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魔界三分始现 2
作者:玹仒      更新:2020-02-17 22:21      字数:7704

火星子其实在听主人争吵的时候,就心中自知,回话时,若一开始直接从金华林与婉婤相识,到落神谷救人逃生,再到赴约断缘山见人,以及更后来的招亲之战详细明说,才是给自己一个真正的解脱。却是人前出这么个风头,算自己赢了吗,赢了什么呢?

势力争斗还是势力争斗,强者自强,弱者犹若。只不过是快活了嘴,将落神谷,久藏在众人心中的丑恶嘴脸,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实的扒成个光屁股,羞辱一番而已,或能给冷漠世界一些茶间笑料,却未解决任何与己相关的问题!反倒是让恶贼仇多一处,或恼羞成怒迁罪于人,婉婤弱小犹斗,不顺从他们压迫,便成了唯一的有罪之人......此后,这丫头如何立身于这无望世界,更何谈安泰门户啊?这不是彼救她一时,这再害她一生吗......

更无可奈何的是,真相就是真理吗?怕是浑噩世界,孤掌难鸣定为结果!好说歹说,有什么意义?反倒暴露自己这卑微的凡人,做出如此多,不凡的事情来?!惹哄堂嘲笑不说,有心之人听来推波助澜,一番纠缠,要牺牲的,就是自己拥有的全部了......到那时,才是真个的自掘坟墓。

思来想去,只能出演别人的故事,找到一个观众认同的的角色,演下去......最好能借势打势,反证得无辜,让自己幸免于难才是最好的。但是很明显,这样做,要被动的多。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向着锥天魔,而是咬住些许人不能放,让他们知道,放了天岩涧,就是放开了自己脖子上的绳索,一切别挑明对立立场,对谁都好。

火星子按照自己的盘算咬住一人,无礼发问,他知道,这越编越深不见底的故事,她一定很难明确回答。她若此刻退身,自己便隐藏一切,她若此时生死不顾,自己也只能丑话全说,鱼死网破。

“放肆!老身又没参与什么争斗,何谈放与不放?哼!”,月霖圣母本是觉得,天岩涧吞并山府,率众杀人,自是天经地义的受人唾弃,怎么也要在这万众瞩目时刻,将锥天打入死牢!也好再谈关于自己的条件,报仇或是达到自己的目的,定能得一样来。却终于隐约感觉到,有人咬住自己了。

这凡魂只是个开刀的口子,无足轻重......再这么逼下去,锥天是越能脱身逃走了,反倒自己明显更暴露人前,急忙脱身有答,似是暗暗的与人做一步退让,火星子瞬间就得到关键信息,拱手一拜未再发问。

“矬兄,听到了吗?明显是你记错了!要不,你还是再想想,当时,到底是何人放我一命吧?哼哼哼......”,火星子赶紧避月霖圣母不提,咬住另一人,再问来得意了些,堂间明显有些弱弱笑声,或是众人心知肚明,觉得无趣了吧?

短面长钩看情势感觉一丝不妙,月霖圣母似有退让之意?这可就让自己和落神谷,站在高处挑战天岩涧了......再看堂间氛围,自知揪着招亲的事,陷害天岩涧是不能得逞。却是自己再不可能静悄悄的坐下来认输,怎么也得咬一口,让众人无话可说,在这个场合给自己争些主动。

“是,是我前番没有说明白!月霖圣母看调兵是多,只能护断缘山不毁,自不能离境而战!却是豪云圣使临危自荐,孤军一战!最后,便存善一放!”,短面长钩结结巴巴再编故事,只站住一点,那就是劦耀圣君关心的事情。

“如此,正是应了寨主大人的一句话,幽冥一团和气啊!下使就先谢过豪云圣使,不杀之恩!哈哈哈哈哈!哎呀,诸位,本以为在这样的场合,一番惊心动魄的故事,定是跌宕曲折呀!这才恍然大悟,什么魔界动荡,有人大杀四方?明显是言过其实,些许人光阴吃紧,发发牢骚!搅扰了半天,只不过说了个,我天岩涧和落神谷都看上婉婤小姐,为争得美人归,两方互不相让,这上不得大雅之堂的事情!这位矬兄,要表达的,可是这个中心思想啊?啊?哈哈哈哈”,火星子心中明朗,有人先退,有人就会想一想,不能再刁难落魄之人,便和稀泥将这场子变成了戏园子来,此话一出,堂间大笑四方,却是并不伤主人们的面子,就看对面那人识不识相了。

