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胜文在内殿听到了窦梓衾的话,她让舒?晚留下来照顾他。
不可预料似的,他竟心生起些许盼望,如果她进来,跟自己承认错误,或许自己就不会这么恨她。
但是没有,他始终没有见?晚进来探望他。
朱胜文心灰意冷。
一直到三更才睡去。
顺德进来看了看他,便出去轻声细语对?晚说:“皇上已经安寝了,娘娘还是回去歇歇吧?”
?晚看着面壁,露出一丝苦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心里隐隐约约地酸涩、不安。
悄悄走进内殿,看见朱胜文的确已经熟睡,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方吹熄了一盏灯离去。
连着三日,朱胜文都不待见任何人。这让窦梓衾等一干人更加焦急:“顺德,太医不是说皇上没事么!怎么还不见人呢?”
顺德很是无奈道:“不是奴才不让皇后娘娘见,实在是皇上的命令,奴才违抗不得。”
窦梓衾忧虑:“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德妃柔柔的声音甚是好听:“依着臣妾看啊,咱们的皇上得的是心病。”
“心病?谁会让皇上得心病?”
德妃朝?晚努了努嘴:“这宫里头还有谁会让皇上得心病?皇后娘娘跟前的不正是么?”
见德妃似笑非笑说到自己,?晚的心里立刻咯蹬一声。
果然,窦梓衾看着她,眼中尽是不解:“文妃,是这样吗?”
?晚摇摇头,她们也把她想得太重要了,朱胜文要对付她都来不及,居然说为他得了心病?
她只知道自己又惹到了他,至于心病,也太严重可点吧!
窦梓衾疑惑德看着她,意味深长说道:“皇上对文妃的宠爱为后宫之最,文妃应当尽心侍奉皇上,方能对得起这份恩宠。”
“没准这就是人家的手段呢!”淑妃说话丝毫不留余地,“故意让皇上得心病,皇上才更惦记。只怪我们没她那本事,做不来那一套。”
德妃解围:“瞧瞧淑妃一张利嘴。你呐,不用任何方法就能得宠,若在使用手段,我们就别盼望皇上会来了。”
窦梓衾也替?晚说话:“皇上疼爱文妃,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本宫不相信文妃是会耍心机的人。这一次皇上变得这么古怪,必定其他缘故。我们也别在乾宁宫折腾了,都回吧。”
几个人才站起来不舍地离乾宁宫而去。
顺德常吁口气:“若这些娘娘每天来闹一闹,奴才恐怕命不久矣。”
?晚扑哧一声笑开了。
“哈哈哈……”
顺德朝里挤了挤眼:“你还不进去看看皇上?”
?晚不可思议,他不是不让人探视么?
顺德摇头:“那是别人不是你,就当奴才求文妃娘娘了,行行好进去看看皇上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