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私房珍藏
作者:捶纸移条      更新:2020-01-25 05:03      字数:4456

088我当时有着势不可挡的冲动。我想,要是此时的邢果红如有什么变故,或者耍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花样,老子就是冒强奸这等大罪,也要把邢果红宰杀于我泰山压顶般的憋急之中。

人家都一丝不挂的展销在我的面前了,垂手可得,俯拾即是,我还有那样的不真的想法。我天生多疑,某些事看起来花开朵朵。实则旋涡处处,一不留神就会抽身不及,卷进别人阴风杀杀的圈套。

也怪我多疑,那个邢果红见我刚刚还醉的不省人事,忽地就欲情万丈,没有怪我骗她之过。只细声软语的对我说,“哦,你的酒醒了。”

我哪儿还有心思跟他搭话,一张讨饭相的嘴巴,在邢果红的脸上,像小猪抢食样的在她的脸上和脖子是啃来啃去。

“看你,猴急成那样子。好久没开荤了吧。”邢果红嗔笑着。

一句话,勾起了我的历历往事。我撑绷的欲情有些松动。刘兰,刘梅,孔芳,包文丽,这些在性方面和我粘边搭角的女人,依次在我的脑海里表演着那些我熟悉的动作。在世人的眼里,我很有女人缘,可都是断线的女人缘。“呃,我是有好久我没开荤了。”

“我就是说吗,不过别急,”邢果红道。“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一会包你痛快得要你呼爹叫娘,我都成这样子了,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一听这话,我就有些后怕,煮熟的鸭子在我的面前已经飞了两次。这次死鸭子会不会飞,还不得而知。我觉得生米煮成熟饭,那才是比较科学的硬道理。打铁趁热,偷东西趁黑,我抱着邢果红,在她的乳峰上乱摸乱捏。

“听我的话,”邢果红说,“你看你喝酒时出了一身臭汗,去洗干净,我可是第一次,别……”

“第一次?”我惊问,怕是自己听错了。

“对呀,我是第一次呀。”邢果红秀目中泛起天真纯洁的表情,那眼神是要告诉你,她的话是绝对真实可信的。

你就装吧,还第一次。打死我也不信。在这个龙蛇云集,狼奔豕突的城市丛林中,她还会独步“欲林”,保全了自己喷芳四溅的处女身?我笑着摇摇头。

“你不信我还是个处女?”邢果红有点儿生气。”

我连忙纠正,“哪里哪里,我信,我信,像你这样清纯的女孩子,我相信你是处女身,都是农村人,我理解农村女孩的传统美德。都是把自己的开门红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的。对吧。不像城里那些个女孩,简简单单的就当成青菜罗卜样给处理了。”

我说的也是假话,这个不用我说,不管农村城市,如今的处女身,全都是青菜罗卜,没有什么精神价值的随便炒炒。

“这还差不多。”邢果红阴转晴,“去洗个澡,我是个追求完美的女孩,我的第一次不能有一点瑕疵。今后回忆起来。也是人生中经久不衰的精品。也是一个女孩一生中私房珍藏。”

扯蛋,都什么年代了。性解放,已经在全球红旗飘飘了几十年了,第一次还私房珍藏,你当我是小孩儿。不过,管她是不是处女身,我也不是处男。凑合着过一晚上,也是乐在其中,睡着了都笑醒的事。我也不用邢果红给我当拐杖了,自己进了洗澡间。

洗完澡,我也光着身子走了出来。邢果红早已坐在床边怜花待惜。洗澡时,缓冲了性火,一个如花似玉的胴体,娇羞如滴的面容。如果你此时体内还未火烧赤壁,我得赶快催你去看男科大夫。我一个饿狗扑食,扑向邢果红。

邢果红一把撑住我道:“急什么,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还要什么心理准备,你都把衣服脱的那么长时间了,还没准备好?”

“脱衣服是脱衣服,那是身体准备,心理准备是心理的准备,我真的是没准备好。”

看着她美目流转,腆面颊红,真的就像是没做好充分的准备,她那脱的衣服,就像是迫不得已脱的那样。难道她真的就是第一次?

