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满城春色宫墙柳
作者:夜伴星辰      更新:2019-10-17 01:06      字数:2145

“好你个慕容燕,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老子不就是来得晚了些,你竟然想免去老子的将军之职,大燕有什么好,如今老子投靠了匈奴单于,相信以后过得比现在不知舒坦多少倍,要是你乖乖地交出调动军队的虎符,老子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说话之人脸上有一块吓人疤痕,此时正对着慕容燕叫嚣道。

慕容燕怒道:“痒于休,有种就将我杀了,想要虎符,门都没有。”

“啪”一鞭子打在了慕容燕的身上,恰巧将她那及腰的长发缠住,痒于休使劲一扯,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慕容燕咬紧牙冠,没哼一声,表情并不能掩饰她的痛处,嘴角剧烈地抽搐着,眼睛也好像要喷出火来。

另一青年男子走上来,接过痒于休手中的长鞭。

“哟,想不到燕公主还有如此骨气,属下就是不明白,公主逞一时之勇有什么好?到头来还得多受些皮肉之苦。”那男子又是一鞭结实地打在了慕容燕的身上,慕容燕双眼一闭,面目朝天,嘴角露出一丝血迹。上一鞭的痛处还未消失,又是一鞭打在身上,如此循环往复好几次,慕容燕再也支撑不住,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一阵凉意袭来,慕容燕瞬间清醒了不少,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四周,痒于休等人已经离开,身旁的慕容博也不见了身影,除了自己就只有来回走动的士兵,慕容燕对着他们吼了几声,他们最多只是抬头一望,随后并不理会,慕容燕认出那不是燕国的士兵,仔细观察,竟然是匈奴士兵,心下一凉,难道自己已经被押到了匈奴的军营之中?

周围全是匈奴士兵,没有一个燕人的影子,这些士兵巡逻极其勤快,几乎没有空隙时间,心中感叹:“这次恐怕是真地插翅难逃了,这场叛乱是有二心之人和匈奴密谋已久,才会让人始料未及,父王多半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要是他们故技重施,内外相通加害父王,那我大燕岂不危矣?”慕容燕想到此中厉害,心下恐惧,使劲地挣扎,想要挣开捆绑自己的绳子,可是哪里有用,只不过在做些无用功。

“想不到燕公主竟然只昏迷了一天一夜,我还以为至少要昏迷三天三夜,这叫我如何是好?”眼前这个说话的青年男子是痒于休的次子,名叫痒枸,此人虽为鲜卑族人,但早年就去匈奴的帐下参军,想以后为父亲和哥哥打听匈奴的情报,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没有等到这一天,反而事情会变成这样。

慕容燕从来没有见过他,见他眉宇之间与叛将痒于休颇有相似之处,开口询问道:“你是何人?此处是何地?那叛贼痒于休和痒潴又与你是什么关系?”

男子一阵浪笑:“我叫痒枸,痒于休和氧潴正是家父和家兄。外面风大,父兄就是不懂怜香惜玉,如此诱人的燕国公主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真叫我受宠若惊,好生烦恼,不妨请公主去我帐中把酒言欢,让我好好地为公主解惑。”

慕容燕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

痒枸笑而不答,大声地对左右士兵下令道:“今夜我要好好地审问这个女子,将她带到我的营帐中去。”士兵解开慕容燕绳索,慕容燕想趁机逃脱,痒枸眼疾手快,一指就点中了慕容燕的穴位,慕容燕不能动弹,被两人抬进了痒枸的帐中。痒枸吩咐道:“多派些人手来我帐前驻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来误我大事。”

痒枸来到床前,用手指摸着慕容燕的脸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顿时全身血脉喷张,不能自己。

慕容燕大怒道:“你竟然敢调戏本公主,我要禀报父王,将你满门抄斩。”

痒枸的手划过慕容燕的脸颊,划过她的下颚,还未停止,继续向下滑动,一边移动一边笑道:“等我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慕容儁要是当真将我满门抄斩,不是还有公主你赔我吗?”

慕容燕感觉到痒枸的手最后停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十分惊慌,大呼道:“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你再敢放肆,我要叫父王诛你三族,不,诛你九族……”

“哈哈哈,那你去叫啊,想必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说慕容儁那个昏君不知道,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敢来救你。”

慕容燕地猜测果然没有错,此处真是匈奴军营,只不过是痒枸率领的一小股接应的军队,今夜一过,明日就要与匈奴大军汇合了,到时候慕容燕将会被作为重要人质保护起来,那时再想动些邪念就难了,痒枸是个聪明人,怎么会放过今夜这样好的机会?

痒枸抓住慕容燕的上身衣服,稍一用劲就将外衣撕破,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小衣,一股体香袭来,瞬间乱了痒枸的心神。用手又是一扯,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力的咽了咽口水,瞬间变成了一条发春的野狗。

古时候的女子可以不要生命,但是不能失去贞洁,一个女子要是被强迫失去了贞洁,那活着还不如死了。慕容燕真的怕了,此时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脱去上衣的痒枸,哀莫大于心死,两行眼泪如山涧的溪水一样从眼角流出。

痒枸将头渐渐地朝慕容燕的胸膛靠近,突然听见帐外几声异常响动,多年的从军生涯本能使他起了警觉,也顾不得慕容燕的春光外泄,朝着门口大呼一声:“来人呐!”

等了片刻,没有一人走进帐中,痒枸知道肯定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抓起被子随意地盖住慕容燕的胸膛,抓起衣服提起剑就朝帐外走去。

见痒枸出去,瞬间进来一人,全身夜行衣的装扮,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往地上几个翻滚,来到床前站起。

慕容燕刚刚受了不小地惊吓,心如死灰,并没有听见刚刚的异常响动,缓过神来时,不知为何痒枸已经出去。看见来人以为是痒枸的同党,惊慌问道:“你既然已经羞辱了我,又来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