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魔石寻仇 运或生变
作者:玹仒      更新:2020-02-17 22:22      字数:4880

再说那血镜幽潭,隐秘之地,有外人闯入,众人忙要拦住。却是一路来白影飒飒,无人能挡,小小兵卒东倒西歪,飞崖跌落,死伤无数,水底世界顿时一片狼藉。早有人见事不妙,报上座之人而去。

盘思那魔心带蓝心去向,便是那残破魔谷,其生前故地......一阵飘渺飞身,忽闪忽现,便是一人立在拱门之外,悬崖尽头,对那头好一番凝望,黯然神伤。

月霖圣母与众人寻找而来,这才看见未曾谋面之人,背影萧萧,望魔谷不语。

“大胆狂徒!竟敢私闯我血镜幽潭!何名何姓,还不束手就擒!”,月霖圣母指那人背影,一声呵斥。

“你的血镜幽潭?哈哈哈哈哈,不知羞耻!”,一粗狂男声嘲笑一句,这才让众人有些震惊,这人到底如何来历,为何如此怪异。

“你是......”,月霖圣母一方之主,闻那人言似有所感其间何意,再看她怪异不曾见过,似有所悟,忙止住众人喧哗。

“这,是我的家园,哈哈,我的家呀......你们,不过浮萍之辈,懒得理会罢了.....”,那人背手不曾回头有言。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方明,原是血凝魔石归来!再看那人模样,好一个超凡脱俗,更是坚信不已!纷纷跪倒一片,但迎高能谷主再回一方。月霖圣母也是吃惊了些,或是有些悔恨,若当初能得到此魔石之能,便是无敌于天下,哪有今日这窘迫处境?不得已也拱手一迎。

“原是血凝魔石!我血镜幽潭真是绝处逢生!还想着此地自魔石被盗,或只一处空壳,不成想,天无绝人之路!今日您能再回,真是幸事一桩!但做问候”,月霖圣母道。

“被盗?!何人为之?是我寄宿这一人吗?其间到底如何故事?但说个详细来!”,那魔石听此言似是有些震怒,猛回身指自己,疑惑问话。

月霖圣母与众人一听,原来这魔石甚也不知?!便一堆人缝缝补补,将事情前后长话说来,其间或有不明之处,但做猜测添加,把自己说个无辜悲惨,一揽子恩怨推向天岩涧,罪魁祸首,便是一个凡魂。

那魔石听来恶怒方生,一声大吼,张臂狂啸,才是谷底震荡,存土难宁,掀一个水底世界飞身向上,冲好一个水柱直逼云霄,落下一场血腥大雨倾盆!众人东倒西歪,无不战战兢兢,始知魔石手段是高。

魔石情绪大放之后,倒是有一份难得的安详,留一句不要打扰,更不理会何人,抬手飞身轻盈过崖而去。走在破碎的世界里,一路慢行,细细端详。终是在废墟灰烬中,找到了那个它该待的地方,拂去灰尘,落一个容身的地方。似是不顾狼藉之所,但盘膝坐下,感受该属于自己的安宁。闭目魔光阵阵。

却是一切再不能回到从前的感觉,万般失落,才是暗恨有浓。既然再回不去了,那便报仇雪恨,但叫一人陪葬!握拳来一阵咬牙。实在是坐卧难宁,甩袖飞身一缕白光不见于内,再看已经是出湖面而来,划天而去,昙花正望着湖底异样不知何措,却是蓝心冲天而出,忙跟住。

锥天魔率队而归,隐约间能看到,或光有一二缕,往天岩涧而去,疑惑不定,顾不上大队在后,自己飞身先回,但看个究竟。

再说这天岩涧火岩之境也生一魔石,唤作火烺,正是二性相对,明显反对此物来临!本安然于无人之境,此刻愤怒大震,推火海滔天难宁,尚不曾现身来。

一白影立于山巅看到此番状况,也是才知这是有主之境,未敢贸然再进,火焰方缓。昙花跟来看蓝心疯狂之状,真想唤醒一人来,还未现身,便是锥天魔先来,两人相对,昙花不得不再藏身不现。

“你是何人?何故闯我天岩涧境地?”,锥天魔望那陌生人有问。

“报仇!”,魔石恶在心头,一句话说来简短,却是沉重非常。

“哼!我都不曾知你是谁?何来仇恨?”,锥天魔道。

“我不管你是何人,但这里有一个凡魂,必须给我陪葬!”,魔石头都不回,来意明朗。

锥天一听或能猜出几分,他说的那凡魂定是火星子!!却不知此人如何来历?为何要上门,还是为了报仇?

