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婉回绝了胜?的求婚后,胜?黯然伤神,第二天就离开皇宫回到自己的封地南疆。
?婉心中纵然有千般万般无可奈何,但身不由己,也只有咬咬牙,狠狠心。
就让他误会吧。
她收敛性子,只一心一意想要在宫里存活下去。
改变不了命运,就尝试着顺应。
朱胜文和窦梓衾的感情很好,加之后宫没有其余女人,所以几乎是皇后独占皇恩。
二个月后,窦梓衾传出喜讯。
这个消息给平静安宁的皇宫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尤其是太后,更是不断派人专门伺候窦梓衾的饮食起居。
在她的心理面,对朱胜文是一百个不放心,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要保护好窦梓衾。
窦梓衾是她的希望。
太后是这么想的,自己也已经当上了太后,只是皇帝不是自己亲生,之前又有很多过节,以朱胜文为人来看,是不会对自己孝顺的,所以巩固自己地位是必须的。
他若不安分,自己就撵他下位!
朱胜文对窦梓衾有喜的事也表现地分外喜悦,每天下朝后就亲自去探望她,嘱咐她好好养身云云。
可是他心里……
却忧愁地很。
在这么下去,这皇宫就真的成了窦家人的了!
不禁骂着?婉:“你不是说保全朕后宫安宁么?这会子皇后怀孕?如何安宁?”
?婉也有点疑惑,按说她已经派人暗中动了手脚,窦梓衾应该没这么早就怀孕的啊。
这么才过了两个月,就怀上了呢?
顺德在一边替她辩解:“皇上别急,其实?婉丫头是做了准备的,只是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缘故,皇后娘娘还是怀上了。”
朱胜文与?婉对视。
两人心里浮现出几分意思,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朱胜文稍稍缓和了脸色:“你在哪里动了手脚?”
?婉在纸上写下来:“皇后娘娘的玉枕里放着不易受孕的药物,混合其他的香味。”
朱胜文白了她一眼:“你脑袋瓜怎么这么不好使?你在枕头里动了手脚为什么不跟朕说?”
?婉又写:“玉枕有没有被掉包,奴婢派人一看就知道了。”
朱胜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见他这般,顺德和?晚都有点不大明白:“皇上这是怎么了?”
朱胜文嗫嚅:“朕每次宠幸皇后,都是在偏殿,不在正殿寝室。”
?晚咋舌,他这人还有这么个嗜好?
“都是你!”朱胜文又开骂,“动手脚时神不知鬼不觉。”
?晚百口莫辩,谁让他每次宠幸皇后都在偏殿的?
莫非喜欢偷情的滋味?
顺德也是忍着笑:“这么说来是?晚和皇上的一些做法岔开了,这才使得皇后娘娘怀上了龙种。”
“朕不管。”朱胜文的脸已经变成酱紫色的了,冷不丁的就看一眼?晚,“皇后不能生下龙种。”
?晚蹙眉冥想一阵,眉头松开。
朱胜文忙问:“你有什么想法?”
?晚看了眼朱胜文,又看了眼顺德,小心翼翼写下来:填充后宫,移花接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