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夫君,反击吧!
作者:如是如来      更新:2019-10-26 19:54      字数:2242

闻听纳兰珅与鹰不泊动了手,卫轻和纳兰烨同时满脸焦急的走进来,看到外室一地的乌血,卫轻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纳兰烨绷着脸扶住自己的母亲。

“夫人,将军无碍了。”

副将走过来,赶紧解释一句。

卫轻猛地抬头看他,心放了回去,“人呢?伤得可重?”

无碍不代表一点事也没有。

那盛疆的阴邪武功,卫轻是见识过的,纳兰珅再好的武功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副将指了指门里面,卫轻和纳兰烨赶紧入内,看到屋里的气氛不由得一愣。

“夫君!”

卫轻快步奔向纳兰珅,站在眼前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除了身上的衣裳有血污外,看上去真的无大碍,这下她总算是放下了心。

“你……怎么能就与他硬碰硬了,那鹰不泊本就是那等阴损之人,使起阴毒手段来也是无人能及,你眼巴巴的往前冲,不是让他得逞吗?”

卫轻的数落并没有让纳兰珅生气,反而是好声好气的安慰,“夫人,为夫无事,你也瞧见了,那姓鹰的根本就不是你夫君的对手,咳,这种事也是没有办法,我不出手,晏师他们就会受伤。我皮糙肉厚的,挨几下也没什么。”

听他讲了这些,卫轻瞪了他一眼,铁汉被美人一瞪,心都酥了。

“咳。”

纳兰宁赶紧阻止这两人,“父亲,现在地鹰相必然以为您受了重伤,接下来该如何?”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他们纳兰府怎么也得找回些场子,不然还真的被吃得死死,盛疆的人更以为纳兰府的人都是好欺负的。

在强者面前,你越是弱势,越是被欺。

“宁儿说得对,”卫轻也出声赞成,“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将你伤成这样,再忍这一口气,纳兰府的威风往哪里摆。”

纳兰珅自然是要主动反击的,人就在他的纳兰府,如果被欺压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此事你们都不要插手,顾好自己,”纳兰珅并不准备让他们任何人插手,他心里边已经有了计较。

看纳兰珅眯起危险的眼眸,屋里的其他人都安静了下来。

然而。

外面的人看到进出的大夫,立即就怀疑纳兰珅受了伤。

盛疆那边派人盯着这边,亲眼看大夫匆匆进去又匆匆离开,这才回身去汇报结果。

听完这些,燕京墨陷入了沉思。

受了伤的鹰不泊白着脸靠在椅子里,冷冷发笑,“纳兰珅中了我的毒术,时日已无多了,任他大罗神仙也难救。”

“可有看见纳兰珅的样子?”燕京墨突然问那个人。

那人一愣,摇头,“属下不敢靠近,纳兰府的主院一向不容许外人靠近,只是后面纳兰珅一家都神色难看的进去了,想着下场并不太乐观。”

这只是一个判断。

燕京墨抿着唇,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扭头看鹰不泊。

鹰不泊坚信自己的毒术无解,又确定纳兰珅一定是受了重伤。

当时纳兰珅的样子不像是中了毒,只是看见有大夫和纳兰府一家神色难看的进屋,却没有亲眼看到纳兰珅的样子,燕京墨是个谨慎之人,此时有些犹疑的对鹰不泊道“鹰相,此事是不是要再确认一遍?”

“七殿下不信本相?”鹰不泊那眉头皱到了一起,盯着燕京墨。

燕京墨摇了摇头,“并非本殿不信,不过希望更谨慎一些罢了。”

鹰不泊眉头皱得更紧了,“七殿下,本相的毒一出,无人能逃。”

燕京墨笑了笑,道“鹰相多想了。”

燕京墨此人生性谨慎,对此,鹰不泊有时候还是有些不喜的。

只是他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这一次,他是协助七皇子来的。

想到盛疆的皇室,鹰不泊又是一个皱眉。

“没有了纳兰珅挡路,我们在赤金的人来之前将那水晏师带走,只要带走她,就一定能找得到那群和尚。”

“鹰相,现在我们尚且还不知道天宗寺到底有没有将东西交给那位玄机僧人,就将这水晏师捉拿去威胁,恐怕有些不妥当,当初在天宗寺时……”

“七殿下,”鹰不泊捂着闷疼的心口,阴测测的看着燕京墨,“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这是我们的宗旨,您忘了吗。”

燕京墨勾了勾唇,笑而不言。

鹰不泊下决定“今晚就动手,趁着夜离开夜城。这个夜城,有些不对劲,”想到那个深不可测的背后人,他那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燕京墨也想起了有那么一个人,心略一沉。

“晏师,谢谢你。”

刚走到外面,水晏师便听到纳兰宁的道谢。

水晏师则是道“表姐也看到了,如果我还继续留在这里这种事情后续还可能会发生,甚至会比这件事更加的严重。如果可以,还请表姐劝劝舅舅,我今夜就离去,免生枝节。”

“这怎么可以。”

纳兰宁马上拒绝。

刚开始的时候,纳兰宁确实是萌生了带水晏师离开的想法,可是一想到这一路过去会碰到的危险,又放下这个念头。

刚才在里面看到那一幕后,她震惊之余又重新审视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表姐……”

“我会写信给夫君,看看他如何说。”纳兰宁放下一句,就转身匆匆回屋去。

水晏师只好从小道往自己的院子走,一直站在院子前的水司戟迎了上来,“舅舅如何了?”

水司戟在外围注意着盛疆的动静,并没有进去看纳兰珅。

水晏师摇了摇头没有说好还是不好,水司戟眉头蹙了蹙,脸沉如水“很严重?”

“大哥还是进去看看吧,”丢下这一句,水晏师越过去,朝着她自己的院子走了回去。

一进屋,水晏师就长长吁了口气。

刚才在那边她没有表现出来,这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身子就有些虚,一屁股坐了下来,运功调理。

屋里屋外都静得出奇,闻人砺也没有出现,好像是消失了般。

水晏师调理了一下,按了按心口的位置,还是有些闷,盛疆的毒果然是厉害,她已经修练到如此地步了,还是差些承受不住。

看来,自己得再加快脚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