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以前，张腾飞早就顺势把抱住何飘了，可是，这次他没有，他极力压抑着自己。两个人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牛排。而打破这种沉默地却是张腾飞的手机。

“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说腾飞啊，我没打扰你的好事吧？”

张腾飞没有想到徐真真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徐秘书长，您好！”

“哈哈，一听就是说话不太方便，看来你还真的很在乎何飘。不过，她再好也就是个小女孩，要女人味还是要找成熟的好。怎么样，晚上我到你那去。”徐真真尽管年纪上大何飘很多岁，但她非常的自信，自信自己的美貌，自信自己的性感，她认为这些都是小女孩无法具备的。

“徐秘书长，今晚何飘可能要陪我到很晚，明天上午就不能按时上班了，我代她向您请假了。”张腾飞知道徐真真是难缠的主，他不想粘上去，更何况徐真真和自己的舅舅以及自己的老领导都有一腿，他才不会为了徐真真得罪人。但他说完又有些后悔，因为再怎么说徐真真都还是何飘的领导，事后要是给何飘穿小鞋就糟糕了。

“张腾飞，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张腾飞又逐渐地缓和了一下情绪，极为耐心地说：“徐秘书长，您也知道从外滩到招待所的路程可是不近的，现在这个时间回去也不早了，有机会我们下次聊，好不好？”

“好吧。”徐真真也不想把关系一次性搞得太僵硬，只好如此了。

张腾飞笑着挂了电话。而何飘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她觉得张腾飞不该这么对徐秘书长这么说，她很清楚自己身处在的是非之地。

“腾飞，谢谢你的晚餐。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出去看看夜景，一会儿就回去吧。”

“好吧。不过，何飘，我想问你一件事。”张腾飞其实是想追何飘的，但他又有所犹豫，因为他很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何飘会受到牵连，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什么事？”何飘其实本身是很诧异徐真真找张腾飞说事，而且，徐真真和张德若隐若现的关系，让她觉得徐真真不是个好女人。不过最后，何飘还是说服了自己相信他们只是在谈工作而已。

“你觉得现在的商人如果想把生意做大，是不是都会去贿赂官员？”张腾飞想问一些何飘的看法，可又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觉得也不是，有的人在企业初期确实贿赂过一些官员，但是根据企业的规模，这些被贿赂的官员一般都是职位偏低，却有点小实权的人，可企业发展大了，再去用个5000万换个几亿的项目，风险就大了。创业初期被抓到，大不了回到解放前，本身的资本就不多，如果到了一定规模，再回到解放前，那么想再站起来是很难的。现在已经不是80、90年代那么好达到资本的原始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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