“哎呀,我把你们这些晚辈后生啊!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你们这些个晚辈,儿女私事,一阵纠缠啊?!却是不合时宜,日后不可再莽撞人前言说!不过话说回来,婉婤小姐娇娇美人,谁都欲得,怪不得你们撕破脸,硬要拉主人给你们撑腰啊!!!哈哈哈,也罢,至此而止,也算是给今日宴会,带来些许趣事有聊,啊?哈哈哈哈,大家听听便好,来来来,喝酒!”,老蛤蟆等半天了,真是好一番担心,事情一直纠缠不清。不要再搅来搅去了!其间之事,所有人一开始听来心中自明。说来说去都是扯皮,最怕言到暗处,定要出手干戈!反倒毁了今朝大事!还好这小娃胡乱搅局,一番圆场,终于将万千事情塞进了自己的袋子里,怎能坐视,不拉上口袋沿子?也是跟人再和稀泥,场间氛围顷刻就归于原点,众人举杯再庆,似是方才的事情,以及暗藏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了。

“呵呵呵,劦耀,老藤怪,原是各方下人的私事,主人处一番告状!怪不得你二人一见面就怒火中烧!无论如何,锥天但求个和气,这厢敬酒一杯,还望你们两个长辈,不要选边站队,让小事变个大事来?啊,哈哈哈,两位请!”,锥天是什么人,自能感觉到事情到了哪一步,忙装样子对对面二人敬酒,占礼在前,举杯相邀。

“哦哦哦,对对对,几位,也听老朽一言,咱们这些当主子的,也不要太护犊子了!小娃自有小娃之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无论这亲事成与哪一家,咱们几个,还不得都去喝喜酒啊,哈哈哈哈!来来来,算不得大事,伤不了和气,但满饮此杯!”,老蛤蟆果是个高手,一番高抬二人,这便让二人有火再难人前发出,举杯未碰,酒中自有意,却不在一处。

“锥天,今日场合......但成全金蟾子颜面,但你记住,我落神谷的人,不会白死的!哼哼哼!”“等着吧,哈哈哈哈”“啊!血债血偿!”,劦耀举杯有话,先饮为尽,冷漠看一眼月霖圣母,哼一个便摔破三碗,抱拳告辞,头也不回。

月霖圣母这也是有苦难诉,明显是让一家人有些看不起,却也能奈何?这盛大的场面,已难容身。反正是仇在明处,何须委屈客套,恶狠狠言出,“锥天,话不多说,你心中清楚,看你如何与我交代!寨主此刻自不能辱了他名声,但提醒你,此后管好你的狗!若没个说法,此仇不共戴天!哼!”,月霖圣母举杯对着老蛤蟆一饮而尽,撩衣起身也欲走。

“且慢!解一人魔咒,再走不迟......”,锥天镇定,却是心中明显有愁,说一句对那离开之人,却是月霖圣母哼一个头也不回,离去与人潮中。

这才是堂间嗡嗡声起,明显今年的庆典有些破败,各方之人也是大为扫兴,不知如何是好。

自此后,有些人算是相见就是仇!或只三家心中自明或尽人皆知。

老蛤蟆见人去,你你我我说半天留不住,才是一番尴尬,这才有些情绪来,斜眼看一眼呆神的锥天魔,甩杯放桌,怎能没有埋怨?倒是什么也没说。

锥天咬牙阵阵,自知一切都要归自己承受,失落的紧,无趣喝下酒去。

火星子看锥天魔神态,也是觉得有些惭愧,毕竟,都是因自己而起,他全被蒙在鼓里,还好这次是为天岩涧出头站台,他该是也有些无奈吧,仔细端详静待人教训,不敢说话。

婉婤看着场面也知道了事情有败,却别是要怪罪与少年,看锥天神情明显失落,定会有些结果的,自己能不能帮帮少年,免他苦难?

