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能得到她倾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
凭什么她容颜尽毁,她却什么事都没有?!
不仅怀了景厉琛的孩子,更是霸占着他的爱!
“怎么了?嫉妒了?呵呵呵......”
“闭嘴!”
听着耳边忽然想起的尖锐阴森的女音,舒然不耐地喝止。
“还不让人说了?”
话音刚落,一枚红色的珠子从舒然胸前飞了出来。
妖冶的红光四射,那光芒嗜血阴森,十分诡异。
“我让你闭嘴!”舒然狠狠地瞪圆了眼睛,一把将珠子攥在手心。
可是那光芒依旧从手心中发射出来,舒然的心一沉。
“怎么了?利用完我之后就打算将我抛弃?你们人类还真是无耻的很呢!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我能帮你改头换面,自然能够收回你现在拥有的。”
那声音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的张狂。
舒然愤愤地咬牙,“你是帮我重新弄了个身份,但是我的脸呢?你说会帮我弄张完美的脸,可是现在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脸上的伤不但没好,反而恶化了!你知道我每天看到镜子里的那张脸,我是多么的痛苦吗?!”
她的声音一瞬间失控。
“你想让里面的人听到,你还可以更大声些。”珠子里尖锐的女音淡漠地笑道。
舒然咬牙,终是压低了声音,“你若是还不能帮我恢复容貌,以后你别想我给你提供鲜血!”
“你威胁我?”
“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那声音顿时消失了。
良久,声音再次响起,“好吧。但是也只是将你的脸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想要变得更美,我现在能力还不能达到。不过......”
“不过什么?”
“也许你将我的放在里面的女人的身边,我很快就能出来,到时候......”
......
舒然最后看了一眼别墅,转身离开。
很快,很快她就会将玉九笙最在乎的一切都抢走!
全部!
景厉琛慵懒靠在沙发上,凌厉的眼神似乎要将房门射穿似的。
半晌,他拿起手机,在上面敲敲打打几分钟,俊雅的容颜上,嗜血的笑在嘴边蔓延。
第二天一早,景厉琛将衣服递给九儿,转身拿了外套穿上:“快点穿衣服,带你去看戏。”
“纳尼?去哪里看戏?”九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双眼一亮。
昨天他还说过两天呢!
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了呢!
“别着急,先穿上衣服。”见她激动地坐起,睡衣的带子顺着她滑嫩的肩头滑落,他忙别开眼睛。
很久没有碰她,只是看到她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他的身体就忍不住渴望。
“哦。”九儿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脱衣服的手刚碰到衣服,才想起眼前还有个大活人。
于是面色一红,拿了衣服跟兔子似的跑到衣帽间穿上。
她这个举动,瞬间让景厉琛松了一口气,当然心里也有一丝失落。
整了整衣服,他便出了门。
看戏之前还是得先填饱肚子,尤其是小丫头肚子里还有一个。
想到再过七个月,他们就会有属于他们爱的结晶,他走路都轻飘飘的了。
九儿心里惦记好奇着是什么样的好戏,吃饭的速度也比往常快了很多。
景厉琛看着她称不上狼吞虎咽,但是也差不多的样子,不禁扶额。
他有些后悔用那个理由哄她起床了。
“慢点吃,别噎着。”将温热的牛奶递到她嘴边,景厉琛说道。
九儿咽下口中的包子,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老公,你也快点吃嘛。”
“你再吃这么快,我就不带你去了。”景厉琛俊脸一板。
“好嘛,好嘛,我吃慢点就是了。”九儿嘟起嘴表达自己的不满,小口小口地吃着。
景厉琛大掌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展颜一笑,“这才乖。”
“不要再摸我的头啦,要不然我真生气了!”本来她就不高的,比小雅还要矮上半个头。
已经很伤自尊了,偏偏大家都喜欢摸她的头。
真是太讨厌了!
“呵呵......”她气鼓鼓的娇俏的模样,看在他的眼里无一不是可爱的到爆!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无论她是什么样的,他都喜欢!
“哼!”耳边飘荡着他愉悦的笑声,她不得不承认,听到他的笑,她的心情就莫名的被治愈了。
两人出了门,景厉琛牵着她的手径直地走向青石路。
九儿疑惑地偏头望向他,“老公,我们不坐车吗?”
“我们去爷爷那里。”
“去爷爷那里干什么?我们不是才去过吗?”
为什么还去啊?
“看戏。”
爷爷那里有什么好戏可以看的?
九儿的脑子里除了“?”还是“?”。
“你就不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
“有时候说的太详细,反而没有什么意思了。”
“也对。”
景家的老宅就在御景花园隔壁,与他们现在住的壹号院隔了几座楼。
徒步走过去的话最起码也要四十多分钟。
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九儿便开始喊累了。
“老公,我走不动了。”
虽然她每天都按照爱妃说的,运动一小时。
但是那也是做瑜伽之类的,要不就是在自家花园里散散步。
还没有徒步走这么远过。
这要是放在平时,她就是一口气将帝都转了遍都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有了宝宝,她确实受不住了......
于是,她一转身,朝着景厉琛伸出双臂,“抱抱。”
景厉琛看似没有表情,只是那微弯的唇角,以及双眸中连绵流露出的柔情,都无一不昭示着他对眼前小女人的宠爱。
见他一动不动的,只是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幽深。
九儿心跳漏了一拍,略羞涩地咬唇,撒娇般的跺脚:“你抱不抱我?是不是因为我吃胖了,你嫌弃我了?”
她眨眨眼,水汽弥漫的眸子似乎下一秒他敢说是,那金豆子就会哗哗哗地流下。
景厉琛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语气甚是无奈,“你啊。”
越来越矫情了,不过他就喜欢她的矫情!
他俯身将她抱起,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到了两边矮冬青的花坛里。
他走的很稳,也没见他走的多快。
但是架不住人家的两条大长腿,两人很快就来到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