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爱的力量
作者:鄂是大忽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55

两个小人面面相觑,摇头。

徐老蔫和梦起中,也不得不对“潘金莲”刮目相看。

对与错先不管他,你得佩服她的联想能力,和确凿证据。

“潘金莲”继续说:“连足球的起源和来龙去脉都不知道,就想踢球?”

“潘金莲”说到这,瞟徐老蔫和梦起中一眼,冲着他们说:“这个都不知道,还想振兴中国足球?你们踢猪球,振兴猪球去吧......”

“潘金莲”滔滔不绝地数落着。徐老蔫却看直了眼。

一种骚动,从徐老蔫的心头泛起,泛滥全身。

一各久违的冲动,油然而生,勃然而起,直指“潘金莲”。

徐老蔫吓一跳。收敛眼神,屏气凝神,将扑向“潘金莲”的流氓意念和那种不听指挥的“行动”,竭尽全力收拢。

然而,意念分开两派,“行动”更是拒不接受意念的指令,就冲“潘金莲”怒昂......

徐老蔫急忙转变意念,想老伴儿李苹。

在徐老蔫的心里,一直认为老伴儿李苹,是天下第一个女人。

徐老蔫和李苹,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俩人都是生在东北。随着解放军,进的北京城。

细说起来,他们的父母,都是“四野”的人。也就是说,不是**的人,就是高岗的人。

但若再细论的话,不是**的人,就是刘志丹的人。

可高岗、**相继出事之后。人们就不这么论了,只把他们的父母亲属,定格在高岗、**这里。

于是乎,这两个原本战功赫赫的后代,陆续成了被“控制子女”。

当然,这是传言。事实是否如此,笔者不敢保证。因为,到目前为止,中国的那个时期的档案,还没有解密。

反正,据徐老蔫说,李苹是比“狗崽子”。“黑五类”等,更早地被从北京驱逐出去。被送进大兴安岭的深处。

不久,徐老蔫一家,也被送到贵州大山里。据说,就在关押过**人的“息烽集中营”的隔壁。

一天,在农场劳动的徐老蔫,接到李苹的一封信。她在信中哭喊着:救救我.....

几天后,徐老蔫高条健美的身影,便出现在大兴安岭的深处,一个叫夹卵子沟的小镇上。

当年,徐老蔫不但不蔫,还是一个身材健美、敢作敢当的人。蔫是后来岁月蹉跎的结果。

关于夹卵子沟的由来,众说纷纭,版本甚多。有的说,是一个黑瞎子,有一天蛋痒痒了,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便抱着一棵大树,胡天黑地起来。不曾想,这是一棵伐了一半的树。

黑瞎子蹭来蹭去,把锯缝里的木楔子蹭掉了,结果蛋被夹住......

有的说,黑瞎子很骚性,老琢磨给人弄顶绿帽子玩玩。见到了穿花衣服的女人,就要非礼非礼。那天,一头黑瞎子拦住了一个光鲜闪亮的小媳妇,便要非礼。小媳妇便以一棵树为依托,同黑瞎子展开了游击战。结果,黑瞎子把锯缝中的楔子蹭掉了,用卵子代替了木楔子。

还有的说......

总之,有一天,有人发现一棵树,夹住了一头黑瞎子的卵子,此地便由此得名夹卵子沟。

徐老蔫要去的向阳林场,就在夹卵子沟里。

徐老到地方一问,李苹所在的三分场,还在二十里地之外的老林子里,不通车。

徐老蔫便钻进一个全部用桦木搭成的小饭馆里,要半斤熟野猪头肉,炒个粉条蘑菇,入乡随俗地烫半斤老白干,甩开腮帮子造开了。

酒足饭饱之后,徐老蔫不顾店家的劝阻。像当年武松上景阳岗一样,问明方向,便大踏步地上路了。

徐老蔫到小镇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一顿饭吃下来到上路,大概也就四点左右了。

徐老蔫只背了一个当时刚刚开始流行的马桶包。里面除去毛巾牙具换洗的衬衫内裤,就是一把三角刮刀,跟空手没有什么两样。想着二十多里路,甩开两条长腿也就是一阵子的事,天不黑就能到地方同心上人一述衷肠了。

徐老蔫从桦木搭就的小饭馆出来时,天还通明大亮着。虽然天阴的看不到阳光,但是能见度还不错,山峦起伏,丛林叠印,青葱满目,春的翠绿映入眼帘。

拖木材的拖拉机道,蜿蜒曲折地通向林深不知处。

在东方红拖拉机碾出的辙道上,徐老蔫无暇理会路边各色竟相开放的小花,高一脚低一脚雄纠纠气昂昂地走着。

她会变成什么样?大辫子剪成两把小刷子,一件破旧不堪的黄棉袄,用一条草绳子捆扎在身上,灰的或黑的破棉裤下,一双七零八落的破棉鞋露着大脚趾头?

不对。这是冬天的打扮,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春天里她穿什么?黄军装兰警服?这是当时最时兴最受姑娘们欢迎的服装。

不,她干什么要穿什么军装警服?她应该穿那件兰底白点小立领的上装。

那是徐老蔫花了半个月的工资,为她买的。

也不对。那是件棉袄的罩衣,现在也穿不着了。

那她穿什么?你管她穿什么干什么?你应该关心她现在怎么样了?受了什么委屈?受了多大的委屈?

徐老蔫自己同自己辩驳着,心急如焚地走着。

自从接到李苹的求救信,他的心就悬了起来,似鞭打如油煎,没有片刻安闲。

不过,前几天他还能镇定自若,包括刚才他还能从容不迫地将酒喝下去。

这会不行了,他没有读过近乡情更怯的诗句,但他有了这种感受。

一颗心已经窜到喉咙口,堵的他气都透不过来。

甚至担心在喉咙中跳动的热烘烘心,会随着一声咳嗽喷涌而出。

徐老蔫用左手扼住自己的脖子,笑了。冲着西南方向嚷嚷:“谁说我没心没肺?这心不是在这那嘛?”

徐老蔫他妈,一天到晚地骂他没心没肺。久而久之,他也以为自己没心没肺呢。

这会,徐老蔫不但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而且发现它非常大,跳的非常急。

于是,徐老蔫的步子迈的更大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