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村头有无赖
作者:鸟不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0513

电脑中毒系统崩溃,58个木马2个病毒,汗,重新装了机子后杀出来的,真是吓了我一大跳,看来还是卡巴厉害,金山根本就看不住家门……电脑是5点多钟搞定的,原本,我是想给大家留一章精彩的,可因为明天我就要去杭州开学了,所以吃完饭老妈就叫我收拾东西了,这一收拾就到了6点半,当我重新坐下来写的时候才发现我的这一个剧情没个3-4章结束不了,于是还是忍一忍先放一放,免得以后写起来不连贯看着别扭。写着写着,正想怎么写好久忽然发现居然可以废物利用,上一次作废的剧情给我融了进去,虽然有点那个啥了,但毕竟都是我的心血,有些舍不得就这么丢掉,虽然有些扫兴,但是大家也多体谅一下,毕竟我也是想把书写好,所以尽量避免在重要关头断更,因为思路很重要啊~(俺不否认俺有偷懒的想法……但是俺真的是个老实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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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这剑拔弩张之时,一声穿云箭尖啸而过,只在天际留下一道青烟。

那个堂主心中一惊,顿时抬头看去。

出事了!

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扒开了手中的包裹,打开木盒一看,徒然变色。

“中计了!”他怒喝一声,狠狠的将木盒砸了个稀巴烂,只见从盒子里咕噜噜的滚出几块随手可见的路边废石!

一干众人轰然醒悟,萧洛冷眼看着这群人,心中也猜了个**不离十。

“堂主!趁人还没走远,我们快追吧!”

“是啊!堂主!我们追吧!”

那个堂主神色复杂的看了萧洛三人一眼,有些犹豫不定,而他座下的马匹也似乎感受到了这股焦躁,不安的来回踢踏着蹄子。

“几位!方才多有得罪,眼下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三位随我一同追拿贼人,也好还各位一个公道!”那个堂主嘴上说着漂亮话,但实际上却还是不相信萧洛三人,只不过换了个说法,结果还是一样的。

萧洛和冯坤对视一眼,显然是不愿意多做纠缠,可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探个究竟了,最起码现在人家是郑重其事的邀请,而不是气势汹汹的威胁。

先前追去的四个人已经断气了,马匹和野店里见过的人也都失去了踪迹,孤零零的小店中一如昨日整洁,但是冷冷清清的在秋风中更显得凄凉。但是那一壶热水却显示着人刚走不久

“可恨!堂主,看样子他们还没有跑多远!我们追吧!”一个帮众砸了一下拳头道。

那个堂主不动声色的扫过了萧洛三人的脸,目光有些深沉起来,他思索了一会儿,“三位,这几个贼人处心积虑偷盗我天理会的的九龙玉璧其心可诛,几位既然与他们见过面,某希望诸位可以助我们天理会一臂之力,画下他们的容貌画像,让我等昭告武林同道一同拿贼。”这话说的慷慨激昂,诚恳万分。

“实在是惭愧,在下只记得店家小哥的相貌,至于其他人并没有多加注意。”冯坤道。

“无妨,聊胜于无。”

冯坤拿手比划着描述了一番,接着便与他们告别了,而虽然这个堂主一再邀请三人一同去天理会,然后待酒宴之上再给三人赔礼谢罪,不过被萧洛淡淡的推辞了,那堂主虽然满脸失望,但是却也没有强求,于是相互拱手抱拳就此别过。

“堂主!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看着萧洛一行拍马离去,一个帮众终于忍不住出声问了一句。

那个堂主看了他一眼,然后眯着眼阴阴的笑了,“慕容家?青山剑门?哼!在咱们天理会的地盘上还是我们说了算!”

