,不要几分钟就睡着了。

星期一,明很早起,因而又把妈给吓一跳。

昨天睡前的剧烈运动,让明一早就很饿。吃完早饭后,去学校;在路上,她用手臂挤一下乳房。感觉今天的乳汁量比昨天要少很多。

那就晚上再喂吧,明想,已经把这事视为是生活重心。

进到教室里,没有同学对她的早到感到很惊讶。现在的学生根本不会太在意这种事。但她们都注意到她瘦了。这一次,她们很罕见的,不在一大早就拿她的胸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问她减肥诀窍。围绕在她身旁的都是女同学。

明回答:「多做爱。」是实话,而她不是想都没想就这么回答;这是个实验。而果然,同学们都觉得她在唬烂,过去暴力时期建立的坏名声,使多数男生都不敢靠近她。虽然都是国中、小时的事了,高中同学们却都晓得,坏事总是传得特别广。

多数人的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只有一位应该算朋友的女同学,看来真的大受打击。明跟她说:「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明承认,她觉得这样有点好玩。

下午,明回到家。她在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里,呼唤丝和泥。她们很快出现,明解开扣子,露出乳房。她不用说话,丝和泥就晓得她是为何而来。明说过要保存体力,她们都记得。也因为这次的量很少,明又没有必转移注意力等问题,丝和泥都决定改变作风。这次她们不用手挤,也不刻意用下巴或鼻子去压,更不用其他会让明有强烈反应的招式。她们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喝,也是为了不让这过程太快结束。这种喝法,明想,她们应该事前讨论过,也许不是昨天,而是前天,也就是她们第一次喝到母乳的时候。

明觉得很舒服,体验过两次十分激烈的,现在她是需要一点温和的来平衡一下。明轻轻抱着她们,她在感受她们的鼻息、那一点点的吸吮力道的同时,轻抚她们的头、颈子和背。与前两次相比,多了些沉静感。明闭上眼睛,边吞口水,边聆听她们细细的吸吮和吞咽声,这过程很能让她放松身心。近二十分钟后,她们喝完,丝和泥都依依不舍,又吸和舔了好几下才松口。

丝转头,开始舔泥的嘴角。泥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回舔,比起自己的妹妹,泥的动作稍显没那么灵活。明看到她们的舌头都被乳汁给染白,唾液也变浓了不少。其实和前两天一样,没有一滴乳汁从她们的嘴角溢出,这行为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避免乳汁浪费,纯粹就只是嬉戏。明看了,阴蒂竖得发疼。

回到房里后,明把位在漩涡里的她们,都给使劲抱了一下。肉室关上,明在洗了下澡后,入睡。

星期二,明一样早起,胸部没有一点胀胀的感觉,好像已经停止泌乳了。明感到有些失落,她其实不介意一周超过五天都有大量的奶水。她很喜欢喂奶的感觉。

吃完早饭后,明去学校,她很专心听课,做了不少笔记,完全不想打瞌睡。午休时,一些同学讨论到学校里的帅哥。明对这话题不是很有兴趣,她比较愿意把注意力放在便当上。

很巧的,一位各方面评价皆优秀的男学生刚好从教室前经过,有几个人还尖叫。如果不是因为有同学要求明也参与,明根本就不会把注意力从便当上转移。这些人都巴不得占有他,却又希望有多一点人陪她们看,和她们一起尖叫。

走廊上的,是那个夺走她初吻的家伙,明不惊讶,其实也早有预感,毕竟那家伙算是目前最受欢迎的。他往明的位置瞄了一下,接着他转过头,快步离去。一堆女同学当然以为他是在害羞(也幻想他看的其实是自己),更觉得他可爱了。

他的身高很高,眼睛很大,功课名列前矛,又常常打篮球,典型校内受欢迎的男性类型。但仔细一看,他的四肢纤细,眼角和眉毛的形状都给人莫名自满,甚至好像惯於挑衅的感觉。明很惊讶,自己居然曾经对这种类型的有好感,还因为他而大受打击。她所受的那一点伤,早就被丝和泥给治癒了,但她多少还是会想要报复。有没有可能把他揍倒在地?她忍不住这么想。她分析过他的打球动作,自认能看得出他身上的许多弱点。

「我不会只用蠍子定身术就算了,对付他,一定要用深水炸弹才行。」

一位女同学转头问:「什么啊?」

「瑜珈招式。」明不慌不忙的说:「我最近几天就用这两招减肥。」

那位同学好像还真的相信了,明很好奇她上网查过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五点半,明回到家,除了忙功课以外,还要消化租来的漫画。她在洗澡的时候,又试着挤了下乳房,没有一滴乳汁。她没有与丝和泥见面,因为没有什么事。她今晚不是很快入睡。

