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血战古仙洞府(一)
作者:藏道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013

两位绝色的仙子的速度都很惊人,在白云青冥间快速的追逐着,转瞬间就遁出了数百里,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座奇异的山脉,此山形容一个仙桃,方怡此时的灵力已所剩无几,她慌不择路的向此山中遁去,宇文琪在后面紧追不放。

眼看着就要追到方怡了,倏地,在此山中突然出现了一股无形的云气,方怡飞快的遁入那股云气中转眼就无影无踪了。

如果甄健现在在此,他可能就会惊呼出声,因为这山中的这团云气跟他体内的那团古怪的气旋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宇文琪后脚杀到,她也想跟着穿如那团古怪的云气里,但是奇怪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那团云气似乎有生命般,似乎在宇文琪的身上有着某些令此团云气极为不悦的元素,当她想冲入这团云气的时候,就像撞在了一个巨大的气团上,生生的被弹出一丈多远。

“嗯,这山中有古怪!”宇文琪驾着莲台向后倒飞出数丈开外,最为古怪的一幕又出现了,此团云气逐渐的凝结为一双巨大的手掌,冲着宇文琪缓缓地伸出了中指!

“干!”

宇文琪差点一头从莲台上载下来,她气急败坏的祭出金锤,又连续的放箭想要攻破这个古怪的云团,但是都徒劳无功。

终于,那团古怪的云团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那双巨大的手掌猛地屈指一弹,宇文琪连人带莲座一起飞起,就像个皮球般的在地上弹跳着,直到身子接连不断的撞断了数颗参天古树,这才停止了下来。

宇文琪从地上爬起来,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这状如仙桃的山里不知道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光是进山的禁制已经这般厉害,可是为何方怡就能够毫无阻挡地进入此山,而她确不能呢?

宇文琪再也不敢贸然的进入触碰此山,而是脚踏着莲台飞到最高处,围着此山的山脉来回的转了八圈。

倏地,她掐指一算,她的双眼立刻放射出了异样的光彩,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从朱唇里发出:“远古仙人的洞府!没想到在这座山中竟然隐藏着一座远古上仙的洞府!”

宇文琪何等的聪慧,前因后果微一推想,便想出了整件事情的原委。

这座状如仙桃的远古山脉内,确确实实的藏有一座远古的仙人洞府,可是为何方怡能被这洞府外的禁制所接纳,而她却被排斥呢?这个道理其实一想就明白了,因为方怡的身上有那个“奸夫”遗留下来的气息,这座古仙的洞府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把她接了进去。

宇文琪想着想着,发出了一阵银玲般的娇笑,其实这一切的关键都在于那个跟方怡发生了关系的男人身上,只要把那个男人找到,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哼!就算你是个地里鬼,我宇文琪也要把你给挖出来!”

她玉足一踹莲座,化为一道遁光急速的遁去。

…………….

在宇文琪搜寻甄健的线索的同时,甄健正愣愣地坐在房间里,昨夜的激情缠绵仿佛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但是地上凌乱的痕迹和从方怡身上流出的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都在提醒着他,那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并不是他脑海里的什么幻觉!

“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我最初的打算只不过是想跟她开个玩笑,充其量也就是撕烂方怡的衣服,再在她身上拧几下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可….可…可到最后我怎么会…没管住下半身呢?我的意志怎么可能这么薄弱?”甄健懊丧的敲着脑袋,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已是被杀无赦给算计了,对于所发生的事情他并不后悔,只是在内心深处隐隐约约觉得有一点对不起方怡。

真没想到方怡还是处子之身,这是怎么说的,无意中“杀”了一个处女呦!

甄健摸摸后脑勺,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要找到方怡,好好地跟她解释一番,大不了鞠个躬认个错….男人吗,是男人都会犯错的!

他穿好衣服遛遛哒哒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路边有一座样式古朴的酒楼,酒楼门口挂着大幌子,酒楼上下高朋满座,人流穿梭不息,看来这间酒楼的生意还不错啊。

甄健慢条斯理的走进这间酒楼里,这是他打前世就带来的习惯,每逢遇见生意不错的酒家,他就要进去看看,一则是为了解馋,二则也是偷师,每位厨师都有其独到的手艺,从这些厨师的菜品中甄健能琢磨出不少东西出来。

他独自坐在靠窗的座上,要了几样这家酒店的特色菜,慢慢品尝着,每当他沉下心去品尝菜肴时,就好像入了静,酒楼内外的喧嚣音浪,根本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胖子砸巴砸巴端上来的几样小菜,不禁皱紧了眉头。

该勾芡的地方没勾芡,该放盐的地方味道特别淡....这是什么烂手艺?

胖子不悦的放下碗,不是他对菜挑剔,而是这酒楼的厨师手艺实在太差。

“客倌啊!您要的牛肉面来了!”

一个小伙计麻利地端上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牛肉汤面――汤水虽然挺多,但就是见不着半点的牛肉星子。

甄健差点就要发飙。

妈的,老子当年在北京开饭馆时也没这么黑过啊!

