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我是疯子
作者:肖诚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859

“坐好,张嘴!嚼!”

“~~~很好,乖啦~~”

“别吐出来,吞进去!”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灯火昏暗的屋子里,一对男女正在餐桌上吃着晚饭,女主人想在喂自家小孩一样哄男主人吃饭,有点不同的是,她一手拿着筷子,另一支手拿着一把手枪。

我满怀着恨意,嚼着嘴里的东西,忍受着当它穿过喉咙那种痛楚,如同难产。端木泽蓉以一种戏谑的眼光看着我吃她做出来的东西,我的每一次呕吐的动作都会让她产生快感,露出满意而淫荡的笑容。小蓉吃的东西很简单,一般是两碗燕麦米粥,加点腐乳就可以了,晚上最多再加一个苹果。她不吃,但喜欢做给你吃。所以她体会不到我的痛苦,还有一点很可恶的是,她也知道她做的东西难吃,却是硬要你吃。

“难道你没听过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留住他的胃么?”我呛着泪水说,她的辣椒放得太多了。

小蓉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我只听过要留住男人的心,就必须先毁了他的胃。”

“你这叫什么话?”我喷出一口饭说。

小蓉帮我擦着嘴,耐心地解释道:“这就像为了不让男人出去鬼混,就要做的彻底一点,一刀切了!懂么?”

她的这个比喻有深意,我不由地点点头,然后又否认地摇摇头,说:“你也太狠了吧!~~唔:-O。”

“你不是说神经病才吃我做的饭么?怎么样!”小蓉说着又塞了一口饭进我嘴里。

“偶不系森经病了啦~~”我口齿不清地抗议。

小蓉教育我说:“你现在要学会逐渐进入角色啊,肖诚。”

这话让我愣了愣,咕咚一下吞进了一口难吃的东西。

“李院长说你啥病来着?”小蓉说。

“呃……”我想了想,说:“我是得了一种食物混淆精神障碍,就是逮到什么吃什么的意思。分不清楚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你这病得的挺杯具的。”小蓉最后得出结论,显然李院长给我安排这个病的灵感来源于我们在电梯的一幕,而我则怀疑我是此种病的第一个病例。

晚上,我们和被而眠,吃了很难吃的东西,所以很难睡着。于是,很想发泄报复。

“沟子痒了么?小蓉宝贝?”我把小蓉揽过来说。

“你这个坏种!又来弄我~~”小蓉咬着牙想要推开我,灼热的身子不断在我怀里扭动。

“看来是痒了,我帮你挠挠。”我说着一把脱掉她的睡衣。

“死坏种……”

“坏种也要播……”

一夜激话,接着一夜无话。只有窗外的独自绽放的玉兰花见证了我俩刚刚的疯狂。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吻别了还在熟睡中的小蓉,跟着李院长出发了,我现在才知道他的那家医院是很有名绿山精神病院。骂人都有骂“你丫绿山出来的?”就是说你脑子有病的意思,而且很严重,不然不会被送到绿山精神病院的。

我们是坐车过去的,大概四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楠州市的郊外,李院长的家就在那里,而医院则离他家不远。他家是小洋楼,他说他有三个女儿,老伴几年前去世了,大女儿嫁人了,二女儿出国读研,就剩下三女儿和两个保姆陪他。

我们到家的时候,只有他的一保姆在,给我们做了饭吃了。刚放下碗筷,李院长就说:

“肖诚,你先在家休息一下,我这就先过去帮你办理好入院手续,这事拖不得。”

我应了一声,院长便让保姆领着我去一个房间里休息,保姆说这是大小姐的房间,说她平时很少回来,就让我先在那休息。

这一大早起来,又经过旅途折腾,还真是累,也不知道老李怎么那么好体力,一回来就忙前忙后的,心里小小佩服了一下,想到还有苦日子要过,还是多休息的好,于是脱了外套和鞋袜,便倒在芳香四溢的被窝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这人不择床,在哪都能睡得踏实。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仿佛看见房间里有两个女子进来,我努力睁开眼睛一看,希娜正笑眯眯地看着我问:

“哥,你怎么来了?”

“是啊,我来了,抱抱。”我说着习惯性地双手伸向她得咪咪。随着一声惊呼,突然感觉手背一疼,之见旁边还有一个女子,看不清楚模样,像是我家小蓉,只听她说:

“一上来手就不规矩,打死你!”

