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统后宫?
作者:醉漪如轩原子弹      更新:2019-10-11 15:10      字数:7371

她来了多久了,刚才议论南又寒的妃子纷纷猜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南又寒,谁能想到她早就来了,躲在假山后,一时觉得更是不忿,觉得南又寒有失得体。

“都别跪着了,起来吧。”既然失了得体,就一失到底,南又寒抢了司徒子言的权利,先开了口让人平身,这让多少人更是恼火。

有人听话的起了身,但是……也有人,不愿顺南又寒的意思,依然跪地势必是要给她难堪的。

气氛一时僵持,起身的人悄悄退到一边,打算看戏。

南又寒只觉好笑,用自己受虐来给对手难堪,这该是她见过最好笑的手段了。

南又寒目不斜视,深深注视着司徒子言,身后带着秀儿和穗儿,穿梭在人群间朝司徒子言走过去,慢慢的走,慢到每走到跪地的一个人身边都要稍稍停顿一下,虽然看不到这些人表情,但南又寒却还是怀着无上的好心情欣赏着她们那惨白指节,忍的可真是辛苦呀。

让跪地的人脸色越发的难看,却让南又寒的脸上越发的笑靥如花。更让在旁看戏的人明白了,皇后娘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既然有人想跪,南又寒当然也不拦,一拦就显得矫情了,人不要脸,天诛地灭,任后宫中这群女人生事儿,她有的是过墙梯拆她们的张良计。

“皇上,您来了。”南又寒走至司徒子言的身边,亲昵的上手挽了他的胳膊,而司徒子言更是过火,拦了南又寒的腰,在她耳边偷香。

看似亲昵,可小声的声音却对南又寒进行着威胁:“如果以后你再躲朕,那就永远别想回你惠宁宫。”

南又寒听完,依然笑的开心,手下去暗暗的掐司徒子言的胳膊,掐的自己手酸臂麻,可那该死的人还含笑的问她:“别挠了,宝贝,你力气跟只猫一样!”

气的南又寒真真的想上牙,咬掉他一脸的得意。

小声的对话没了,司徒子言正常的对南又寒说着话,让在场的人都听的明白:“想朕了没呀!”

“思念皇上之极,皇上咱们落座吧!”

“好好好!”司徒子言视而不见跪了一地的人,尽心尽力的扮演着被女人迷惑心智的昏庸皇上。

这是一场张扬南又寒受宠的茶话会,所以她要做的只是无止境的晒幸福,晒刁蛮,晒任性,晒她南又寒是个草包不懂得低调,晒她南又寒这个草包也能独统后宫,她就是要激起所有人负面情绪,这样她爹才能听到她想让他听到的风声。

两人对酒当歌,在利剑密布的眼神下处之泰然,南又寒嘴角含笑,眼中流露着得意,一遍又一遍和跪在地上的人相看,直到酒过三巡,南又寒才恍然大悟的模样。

“哎呀,皇上,臣妾因为眼中全是您,都忘了,这还有各位姐妹们,列为姐妹别站着了,都过来一起用点心和酒水吧。”

南又寒的话再次刺痛跪地的人,那里面有四妃中的两妃,有贤昭仪,三人个个都是对南又寒恨之入骨的。

站着的妃子被南又寒点了名,自是没有办法,都缓缓绕过跪在地上的人,朝园子走去,不一会气氛就热络了起来,故意无意着将身后的人无视了。

“皇上,该走了。”南又寒趁着妃子们终于放松了一些,悄悄背对着下面的人,开口对司徒子言提醒。

“难得你能对朕如此温柔,再多呆些时候吧。”司徒子言啄着酒。

“臣妾要喝醉了!”南又寒开始胡诌。

司徒子言满脸的惊讶:“朕的皇后还会醉,真是稀奇。”一天无酒不欢的人,越喝越神清气爽的皇后,现在撒谎都不用心思了。

“那臣妾回惠宁宫好了。”南又寒看软的不行就作势要走,被司徒子言眼明手快的拉住了纤细的手腕。

“你一天就知道躲朕躲的利索,说你两句就想跑,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想玩了,事完了以后,就到紫鸾殿来找朕,这是圣旨。”

“是,臣妾明白。”南又寒收回自己的胳膊,继续乖巧,心底对司徒子言甩着鬼脸,暗躇司徒子言什么心眼这么多。

司徒子言终于满意南又寒的表现,站起身来:“好了,朕还有政务处理,留在这也怕你们拘谨,这茶话会就留给你们姐妹们好好相处吧!”