婉婤顾不上气氛消沉,提裙去台前,跪倒与锥天魔,却是堂间又起波浪来,这又是哪一出啊?火星子也是震惊有醒,看婉婤也不知要干嘛,却猛的一想,定是要为自己出头啊,拦是来不及了。

“锥天魔君,给您惹出诸多麻烦来,但望您能息怒容听!此间所有一切,都是因小女而起,一人做事一人当,与他人无关!魔君不能迁罪无辜!”,婉婤跪身求人一说,锥天魔本也有些疑惑,听人说倒是觉得这丫头有些义气,能出头拦罪,给自己个台阶下,便点头微笑让起身。

“呵呵呵呵,江小姐不必如此多礼,此间之事,无关你的罪过!有事但说无妨”,锥天魔对婉婤安慰一般说出,却也是给自己长个面子。

“不不不,贵人,是我的错!都是小女让各方伤了和气,若要责罚,我绝无半点怨言!却是,却是......”,婉婤本是刚强,自不怕挨罚,但是说话看立在一帮的少年,有些话说不出。

“江小姐有话直说,若我锥天能力可及,定是乐意帮助!”,锥天感觉这丫头把自己当成正义的一方说话,真是雪中送炭的感觉,这才是在人前给自己争光啊!比争来争去的,效果要更加明显,忙许承诺。

“魔君,小女和贵处堂使本就是患难之交,早,早已情投意合,却是身不由己,才这一番波折。我是真心喜欢这一人,与他身在何处无关!纵是他孤魂野鬼,我也定要与他此生厮守!魔君但能怜悯,许我二人美好姻缘,便是免去了诸多纠缠,一切又能归于安然!但求魔君成全!”,婉婤言到激动处,再跪身相求。言出几语,瞬间就打破堂间安静,这又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全是好戏?!

“啊?不不,魔君......”,火星子听来晴天霹雳,惊个张嘴难收,顾不得许多赶紧跪地要阻止,却是锥天嗯一个,伸手挡住话出。

“也就是说,这么多事情,皆是婉婤小姐,喜欢上了他,所以不愿顺从他人,致几人厮杀,可是这样?”,锥天自己问话。

婉婤看锥天等待神情,再瞥一眼身旁之人,一个点头算是。火星子要说,却是被锥天呵斥样住嘴。少年看眼前状况,绝望瘫坐再不能言。

“你真的愿意嫁给一个奴隶?却是你父母如何意思?”,锥天再问。

“婉婤自已成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父母定能支持!”,婉婤拱手有答。

“这倒是件好事么?啊,哈哈哈”,锥天转身对老蛤蟆说,意思该是局势搬回来了,赶紧出来附和,金蟾子眼珠子一转,好事有一件算一件,毕竟,跟自己有关的,别是捣乱就好,也忙笑呵呵渲染气氛,暖场子烘托喜事要成。

“如此......我答应你!却要言明,你断缘山还是你断缘山,与我天岩涧是两家,故我只承认亲事,却不能容你们,住在我天岩涧!虽然很不近人情,却也是无可奈何,要不,又要戴上许多帽子来了,你可能接受?!”,锥天魔答应了,当然还有条件,婉婤听来激动难宁,笑间或有泪,这才算是心愿达成,看少年希望给些安慰,却是那人跟死了一般瘫坐无神......

顾不上许多,婉婤高兴磕头,谢人成全,老蛤蟆也赶紧起哄,带动堂间之人见好事有随,这便是众人再喝,淹没年轻二人。

“哈哈哈哈,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哎?婉婤小姐,准备几时成礼,你二人家落何处啊?”,锥天喝酒是欢,总归是下了台阶了,笑呵呵问婉婤详细。

“择日不如撞日,我与他在这金华林相识,今日又是喜庆祥和,便在今日成了姻缘,这酒家日后算我的,也算他的......”,婉婤给自己安排,说到心欢处有些害羞藏脸,惹锥天魔哈哈大笑,看来这就要开始么?真是求之不得!

“婉婤小姐真是会选日子,今日可是我魔界的大日子!好!哈哈哈!我这便当个高堂,为你们准备,今日贵人是多,都来喝你们的喜酒!我锥天心情大好,这便请客!凡赏光入席的,能得黄金百两!哈哈哈!”,锥天魔明显是开怀了,起身端杯子对堂间大呼一阵,附和声来是大,似根本不顾及有人话还未说。

