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景王带着禾禾一行人来到一家客栈,禾禾对于这家客栈很是好奇,她们此时并未进于城镇,到处还是一片荒凉,却有这样一家并不算小的客栈。
客栈并没有名字,只是天还未黑时就亮起了高高的灯笼,似是为还在赶路的行人指引方向。
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寡妇,为什么说是寡妇呢?因为禾禾并未有看到与之年纪相仿的男人,有两个肩头搭着白抹布的店小二,见有客来便面无表情的过来擦桌子,除此之外还有个管账的白面书生,似乎得了什么久治不愈的疾病,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诡异的是这间客栈里的人似乎都是哑巴,因为从进来那一刻起禾禾就没听到他们发出任何字音。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黑...店吧?
“我救了你一命,但你好像都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听到声音禾禾终于终止了她的左顾右盼看向此时已经坐于桌坐休息的男人,嗯,似乎是这样。
“随便,你叫我什么都可以。”因为,她也不知道她该叫什么。迅速低下头,脑袋却传来一阵涨痛,禾禾怨愤不已,为什么每次想起这些都会有种无力感,想忘又忘不掉。
“哦,那你是喜欢小猫这个名字,还是喜欢小狗一点?”景王从牙缝里挤出生硬的几个字,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的敷衍他,看来是他这个王爷闲置太久了些。
安置好马匹与手下的一刀进来时便看到面色阴沉的景王正盯着一脸阴郁的,呃,那个穿着嫁衣的奇怪女子。
“咳,要不你叫我桃子?”桃子很好吃呢。
一刀喉咙一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名字不是她自己的吗?怎么她的那句听起来却是疑问句?而且,桃
再看看景王,面色更加阴沉了,整个脊背都直了。
“现在才霜降,哪来的桃子?”很好,胆挺肥的嘛,景王已经考虑要不要带着具尸体走了。
“您不喜欢?那叫两刀?你身边不是有个一刀吗?干脆你也收了我做婢女,一刀、两刀,以后你再收了人就可以叫三刀四刀五刀了,多整齐统一啊。”禾禾说完还自满的嘿嘿了两声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
一旁默然站立的一刀苦着个脸,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扯到他头上了?
婢女?想想他就发寒,以后王爷一出门,身边带着一个叫一刀的侍卫,然后还带着个叫两刀的婢女。
噗!
“婢女?本王收个叫两刀的婢女?带出去给本王丢脸么?”亏她想的出来,这女子还真是奇怪,这世间有如此拿自己姓名开玩笑的女子吗?
扫了一眼众人,于是,一、二、三、四、五,加上一刀五个人都是故作忙碌状。
“爷,要不您歇着吧,都赶了一天的路了,一会让厨房坐几个小菜给爷送到房里。”
听到一刀的话景王不语的起身,越过禾禾就准备上楼,一旁的小二见状连忙上前带路,一刀也跟随其身后,就这么把禾禾扔在了大厅。
“喂,别走啊,我叫阿瞒,你们可以叫我阿瞒。”
只盼至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她瞒她。只是,换个名字她就可以重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