众人再次行礼,直至司徒子言走远,消失在夜幕中。

南又寒一口吞了手中的酒,看看司徒子言留给她的侍卫,他就那么怕她惹事:“既然皇上走了,大家也都别装样子了,跪着腿也疼了吧,起来松松筋骨的好。”

终于起身的人愤愤然,妁妃咬牙开了口:“娘娘,别欺人太甚。”

南又寒叼着空掉杯子的杯沿,一松口,将杯子落在手心间:“最先欺人太甚的人到底是谁,妁妃别忘了身份。”

南又寒的话显然让桃妃想起些什么,一时脸上非常不好看,知道了南又寒是存着心来给自己好看的了。

在旁的珍妃却不明了,附和着妁妃:“太招摇的人都不得好死的!”

南又寒嘿嘿的笑:“都说本宫没规矩,本宫看这后宫的女人比本宫没规矩的人多太多了,做人妃子和妹妹的,不要太刻薄,最近本宫手痒,收了些好书,那书上什么都教,教最多的就是刑罚,正愁着没地方练手,怎么着,妁妃和珍妃是想试试?”

“你不敢在后宫用死刑的。”贤昭仪笑的狰狞。

南又寒看贤昭仪不知死活的嘴硬着还往自己的枪口上撞,立刻打算满足她受刑的心愿,手一招,使着眼色吩咐了身边的侍卫将人抓上来。

说实话,四妃中也就桃妃有点看头,其余的人南又寒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当初贤昭仪打她的巴掌,她好像依稀记得还没有还。是时候报仇了。

“贤昭仪这是在激本宫不敢用私刑吗?那本宫就用给你看看。”捏着拳头,南又寒笑中带狠,满脸嗜血的走到被侍卫抓住的贤昭仪面前。

“放开我,你们如何敢抓我。”贤昭仪见南又寒的靠近,开始有了紧张,挣扎着像摆脱两边侍卫的禁锢。

一阵风切过,抡着拳头,南又寒用拳击的路数一拳打偏了贤昭仪的脸,没有内力就要用蛮力,南又寒知道怎么能使出最有效的攻击方式。

贤昭仪白嫩的脸如何能承受这种攻击,就算挨板子都会肿的半天高,就更别说被南又寒的轻量级攻击中了。

瞬间的泪就流了出来,贤昭仪嘴角渗血,似咬到舌头了,眉目突鼓,嘴里呜呜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南又寒奇怪的招式引起侍卫的侧目,南又寒再是一记勾拳,直接打脱了了贤昭仪的一口银牙。

南又寒很讨厌甩人巴掌,太没攻击性了,要打就玩实战的,拳头见分晓的好,好久没玩过沙袋了,看面前哭的疯狂的人和沙袋还真没可比性,打起来一点都不受力。

甩甩不小心沾到血的拳头,南又寒呵呵的笑,穗儿赶紧给南又寒递过了绢帕,南又寒擦了手,甩着衣袖看妁妃和珍妃两人的面带菜色:“跟人斗要有本钱,曾经本宫才入宫的时候,记得有人跟本宫说过,你没有你爹撑腰,又没有皇上宠幸,你拿什么跟别人斗呀,本宫记着这句话了,所以借这位妹妹的吉言,本宫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得到她说的这两样。”

“本宫确实在家不受父亲的宠爱,但是又如何?现在本宫有皇上爱,得皇上撑腰,本宫想就算家父也会对本宫另眼相看的才对呀,如此不是两样都有了,别说动私刑,本宫完全有资格在后宫中横着走,这般你们还是要不自量力的抗衡,真是自寻死路。”

说完转身就是一脚回旋踢,正中贤昭仪的肚子,让俩抓住贤昭仪的侍卫没有防备,一下脱手,贤昭仪的人就飞了出去,落在一棵翠绿的树下,顿时昏死过去。

所有的人都惊诧万分,皇后娘娘的举动如此诡异骇人,她那么小的身躯居然能把比自己高大的贤昭仪打晕且踢飞出去,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女子为何会那么奇怪的举动。