那个帮众听的稀里糊涂,但是却不敢说话。

“走!先追回了九龙玉壁,待我们回去再行商议!”那个堂主猛的一抽马鞭疾驰而去。

在冯坤拔剑的那一霎那他看得分明,那柄剑是秋水无痕,在这大燕天下数一数二的名剑,似这等名剑自然不会是碌碌无名之辈所能持有的,八十年前林秋奉便是以此剑一剑成名,而后传给了他的大弟子马奕,不过因为当年出了一些事情马奕最后死在了此剑之下,而那件事情也一直被青山剑门列为大忌,门下弟子皆不得提起,否则将被逐出师门,而因此外人不得而知,不过江湖上也总是有着许多的谣言,不过没过多久便渐渐淡了下去,从此没有人再提起过。

马奕死后此剑便被林秋奉收回了,而因为爱徒之事一直郁郁寡欢耿耿于怀,在他死前,他再次告诫自己的弟子不得将当年之事提及,而只有闯过了他所创的九宫阴阳阵而不会迷失心智的人方能得到此剑,然后闭关之后便再也没有睁开眼,一带宗师就此故去。

萧洛一行马不停蹄,试图在日落之前赶到下一个城镇,可惜由于在路上被天理会的堂主耽搁了一会儿根本无法到达,而看那斜斜的日头,如果不想今天晚上在路边的歇脚亭挨冻那就只有加紧脚步到达下一个村子借宿。

暮色渐浓,辛勤劳作的人们扛着农具,口中吆喝着,用响亮的农家歌谣欢庆一年的收获在即,陆陆续续三三两两劳动者的在夕阳之下返回,心中盘思着如何与家中的结发妻子和慈祥的父母分享心中的喜悦,黝黑的脸上满是淳朴的笑。

“死老头!你把银子藏到哪儿去了?!快拿出来!”

恶狠狠的声音与这宁静祥和的村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一间简陋的屋舍里传出来一阵桌翻凳倒的声响。

村民们朝这边探了探脑袋,摇头叹气,因为他们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一准是老许家的那个祸害又来讨银子了。

许老爹的身子原本就不好,虽然手下有几亩薄田,可是那些为数不多的积蓄也总是会给这个无赖儿子洗劫一空,迫于无奈之下,只好转租给别人,每年只收取一定的粮食。可是那点粮食又怎么可能够?所以平日里都是接受邻里的救济才活到今日的,而因为这个无赖的关系,所有的村民都不敢多给,生怕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被那个祸害给拿去糟蹋。

等那个祸害走了再去看看吧。

众人心想着,如见瘟疫般避之不及的关上了自家的门。

“你这个逆子!家中已经一贫如洗,你每日挥霍,哪里还有什么银子!滚!滚出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个小畜生!”

“嘿!我是小畜生,那您老岂不就是老畜生了?”

“你,你!你给我滚!滚!滚出去!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居然生出你这么个儿子,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头被气的浑身发抖,拿手指着眼前这个无赖却心中一片凄凉,“总有一天,你会遭天谴的!”

“滚?成!只要你给我把银子给我,我马上就滚。”无赖甩开老头指着自己鼻子的手,一脸不耐烦。

“你!我!我打死你这个祸害!”

“嘿嘿!我说死老头,不要给你点面子就蹬鼻子上脸,我说你也一大半年纪了,直接把银子给了我不就完了么?何必找气受?”他一把推开冲过来的老头,凶神恶煞的说了几句,然后又假惺惺的劝说道。

老头摇摇晃晃的站稳了脚跟,只觉得天旋地转,气的糊涂了,只是颤颤巍巍的指着眼前这个无赖,一个劲的骂道,“你这个逆子!逆子!”

“许儿,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爹说话。”老妇连忙扶住了老头,眼角满是哀苦,“儿啊,我们家已经没有银子了,你还是走吧,免得再惹你爹生气。”

“行行行行行了!”他一挥手,硬生生的打断了苦口婆心的劝说,色历在茬的说道,“老太婆,我知道你们一定藏了钱,快点拿出来吧,小翠可还在等着我呢。”

“银子?我就是有野不会给你这个畜牲的!”老头恨恨的说道,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那地契呢?把地契给我。不给?嘿!好!我自己搜!”

“儿啊!你不能卖啊!要是这地卖了我和你爹可怎么活啊!”老妇顿时泪如雨下,抱住了这个不肖子。

“别拦他!这种日子还怎么过?!在这么下去,就算我们不是饿死也会被气死!还是饿死的好!免得活受罪!在这世上丢人现眼还要拖累他人!”

