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张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作者:风流百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024

佛说,缘分有三:善缘,孽缘,过客。//缘分之说,自来无人说清,犹如空气般,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确实存在,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或善缘,或孽缘,或过客。每个人就都说“随缘罢”,缘分这时候却又无影踪了。

双鹿镇是个古老的小镇子,又叫双鹿圩,因镇子是依河筑成的圩,传说筑圩时有两头神鹿降临,沿河转了一圈后倏忽消失无踪,人们便依着那留下的鹿足印筑圩而居,因此而名双鹿镇。全镇共有26个自然村落,真正沿河居息的却只有8个自然村,张村便是其中之一,张村也有自己的传说,听村里老辈人说,张村原先住着个威镇八方的大土匪头子,土匪头子何许人也,已是无从考证。张村的地理位置倒也特殊,邻近着省交汇点,地虽偏远但水陆交通四通八达,从地图上看它就像一把伸出的钳子可以扼制东西南北各处通道,这就不由不让人联想起那大土匪头子的故事来,只是显然张村人现在已完全没了一点匪气儿,年一过,男人们都会出去,或打工,或做生意。家里面只剩下了些妇女老孺,当然还有个别没手艺的守着几分薄田过日子的,当然还有些像在西埂靠养鱼为生的。张家民本也是那打工队伍里的佼佼者,若不是那年被人骗,若不是又大病了一场,若不是恋人背弃了他,他的生活势必是另一般模样,他望着赤条条趴伏在他身上惬意憩睡的女人,血管里的血又沸腾了起来,女人觉察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了笑,他的手在那白皙的*上慢慢滑动,动作已不再像先前般笨拙,女人仍微闭了眼,扭动着身子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二人渐渐狂热起来在床上翻腾。

“摆渡喽!”随着一声喊,阿根撑开了渡船,照例收钱,照例把邢双桂当成张家民的媳妇儿,女人气得直瞪眼,张家民也不吱声儿,只是嘿嘿的笑,等过了渡,村民四散开去,中埂上无人之际时,双桂便在前面下了车,“双桂姐,车坏了呀!”张家民故意就问,“你给我下来,说,为啥瞎说我是你媳妇儿!”女人那高耸的胸脯起伏,好似有东西蹦出来,“姐,我可从没这样说过,你别冤枉我!”张家民异样地盯着她那胸部直咽唾沫儿,“你要不先瞎说,那老不死的能胡说八道么!”这时候后面隐隐约约有了人声,张家民趁机骑了车就走,双桂在后面追了上来,骂个不休,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在中埂上泥土路上颠行,路边时常惊起不知名的野鸟飞起,晨曦的空气中夹杂着麦香青草味,东方渐渐泛起了几片火烧云。

张家民看着邢双桂进了树林子,他便也跟着进了林子,他自己也不知道倒底跟这女人有着怎样一种缘分,他总渴望见到她,只要和她在一块心里就舒畅,哪怕是不说话,哪怕她时常骂他,甚至于和刘桂芳在床上*时,也会想到她,一想她就分外亢奋,刘桂芳咯咯浪笑说他像头发情的公牛,这段日子里他确实像头发了情的公牛,他那久受郁积的**已在体内燃烧,熊熊燃烧!好在有*妩媚的刘桂芳可以让他释放,火是她骟点的,自然也得由她来灭。

“脸皮真厚!”女人见了他只是低低的嗔骂,并没撵他走,这话却无意伤了他的心,张秋凤她爸那时就这样骂了他,张秋凤的爸是村里的老支书,自从老支书骂了他以后,他就彻底斩断了那根苦苦纠缠的情丝,并暗暗许下了誓言。见男人只顾埋头割草,没跟平日一样逗她搭讪,女人略有些意外,“哎,哎,你不打算出去了么?”女人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柔和了语气主动搭起腔来,其实她是极愿意和他在一起说话的,她对这个男人一直以来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嗯。”张家民手里的镰刀乱挥,女人无意的言语让他陷入到对往事痛苦的回忆里,他本以为时间已磨灭了一切的,但那曾经的痛却原来一直深深潜藏在了他骨髓里,随时让他痛彻心扉,原来当初他是爱得那么深,那么真。“嗯,嗯,嗯什么呀,真没出息,这年头谁愿呆在家里!”女人直起身来斜睨了看他,就见他“哎哟”一声,扔下了手中的镰刀,捂住了手,“瞧你这笨样!”女人飞快解下扎在头上的毛巾,麻利地替他包裹好伤口止了血,张家民呆呆地看着她似痴了,女人身上的那股汗香味,让他神魂颠倒,她或许比不上刘桂芳的俏丽,但她那眼神充满了灵气儿,她或许没有刘桂芳妩媚,但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女人魅力,她虽只穿着件粗布花衬衫,但仍能凸显出女人身上应有的线条美来,她那略上翘的嘴唇红润而浑厚,性感兼带个性,她的头发乌黑柔软自然卷曲着,最荡人心神的是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隐隐几欲破衣而去,张家民血液涌头,蓦地一下紧搂在了怀里,女人慌乱地一阵挣扎,心蹦蹦的跳,他紧搂着不放,心也怦怦的跳,林子里寂静无声,只有了彼此的心跳声,“你放手!”良久,女人才开了口,“不放!”张家民吻完了额头吻秀发,“你放不放手!”女人提高了声调,“就不放!”张家民不知为什么竟有种委屈感,女人倏忽张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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