其实当时我还处于半梦半醒得状态,梦与现实分得不是很清楚,我只看见两个身材妖娆地女子掩了房间门走了出去。朦胧中仿佛听到一个声音说:

“老爸怎么又带病人回家研究?”

另一个则说:“怎么都好,这次怎么带了这么个人回来?可恶死了!”

这两句对白在我脑子里萦绕了好长时间,我才想起我是在别人家,心里一惊,忙起身穿戴好衣服。想起刚刚好像对两位姑娘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虽是无心之过,但良心却很是不安,我得给人家道歉去。然而当我想打开门,却发现我被反锁住了,窗户也给关了个严实。

囚禁!我心里一阵不舒服,还真当我是研究对象了?郁闷,我朝门外喊了几声,就是没有人应我。我这才想起一般精神病患者很难被正常人当人看,我那几声叫喊跟阿狗阿猫叫没什么实质上得区别。一想到这,我有点不高兴。好歹也是个杀手,精神也算正常吧,想拿一个房间就困住我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找了个胶布,撕了几条粘贴在窗户上,然后一个肘击过去,悄无声息地打碎了玻璃,手伸出外面打开窗户得拉门。这里是二楼,要爬到一楼对我来说非常简单。

当我装淡定从大门走进客厅的时候,沙发上的两个女子都惊愕了。我估计这两位就是李院长的两个女儿了,趁她们还没发难,也没来得及细看她们的容貌,我赶忙自我介绍:

“嗨,两位姐姐好,我叫肖诚,是你爸爸请来的客人,今天冒昧打搅了。”我嘿嘿笑着说,眼睛开始打量着着俩女子得胸部,其形状配我的手形,貌似刚刚好嘛。

“妹妹,干活!病人跑出来了。”只听一声娇喝,我从愣神中醒过来。

这俩姐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电棒朝我冲来,不顾我的拼命解释,就往我身上招呼。我怀疑她家就从来没来过正常人。

“等等,你们听我说。”我隔开呼啸而来的电棒,“我真的是你爸请来得客人。”

“我爸请来得客人多了,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老实的。”又是一个电棒擦着腰肌而过,我顺手将她的析白手腕捏在手里,我一用力,就听那她“啊”地一声全身瘫软,手里的电棒也掉在地上。

“疯子,你放开我妹妹!”另一女子看着被我拿捏得跌坐在地上的妹妹,急急地挥着电棒向我插来,我一情急,将身边的那个一个反手捏住,然后跨坐在屁股下面,将她骑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接着两手架住扑过来的姐姐,没两下夺下她手的电棒,将她死死抱在怀里,也让她动弹不得。这样一来,我下身骑一个香香,上身抱着一个香香,把这对姐妹花制服得死死的。

“还闹不闹了?”我严肃地问,其实还真希望她们多闹闹,再让我又抱又骑一会儿。

“你,你快放开我们!”姐姐脸上通红地说。“我们保证不电你。”

嘿嘿,电我,你有那能耐么?我心里笑笑,说:“敢情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对待病患的?你这叫虐待,知道么?”我嘴里说着,忍不住往姐姐的翘臀上抓了一把,又在胯下顶了妹妹几下。这让姐妹俩脸红耳赤,同时尖叫起来,此起彼伏,很是**,惹得我嘴上一阵坏笑。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出现的声音打破了这美妙姿势的平衡。这可不妙,是李老爷子回来了。于是我吓得赶紧放开他的那两宝贝女儿。尴尬地起身拍着衣服上得尘土和整理着有点乱的衣裳,姐姐和妹妹很快就躲到了李院长得身后,一脸委屈,眼神却还是狠狠地看着我。

李院长看看身后得女儿,又看看地上的电棒,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显然又对我刚刚做法表示疑惑,我只能说刚才动作是出于动物的本能,浑然天成的。

只听李院长咳嗽了下,对他的女儿说:“这位小哥不是疯子,但你们要尽量拿他当疯子。”

这话一出,我们仨当场傻眼。他这叫什么话?

“呃,肖诚我请来的一个疯子。”见我们都有所误会,李院长又补充解释了下。

我们还是傻眼。

最后李院长跺了下脚说:“肖诚我请来扮演疯子的一个……疯子。”我估计他最后想说的是肖诚是我请来扮演疯子的一个杀手,但鉴于杀手俩字不好说出口,绕来绕去,还是回归到疯子上,总之他所有得注解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