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美女面前手软
作者:捶纸移条      更新:2020-01-25 05:20      字数:2716

423,我没敢多停留,不能给他举枪定位的机会。刚才那一枪,我已经算过,放冷枪的人,我,杨子平,三点一线,其坡度也平直,也就是说,子弹的直线和地面坡线,是等距平行的,杨子平受伤的部位,也就是我受伤的部位,杨子平中弹后很快就死了,说明这枪手不是一般的枪手。

可以肯定的是,这枪手,不是警察,国家的警察,光明正大,不可能放黑枪。

又下了十多米,脚下突然的有一道小石壁,六七米长,十来米高。

“哎呦!”我惨叫一声。趺下石壁。

从发现石壁到跌下石壁,没半秒的停顿,否则这假像就难以成真。

摔下石壁后,我蹲在一团大的草丛里,抬头看去,上面有石壁挡住,周围更不消说了。

三四分钟时间,不远处一阵细小的“悉索”之声传来。对方是顺着石壁脚边朝我走来的。

屏住呼吸,我闭上眼睛。用心看对方。

近了,更近了,在接近五米的地方,我猛地睁开眼睛,双脚发力,人就弹了出去。

只有傻子才选择直线,我斜着飞向一颗松树,但不是以松树为中心,而是朝着枪手一边偏离松树。

当我的身子飞到松树位置,上身一弯,双脚斜着朝松树杆一踹,我的路线就打了个方向,直朝枪手强速俯冲。

枪手和我蹲着的是一条直线,我飞到松树边,是一条直线,再从松树刺向枪手,又是一条直线。也就是一个三角形。如果对付一般的枪手,可以选择直线,因为突发,因为枪手反应慢,你大可以用速度决胜于枪手的动作。而这不是一般的枪手,在这原始森林里,再怎么收敛,人的气息,可以使人感应到。枪手在离我约五米远的地方,大至锁定了我的位置。枪口已经朝着我这个方向,直线扑向对方,不管远近,都既定在他的枪口之下。而打个小折,方向改变,对方重新定位,只要速度达到一定快,他就得不断定位。而中途折转方向,又打破了枪手的思维必惯性,虽然这点时间极短,但对我这边来说,却是千金难求的时间。而那颗松树杆,就像强大的蓄电池,给我补充了相当可观的能量。这是直线扑进无法做到的。不过这种曲线法,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用的,必竟多了路程,多了动作,没超强的体质和判断及速度,面对这样的高级枪手,必死无疑。

迅雷之势冲近枪手,我左手一拿,就把还没转到位的长枪,拦腰夺到手上,而后右手一挥,划向了枪手的脖子。

瞬间,我右手减力,并改变方向,朝枪手的脑袋轻轻拍去。

“啊!”一声轻叫。枪手昏了过去。

右手扶着要倒地的枪手,左手把枪放在一边,把枪手头上的警察帽子摘了下来,一头长发散了我一手臂。

没错,枪手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不错的女人,不超三十,面目娇好。刚才,虽然枪手穿着警察服装,但我知道这是假冒的,对于这种要杀我的人,我起了杀心,由于心情有波动,以至于我快要“抹”枪手的脖子,才反应出她身上的女人味。以后得慢慢改变这种缺点,改掉这种临场时,心情小小的波动。要知道,一个小小的心情波动,就会让我对当前的事误判。

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懂得女士优先,在决定一个人是否存活,也是这样。再说,中国男光棍比牛毛少不了几根,看看这模样,也是像包文丽样的一线美女,杀了真的可惜。就说她性格野,连别人的生命都可以信手拿去,但女人吗,总归是要男人拍拍屁股安慰安慰的,性和谐是社会和谐的顶梁柱。不杀女人,也是为国家出把小力。退几步讲,这种女人几乎都是跟坏男人在一起的,但她不把坏男人的心占住,那这些坏男人还不去欺负良家女士。以前有曲线救国之说,我这应该算是曲线救社会吧。

顺手折了些枝叶,垫在地上,而后把这个女枪手扶着,靠住树杆坐下来。

捡起侧边的枪,这我熟悉,全自动步枪,在大山的那面,我和冯野奎从石壁上下来,被房占彪打晕的警察,用的就是这枪,说不定她就是在那里捡的这枪。

扔下枪,我找了根结实的藤子,连根拔起,把根部的泥抖干净。

这松树杆,两人合抱那么粗,我一手把她扶起来,一手拿着藤子,从她的腰部勒过去,绑在大树干上。从背后打上死结。

最后,我掐了掐她的人中,她醒了过来,惊惧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

“你想招来野兽,你就喊吧!”我用手拿掉她头发上干黄的松针叶,“女人,一定要注意形象,就是死,也要漂亮漂亮的死。野兽它们是不懂这些‘哲学’的。”

女人没喊,也没说话,她把头偏向一边,十分不服气。

“没办法,只得委屈你。我考虑过,你背后的树干这么大,野兽从背面是伤不到你的,而你的手脚都能活动,左右和前方,你可以敌对它们,你是杀手,不可能就打枪这点本事。刚才我扶你的时候,我已经检查过了,你身上没刀子。顺便提醒一句,在经期的女人,最好别杀人,自己还流着‘血’呢!”

“你流氓!”女人小叫了声。

“我流氓还给你留了命,可你不是流氓,打算要我的命呢!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好自呆着。再见。"我举起右手,左右摆着手势。

上到山脊上,房占彪们还没出来。我正待要叫,却是人影一蹿,冯野奎钻了出来。

“腿都蹲麻了!”我弯下腰,拍了拍膝盖。

“我们快走吧!”房占彪看了看,“刚才我看过天空,那边的天空更暗些,说明那边住的人少,没灯火,应该是大山深处,我们上到大山脊,一直朝前走。”

“好!”我说。

房占彪在前,我在后,冯野奎在中间。我们向大山脊上爬。

顺着大山脊,我们走了好几个小时,大家都觉得警察不会在后面了。我们下了山脊,找到了一个山洞,打着手电,在里面坐了下来。

冯野奎坐下没多长时间,就打起了呼噜,也不怪他,这么长的山路,提心吊胆的走下来,谁不疲倦。

看看房占彪,他闭着眼睛,似睡没睡。

两只手电都是开着的,这山洞,从没人来过,开着给人壮个胆。

我闭上眼睛,听声辨细,半休眠状态。

好一阵过去,突然冯野奎大叫一声,我和房占彪都机警地站起身,看着四周。

什么都没发生,倒是冯野奎梦里梦冲的,揉着眼睛。刚才他是在说梦话。

“天都亮了!”房占彪看向洞口。

洞口处,果然有阳光。

我们走了出来。这里相对平整,整块大石头,宽十来米,两头望不到头,这个宽坎,一直随大山蜿蜒。只有一些非常矮小的杂草,偶尔有一颗松树,高也不超两米,又小又黄,这里没泥土。只有缝隙里,才长出了杂草和小树。

向前走去,前面竟然是一个断沟。绝壁深沟,看不到底。沟涧宽一百多米,对面也是石壁陡峭。险象丛生。阳光从左边斜着照进沟涧,在薄雾的作用下,一束束阳光,五彩衔环。夺目引胜。

真是个好地方!我赞叹。站在最前面。我问我身后的房占彪。“这地方真美,能长眠这里,福气好啊!”我觉得我怀的“鬼胎”成熟了,到了“分娩”的时候。

“是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地方?”房占彪在我身后也感叹。

“我觉得,你应该下手得了。也磨蹭够了。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