胖子连着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抑制住胸中膨胀的怒气,准备吃几口面后就拍屁股走人,他举起竹筷正待挑面入口,旁边却传来了一阵争吵不休的声音,双方的嗓门都很大,火气都还不小,吵架的腔调之高,居然把其他的喧闹声都给压了过去。

甄健边吃着面,边侧着一边的脸瞧过去,但见一位蓬头垢面、瘦小枯干的糟老头子,怒冲冲指着站在他面前的堂倌老大,边指边骂,而那位堂棺腰粗膀阔,双臂环胸,明显一副得理不饶人,根本不把糟老头当玩意的架势!

这位糟老头面黄肌瘦,眼珠是黄的,再配上颚下留着的那三绺鼠须,活塞一头成了精的大老鼠。

糟老头子用力的拍着桌面,满桌的杯碗盅盘在桌面上“砰砰”的跳动着:“妈了个巴子的……你们狗眼看人低不是?你爷爷我吃了你们的,喝了你们的没有错,但你家爷爷又不是不给你们银子,我只是手风不顺,把银子给赌输了。你们东家开了这么偌大的一片鸟店,难道还不准客人挂帐?这***算做的哪门子生意啊?我告诉你们说,我老人家赊账是赊账,欠账是欠账,到时候笃定还你们的钱,一分一厘也少不了你们的,怎么着,你这个混帐竟当爷爷我是白吃吗?”

那个壮实的堂倌扬着一张大饼子脸,粗鼻孔朝着糟老头不屑的哼了一声:“大爷说的都对,自古以来开饭馆做买卖的,尤其是我们这种水食的买卖,能有不准客人挂帐的道理吗?问题在于老大爷你头一遭关照小店,叫的又是最好最贵的酒菜,我们若是不给你端上桌,你包管会借故生事,等我们好吃好喝的把你象祖宗一样伺候过了,你却打算一抹嘴拍屁股跑路,老大爷,如果人人都跟你这样,我们开饭馆子的难道都喝西北风去吗?”

糟老头尖声尖气的大声嚷嚷道:“各位乡亲你们听听,大家都来评评理,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混账东西真把爷爷我当成吃霸王餐的啦,各位乡亲街坊,我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你们看看我这忠厚的样子像是吃白食的样子么?他娘的合起来才五两多银子,我老人家难道还会存心懒账吗?”

众食客的眼睛立刻在这位“老人家”的身上来回打量着??一头蓬散的花白乱发,脏兮兮的一张瘦脸,黄板牙,破草鞋,一只露出前脚豆儿,一只见了后脚跟;就这副阵容,谁也不敢说他不是白吃......

那堂倌把脸往下一拉,冷哼一声道:“五两银子既然是小数目,那你何不干脆一点的赏下来呢?”

糟老头尖声道:“我刚才没说我点背,把银子都赌输了吗?我告诉你我老人家的家里是华厦如云,良田千顷。我是名副其实的大地主!”

那堂倌不耐烦的咆哮起来:“你甭他娘给我扯淡,银子拿来你走人,否则……”

糟老头也吼道:“妈的,难道这里开的是黑店?把你们掌柜的叫来,他娘的,我老人家要问问他是怎么把你们这些端盘子倒酒的烂货调教出来的!”

但见柜台后面,胖头大耳满面油光的店掌柜冷冷的一笑,提高嗓门,“老贼毛,我看你就歇口气吧,似你这样吃霸王餐的我可见得多了,今天要只是是小不言吃几个小碟小碗的我们也就认倒霉了,可你倒好,点的是好酒,要的是好菜,妈的,今天要让你跑了我就是你孙子!”

眼看双方越吵越僵,就要动起手来,就听得身旁一声咳嗽,一个年青的胖子上前一步,向双方中间一插:“伙计算了,这老头欠的钱我给你就是了!”

甄健伸手自怀中摸出几块银锭,朝桌子上一拽:“这些付账够不够?剩下的就不用找了!”

这堂馆见甄健来头不小,知道这时个不能惹的,点头哈腰的拾起银锭子,抬头一看,面前的甄健早就不知踪影了。

甄健步出酒楼正考虑该朝哪里走,这个世道真是太乱了,连吃一顿饭都不得消停

甄健突然停下脚步,冷冷地说:“道友跟踪在下有一段时间了,还不出来吗?”

“嗤…嗤”声从他的背后传来,甄健回过头,赫然发现那个糟老头子正蹲在一个大石礅上,好奇的望着他:“其实一进酒楼我就发现你了,你小子身上的灵力虽然弱的很,但整体上还是很纯正的,在整个卫国能调教出如此弟子的门派,除了长春剑派以外还没有别家,小胖子,你是长春剑派的修士吗?”

甄健打开天眼观察此老,但见这老头脑袋上妖气氤氲。顿时惊骇之极,

这个吃霸王餐的糟老头...竟然不是人,而是个老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