收了腿,南又寒伸伸活动开的手脚:“乖乖听话有什么不好,说不定本宫高兴还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列妹妹几句。”

“其实本宫明白各位妹妹的难做,都是守着一个男人的女人,谁不想被这男人亲近了,所以你们听话,我也好做,和平相处彼此绝不难为,本宫这人不爱找人岔,生事儿,你们也知道本宫向来没什么规矩的,实在不信本宫是善良的人,就问问本宫身边的丫鬟,而且,再说了,女人争风吃醋是常事,本宫也理解,小打小闹都无所谓,谁还没有个犯错误的时候了,不过殃及性命就不好了,大家说是吗?”

最后这句话南又寒是说给穗儿听的,这三天,皇上之所以找不到南又寒是因为她都在桃妃那里。

出宫回来的那晚过后的第二天,闵尚书就托了人将桃丽人家人写的信交给了秀儿,由此看的出来闵尚书对后宫的人事也是了解的相当清楚,知道秀儿是太后的人,信的过。

桃妃看着信,得知是闵尚书送来的,知道自己家人安全,也终于明白大势所在,天下不可能成为南丰德的了,所以也放下了所有的心房,对南又寒将她知道的事一一道来。

听着那些事,南又寒的心沉了又沉,原来穗儿是会功夫的,而且很厉害,原来那么多人都是她杀的,或者她指使着后宫里会功夫的女人杀的,宫中的女人一个一个的死,只因为她们不是南丰德的人,杀了一个,又顶上去一个,如果还不是南丰德的人,就接着杀,直至敏茗那丫头也招了毒手,虽然保住了命,但是却永远失去了孩子,皇上累了找太后闹,闹到太后也累了,终于无力也无心再为皇上选妃子,顺了南丰德的心愿。

想一想就觉得可怕,一百二十一位老婆都是别人穿插在后宫的棋子,即是都只是不会习武的普通女子也让人胆寒,更别说这里还有会武的人。

怪不得司徒子言那么多疑,那么防范,如果换做是她南又寒,她估计防的更是滴水不漏才是。

再想想当时程鸣一给她南丰德人的名单,估计也是让司徒子言过目后才交给她的,不然怎么会没有写全这些信息。

程鸣一给她了九龙盘珠追魂古堡的信物,她执意要用来了解后宫的动态走向,但程鸣一又够衷心,所以才会让司徒子言经手的,而司徒子言为了不让自己卷入的太深,所以肯定有筛选,但又不忍她被人蒙骗,所以并没有删去穗儿的名字。

所有的布局走向,司徒子言都帮她早已选好,南又寒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只是难为司徒子言在这种大环境下,居然没有焦虑到成秃子,不是用脑过度都喜脱发吗?想来清朝的半秃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得来的吧。

南又寒回忆起桃妃跟她说的如此全部的话,就不得不想起桃妃对自己最是强调了一点:司徒子言从来没有碰过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遇见她以后没有,遇见她以前也是没有。

除了敏茗,茗娘娘……其实桃丽人对于敏茗的身份也是很模糊,敏茗是茗娘娘,因为大家都这么称呼,对外大家也都说她是四妃之一,其实她没有受过封根本是没有名号的,而且皇上也从来不叫她茗妃,只叫她敏茗或者茗丫头。

听了这一切的一切,南又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司徒子言在她心中的既定印象完全被推翻,跟桃妃对视之时除了干笑就是尴尬的笑。

对于桃妃提供的司徒子言的所有私人的新信息选择忽略和逃避。

南又寒看着所有人的惧怕,非常满意:“看来各位妹妹都相通了,也明白事情的轻重了”转头吩咐着侍卫,“把贤昭仪带下去好好疗伤吧,记得等贤昭仪醒了后,告诉她,本宫会去看她的。”

此时南又寒所做的一切都收到了功效,只因身后的穗儿看的真切。

南又寒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了穗儿的眼中,那看向南又寒曾经温暖的眸子,聚集着越来越的不屑和鄙视,好像南又寒就跟她脚下的一粒沙般,不足为惧。

深山老林里有一所藏匿在绿荫间的华府,府前一人正是,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散着耀眼的金和月光交辉相印,一切都是那么雅致和淡定。

突然两条身影从林间穿插到了府内,见到屋前的人拱手:“少主!”

