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不怕死的大胡子
作者:捶纸移条      更新:2020-01-25 05:20      字数:2274

415,“坐下!”指着大胡子的狱警,朝天开了一枪,又把枪口对准大胡子。

大家本以为大胡子会坐下,没想到大胡子朝前跨了一步,把胸膛顶在枪口上。咬牙切齿地:“你开枪!老子几年没尝过女人了,熬着难受,还不如死球了好!”

狱警没有因为大胡子的不怕死,而收枪,而是嘴角愤怒地向下拉着,两眼喷火。

为大胡子扼了一把汗,要是这狱警脾气“烫”了点,他可是鸣枪示过警的……我站了起来。

另一个狱警见我站起身,把枪口朝我对了过来,并叫道:“坐下!”

“我去劝劝他。”我边走边说。

狱警听说我劝大胡子,拿开了枪管。我来到大胡子身边,他年近四十,所以我叫他老哥。“老哥,坐下。我们是犯人,得听他们话。”

“你说,我就站起来,看一看,过过眼瘾,他们动不动就拿枪指人,以为老子怕枪嗦!”

“他们职责所在吗,要是情绪激动起来,控制不住怎么办?出了事倒霉的还是你。你看看那女孩,虽说长得丰满,但也不过十五六岁。人家都应该叫你伯伯了。哦,你还站起来,伯伯盯着侄女看,好意思不?”

我本想从道德方面劝劝大胡子,没想到他大脑壳一仰,络腮胡茬一晃。“有啥不好意思的,我伯伯看看侄女怎么了?看看社会上的,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他们还爷爷搞孙女呢,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我这看一看,过过眼瘾,你看看他们那个样子?”说完,大胡子瞟了他面前的狱警一眼。向他甩了一句,“有本事去管管他们!”

“这你就错了,你怎么把我们和社会上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比呢,我们遵守古训,虽然没钱,但崇高,他们不依前辈晚辈,乱搞,虽然有钱有势,下流。”为了劝大胡子,救大胡子,我挖空心思,天马行空,这时我偷偷看过去,那些青少年,已经捡起那落地美女,往山边走去。“再说,社会意识已经成型,是我们改变不了的。那些搞‘孙女’的‘爷爷’,‘孙女’是自愿的,‘爷爷’也出票子,你情我愿,‘孙女’有了‘职业’,‘爷爷’也有把钱花出去的地方。‘孙女’觉得这钱来得又快又厚,反正有座‘金山’可挖,大把大把的花着,‘爷爷’觉得这钱多了,死了也带不进棺材,趁着身上几根骨头还能活动,和‘孙女’‘切磋’一下身体,钞票一叠又一叠的甩。这种快速搅动,社会经济不就搞活了吗?”

不知是我的话起了“药效”,还是那两个女孩走了,大胡子像条蔫茄子样,可还是没坐下去。

“还有,”我要彻底给他把“病”治好,不然,他这种不“理解”社会的脾气,以后要出去了,说不定还回进来。“你也知道,人们的观念进步了,男生女生,第一次不第一次,无所谓,离婚跟结婚一样,都很时髦,‘孙女’们把‘爷爷’的钱‘赢’过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买车买房,但‘爷爷’总是要先寿终正寝,而那时,孙女们也到了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年纪,花房空空,寂寞满满,她们这个时候,不差任何东西,就差‘蓄势’已久的男人,我们这些兄弟不是就有机会呐?这个时候,我们就乘虚而入,把房子车子妹子,一起捞到自己名下。你算算,车子房子还有结婚的‘手续费’,至少也要几百万,像我们这些兄弟,几辈子都挣不来啊!划算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孙女’跟爷爷不小心有个孩子,我们‘侵占’到孙女家,用‘爷爷’的钱,养他自己的孩子,别人还以为是我们善心大发,替别人养孩子,然后自己生一个,一个家庭两个孩子,顺便也响应了国家的号召,你说赚了没有?”

“啪啪啪!”

突的有响声,把我吓了一跳。一转身,才知道是大家在鼓掌,并且有掌声雷动之势。

大胡子坐了下来,看来他的“病”,已经被我连根拔起。狱警也拿开了枪管,惹有所思。

“说得好!说得好!”曹木柱使劲拍着巴掌,吼道。

“讲得太有理了。”有人说。

而后,人们叽叽吧吧的,就关于我刚才这个主题,展开热烈的讨论。

“好了,大家干活吧。”一个狱警亲和地说,看看太阳,“时间不早了。”

大伙又干了起来,时不时的有人跟我打招呼,套近乎。我一边干活,一边打着哈哈和他们有说有笑,抽空还在想:我这说的是什么道理!把黑的变白的了。这些兄弟哥子们,还真把我说的事当成是“白”的。不过话一说回来,在没办法改变自己,改变别人的情况下,我这些屁话,架构了一座能做黄梁美梦的“房子”,在精神上还是可以住人的。

大家都比以往开心,干活也带劲,狱警有时看到我时,也对我笑笑,也许是感谢我帮他们解了围,也许我的话,让他们也懂了些什么理。他们对犯人们的态度,也不像以往那样生冷。

高兴了,活干得快,一天的工作,提前干完。狱警们还破例,要我们到小山上看看青山绿水,养怡一下心情。期间,有好多兄弟都问我叫什么名字,而后就老三哥老三哥的,叫个不停。

干活的天数,不比不干活的天数少,疲倦犹如冬天的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没一会,我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有“哼哼”的声音传来,把我“叫”醒。

一听这声音,知道有人在做那“玩意”,正在爽,我理解他们,也许白天启动了久停的“发动机”后,一到晚上,或想或做梦,那“机器”自动点火了。

由此,我想起以前和刘兰的那些床上之欢,再想到和黄丫丫在梦中,那些“精品之爱”。不知不觉地,自己那“雀雀”,也……

没办法,起身撒了泡尿,“雀雀”总算偃旗息鼓。在床上躺了一会,倦意再次冲击,就鼾然入睡。睡着睡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闷哼了几声,爽得翻了天,而后觉得身上多了一个人,女人,是丫丫,黄丫丫,怎么可能,我在牢房里头,她怎么可能进得来。

哦,这是在做梦。我一下子意识到,丫丫只有在梦里,才和我同床共体。

不对,我突的大惊,我感觉到,在下身处,有一把冰冷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