“看你道行不浅,却闯府前来,只为找一个凡魂奴隶报仇?说来,谁人能信?你究竟是何人?”,锥天但问详细。

“血镜幽潭天生之地,有一主家叫血凝魔石,你,听过吗?”,那人并未对锥天直接回答,却是锥天听来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这眼前之人,定是那魔石无疑!!好不吃惊。

看来与火星子合谋盗宝的人,不出所料,终究还是被魔力吞噬!这一女子定是与火星子合谋之人,想那红纱,也该没有个好结局了......再下来,那凡魂何去何往啊?

“哼哼!原是天生魔石驾临我天岩涧,锥天失敬,这厢有礼!却是一方高人,找一个区区凡魂,言说报仇,恐让众人耻笑啊?一个无能之辈与我幽冥魔王有仇?呵呵,且问仇为哪般?”,锥天心知肚明,却要圆圆场子,故意搪塞。

“他毁我家园,让我自此无处容身!!我定要血债血偿,将他碎尸万段!”,那人说来就万千仇恨,言辞激动。锥天闻听却是仰天大笑,不说半句话。那人见锥天魔放浪失态,忙问何故。

“你不是再开玩笑吧?想你本领非凡,少有敌手,却说被一无能之人毁了家园,致无处容身何等凄凉?此话说来,你自己信吗?哈哈哈,别是另有不可言说的目的,此来挑衅一番?嗯?可是认为我天岩涧是可欺之人?!”,锥天背手自信回话,言语间几分威胁。

那魔石听这一句倒有些迟疑......“可是,血镜幽潭各魔皆言如此,这难道有假?”,那人半信半疑一问。

“原来阁下也是道听途说,而非自己亲身有知?谁又能保证那些人这般说来,不是借刀杀人,另有所图?正好一番利用争斗呢?”,锥天听那人浑噩方出,不谙世事,更是自信有答。

“如此......你之所言,我且记心中。此番当不会与你为难。但无论如何,我要见到那一人!”,魔石听来有思,转话峰再答。或是气愤稍缓,恶力渐收,这火岩狂意也归复平静。锥天看来,或更无战事了。

反正那火星子甚也不知,目前正傻子一个。他见一见又有何妨,正好打消他心中顾虑,或自此不再纠缠,便点头应允,二人闪身不见,见时已在堂中。昙花看二人去处,或最好不要硬闯而入,一番变化,藏堂间一处灯下。

“你不要耍什么诡计,搪塞于我......我自知那凡魂身带何物!”,白衣有话在前,锥天魔哼一个冷笑。

“去带火星子来!”,锥天魔堂间有令。不时,婉婤搀着一个傻子眼神飘渺而来,昙花看来,又悲又喜,喜在那人果然还活着,悲在那人看着好不可怜。此刻若能现身,真想好好问问他如何遭遇,后话不提。

来人立堂间婉婤行礼,抬头望时,白衣一人似曾相识,先是一惊!却又陌生之感,心中稍有疑惑。也是下人不得无礼,便退身火星子旁,但听这奇怪之人后话,却是她真的好像,那日蓝心啊......别是她来要将......婉婤心中井中打水之象,但抓紧一人胳臂,一时万千情绪难以言清。

锥天看人已到堂前,未有说话,只一伸手示意,意思该是这就是你要找的人。那人领意望去,端详半晌,忽猛的大笑来,让众人不解。

“哈哈哈哈,看来血镜幽潭的那些人说的没错,果是你等恶人做贼心虚,搪塞于我,一番粗糙变化之象,焉能掩我耳目?!还不还我个公道来!!”,那白衣猛醒似是恶怒难宁,指锥天看一番嘶吼,或是要在此大打出手。婉婤一听才放的心宽,原来不是那人......

“他就是你要找之人!”,锥天魔堂上坐,倒是镇定非常,任你起疑有问。

“哼!”,那白衣看锥天到这一刻,还装的心不惊肉不跳,但能揭穿,看他还有何话说?几步到火星子前,不顾婉婤阻拦,推开一人扯开少年胸膛一看,这才张口有惊,那魔咒犹在?可是,这明明.......只是一个假象,这,这怎么可能?一时说不上话来。

昙花暗处再看,更是心如刀绞,却是能奈何。尤其是看着蓝心的手,如此仇恨的对那一人拉扯,真的是,有些看不下去啊......