此人正是朗斯烈,收了琴,往屋内走去,放好手边的东西,然后走向软榻坐下,靠向身后的横栏,依着特意做出来的靠背:“回来啦,怎么样,给你找的对手还满意吗?”

“满意,她确实配得上跟微臣旗鼓相当。”这两人正是作为使者前去武国皇宫内的赛多和卢比。

卢比将自己摊到椅子上,斜着眼看身边的人:“赛多,你可是输了,哪里来什么旗鼓相当一说。”

“诚然如她所说,她未上过战场,经验是一大缺失,虽然在计谋方面确实天下再难有人出其右,打战看的天时地利与人和的三者兼具,真是打起来,不一定就是我败下风。”

“不一定?看来,赛多,你也没把握稳赢。”

“是的,少主,若是还有机会,我一定要和她好好的过次手,分了胜负才是。”

“好,不过你俩为何这才回来了?按理武国人送你俩过了边境,你们再折回来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吧。”

两人贪杯误事,拖延了时间,看着朗斯烈带笑的眸,知道他都知晓了,所以尴尬的抓抓头。

“下次喝酒记得带点回来,独享是要被雷劈的。”朗斯烈并没有追究什么,带过了事。

正说着话,一行人行进了屋,正是破庙里的土匪群体,一群人不是剔牙就是打嗝,看来是刚酒足饭饱完。

看到赛多和卢比,皆然的挥挥手,当是打了招呼。

迈姆率先拉着嗓子问:“谁要被雷劈呀?”

赛多和卢比两人又是一阵尴尬……

戴蒙倒是问着重点:“你们俩见着南又寒了没?”

卢比回他:“见着了,真的是像你们说的没规矩,跟那武国皇上在众人面前搂抱着。”

赛多直接给了卢比一脚,卢比这才反应过来去看朗斯烈的表情。

少主的表情不是很好,眼里带点受伤,嘴角下垂,眉头有些微微皱起,两手交握,连头发都不太闪亮了,呃……看来他确实说错了话。

众人都瞪着卢比,瞪的他缩到墙角去自我面壁。

“少主,你要真喜欢她就直接抢回来,管他什么兄弟不兄弟。”迈姆秉承着野兽的作风,强硬的建议。

戴蒙听后在旁边冷笑:“我看你当土匪当久了,真以为自己就是土匪了。”

迈姆被戴蒙的话如此一激,狂躁的拍桌而起,结实的红木桌裂的粉碎:“小白脸,你说什么?”

迈姆的话落,一道冷光就射向了他,快如闪电却在中途被奎因两指夹住,手一甩,冷光射向木门,叮的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两把薄如蝉翼的飞刀。

戴蒙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而迈姆就是最喜欢说的那个。其实戴蒙长的不算瘦弱,只是样貌英俊,和他们这群五大三粗比起来确实偏文气了些。所以他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易怒,越来越爱出口成章,但还是挡不住迈姆骂他是小白脸,简直气死他了。

甩掉飞刀的奎因拍拍手,中气十足的大吼:“你们俩能不能,每次吵架他妈的不要动手,能不能动手,他妈的不要见血,能不能见血,他妈的滚远一点,老子每次的衣服报废都是拜你们两人所赐,全他妈是血,作死都洗不干净!”

吼声震动的房顶都在微微发颤,奎因吼完一阵舒爽,让迈姆和戴蒙两人各自对看一眼,再转开视线,空气中不但有冷光,还有风声。

冷光还是飞刀,而风声是迈姆的拳头伴随着叫骂冲向奎因:“奎因,你他娘敢吼老子,你找死。”

戴蒙随后:“你毁老子衣服,毁的少了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乒呤乓啷,咚!三个人顿时扭打成一团。毁灭性强大的迫使其他人端着自己的椅子,挪到一边去,围成一圈继续讨论。

盖尔举手发言:“少主,你说武国皇帝已经有好计策了,那还需要咱们调什么兵遣什么将呀!”