星期三,明从床上醒来,性欲高涨让她全身发热,前两天不是完全没有这感觉,但都不像今天这般强烈。明趴在床上,深呼吸,没什么效果,她只好用力咬着枕头,把那感觉压下去。过两分钟,她才觉得好些。她流了些汗,有好一段时间,她脑中闪过的都是丝和泥的胸部,然后是她们的屁股,最后才是她们的触手。

吃完饭后,明全身发热。从家里到学校,她的阴部一直烫得厉害,进到教室里,才稍微降温。所幸她有多带一件内裤来换。她一边伸手检查腿上是否还残留有淫液痕迹,一边注意有没有人看向她这边。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可以期待在回家后,藉着手淫来满足生理需求。但这次,她连手淫也禁止。

禁欲有助於她在喂养时的表现,她相信,高涨的欲火,可以压下她一次面对三位触手生物的紧张情绪,让她全程都百分之百投入。明提醒自己,不能老想着这些事,她不想让第二件内裤也湿透。才不过三天就这样,果然是因为年轻吗?明晓得,到了礼拜四、五,她会更加难受。

回到家,明故意不关上房间门,让自己没那么容易因独处而有色情妄想。她做完功课,看租来的漫画。拳击漫画总是能让她全神贯注,让她彻底忘记性方面的事。坏消息是,她今天就把漫画给全看完了。这十多本书礼拜天才要还。需要这么多书才能让她长时间转移对性的注意力(而她还是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课本上)。她也不想提早还书,不单是因为面对店员的疑惑是件很麻烦的事,也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划不来。

明叹了口气。她转头,面对衣柜里的镜子。她试着露出微笑。只剩两天而已,应该可以再乐观一点。

星期四,她从床上醒来,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她的乳头和阴蒂都完全勃起。

她在清醒不到三秒后,各种和性有关的想法,开始在她脑中快速流窜。她发现,自己以后可能是那种一早醒来,就要求另一半和她做爱的人。丝和泥应该都愿意满足她,明想,越想越受不了。她强迫自己起身,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到地板或墙壁等无机物上。

他到厨房去喝一大杯水。冷水成功使她的身体降温,而早上的新闻内容(关心可怜的北极熊)也成功赶走她脑内的一切下流念头。可当她离家,进到教室里后,漫长的折磨才开始。她觉得脑袋很沉重,根本没法专心听课。而她一不专心,就会想到和性有关的事。

午休时,几位同学正在讨论有关狗的话题,她们讲到黄金猎犬,也讲到哈士奇,比聊她们的男朋友来得有趣多了。但明仍觉得困扰,因为那些中大型犬都会让她想到蜜。当然,蜜和那两种狗有一段差距,但明还是因这话题而全身发烫。即使晓得这有多无药可救,明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到了周六,蜜的舌头会如何舔舐她的身体,蜜的主要触手又将如何在她的体内抽动。

上次明根本没仔细看蜜的主要触手,她发现,自己连看蜜也比较倾向於注意乳房,而非主要触手。说不定和一般狗真的没有多大差别:薄嫩有光泽,突起处很少。明想,抱着蜜时,蜜的乳房会一直擦到她肚子,光这部分就比主要触手还要令她期待。明边想,边按完第二支自动铅笔的笔芯。当那些同学讲到边境牧羊犬时,她不得不假装要去上厕所。

回到家,明花了不少力气才把功课做完,和今天上课时一样,她很难专心,她也不好面对妈和姊姊,现在的她,甚至会幻想用触手蹂躏她们。明真的被自已吓到,生平第一次,她因强烈的罪恶感而想逃家。性压抑可能导致性犯罪,她开始相信这种说法了。现在这样更不好找丝和泥,明见到她们,铁定不会只是想聊聊而已。

终於熬到晚上十点,明喝了一大杯牛奶,以为这样可以让她在两分钟以内睡着,而她却在床上躺了不只半小时。在第二十次睁开双眼后,她确定自己真的完全不想睡。明明没有摄取含咖啡因的饮料,怎么会这样?明自问。原因她清楚得很,以往她有这种情况,只要手淫就能够放松身心;问题是她要求自己不能手淫!她叹了口气,使劲搥两下枕头。明不敢想像,在那更加要求禁欲的时代,身体像她这样的男性女性到底是怎么过的?