“哎呀,哈哈哈,好好好,如此美事,老朽怎能不尽地主之谊?来人来人!快去准备,红灯高挂!红绸绕堂啊,哈哈哈哈!”,老蛤蟆也起身抬气氛是高,笑哈哈拍手是快。

外人各有所乐,不望堂间二人一处有隔。

“婉婤......我曾经以为,做某些事,便是为了某些人......直到此刻,我才后悔,原来难忘的事总是含着毒,能让人甜在心头,却害在最深处......我,终归还是个刽子手......”,火星子说出些话,泪落两行闭目,似是万千后悔,这才回头无岸。

“我知道你心有顾虑,但是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了,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婉婤自是那中毒之人,怎能自己醒来,事已至此,但望未来的路如己所愿。

不时,这酒店就变成了拜堂的喜庆之地,万人瞩目中,锥天魔与老蛤蟆高处做主,二人对着天地礼成,才是热闹开始,吵闹难停,管他们二人是谁,只为事不为人,能得一份快乐便好。

酒店门前,锥天的坐骑也些许红绸,居然是那般的顺从?火星子心死一处,一言不发,一笑不露,婉婤正是灿烂笑容,享受命运对自己最大的恩宠,二人坐那豪华轮车,向金华客栈所谓洞房缓缓而去,兵役前呼后拥,也算是体面风光无限,安静的城镇鞭炮响来阵阵,显得那样的突兀。

谁又能料,昙花与蓝心寻一人而来,跟着感觉快到那人身前,算是一路警觉,便未直接现身,慢慢凑近来,也发现这盛大的场面,藏身一处但观个新鲜。这可是阴间的婚礼啊,二人看来还有些拍手叫好,真是显贵啊,不知是哪方之人联姻呢?两个丫头挤来挤去,也凑热闹围观......看灵兽之后花车慢来,上面两人一眼认出,这才猛的震惊不知何往,跟做梦一样,半天醒不过来......

或是这么直勾勾看人过,半天端详总归是看的分明,蓝心再难望去一目,委屈有哭,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怎么是这样的?转身就跑,昙花见人情绪有失,忙拉却拉不住,跟人而去,逆着人潮那么孤单人影......

火星子本垂目不抬,或许有些嫌走的慢,抬头望还有几何,在高处视野有开,不禁就一眼看到拉拉扯扯奔走二人!这才惊身有起!不自觉就喊人名,声音是大,多么无奈急切的呼喊啊,却是被淹没在喜庆的氛围中,无人得知。

婉婤听人喊话,似出了什么状况,掀盖头看人望处,却是不知何人。

“你怎么了?叫谁啊?蓝心?”,婉婤听的清晰,似就是这么个名字,疑惑一问身边人。

却是那人没有回答,猛的跟疯了一样跳车落地,滚爬难立,顾不得疼痛,想推开人群,欲追人而去,却是狼狈的紧,怎么也推不开,任你万般吼叫。

龙鹰受令带队伍护佑,看人模样吃惊不小,以为是有人行刺,或是闹场子不好说,忙上前拉火星子在身侧,四目观望,施令让兵役围开,建一堵墙来,围一个难出难进的牢笼,叫叫嚷嚷,避开人群......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莫要慌张,龙鹰在此!”,那大块头还在认真办差,对明显失望透顶之人拉住不放,却是这么问来,望人群中一阵,才让火星子认清形势,忙有些担心。别是他也发现两个丫头来,看自己不能随心所愿是真,但做后话补偿解释。便咬牙忙翻过眼前一页是急,忙又装回来说没什么,自己不小心掉下车了,却是不禁眼睛向一个方向去,很久......

队伍照常再往金华客栈前去,火星子必须做这个新郎官,管你心中何事,这一出怎么也得演完。

昙花后面一阵喊让蓝心停下,蓝心跑来悲愤自难停,二人一通乱跑,似过桥而去。终是昙花拉住前面之人,银水河畔,听来叮当沉重,云雾斜绕,困人心中难明。

金色枫林还是那样的死寂,排排整齐堵住去路,只最前面两排搭一个巷道来,容二人拉扯前后慢行,走一步推开些地面的白雾。

“蓝心......跟我说说话,好吗?这么跑,是要去哪里啊?”,昙花看蓝心慢慢不是那般的疯狂,终是挡在前面开言有问。

这一问,才是翻江倒海!是啊,去哪里啊?这天地间,还有自己能去的地方吗?回家无望,回那一人身边更是......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骗子!他就是大骗子!昙花姐姐......”,蓝心哭来有说,很是悲伤,让昙花有些心碎,还能说什么,两个流浪的丫头抱身一处,许久不分离。