正当尴尬之时,火星子早早端详这白衣是久,不知为何,他神情有些激动了,抓住撕扯他的那手不放,一抹微笑是活,似是这手与自己有些牵连,却不知从何说起......白衣当然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几下未能推开纠缠,抬腿一脚就叫那少年飞身远处,踉跄倒地,这才是堂间大乱。

“你放肆!!”,锥天魔见状猛的起身有话。那白衣听来,也觉得自己为何心神不宁呢?明显是有些心慌胸闷,其间些许哀愁疼痛?终是难以自定,摇摇晃晃一番痛苦不适之状。

锥天本想好好教训一顿,看那人似是神情大失,不知何事?便也咬牙再未出口,但看个详细。

白衣发狂发癫,抱头疼痛非常,一阵嘶喊吼叫,魔力声放处,破人耳鼓!满地打滚白光阵阵,或夹杂一缕蓝明。地上一阵变化,众人皆惊!火星子似也爬来爬去激动非常,婉婤忙拉住,莫让再靠近危险之人。堂间只有昙花才知道,此陌生二人间,或缺一颤颤拥抱......

白衣魔性大发,不顾堂间何人,飞旋起身撞个石碎自落,后携光直上,冲好大个窟窿出天岩涧山洞,不知去向!昙花看火星子在天岩涧有人照顾,蓝心此一去才是危险,但咬牙祝福少年安康,忙跟身蓝心而去。

只火星子伸手有望,或悲在深处,不发一语,人去留空,好一阵失落。锥天看火星子表现更加坚定了,那白衣就是合谋之人,还好,此一番经历,那魔石再难找个借口纠缠了。却是也突然觉得火星子有些奇怪,一语不发?锥天走下台来,到火星子身旁,那少年惶恐看来,似对眼前之人有些懵懂的记忆,这人是害怕的!稍有退缩。

“该是他还记得我......却是为何不说话?”,锥天魔不知问谁呢,或是自问一句,望一人真的有些疑惑。

“相公,这是锥天魔君?是魔君啊?你说一个让魔君宽怀?”,婉婤看锥天或有些失望,忙让火星子说话,却是那人手颤颤指着锥天魔,该是认识,却是口不张,更无声。

“魔君,堂使他......可能不会再说话了......”,急行路这也插一句来,话来一半,却是全都说明白了。这替换大法中,未曾写入言语声响部分,怎可能会有人答话?锥天一听就知道缘由,点头自知。却是这凡魂好在一张嘴,自此不再说话,以后还有什么用啊?让他回去淘金?却是他对天书比别人更多掌握啊,这才是最愁的地方......锥天,明显有了其他盘算......

婉婤听来才是惊个目瞪口呆,一下子也明白了缘由,原来这一人,自此后,且不说能不能全部醒来,即便是全活,便是个哑巴?这日子还怎么过?本来二人世界就拥挤狭小,再一人不言语?无望世界中,该如何得一份幸福?就一天天苦守这煎熬沉默吗?婉婤瘫地心死一处的模样......

在所有人中,火星子有微笑来,摇起腕间的铃儿,听的入迷,或点点泪星。他终是变成,我再猜不透具体心思的人......言来笔者惭愧,看官莫怪......话说这只一张皮囊,又如此疯疯傻傻,该是何从入手啊......但希望且行且观,或事有衬托,能有一二合理描述,此处更不在提。

再说那白衣飞身而上,似要登上云霄!又似要坠入地狱深处!一路漫撞白光扭曲为弧,昙花跟来是紧,看白光朝一山峰而去,将山石撞个粉碎,烈焰冲天,飞石四溅,终是落地不起。再看地上负伤之人,或是那魔,或是蓝心,二人来回好一番焦灼,昙花落地打也不是,抱也不是,一时手忙脚乱,跟前跟后,插不上手,但一个劲儿哭喊蓝心姓名。

或是出手不如出声,蓝心或终能听见昙花呼唤,只一种被人勒住喉咙的感觉,浑身疼痛,光华变化间,妖魔嘶喊间,一句弱弱的姐姐,回的好不吃力!却是昙花听来有喜,忙开法相助,彩光照人而去,“蓝心!老爷爷的守心诀!!”,昙花带一人忙颂经,有带有从,法文环绕,金光有护!这才混乱中有些转为安详。不时,蓝心力尽睡去一般,劳累躺倒一处,不省人事。

昙花忙抱起,看她额头血色正流,贴怀间好不心疼。再伸手额前法去,彩花花来响个叮铃铃,或是伤有缓和,蓝心慢慢睁眼望昙花在,微笑安详,泪花几朵。

“姐姐......我刚才......梦到他了,嘿嘿嘿嘿.......”,蓝心傻傻笑容吃力,幸福满满。昙花听来......甩头但掩万千悲痛,只隐约一个点头作为安慰。

“他,他活的好好的......嘿嘿嘿”,蓝心唠叨说自己心中的事情,昙花不曾转目,但斜处点头。

“你没事就好!真个是吓死我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昙花或是再无法抑制心中酸楚,说一语抱那丫头哭声始放,好像自己也委屈非常。二人依偎但互相慰藉,天地更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