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袁慕琦跟林城金都在三三两两的交谈着,二人也没有交谈什么,无疑就是林城金羡慕着袁慕琦所拜的师傅,然后便只有讨论这次连环山庄做任务的事情了。
“喂,袁哥,我可听说了,这次连环山庄庄主的生日宴,连张少都只能求着参加呢。看来我们的师傅了有点本事啊!”林城金继续吹捧着凌江道。
“那是,我师傅可是直接就通知我了,看来我们的地位混的不比张少差呢。”袁慕琦骄傲地开口说道。
“是啊,袁哥,这次也亏外门弟子的谢昌海被他的七位跟班刺杀,否则也轮到我师傅呢。”与此同时,林城金不忘清楚着自己。
这次下山可是一次露脸的好机会,若不是谢昌海身死,白凤可能就不能顶替他的位置了。
“喂,走快点!讨论什么呢!”前处跟凌江交谈甚欢的白凤此时突然停住脚步。对着后面的林城金吩咐道。
“好,师傅,来了,来了。”林城金大声回答着,随即又小声地对一旁的袁慕琦说道:“哎,袁哥,还是你的师傅好啊,从来不对你大吼大叫的。”
倒不是白凤为人高冷,只知道喝令自己的徒弟,而是白凤实在没有把一人太当一回事,所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怎么理会过自己这位异人弟子。
几人只用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便来到了西阳郡,作为西阳郡的地头蛇,白凤对这里也跟霜儿一样轻车熟路。
“凌兄,看样子你很少下山做任务啊!”看着凌江对西阳郡地生疏,白凤不忘询问着。
“是啊,只是最近一次刺杀杨天河的任务来过这里,其余的时间都在宗门里待着呢。”凌江如实说道。
白凤闻言,也没有过多诧异,凌江是从杂役弟子晋升为外门弟子前一百的,所以之前身份还是杂役弟子时自然不能下山。
不过想起之前凌江所做地任务,白凤还是叮嘱道:“凌兄,这次知道你击杀杨天河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你可千万别走漏了风声。否则,胜龙镖局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凤依稀记得,这次连环山庄庄主的寿宴,可是邀请了胜龙镖局的镖师的,只是碍于连环山庄庄主的面子,他们肯定是不会对自己跟凌江下手的。除非他们知道凌江就是杀害杨天河的元凶。
“放心吧,白兄,没人会认识我的!”凌江没有把白凤的话放在心上,当日刺杀杨天河时他是戴了人皮面具的,所以凌江完全不怕被别人发觉。
再者说了,凭借自己五流的殇炎掌以及七流的生死剑法。就算是那胜龙镖局的总镖师来了,也无法在自己身上讨到好处。
二人说话之间,便逐渐忘了时间,所以转眼间便来到了连环山庄的所在处。
连环山庄位处西阳郡的西北之侧,东临连环山庄盟友铁拳山庄,也就是那位疑似叶羽璃所在的山庄了。
几人来到连环山庄的庄门前,那守门的弟子先是看到了走在前方的凌江,见凌江的气势不同凡人之后,那名弟子便也恭敬地将几位拦下来道:
“不知几位好汉是那翻来路,几位好汉报上号,我也好给你迎迎。”
“这位是我们离火宗外门弟子第一名……我是第一百名。奉宗门之命,前来给邱老叶子祝寿!”白凤没有犹豫,拿出了江晨交给自己的请柬道。
这次本来是自己顶替了谢昌海的位置,所以这外门弟子第一名的名头就被冠在了凌江的脑袋上。
“这位是……离火宗外门弟子第一?”那庄门第一闻言,脸上的表情变得波澜不惊,他没想到顶顶大名的离火宗外门弟子第一名既然如此年轻。
不过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那名弟子在惊讶片刻之后,还是整理了心情,迎接道:“离火宗外门弟子第一名与第一百名协异人弟子前来祝寿!”
那名庄门第子吼处此话之后,原本气氛不瘟不火的场面立即在庄门内被打破了格局!
“没想到啊,这次给连环山庄庄主贺寿连离火宗外门弟子第一名都来了!看来离火宗这次很给面子啊!”
“离火宗外门弟子?很厉害吗?”一位获得邀请的游戏玩家诧异询问道。
“嘿嘿!你可不知道咯,这离火宗可是我们西阳郡第一大门派,别说里面的外门弟子第一名了,就算是普通的外门弟子,你也在他手上走不了几个回合!”
“哼!有这么邪乎!”那名游戏玩家只觉这位说话的看着在吹牛逼,便没有搭理了对方。
“二位!请!”凌江与白凤几人走进连环山庄庄门里侧之后,便有一位专门接客的白胡子老者出来迎接。
这位老者倒也不算孤陋寡闻,在连环山庄里做了几十年的“迎宾老者”,他还是清楚离火宗外门弟子第一名的概念的。
凌江与白凤四人就在众人的目送中缓缓走向连环山庄庄主所在的卧室厅,作为贺寿的客人,他们自然要先跟主人打打招呼了。
“你看,你看。那离火宗外门弟子长地好似俊俏!没想到如此相貌堂堂之人,竟然是离火宗外门弟子的状元郎!”
连环山庄庄门内的一些花痴女,此时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边的凌江,拥有了两世结合的容貌,凌江不禁在容貌上很难让原来的熟人认出,在长相上,也提高了不少分。
“行了,行了。长地再俊也不是你的!你还是在明天晚上庄主的生日宴上认真跳舞吧!这种俊俏的男子,还是跟我们的邱小姐最配!”
一位长相秀美,眉毛浓厚的女子闻言,先将俊俏的脸蛋一红,随即打趣道:“去,瞎说什么!你长得这般好看!你才最配人家呢!”
说话的这位女子名唤邱思雨,是连环山庄庄主的二女儿,平日里就喜欢跟这些戏园子里的小姐们打交道。
“哈哈,邱姐姐生气!柳姐姐害羞咯!”旁边的几位戏园子女孩继续打趣着。
那邱思雨见状,只把脑袋一低,没让人瞧见自己的脸色。随即摆了摆手,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