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坐在那里伤心,不知道药药心中所想。待云儿抬眸,看着药药躺在那里,她也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谦儿来敲门。推门进去看见云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无措。
以前他进jiejie的房间,都是推门就入,jiejie成人了之后,他才敲门。
毕竟是亲jiejie,谦儿看着穿着里衣,也没什么。这云儿在这个房间,他看着云儿穿着里衣,一时之间红了脸。
“谦儿来了,进来吧。”
药药起身,将谦儿迎了进来。看着云儿坐在那里,脸se红红的,药药一阵皱眉。
“云儿,将外衫穿起来。”
她声音中带着点冷,现在越发的觉得云儿真的该好好教导一番了。
“哦、是jiejie。”
云儿听见药药那冰冷的声音,打了一个哆嗦,然后穿好了外衫,脸se有些发白的坐在了那里。
“jiejie、我想与云儿说点话。”
谦儿看向jiejie,又看了看云儿。今天在饭桌上,还有云儿刚才的表现,他知道了下学之后,jiejie和他说那番话的意si了。
“那你们说,jiejie去那俩jie妹屋子里待一会儿。”
药药点了点头,自然没有多加阻拦。她们的事,就得她们自己去解决。她一个做jiejie的,只能点到为止。除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才能狠下心来斥责她们。
药药离开了房间,没有听到她们说什么。只是回去的时候,看着云儿哭红了眼睛。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躺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发现云儿不见了。一家人急的不行。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
尤其是谦儿,更加的自责,连书院都没有回去。总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药药看着弟弟这个样子,心疼坏了。将弟弟拉过来。
“谦儿,你不必自责。云儿如果想回来,自然会回来的。你好生回书院读书吧。”
药药将谦儿送回了书院。她扶着焦急的娘往着县衙走去。她要去找县令,帮忙贴出告示寻人。
你说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去哪里呢?这世道不太平,可别出什么事。
到了县衙,她们依然没有见到宋shuang。无奈的药药只好自己买了宣纸,写了告示贴在了街道边的墙上,希望云儿看见能够回来。
药药不知道,在另外的角落里,云儿正看着药药她们的举动。眼中有着一抹悲伤和痛苦。
一家人找了三天,没有找到云儿。药药无奈的,和娘回家了。
“你说这个孩子,怎么突然间就没了呢。别被人贩子给抓去啊。”
兰儿这三天,就这样絮絮叨叨的说过来的。药药只是听着,并未将谦儿和云儿谈话的事告诉娘。就怕她拎不清,斥责谦儿。
谦儿本就难受,再受到斥责的话,会更加的难受的。还不如瞒着娘来得好。
只是云儿那孩子,没等到了成人,就这般的想不开离开了,这让药药心中也是不喜。
“娘,我会继续派人找的。你放宽心。”
药药微微皱眉,她就怕那孩子落入或者人贩子手里。那样她一辈子就毁了。
药药派了二头每天找人。她坐在家里等消息。
她将买来的地瓜秧,整理好。去喊了白。
“白二叔,今天领人种点地瓜吧。”
药药好几天没来白的家里了。自从上次桂枝闹,她就躲开了。她们俩口子之间,还是让她们自己解决的好。
“我知道了小jie。”
白点了点头,闷头说完,去叫人。
药药看着明显苍老了几分的白,忍不住叹了口气。
桂枝从屋子里出来,看着药药,有些尴尬。
药药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不是她小气,是她真的气不过啊。
她的好心都被她们糟践没了。日后她要公事公办,绝对不那么好心的掺杂自己的感qing在工作上面。
桂枝看着药药没理她,一时之间,也是羞臊的脸se发红。
白通知完人走过来,看都没看桂枝一眼。就领着大家去了药药所在的院落。
“来俩个人把地瓜秧子拿着,拿镐头和水桶。我们走吧。”
药药说完,率先走了出去。她这次并没有让白tao马车而是让他们步行的往着那两亩地里走去。药药上了大头赶的马车,她也要装一把地主,使唤人。
以前她总想着,他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能让他们休息一下就休息一下。tao上马车,装点东西,也能让他们轻便不少。可是她的心被伤的完全提不起兴致对他们好。
白他们看着药药这样,也没说让把镐头什么的放进车里。一个个脸上都不太好看。
人多种的也快,不到午时就把那些地瓜都种完了。药药站在地头,看着他们走过来。
“都回吧,吃过午饭。都来我家里一趟,我有事与你们说。”
药药说完,转身进了马车,就回了家。
大家都不明白,药药这是要对他们说什么?一个个的疑huo着往家里走。
“二哥,小jie这是生气了?”
李志跟在白身边,用胳膊撞了撞他。以前这样问的习惯了,丝毫没觉得现在问的,会让白尴尬。
“不知道。”
白低着头,闷声往家里走。丝毫没有以前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想和他们多说。
李志还想说什么,被别人给拉住了,冲着他摇了摇头。
李志瞬间就想起来,前几天桂枝闹的事qing,一时之间,脸se也跟着不好了。
“哎、好好的日子,你说闹什么?”
他们都不理解桂枝闹的是个什么事。只有一个人脸se不是太好。那个人就是赵和贵。自从桂枝闹过之后,药药将赵和贵来回接送孩子们的活也给了二头。
赵和贵这几天在家里,闷着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活计,被药药给了别人。直到有一天。
“老赵,那桂枝闹起来了。这事啊,就该闹一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成日里拉着别人家的汉子出去,还ye里都不回家,是个什么事。”
赵和贵媳fu从外面进来,脸上的表qing很是不肖。说完坐在赵和贵身边,还想继续说。
“这事是你传的?”
赵和贵听着媳fu的话,平日里少言gua语,很老实的汉子,这个时候,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的怒容。瞪着媳fu,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