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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若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035

见我半天没有回答,露露说道:大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明白我什么也不能给你。我不能做你的情人,也不会做任何人的情人。而且你也有自己的妻子,我也不能嫁给你。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做朋友,有那么一点特殊的朋友。希望你尽早找到真正属于你的爱。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有些事情可能面对面交流比较好。我想告诉一件事,省文联的采风活动安排去延安,初步定在7月25日,不知道你有时间没有,如果能去最好了。”

25号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敏就在这两天来,到20号杂志也付印了,我便回答“可以”。

“好。这期间如果有空来武汉玩吧,就算出来散散心。我知道你心情一定不怎么好,还要写小说。没有好心情就不会有灵感,小说也不会写得很顺利,还会影响到小说里情节的安排和你的词句表达。”露露说。

露露的理解让我心里很欢悦,于是说:“露露,谢谢你。这些天杂志正是定稿期,而且涉及到杂志的改版,所以我可能走不了。稍后有空我一定去看你,和你好好聊聊。和你聊天我总是很开心。”

“怎么,杂志怎么改版?”露露问。

我便把杂志增加图片彩色插页,图片编辑要过来审稿的事告诉了她。

露露立即回了话,说:“这样好啊,我也喜欢。你说得图片编辑敏是谁呀?”

“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敏,上一期《东楚文艺》上散文《碎片》的作者啊。”

“我说呢,怎么《碎片》的意境那么美,感觉她应该会摄影或者画画。我喜欢那篇散文,她很有实力,你要好好培养啊。你还答应介绍我们认识呢。”

“她的文字也是我喜欢的,最喜欢的就是文章中那种带着深深的忧伤的美,那意境、那文字都是我欣赏的。可是,她不肯再给我供稿了。”

“为什么?你把她也得罪了?”

“哪里敢啊?她说她的文字大多只是内心的独白,不想说与别人听,别人也难以理解。”

“那倒也是。不过你可以鼓励她写那种比较大众化一点的感情和体会。以她那样的文字,一定很受欢迎。”

“这个容我以后慢慢说服她。让我欣赏的是,她不仅文章写得好,还是位摄影家呢。虽然她不肯给我们写文章,却答应做我们的图片编辑。而且,改版加图片插页的想*还是她提出来的,同时还答应给我们做图片编辑。所以我很高兴了,暂时不想提文章的事情,怕惹她不高兴,影响我们的合作。”

小也说:“那你有机会一定介绍我和敏认识认识啊。也许我们会会谈得来呢。”

这时,办公室主任许主任打电话过来了,说刘主席找我,就在接待室。我便说道:“好的。我有点事情先下了。”

“那你下吧,我去下军棋了。”小也说道。

刘主席和我说的是露露走后留下的文联副主席的空缺。马上文联开会要补选副主席,而且他也快要退了,希望我现在能接任副主席,等他退下来后他会推荐我担任主席。他说本来按我的水平早应该是副主席了,但当时没有空缺,所以现在的位置是非我莫属了。我表示感谢,但我不愿意马上接受下来,以便让他感觉我迫不及待的样子,显得我太自以为是。他就开始做我工作,说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希望我能多帮帮他,这样我便不好再推脱了。

接着当然是请刘主席吃饭,许主任问其他几位副主编去不去。我说去吧,都去。

吃完饭,有人提议唱歌去,大家都把眼睛盯着我。刘主席在,我不便拒绝,当然只好答应。

刘主席很高兴,提议去圣地亚哥,就是上回和野夫一起去的那个舞厅。我不由得想起那个王铭来。虽然上次走的时候我想我再也不会来这里,可鬼使神差又来了。她会在吗?我能看到她吗?她会认识我吗?

我们一行5个人,刘主席、我、许主任,两位副主编野夫和刘芳。因为人多,刘副主编又是女士,所以就没有叫小姐。倒是刘芳主动说话了:“郭主编,怎么不找几个小姐来陪舞?我一个人没有分身之术可陪不过来。许主任,你帮刘主席和郭主编叫两个小姐过来,我陪刘主席,你自己也叫一个。”

“地方这么小,……”许主任犹豫道。

“你就不会再要间房!”刘副主编批评道。

刘主席插话说:“要不这样,我就不要叫了,刘主编陪我唱唱歌,给郭主编、野夫一人叫一个。”

野夫忙说:“这样好,这样好。”

刘主编没有异议,我想这样也好。

许主任应声出去,不一会老板走过来,说给我们又开了间房。我和野夫就跟了出来。老板问我们要不要小姐,野夫说稍等一会,需要的时候我叫你。老板便出去了。

一坐定,野夫就问我想不想要上次那个妞。我说“哪个都行。而且我又不知道上次那个女孩叫什么,怎么找她。”

野夫对我的回答很吃惊,问:“你就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吗?”