又过了半小时,她才想到解决办法。明拿出英文课本,相较於历史和国文,她的英文课本就是非常乾净,跟新的一样。其实她原本想拿的是单字书,却没找到,她不记得自己上次看到那本黄绿色的小册子是在什么时候。英文课本更是头目级的,效果会更好!明想。果然,她只盯着一小段课文和几行单字解释不到两分钟,就涌出连自己也吓一跳的强烈睡意。不愧是英文课本,她点头,把课本放到枕头旁,很安心的闭上双眼。今天比较晚睡,明早妈可能得进到房里来叫醒她,像国中时那样。当妈看到明的枕头旁放着英文课本,应该就不会太苛责她,或许还会提醒她有关视力保健那一类的事。

两分钟后,明睡着了。

四小时后,凌晨三点,明醒来,浑身都是汗,从头到脚都很沉重。她没作梦,对此,她觉得很可惜。她多少会期待能藉着春梦来满足性欲,这样醒来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

她现在比上周最频繁做爱的那几天还累,而她虽然累,却又烦躁到没法再次入睡。她再度拿出英文课本,现在一点效果也没有,才过不到半天而已。再看那些单字和片语,只会让她很火大,让她更不想睡。

根本没达到保存体力的目的,事实上,她几乎每次做完爱之后,晚上都会睡得很好,虽然累,却觉得无比舒畅,有充实感,和现在的烦躁感更是无缘,无论是睡前还是睡醒后。难怪有人把满足性需求形容成是充电,明想。

如果她在这段期间,有像过去那样,至少两天手淫一次的话,现在还不至於这么狼狈。如果她不禁欲,她也可以在这段期间,频繁的研究各种性技巧,丝和泥会很愿意帮助他。听起来十分难为情,明想,虽然没有什么说服力,她对此其实是挺抗拒,感觉太快进展到刻意研究阶段挺不浪漫的。但蜜是个经验丰富的触手生物,明不奢望她会有丝或泥那样的强烈反应,但至少别让她感到无聊。

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吗?明想,答案却是肯定的,现在已经星期五了,都到最后一天,她不该在这时放弃。一个成熟的人会为自己的话负责,明想,不过禁欲五天,根本不算什么多了不起的挑战。有过这次经验之后,她会更加珍惜和他们的每一次相处机会。未来的生活会在相当大的一部分上偏离常识,若她是一个连禁欲都熬不过的人,又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和他们相处的同时,还可以保有足够的常识与理智?明想,觉得有点道理,对於身处在资讯爆炸环境的现代人来说,编一句漂亮话总是没那么困难。明清楚得很,这样是在自找麻烦。事实上,她内心不想承认自己当初计算错误的部分,可能还真大过追求成长的部分。她从床上坐起,开始仔细思考今天一整天的对策。

所思右想近十秒后,明敲了下手。要避免发情,只要让自己一整天都没精神就行,太简单了!她想,挺意外自己居然要到现在才想到。现在,她睡眠不足,算是踏出满足目标的第一步。到了早餐时间,她也故意少吃一点。妈担心她,姊则说:「小一点也好啊。」

她指的当然是胸部,确实前阵子有节食会从胸部开始瘦起的说法。姊不是忌妒她。明的胸部小一点比较好,这点全家都同意。

到了学校,明除了水以外,不再补充像面包那一类的点心,而她在体育课以外的时间,也会到操场上奔跑。过去,她从未如此主动使用这所学校的操场。多少也算是一种把学费赚回来的方法,明想。

附近一帮女学生,不是说她在秀胸部,就是问她:你还嫌胸部不够大吗?多数都不是悄悄的讲,而是大喊出来。之中有不少人和她不同班,甚至不是同一个年级。她们多半都不是真的讨厌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这些人根本不了解她的苦衷。平常明可以笑笑就算了,但今天不行。她先一口喝完小瓶矿泉水,接着,她把矿泉水瓶压扁,扬言要把几个说闲话的家伙给扭断脖子。她承认,自己的处理方式很幼稚,而看到那些人边笑边逃的样子,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景象明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有些事从小学到高中,都不会有多少改变。明也发现,把性欲转换成攻击欲望非常简单,这似乎是某种古老机制,老祖先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如此,她懒得去思考,总觉得答案一定会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明上课时,不是打瞌睡,就是全身瘫软的坐着。她觉得自己像个减重中的拳击手。她才刚这么想,并开始有点自我陶醉时,就被老师叫起来。她得回答问题。这一堂是数学课,她当然答不出来,所幸,数学老师人不错──一个准备退休,上课时一半心思都在窗外的老头──没罚她站,也没念她。