朗斯烈说:“子言那家伙,疑心重,他不是很相信别人。”

西伯神秘兮兮的问:“这个别人不会是南又寒那家伙吧!”如果是,那这武国皇帝真是该挨揍了,南又寒那么好的姑娘,他还想怎么样。

琼安惊讶:“至于不,南又寒那家伙不是挺好的么,如果真是那这武国皇帝的疑心也太重了,少主,干脆就像迈姆说的,你把她抢来得了,跟着武国皇帝那种人,小姑娘受苦呀!”

朗斯烈听完,低头微微的苦笑,一个是他从小的朋友,一个是他喜欢的女人,怎么做都是伤害,看子言对又寒的所作所为,无不痛心,但看他靠近又寒时,又想帮又寒打他一顿,哎……如果硬抢,那伤害就更深,永远都好不了。

这时打架的迈姆发挥了最好的听力,从斗殴圈中冲了出来,一脸血的嬉皮笑脸,拍着琼安的肩膀:“不愧是老子的好兄弟,咱俩真是狼狈为奸。”

戴蒙肿着眼,衣衫褴褛的扑向迈姆:“你个白痴,不会用成语就别用,你干脆说一对狗男女算了,那叫心有灵犀,懦夫,不要跑,我们还要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一脚把迈姆踹进了也正准备扑上来奎因的怀抱里,两头耗牛般壮硕的身型滚成一团,然后撞到墙上,惹的戴蒙哈哈大笑。

不过也是乐极生悲,笑到极致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差点就命丧黄泉,正咳嗽咳的惊天动地,被两从墙角爬起来的人又拖进战局,一决雌雄。

看戏的众人收回视线继续再接再厉的讨论。

格莱摇头晃脑的盯着自家少主的脸色看:“少主,那咱们就在这等那个叫南丰德的人吗?”

朗斯烈点点头回答:“对!等他反。”他们现在只需静待子言的消息,集结兵力,一到时间点就进行围剿。

想想家里老头听说他要调兵,还高兴的以为他想通了,终于喜欢使用武力,明白男人就是要打仗,疆土就是要不断扩张,兴高采烈的把兵权都交给他,然后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一路好走,连他上哪去老头都忘了问,这样的人能当上烈焰国的皇,也真是奇迹了。

而且,如果被老头知道他的兵借去是给别国的皇上打内战的,估计会气的吐血而亡吧,。

汤森皱着眉:“你说这都叫个什么事呀,南丰德和武国的皇帝打内战,正好把南又寒给夹进去,她那不成了左右为难,那家伙帮谁都里外不是人么?才多大一个娃子,就受这份罪,妈的,还是咱烈焰国好,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和心眼的,让南又寒跟着少主最好。”

汤森的话让朗斯烈僵硬了肩头,是呀,将江山亲情同时压向一个女人,太残忍了。

旁边打架的三个人听到汤森的话,立刻也不打了,一同兴致勃勃的加入讨论圈。

戴蒙气喘如牛,但语气还是冷冷的说:“这一点我赞同,女人是拿来宠的,哪有那么利用那小丫头的男人,她不就是身为女人爱吃个肉喝个酒么,挺好的。”

奎因也动了恻隐之心:“那要不让沙影把人直接带回来,他不是一直在武国皇宫里的吗?”沙影那家伙善于隐身,天天跟武国皇宫贴着收集信息,主要是南又寒的,然后跟朗斯烈冥音透露南又寒的个人隐私,有点相当于古代的狗仔队。

西伯不赞同:“我觉着不好,这么做不太厚道,而且后患无穷,少主,要不就利用我们帮忙武国皇帝退敌这事,交换南又寒回烈焰国。”

“更馊!”众人一起反对。

迈姆一把擦了脸上血,继续对着西伯耳边吼:“这种抢人媳妇儿的事,能放明面上当条件谈吗?连老子都知道不能,你个蠢猪。”

吼完房间内一阵静默,都开始同情的看着朗斯烈。

赛多首先表态进行安慰:“其实少主,我们也知道你的苦,又要帮朋友打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爹,要想跟自己朋友抢女人,又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跟了自己,但是又怕伤了朋友的心……”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会安慰人不?”卢比看着自家少主的脸越来越黑,直接打断赛多的话。

“你会不会说话,咱们少主意气风发,须得着安慰吗?”西伯对卢比怒道,真是越描越黑,少主的脸都快成墨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