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芜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提到了最高点。

“本座会叫你尝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漓渊忽然敛了笑意，眸中阴狠之色毕露，“你曾经在珩歌身上做过的一切，本座都会在你身上一一讨要回来！”

“不要啊，大人，清芜知错了……清芜知错了！大人，您饶了我……”清芜惊恐地在傀儡手中挣扎着。

漓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白的药瓶，他示意傀儡按紧清芜，然后把那个药瓶在她眼前晃了一圈，声音冷到了极点：“知道这是什么吗？”

清芜恐惧地看着漓渊手中的药瓶——她自然清楚得很，这是涣声散，她曾经给玉珩歌喝过的涣声散。

他要给她灌涣声散！就像她先前逼珩歌的那样！

不要！不要！

清芜惊恐万分地挣扎，但身后傀儡的手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漓渊拿着药瓶的手越来越凑近她的唇边。

头皮一痛，一个傀儡抓住了她的头发往后扯着，固定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乱动的机会。另一个傀儡钳制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嘴。

冰冷的液体流入喉咙之中，火辣辣的刺痛随之蔓延开来，须臾间便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痛得清芜浑身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裳。

漓渊看着她痛苦的模样，随手扔了手中的药瓶，冷哼一声。

他给压着清芜的两个傀儡使了个眼色，两个傀儡瞬间放开了清芜。

没了傀儡的支撑，清芜顿时伏倒在地上，一阵阵灼心的痛感自喉咙传来，她不由得蜷缩起身子，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嘶哑的惨叫声。她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脖颈，试图以此减轻痛苦。

漓渊表情冷漠地看着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着。

痛吗？自然是痛的。

可这痛还永远不够，他要叫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漓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手，影牢的门应声被推开，几个眼神空洞的药人缓缓走了进来。

“你……你要干什么……”清芜喉咙中的痛渐渐缓解下来，看到退开牢门走进来的几个药人，心里渐渐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漓渊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退开两步，看向他身后的几个药人，面无表情地道：“她是你们的了，记着，别弄死了。”

“是。”漓渊身后的几个药人整齐划一地应了一声，随之绕过漓渊，缓缓走向趴在地上的清芜，一边走一边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片阴影笼罩在清芜身上，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她看着那群愈发靠近的药人，惊恐地大叫着，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渗人：“你们要干什么！？我是你们的主人，我命令你们停下！”

话音未落，那些眼神空洞的药人就揪住了她的衣衫，狠狠地用力撕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布帛撕裂的声音将她剩下的话音全部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