记得初次和刘兰两性相溶,刘兰也是腼腆难当,扭扭捏捏了大半天,虽然心里早就想和我花好月圆,但作为生理活动的第一次,显得仓促难适,当时要不是我身体内的“千军万马”迫使我主动出击,说不定那次就黄了。不过,当时,刘兰内烧在里,外表却是衣冠楚楚,正襟危坐,要不是她的脸上一块红一块紫的,表白了她的心迹,你还真就不好下手。

刘兰是个保守内向的人,我真正在“敌人”内部驻扎过的女人,就她一个,对女孩的心性也是一知半解,眼前这个邢果红。衣服脱了半个多小时了,可还说没做好准备,也就是说,她还没从心心里面燃烧起来。花是开了,可门还未打开。天下还有这种反季节性的女孩子?

我虽然从小自我标榜为流氓,可我在女孩方面,却也礼数有加。女孩不愿意的事,我觉得做了没多大意思。

“你在想什么呀?”邢果红见我好一阵没说话,就问道。

“没想什么。”我说。

“没想什么才怪。”邢果红说,“是不是在想你的老婆?”

我是不是在想我的老婆,我本来就是在想我的老婆,不过,现在不知道是谁的老婆了,我该怎么回答。我要说是我有老婆,离婚了,那今天这事可能就办不成。

“你以前被别的男人欺负过?到了关键时刻你就挺不出来了,这样窝在心里也难受啊。”我反过来问她,把问题重点移转到她的身上。

我话一说完,邢果红立时就板起脸孔,“我说过,我是第一次,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好,第一次,第一次,我信,我信。不过,我的邢妹妹呀,你如果愿意的话,你就别折磨我,你也知道,我好久都没有“战死过沙场”了,我恨不得马上就在你身上“死”一回,好升天得道。”

“你看你这乌鸦嘴,什么死不死的,打个比方也不能乱打,”邢果红说,“这是精神生活的巅峰,是肉体生活的极限,尤其是第一次。更是巅峰极限到了无法思想的地步。”

“你是第一次。也就是说,你还未真正体验到那种生活,你怎么知道那将是巅峰极限?”

“此时,我身体内的能量告诉我的,那将是一次大爆炸。”

“爆炸了还不是要“死”的。”我笑着说道。

“你……”邢果红嗔笑着在我身上拧了一把。而后正而八经地说。“你站起来,我好好的看一下你的身体。”

“我就在你的身边,要看你还不随便看。”

“你没听说距离产生美吗,你起码得稍微走开点,我才能全方位,多角度的欣赏你的身材。你也才能更好的施展你的男性魅力。”

“你看我这身体,没多少凸显的肌肉。没什么好展示的,不过,我在那方面却是秀出班行,包你满意。”

“什么叫秀出班行?”

“就是比一般的要强一点。”

“光说有什么用,”邢果红笑笑,“去,过去,站在屋子中间,让我好好的看看,好让我的心理需求跟上生理需求。”邢果红说着走到一个抽屉前,打开抽屉,在里面摁了一下,立时屋内充满了悠悠扬扬的音乐声。

我大感奇怪,这屋里还有音响,当然,也许是我少见多怪,这么好的房子里,摆上个音响也是不足为怪。我迟迟缓缓地走向屋中央。

“随着音乐走起来。”邢果红说。又走到墙边按了几个按钮,顿时屋内灯火通明。一如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照得人有些无地自容。这房子大,空间大,加上灯光雪亮,我竟然双手捂住下身,向边上的帷幕躲过去。

“站住!”邢果红一声大叫。

我立时站住,看邢果红的神色,已经生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气。不过,我必须得站住,听她的话,一则我现在成了性奴,此情此景,她要是不配合我体会爱的真谛,那真就是要憋死人。再则就是她现在有钱了,这房间就是她找的,她就是主子,我只是一个客人。客随主便,我的被动,不得不有所顾忌。

邢果红走了过来。“你还是个男人吗?”邢果红不满。“我都光溜溜的,你一个男人还怕什么,有什么好怕?”

