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这种无聊的问题，应歌根本不用回答何诗韵，而是把问题抛给了秦歆。

“秦秘书，请你向诗韵好好解释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秦歆面露难色，应歌怎么会让她好好的，惹到了何家大小姐，就是惹到了何家，从她踏进天策集团起，应歌就从来没有想让她好过。

“何小姐，对不起。如果您觉得我的行为过分，我不介意何小姐对我做任何事情。”

何诗韵唯有直面现实，心里面想着要怎么好好处理秦歆对她条形的行为，既不会让应歌生气，也不会让何家蒙羞。

秦歆见应歌戏谑的眼神，不紧不慢地说出会让应歌愤怒的话：“何小姐，如果您想让我离开应总，我会离开，只是麻烦何小姐能提前和应总沟通好，毕竟我进公司，是受了应总的特殊照顾。”

应歌不就是想看见他的狗，对敌人伸出爪子嘛？

秦歆觉得自己的爪子锋利无比。

绝对能让应歌满意。

“秦秘书，请你现在弄清楚，你们秦家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破产了，应哥哥和你在五年前也已经分手。而现在，我是应哥哥的相亲对象，你是她的秘书。我不否认，你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但是秦秘书想要和应哥哥旧情复燃，也请你尊重一下你的竞争对手，我。”

“我能站在这里，告诉何小姐真相，并不是想要暗示何小姐，我想要和应总旧情复燃，因为我和应总的旧情，只剩下仇恨。”

秦歆显得很理性，应歌没有否认，他们之间就是如此。

只有会将两人折磨致死的仇恨。

“可是……可是……”何诗韵看着应歌站在秦歆面前，沉默不语的样子，走到应歌身边，说道：“应哥哥如果不只有仇恨呢？”

秦歆想都没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笑道：“如果不是仇恨，怎么会特意回来破坏我婚礼，然我现在全市皆知的****，还让我留在他身边，供他差遣，受他驱使。”

“也许是……”

“也许是他还在乎我，是吗？”秦歆问道，看向应歌，要是在乎，就应该永远在她的世界里消失，而不是再次将她的生活毁灭。

“我想也许是吧。”何诗韵没有多大底气，她很清楚，秦歆是应歌爱了很久很久的女人，而她，只不过是这五年来，应歌唯一没有赶走的女人。

秦歆的世界里对应歌没有也许，一句话直接打消了何诗韵的疑虑。

“何小姐，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在乎只有毁灭，你会怎么做？”

“我当然会离开。”

“如果离不开呢？”秦歆又问。

“留下来。”

“这就是我的答案。”

秦歆说完，向着办公室内的应歌鞠躬：“应总，我就不打扰您和何小姐的好事，再见。”

秦歆没有去看应歌到底什么表情，转身的离开的瞬间，终于送了口气，领走前还不忘把黑锅甩给应歌。

明明白白告诉何诗韵，并不似她不想离开，而是她的应哥哥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至于和何诗韵到底是敌是友，秦歆还在进一步观望当中，不管怎么样，应歌和好好理由何诗韵，她也同样可以。

“秦秘书，你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秦歆停下脚步，微笑转身：“请问应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应歌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习惯秦歆虚假的谄媚，笑道：“0229。我相信秦秘书这么聪明的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请应总恕我愚昧，我的确不知道这几个数字什么意思。”

“哦，不知道就算了，医院那边我——”

“我懂了，再见！”

秦歆急忙抢话，应歌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用她爸爸的病情威胁她，的确是个管用的方法。

抓住敌人的弱点，然后狠狠踩在上面，一次掌握住敌人的命脉。

秦歆在应歌面前败得彻底，她就算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应歌，应歌也会无动于衷，因为早在五年前，应歌已经无情拔掉她这根软肋。

她也是如此，五年后再见到应歌，她已经变成仇恨的工具。

秦歆走后，应歌冷脸对办公室的何诗韵说道：“诗韵，以后别再用这样的方式道歉，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可是没有做错，为什么应哥哥倒现在还不愿意接受我？”何诗韵问道，她坚持了五年的事情，怎么会因为一个秦歆就放弃。

“因为我不想毁了你。”

“那秦歆做错了什么，让你五年还放不下，想要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