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博士来电
作者:好兵帅客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97

我和英竹的婚礼安排在后天的“国庆节”。--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二年零六十三天!也就是在这个时间之前,我与季慧分了手。我与她,二颗心,那时却象种在二种花园里的二棵树。而她那棵树由于得到了充足的施肥与呵护,越长越高,枝繁叶茂。而我这边,形单影只,寂寞如旧。记得那时我的内心只有孤独与嫉妒了。分手对我们来说是迟早的事。这完全是因为我反复为她“吃醋”…,吃她许多的醋。吃季慧与她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男读者”、

“男玩伴”的醋。那一年,她写那种*小说终于有了乌云见日的一天。那对她来说是一种上帝的犒赏,一种命运的回报。出版社为她出了第一本小说。

虽然没有现在放在我抽屉里的这本《重庆*:妈咪的战争》轰动!但她从那时起,她真正找到了自我的价值。她,这样一个从遥远的山城来到东海的女大学生,终于让广大读者慢慢认识了她。镁光灯也是从那时起跟上了她,报纸则在那个时候开始了对她的采访。

她出名了!她不可避免地“?”了起来。

不久她又挤进了市政府属下的这个著名的“大锦江”宾馆。密切而从容地与上层社会上层人物接触起来。从那时起,我们之间便聚少离多了。她每天分配给我的时间可能只是半小时、一根烟、一杯茶、一顿快餐…或者更少。

英竹也是在那个时候走入了我的生活。英竹与季慧太不一样了。不光我喜欢她,我的父母更喜欢她。她的孝心,她的厚道,引起了我、我父母、我奶奶…所有人的认可。后来我与英竹恋爱后,只要我愿意,她的时间可以百分之百属于我。她可以回到我身边来帮我做任何事。就凭这一点,我知道我与英竹的婚事不能再拖了。我与英竹去领结婚证那一天,

英竹激动地在我怀里大哭了二次。

但直至今日,英竹也没有把她的身体实质性地“交付”给我。这一点我很清楚,也可以理解,英竹与季慧是完全不一样的女人。一个女人站在你的身边犹如一堆炭火。她要你随时与她共热!另一个女人站在你身边则要你用一堆炭火去点燃她。她才与你暖起来。我父

母反复告诫我说,那火一般的女人不适合做妻子。我得等待,等待着那一天,那属于我和英竹的神圣的一天的到来。

我的父母与英竹的母亲早就把咱们的婚事给定了。这里要交待一下,在英竹很小的时候,

她的父亲与母亲离了婚。父亲去了另一座城市。她本来还有个弟弟,跟了父亲,听她说,她父亲是一个酒鬼。有一次她弟弟没睡醒,就是被父亲从被窝里拖起来,叫他去打酒,才糊里胡涂给汽车撞死的。而她父亲也在去年最热的那段日子里,生肺癌死了。

我最后一次去“大锦江”宾馆,就结婚宴席的事与宾馆方敲定。我付了定金。不能返悔。塞了几包喜糖给将要掌勺的大厨。又马不停蹄地去服装店取我和英竹将要穿的西装与旗袍。

取旗袍的时候,那个老板娘再一次问到了我,有关英竹的胸围…,我真答不上来。老板娘笑了。她自己打电话去问了英竹。

不知怎么回事,这时让我想到的不是英竹,我未婚妻的胸围是多少。却是死去的季慧的那一对丰满的**。她的胸围我倒能准确地答得上来。是C罩杯!

马力是喝喜酒前一天上午才跟我来的电话。她电话中祝贺我即将进“入”真正的洞房。我听出来她话中的那个“入”字声音很亮很玄。我知道她的玩笑中包含的意思。她还说她明天晚上一定要来。代表几个“未亡人”与“已亡人”来向我祝贺。但可能要晚点。我听懂了她这种话的意思,知道她说的那个“已亡人”是谁!感到心里冷飕飕的。

与马力的电话刚放下,另一个神秘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是重庆那位“博士”打来的。那略带慢性咽炎,颇具沧桑感的嗓音让我的脊背一阵发凉!这声音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般。他没有向我传达什么指示,他说他仅仅是来向我祝贺新婚大喜。我则想,他一定是趁此机会来“试水”的!他想试一试我不久前给他的那些信息是否真实可靠!现在他可以放心了。这确实是在我的家里。我也是个讲信用的人。但他这次打电话到我家里时,恰好英竹就在边上。英竹正在为我们的新房打扫卫生。这个电话一开始是她接的。然后她就满脸

疑惑地告诉了我。后来我与博士的讲话她都听到了。完后,我向她介绍了一句:“业务上的事”!她笑笑,嘴朝我噜噜。意即让我把穿在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我脱下衬衫一看,

果然该洗了。领子上一大片污黑发亮的污渍。

英竹的体贴让我很温暖。她与我也是大学校友。她比我小一届。在学校里成绩很好。这是她与我恋爱后,她的许多同学告诉我的。她毕业后如愿以偿地分到了一所贵族小学里做

英语教师。英竹让我感到安全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