“这么大的房间,这么强的灯光。我有点儿不适应。”我干笑着。

“把手拿开。又不是什么稀奇宝贝。”邢果红走到我跟前,把我扪在下身前面的手分开。于是,我那可怜兮兮的“雀雀”,就羞涩地被强光照打得毫无斗气。

“刚才还说什么秀出班行,还没打仗就“自杀”了。”邢果红看着我蔫软软的“雀雀”说。

我无言以对。只央求道:“能不能把灯关了些。”

“我们虽不是合法夫妻,但也是你情我愿光明正大。为什么要关了些灯?这样子,两个人才看得更清楚,把我的第一次完善到极致,更有收藏价值。走,跟我随着音乐走起来,我做什么动作你就做什么动作。”

看到眼前这个漂亮妹妹,落落大方得整个世界都没有性别之分了,我也摒弃前忌,跟着邢果红翩翩起舞,前仰后卧,劈腿分岔,挺胸翘臀,尽显高等动物素体风彩。

看着她那架势,好像是受过训练一样。时而阴柔得清月薄雾,时而激越得狂浪滔天,迎迎合合,离离舍舍。不知我是天生有那么几个艺术细胞,还是被邢果红感染,我渐如佳境,把裸体,音乐,舞蹈,孵化出丝丝心念,有机完美地环环相扣,缕缕衔连。生发出奇花异草,芳香如暴,震爽人心。也许,这样就是人们常说的艺术。

一开始和邢果红出双入对,肌肤相亲时,我的“雀雀”还有些为之动情,半硬不软的翘首以待,当我进入到艺术火候之时,它也偃旗熄鼓,闷不作势了。

这样的艺术火花碰发了好长的时间,邢果红停止了舞蹈,伸手将我拥住,这大面积的肌肤润触,女性的暖意和气息,撕毁了艺术情景,心火上窜,脑袋下垂,雀雀上扬。我一把抱住邢果红,生命迅速复苏,本能天翻暴涨。我看准邢果红的粉嘟嘟的嘴巴,馋猫饿鼠地啃了下去。

“干什么?”邢果红停住了拥抱,娇喝道。

“我想亲你一口。”

“我身上这么多位置,还放不下你一张嘴吗?”

“我要亲你的嘴巴。这样才过瘾。难道你不想我亲你的嘴巴?”我说。

“其他地方随便你亲。就是这里不行。”

“为什么?”我问,你说做这事,亲嘴是男女销魂的第二大通道,她不让我亲?

“不为什么。反正,今天晚上除了嘴巴,其他的都可以交给你。”邢果红态度坚决。

“你不喜欢我。”我问。

邢果红一愣,继而又笑道:“真是个傻瓜,我不喜欢你。还能把我的身体白白的给你?”

那到也是,不过,她为什么就不让我亲她的嘴巴呢。

“别多想了,”邢果红软声细语。“你我才认识多长的时间,还不是没心里准备,你知道,亲嘴多么神圣,一时半会,是培养不起来的。”

“那,为什么把你宝贵的身心给我呢?而且照你说的,还是第一次。”

“我把我的身子给我,是为了你上次为了救我被人打,这第一次,在社会上,说不定那天就被人强占了去,倒不如用它来做点正事,报答报答恩人。至于我真正的爱,时间长了,我自然会给你的。”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有些释然,也不再在她的嘴巴上大作文章了。我们又开始春色生花,亲拥抚摸,直搞得两个人心急火燎,啊啊呀呀,洪满堤要崩,火山要喷发,我一咬牙,抱起她就往床那边跑。

“不行!”邢果红大喊。“我不想在床上做那事,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做。”

在这个地方做?我想了一下,心想这个女孩,放浪得花点子怪多的。

“我的第一次,就得有点儿特别。”邢果红解释说。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也没反对,菜板上的肉,怎么切都是荤。我放下邢果红。

邢果红被放下后,当立屋中间,弯下腰去,双手后卡膝后窝,把屁股翘得比她的头还高。

这还不懂,那邢果红就说她是第一次,肯定也看过不少黄碟。懂得这么个决胜招式。

我在邢果红的屁股后面仗“剑”提神,一刀子就要杀进邢果红的阵地。突然,我惊住了,大叫一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