午休时间,明只吃一个面包。下午,她在饥饿中渡过。她想着食物的次数,远多过於想着性,很难受,但很成功。

回到家,晚饭时,明才稍微多吃一点,稍微把营养补回来。为避免晚上又睡不好,她泡了近两个小时的澡。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时,脸色看来就像个死人。

她在转角处,遇到等着用浴室的姊姊,原本很不耐烦的姊姊,在看到明的脸后,又转为担心。姊姊说:「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喔。」

「嗯。」明虚弱的应一声,垂着头离去。姊姊问:「干麻这么拼命啊。」

明停下脚步,说:「一切都是为了爱。」

明觉得这台词很帅,当然,她气色较好时说,比较不会有诡异的感觉。反正过了今天,就不会再这样了,明想。家人以后讲起这段,也只会认为是这孩子在青春期时做的某种实验。她姊甚至不会猜想她交了男朋友,可能还真以为她在模仿职业拳击手。

回到房里,明躺到床上,功课当然是完全不碰。睡前,她为了测试自己,试着去想丝和泥的胸部、阴部。她发现,和这两个部分比起来,最吸引她的,其实是她们的嘴唇,每一次亲吻──无论是做为一次激情的开始或结束,或纯粹只是一时高兴──都很能为她带来满足感。

星期六的重点是另外三位,明记得,但她也很想照顾到丝和泥。明想着她们的体味和肌肤触感,又觉得全身发烫,但泡澡使她全身乏力。现在才九点。她很快睡着。

隔天,早上五点半,明醒来。成功忍到星期六了!她心想,握紧双拳。为这种事情太感动会显得很蠢,但她真的很佩服自己。她很怕见到丝和泥时,会忍不住和她们哭诉这几天的经历,那不是她要的形象,但她还真有点想这么做。丝和泥应该还没醒来,明想,决定到八点多再叫她们。

她的身体没有前几天那般沉重,却相当饿。今天她性欲反而没前几天来得大,不单是因为晓得晚点就一定能够满足,也是因为压力。她是在喂养他们,这事必须严肃以待,尤其不能在蜜的面前表现失礼。这不会减少明太多兴致。她还挺喜欢有点紧张感的。

到了六点,妈在周六日会晚点起床做饭。明没法再忍受饥饿,她到早餐店,吃份含松饼和沙拉的套餐解决。到了八点,妈起来准备的早饭,明又吃了一顿,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小,而今天,她尤其需要体力。她不希望自己到时后是因为饥饿而影响表现。

回到房里,明两手贴着书桌旁的那一面墙,呼唤丝和泥。肉室迅速张开,不到两秒,就把她房间内的桌椅和地板等都给吞没,这速度前所未见,着实把明吓了一大跳。

丝和泥从她背后跳到她面前,这也同样吓到她。明的身高不矮,而她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跳得和她们一样高。两人在落地的瞬间,伸直手臂,成功维持平衡,看到她们如此使用手脚,明很高兴。肉室张开的速度、丝和泥刚才的动作、她们此时的神情,都显示出,这两位触手生物现在其实比明还要紧张。泥很快问:「要现在叫醒他们吗?」

明摇头,说:「再让她们睡一段时间吧。」

丝有些着急的问:「明,你的肠胃状况好吗?」

这问题听起来有点怪。「很好啊。」明回答。丝是担心她的压力是否大到影响脏器健康。

泥说:「你好几天都没呼唤我们。」

「但我们记得你的话,所以也没打扰你。」丝说。

泥问:「明,你真的没问题吗?」

「你这样问好像是怀疑我脑袋有毛病似的。」明有些不耐烦的说。

「噫──」泥惊呼。她缩着身子,嘴角下垂,看来很自责。

「开玩笑的。」明说,伸出双臂,搂着丝和泥。「你们记得我的话,我很高兴。如果你们前两天主动来找我,我可能会忍不住,用很粗暴的方式对待你们。」

明摇摇头,说:「我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会啦。」丝说。「对啊,怎么会。」泥说:「就算你只是为了泄欲。」

「还因此对我们比平常粗暴许多,」丝说,「我们也不会介意的。」

「不要说那种话。」明叹了口气,这五天对她而言,真的算是一种磨练,也让她能用更正经的态度来面对这次喂养。

明说:「等我上过厕所,洗过澡后,再叫她们吧。」

「嗯。」丝和泥同时回答。她们在明的怀中点头,触手头发搔得明有些痒。明忍不住亲了她们的嘴:先是丝,然后是泥。明细细品尝她们的湿暖舌头,也隔着衣服感受到她们的体温升高。明也摸了下她们的屁股,手指差点就要伸向她们的阴唇,就在即将碰触到的前一刻,明收手。她决定晚点再说。