我也装作吃惊的样子,说:“问她名字做什么?就是问了也是假名字。”

“虽然是假名,可这个名字应该是她在歌厅用的名字,不然老板怎么找她,客人怎么找她。这样吧,我一会把我上次那个女孩叫来,我问问她。”说完,野夫打起电话来。看来野夫和那女孩已经成了熟人了,在这中途一定找过她几次。

野夫说话一点也不回避我,听他的意思是那女孩已经在上班了,他要她把那边的客人推了,说是有事马上过来。挂掉电话,他满意地笑了。看来那女孩答应了他,也证明他们关系不浅。

我突然想起许主任怎么不见了。野夫笑了,说许主任肯定安排好后自己去玩去了,怎么会和我们一起玩呢?我想也是的,就不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野夫叫那女孩就过来了。野夫果然向她打听起王铭来。女孩竟然还记得王铭,而且还有她的电话,拿起手机就打。

听得出王铭也在上班,那女孩就说是一个喜欢她的客人,要她过来,听也女孩的话估计是王铭不肯来。我便说如果她没时间就算了吧。女孩就挂了电话说王铭走不开,让我下次来了找她,并把王铭的名字和电话告诉了我。我并没有记这个号码。

野夫知道王铭来不了,就让那女孩去找老板叫小姐。我不想要,可是却不好拂野夫的好意。

不一会,老板带来了几个女孩,我不由得拿王铭来比。虽然有的比王铭漂亮,我却怎么看都觉得不满意。见我没有做声,女孩们自觉地走了。野夫就让老板再去叫。我说不必了。野夫就问我是不是对王小姐情有独钟。老板就问是哪个王小姐,野夫说是王铭。老板说:“那我把她叫来。”野夫说刚才打电话问过了,王小姐没空呢。老板问我是不是只要王铭,要么他给我再叫一个小姐?我说都不必了,就一个人唱唱歌吧。野夫说那哪能行呢?老板,你一定要找个靓一点的来。我说不用找了,我去刘主席那个玩吧。野夫马上制止了我,说:“你就不要去当那个灯泡了。你知道吗?他们是大学同学,还是老情人呢。”我想起刘副主编当时说要陪野夫唱歌,让我和刘主席一起的话,不觉暗自笑了。老板问我怎么办,我想了想,说:“你就先给王铭打电话,如果她很快能过来,我就等一会儿,如果不行你就再给我找一个吧。”老板应声出去了。野夫笑我果然是对王铭情有独钟。我没有辩解,我想没有必要,就是辩解他也不会相信,似乎反而成了此地无银。我倒不是什么情有独钟,因为她是第一个陪我唱歌的陌生女孩,便有了先入之见,而且她歌唱得也不错,感觉还可以。

不一会,老板进来了,说王铭过会儿就来,如果我可以等就不再给我找了。不知道老板和王铭说了什么话,我想王铭是不是以为我是多次找过她而且很喜欢她的某个人所以就答应过来呢?我却觉得有些难为情,因为毕竟我对她并没有特别的意思。

此时,野夫已经去里间跳舞去了,我伴着舞曲有一句没一句唱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有人坐在我身边,说:“原来是帅哥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王铭已经进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前的她似乎比我第一次看见她时显得漂亮些,心里也高兴起来,说:“你未必记得我?是不是你见了任何人都这么问候?”

“才不是,我对你印象可深了。上一次你好像是第一次请小姐陪你唱歌,有些腼腆,也挺朴实的。不过我真是没有想到会是你。怎么,你还记得我?这么久不来看我。”

“看你的人那么多,我来了你也不一定有时间陪我。”

“我这不来了吗?以后你提前和我说就是了。”

“我又不知道你电话。怎么提前和你说?”

王铭“扑哧”一声笑了,说:“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电话,还会没有办*?”

“我不好问你。”我羞涩地说。

“还用问吗?问了我也不会说。”王铭笑道。

我不明白,问道:“为什么呀?”

王铭甜甜地笑着,说:“如果你想知道自然有办*。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专门就为了找我?在家里不开心了,就想起我来了?”

“朋友在里面跳舞呢。”我应道。

王铭已经到电脑前去点歌了,首先点的是我上回唱的《梦驼铃》,接着是《两只蝴蝶》,然后就是刘若英的《一辈子的孤单》。

虽然刚来时听陪野夫的女孩说了王铭的电话,我怕自己记不真切,就拿了王铭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把号码打在我的手机上。我怕王铭会回头看,感觉自己做贼一般,幸好她没有看。

也许是第二次,双方已经熟悉了。王铭一点完歌就坐到我身边,拉了我的手听我唱歌。我突然有了一种依恋感。是因为彬的离去?还因为和敏没有可能的爱?和露露的不会有结果的爱?可她仅仅是位陪歌陪舞的小姐啊。我有些自责,可是并没有松开手。

在唱《一辈子的孤单》时,王铭更是把温柔的身体靠在我怀里,让我感到心慌起来。

唱完歌我们就在前厅跳舞。开始还是保持着标准的姿势,跳到第二支曲子,王铭就把双手抱住我的腰贴紧了我,我也不由得用双手去搂她的腰肢,王铭就贴得我更紧了,用她柔软的胸部压着我的胸部,腹部也紧紧贴在一起了。我不觉冲动起来,搂起她的衣服,双手贴在她的后背。

王铭没有拒绝,我便去吻她的脸,她却迅速躲开了。这时,一曲也完了。王铭松开我,说:“坐坐吧。”于是我们一起走向沙发坐了下来。这时,野夫和陪他的女孩也出来了。野夫在我们对面坐了下来,女孩则出去了。

“怎么样,我们走吧?”我对野夫说。“刘主编那边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他们要不要一起走?”

“行,我们走吧。那边电话不必打了,他们肯定已经走了。”野夫说。看样子他玩得比较尽兴。

王铭似乎有些不舍,说:“就走啊?”

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所有客人都这样,我也没有过多理会她,只是说:“不早了。”

走时,王铭把我们送到歌厅门口,说:“有空过来看我啊,别像这次这么久才来一回。”

此时,我已经恢复了平静,感觉歌厅的生活并不是我需要的,想还是不来为好。只是我还得有必要的礼貌,哪怕是一位小姐,就回答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