“蓝心,不要这样,啊?不是说任何挫折都要笑一笑么,如今怎么能哭?咱不哭!”,昙花安慰蓝心,却是不知道说什么,这便顺着蓝心的性格给人打气,却是蓝心摇头,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能笑出,在怀间自是要哭。

“蓝心,你放心,姐姐最恨那些负心之人!定会给你讨个公道来的,不要哭了,你连我也不信了吗?啊?”,昙花剑指一人,站在蓝心这边来,再做安慰,却是蓝心哭的有些失力,听来只一个摇头。

“他不欠我什么,恨,我该怎么恨?”,蓝心说来绝望之声,心中万千事情定是缠在一处。

“丫头,我知道你的冰雪聪明,善解人意,但能镇定,姐姐还有后话要说”,昙花听人慢慢平静,说来一句,蓝心听来慢慢立身,梨花带雨,泪染胭脂。

“蓝心,我知道你的悲伤,但是现在事情不明朗,也不知道这混蛋为何要这么做......嗯?说到这个畜生,倒让我想起些事情来......此事或有蹊跷,我们还是先不要做个定论!刚才看那新......看那女子有几分熟悉,或是前番故人?却是谁呢?那混蛋真的不像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啊,我真不信......”,昙花骂火星子给蓝心解解气,却猛的才定心想起些事情来,一番思索说出,目前不能详细。却是让蓝心听来才活过了,原来还不一定?!忙擦泪眨巴眼睛,黑圈圈暗暗两个望人回忆。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该是她!”,昙花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断缘山的事情,这便啦蓝心坐下,有故事要说明。便将一干事情从头到尾,心里状况,暧昧关系说的好详细啊,却是必须详细,这节骨眼怎能马虎,蓝心听来慢慢的有些忘记悲伤了。

“原来还有这么个事情,江婉婤......可是,今日她终是心愿达成,已经......”,蓝心听前因恍然大悟,点头有知,却是这婚礼有点不敢直视,哪怕心里知道或有蹊跷,却是伤人的紧......

“哎吆,我的大仙女!能不能先不要这么嫉妒!你还跟人相爱呢,怎么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呢?真是的,一定是他此番遇到了什么难处,这或许是个脱身的办法?”,昙花解释一阵,劝当局者醒来,不要钻牛角尖。

蓝心听人劝也低头算是认了,不禁就回想和那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真的,他不该背叛我啊,我两是那么的心心相印,不能分离,却是越想越有些嫉妒,越有些被踩着尾巴的感觉,越有些被抢走所有的感觉,怨恨在心间并未吐露。

“昙花姐姐,在那什么断缘山的时候,他,真是那样跟你说的吗?别是也把你给骗了?我有些害怕......”,蓝心明显有抱怨那人的意思,绕弯子给昙花下面吃......

“他敢?!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丫头,姐姐的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当时还未认识你,而且当时就能拜堂啊,为何要等到今日呢?是为故意气你吗?他闲的慌啊?!”,昙花很是信任火星子的感觉,直觉!!!绝不相信少年有心此间拜堂,蓝心或就等这一句呢,这才有些心里踏实了,微微笑容给自己。

“怎么?又不死心了?哎哟哟,真是出息.......哈哈哈”,昙花看蓝心自己一人偷偷安慰自己,忙嬉笑一说,或逗人不要想那些伤人心的事情,蓝心听来果是单纯额笑了,或绝对现在昙花就是自己所有的安全感,靠身上去,搭肩头一番自定,二人不离不弃。

“那,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呢?等他,等他......入洞房吗......”,蓝心昙花肩头噘嘴有问。

“他想的美!!只要你听话,一切都交给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这会儿,估计外人是多,还是不要现身的好,别莽撞有失!嗯,稍待时辰,咱们便找他去,看他怎么洞房,哼!”,昙花恶狠狠说话,又解气,又让蓝心踏实落地,算是一切有个说法了,便微笑肩头不知沉思什么呢,或又在设想什么场景吧,却突然一句,“我......还是不要去了......”,蓝心说出有些神情失望,没有底气。

“为什么不去?!他还想造反不成?!去!必须去!”,昙花还是没有猜出蓝心的心事。

我想,蓝心的心事,大概是,不管这事情是真的假的,自己都不想见到那个叫婉婤的人,毕竟,那人想来是真心爱着,她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