肉室解除,这次丝和泥都进到她的房间里。其实只要是在房间里张开肉室,根本不用穿过漩涡就能进到房间里,这事有时似乎连丝和泥也会忘记。或许她们没忘,只是喜欢看她惊慌的样子。明回想,上次也像是泥刻意拖延时间,才让丝有机会用那种方式帮她解决上厕所的需求。

明进到厨房,泡了一杯茶。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蛋糕。糖分和咖啡因使她更有精神。再过一段时间,她感到有便意,去了趟厕所。幸好一早就解决。她可不希望在喂养时候,突然有这方面问题。她洗澡时,丝和泥都前来帮忙。爸妈看她进到浴室,都问她怎么一大早就洗澡。明说:「因为我早上拿枕头练习摔角技巧,搞得一身汗。」

他们相信了,妈还针对她个性一点也不像女孩子这点念了几句。他们完全不怀疑,虽然方便她,却让她有点不高兴。丝和泥就站在明身旁,他们果然没看到。丝和泥在面对明的爸妈时,神情相当正经,站得比平时还挺。事后她们表示,就是会对明的父母有种紧张感。

「也有些罪恶感。」泥说。丝也说:「虽然我们怎样也不会和他们见面。」

「嗯,」明说,「这样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好的。」

明记得她们的喜好,没用沐浴乳,只用洗发精。丝和泥拿起海绵、毛巾,和触手替她清洗全身,最后她们还用舌头,帮她把身上的水都给舔乾净,这不只是清洁,也算是热身。明觉得很舒服,但怕她们这样会搞坏身体。丝和泥都晓得明在担心些什么,表示自己没问题。她们还拜托明,让她们多舔几下。看到她们的眼神,明没法拒绝。

她们当然没漏掉明的阴部,明使劲全力,才让自己不至於流出太多淫水。结束时,丝想用嘴唇对明的阴蒂恶作剧一下,但被泥及时阻止;泥咬丝的左乳头,丝叫出声,往后仰。明看了,差点高兴到晕过去,这比她自己被舔还要来得刺激。现阶段,她尽可能不让自己这方面的兴趣暴露。

明没忘记刷牙和漱口,为了保险,她多刷一遍牙,多漱两次口,一切都是为了做好喂养者的工作。明照镜子,单靠牙膏、牙刷和漱口水,牙齿也不会白得像电影明星。那些人有不少都是靠洁牙片,明想,早知道就和班上那些会打扮的同学借或买一片来用。

明换了套衣服,长裙是用深浅不一的碎丹宁布拼成的,薄衣料的背心是深红色的,和墨绿色的贴身汗衫不太合,但她在汗衫外还套了一件细致的白色毛衣,把视觉上的冲突减到最低。这种搭配法不是很寻常,整体感觉却很不错,部分也是因为她身材极好的缘故;毛衣强调她的胸部线条,而背心则稍微遮掩胸部线条,虽然这对乳房无论大小还是重量都很令她困扰,但她晓得,这是她外在特徵上最具性吸引力,也是头几个被注意的位置。这不是她衣柜里最女性化,却是她觉得最好看的一套。明也想起,丝和泥袭击她的时候,各弄坏她一套睡衣。两套睡衣的碎片都不在她的房间里,想必是被她们收起来了。妈几次洗衣后,一定会问她有关睡衣的事,明决定晚点再烦恼要怎么应付。虽然很快就会脱光,明还是坚持要穿上衣服,主要是为了礼貌,也是为了情调。以后和他们再熟,她也不会光着身子进到肉室里。

明关上房门,深吸一口气。她点头,丝和泥再次张开肉室。为了节省时间,泥同时开启漩涡。泥进到漩涡里。漩涡关上。接着不到两分钟,漩涡再次开启。泥把蜜、泠和露都带到明面前。

看到蜜,明反射性的向她鞠躬。蜜也对明鞠躬,仍是那像犬科动物伸懒腰的动作。蜜依旧一脸严肃,她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几乎全收在体内;露没法在醒来的十五分钟内站直,只好先躺在泠的怀中;泠挺着身子,不发一语。和上次一样,明没法看出他在想什么。丝告诉明,泠现在很害羞。丝还告诉她一个观察法:「看他的双脚。」

明看着泠,泠的双脚稍微外八,这就表示他很害羞?明不确定,还要再和他多相处才行。

明跪坐在蜜的面前,说:「这是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