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娥撇下?婉慌慌张张跑向乾宁宫。
她得向皇上禀报情况。
他毕竟宠幸过文妃娘娘,眼下救她一命,总是应该的吧?
一想到?婉,青娥越想越急,不禁加快了脚步。
谁知到了乾宁宫,却被人拦了下来。
青娥又气又急:“奴婢是文妃娘娘身边的人。”
“文妃娘娘?”乾宁宫的人都知道是?婉,神色微怔,“可是娘娘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青娥急得眉头紧蹙:“娘娘病了,很是严重。奴婢要求见皇上。”
乾宁宫的守卫很为难:“可是冷宫的人怎么能够觐见皇上呢?再说……再说皇上眼下正忙着呢。”
青娥忍不住了:“文妃娘娘先前好歹是皇上身边的人,这会子有难,你们就不给通融一下吗?”
“实在不是我们不愿帮,而是皇上已经将文妃娘娘打入冷宫,我们做奴才的也不敢坏了规矩啊。”
青娥穿得很单薄,整个人站在风里略略发抖:“再这样下去,奴婢真怕……”
话未说完,眼泪先掉下来。
她是真的怕?婉有事,先前因为小产身子还没复原,这会子又受了风寒……
“我知道了!”其中一个守卫突然想起来了,“或许他有办法!”
其余人包括青娥都不约而同看向他:“谁?”
这个守卫年纪并不大,此刻狡黠一笑,往里跑了进去。
青娥几个人在外面等了一会,那守卫才出来。
后面隐隐约约跟着一个人。
走近一看,竟是顺德。
顺德听这个年轻的守卫说文妃娘娘出事了,眼看朱胜文和大臣正在商榷兴修水利之事,自己悄悄退了出来。
青娥像是看到了救星:“顺德公公!”
顺德见青娥满是狼狈样,忙问:“出什么事了?”
青娥忙道:“娘娘病了,身上烫得很。”
只听顺德“嗳呦”一声:“怎么才过了一夜就病了呢?”
他的意思是,朱胜文至今余气未消,?婉丫头怎么又病了呢?
两个人存心向对方怄气呢?
“顺德公公,求您跟皇上说一声,千万要救救娘娘啊。”青娥也不知怎的,三十好几的人了,今天却三番五次地落泪。
顺德也猜出?婉眼下真的很糟,犹豫了一会,鼓起勇气道:“你在这等着,我这就进去通传。”
“嗳。”青娥满怀希望地在原地等他。
顺德走进乾宁宫,朱胜文正和工部尚书,侍郎说得如火如荼:“这一次兴修水利的事,主要是解决南方水灾和保护农作,所以工程一定要快而精。”
“皇上……”顺德插了一句,“奴才有事禀报。”
朱胜文随便丢了一句话给他:“待会说!”又继续说正事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顺德越等越焦急。
青娥在外面越等越心凉。
不止她,但凡站在外面的人,都意识到不妙:“莫不是……皇上不愿再施恩于文妃娘娘吧?”
青娥内心酸涩地很,深深吸了吸气,也不再等下去,拔腿就往冷宫泡。
她不愿一直留?婉一个人在冷宫呆着。
没人帮,她也要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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