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荣康很想把事情解释清楚，但何飘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好吧，我们先谈工作上的事情。”

何飘见周荣康是有意要全面了解徐真真，于是，她也便十分客观地说了起来。“驻沪办有位女司机叫吴烨，我记得当时吴烨说她和驻沪办主任张德一起开车来到百川接到的徐真真。徐真真在服饰和化妆品上做足了功夫，我想在这点上大家都很清楚。”

“驻沪办年轻漂亮的女孩多吗？”周荣康了解到一些徐真真利用漂亮的女孩贿赂高官的事情，他寻思着徐真真到了上海估计也会物色这样的女孩。

为什么会问有没有年轻女孩，何飘没有弄明白。“说实话，驻沪办里岁数小的女孩并不多，不过我们办公室里倒是有一个，她是百川人，长的很漂亮，由于她非常的高傲，同事们大都不喜欢她，不过，徐秘书长喜欢奢侈品，她也有相同的爱好，她们两个有点共同语言，还一起和吴辰雨部长去过七宝古镇。”

“那这个女孩自从和吴辰雨他们去过古镇后，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周荣康有点怀疑这个女孩可能就是徐真真用来贿赂吴辰雨的。

“她呢，本来就不喜欢跟我们说话，她家里有些背景，有钱，所以，她从来不担心被辞退之类的事情，除非她自己主动要求辞职。不像我们整天抱着一个铁饭碗还担惊受怕的。”

这个女孩的情况是周荣康没有料到的，按理说女孩家有钱，有背景，根本不需要靠成为高官的附属品而获得金钱和权力。“她应该不是我要找的人，那还有其他的女孩跟徐真真关系好吗？”

何飘耸耸肩膀说：“好像没了。”

周荣康眼前的何飘年轻、漂亮，又善解人意，对于他来说，徐真真如果选择猎物，何飘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虽然何飘为人正直，但她认为自己的仕途之路非常的不顺。周荣康在办案中也是遇到了不少好女孩一时糊涂导致误入歧途。尽管这样猜测着，可周荣康还是很希望这只是猜测。关于何飘所说的这个女孩，周荣康觉得或许只是和徐真真有共同语言，不过他还是继续问了一句。“这个女孩工作能力如何？”

“她的专业和我们办公室里所做的工作基本不沾边，可能她的专业能力是无法体现的。平时大家会安排她做点小事，可就是这个小事说来也奇怪了，她做不好，大家还要返工，有时候干脆就不叫她做了。不过她倒是非常会围着领导，这应该也是种能力吧。”何飘笑笑说。

“那你对于吴辰雨有什么看法吗？”

“我。”何飘有些吞吞吐吐，因为吴辰雨的形象和电视剧里的贪官污吏的形象反差比较大。

“没关系，就说你看到和感觉到的东西。”

“我过去一直以为贪官是脸谱化的，可能我看京剧看多了。我接触的吴辰雨一般是为了招商工作来的上海，所以，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在会议室和餐桌上。他是一个记忆力很好，也很会说话的人，感染力很强。可能我接触社会接触的少，看的比较肤浅。”何飘说得比较注意，或许以前会说吴辰雨侃侃而谈，如今她说的却是很会说话。

“哦，既然是招商会，那肯定有不少企业家，你有没有发现跟他关系紧密的企业家？”

“这个我倒没注意，看上去都差不多。每次吴辰雨发言完毕后，企业家们都是，都是一副深受鼓舞的样子。”何飘没有继续往深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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