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今久被问的一脸蒙,山倾身上能有什么东西?
“被子一类的。”赣溪横不成器的看着今久。
“有有有,我把衣服盖在王妃身上了。”
“盖了多少?”
“就一件。”今久用一只手指头比了一下。
“要你有何用。”
赣溪横解下衣服冲入大雪中,把马车前的雪扫干净,从马车中抱出山倾,车窗外飘雪,落在山倾的身上。
赣溪横把山倾抱下来立马往房间走去。
“笨蛋。”低声说道。
今久跟在后面实在不知道要干嘛,突然灵光一现,跑去厨房了。
“好冷。”山倾说了一句话之后抱紧了赣溪横。
“还知道冷。”
赣溪横一脚踢开门,将山倾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拂去发丝上的雪。
赣溪横觉得盖不暖便又去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往上盖。关上窗户和门,自己走到一边去办事,手里拿着文书还时不时的看一眼山倾。
初宴结束后,李管家立马前往皇宫汇报着。
“帮我通知一下皇后娘娘。”李管家请示一下守在娇凤殿的张姑姑。
“稍等。”张姑姑推门而入,进入内殿叫醒正在假寐的皇后。
“娘娘醒醒。”张姑姑轻轻推了一下南氏。
“怎么了?”南氏睁开眼看着张姑姑。
“李管家来了,有事要见您。”
“叫他进来吧!”
张姑姑奉命把李管家叫了进来。
“小的见过皇后娘娘。”
“行了吧,说说看,有什么事要汇报的。”
“回皇后娘娘,今日的初宴,溪王爷带了一个乡下来的姑娘称她为准王妃。”
“初宴?准王妃?”
“是的。”
“初宴就带人来了,按道理不应该是明日正宴再把人带来的吗?而且娶一个乡下的女子有失皇族尊严。本宫居然没有看懂他这一步怎么走的,娶一个乡野女子无心朝野?”
“可能是的,溪王爷这一举动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无心朝野。”
“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跟本宫玩这种把戏。”南氏按了按额头。
“你先下去吧,明日的正宴本宫会去的,记住,务必把那些贵小姐聚集在一起,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之女,这可是临儿一举成为太子的重要保障。”
“是,皇后娘娘。”
这在山倾眼里就是靠女人上位。
夜幕降临,风雪已停。
赣溪横出去吃了一下晚膳回来之后发现山倾还在那里睡觉,不由得佩服她了。
从抱她回来起,他就一直在忙事都没有走过来仔细看看山倾,所以他现在好好看一下。
山倾的脸红彤彤,赣溪横以为自己被子盖多了,便掀开了一床,用手摸了摸山倾的额头,烫的厉害。
“今久。”赣溪横把在厅内喝热茶的今久叫了过来。
今久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了。
“王爷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本王找你干嘛?”
“那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宫里把御医叫来。”
“王爷可是病了吗?”
“本王没病,是你王妃病了。快点去叫。”
今久点了点头,立马夺门而出去,去宫里叫御医看看他家王妃。今久可不敢慢点,毕竟寒时现在都没回来呢,而且好像就是因为看了一眼王妃,所以他能不能走寒时的后。
至此害得山倾在风雪中发了烧。也就有了他去皇宫叫御医这一回事,说白了就是自作自受,苦得山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