“请问!有人在吗?”一个清爽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妇顿时停住了啼哭,老头也抚着胸口气喘吁吁,而那个无赖却眉毛一皱,心中骂骂咧咧起来。

“谁啊!叫叫叫,叫什么叫!叫死啊!”

就在夕阳快要沉入山头的时候,萧洛一行人终于看到了这个人口不过几百的小村庄,村子中心有一口古井,井边栽种着一颗有些年头的老桃树,远远的传来几声狗吠让这个村子也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请问!有人在吗?”冯坤轻轻拉住缰绳,然后从马上下来,走到一间茅屋前敲响了门。

“谁啊!叫叫叫!叫什么叫!叫死啊!”

凶恶的口气顿时让冯坤俊朗的眉毛一皱。

破旧陈白的木门被拉开了。

一副无赖泼皮的嘴脸,袒胸露脐,满脸不快和不耐烦的青年走了出来。

“叫什么!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冯坤忍气吞声的抱了抱拳,“我们赶路到此,但天色已晚所以想问问贵地有没有可以留宿的地方。”

“就这事儿?”那无赖莫不尽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瞧见了那鼓鼓的腰间,顿时贼眼一转眉开眼笑道,“有的有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家就可以住。”

冯坤朝里面看了一眼,家徒四壁,那张床也是用木头堆起来的,“呃……这个……我看还是不打扰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如果他答应住在这个地方,先不说萧洛会怎么样,就是单单一个何茵茵就有够他头疼的了。

“嘿嘿,嘿嘿。”那无赖也是有些无趣的笑了笑,“既然这样你们还是去对门那家问问吧。”

“多谢!”冯坤道了声谢,正想离开却不料被那无赖拉住了胳膊。

“哎哎哎!你就想这么走了啊?还没给钱呢!快点!拿来!”他那没有经过任何劳作的大手伸到了冯坤的鼻子底下,不客气的索要财物。

“给钱?什么钱?”冯坤看了一眼,反问道。

“什么钱?自然是指路钱!”无赖道。

“什么?指路钱?”

冯坤听的眉头大皱,却见无赖嘿嘿一笑,说道,“这啊,是我们这儿的规矩,凡是问路喝水吃饭借宿都得要这个钱。”他将手抬到冯坤眼前,搓着两根手指,贼眉鼠眼的一幅奸诈模样。

“胡说八道!”里面的老头听了谈话忽然怒喝一声,奋不顾身的一把就拉开了无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祸害!丑了自己的名声还想把全村的名声都弄臭么?!这位公子,你莫要听这泼皮胡说,一个子儿也不用给他!”老头越说越激动,却不料那无赖被坏了好事已经恼羞成怒,一把就将他推了开去,嘴上凶狠的叫骂道。

“你这老头!发什么疯!”然后回过头来,笑道,“不要理他,这老头是个疯子。快快快!给钱给钱,平日都是二十文,今天见你找上我,只收十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了。”

“怎么回事?”萧洛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朝冯坤问道,却见冯坤苦笑一下,翘了翘头,示意她自己看。

无赖早已经看的呆了,一双眼睛仿佛要掉出来一样,而他的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咬,直让他觉得心浮气躁,血脉贲张。

我的娘咧,这么漂亮的娘们要是成了我的相好我就是死也值了。小翠?我呸!那种庸脂俗粉在她面前还算个屁!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瞧瞧那脸蛋,瞧瞧那小手,瞧瞧那腰,哎哟喂,要是弄到床上,那是何等的滋味啊。

如果萧洛知道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这些东西,恐怕这个家伙立马就可以去见佛祖忏悔去了,而即便是她现在不知道无赖的想法,那种色迷迷似乎要把她剥光的眼神也已经让她眉头大皱,怒由心生。

“师妹,你有十文钱么?”冯坤问道。

萧洛朝里面望了一眼,看的她眉头直皱,“怎么?难道你打算今晚睡这里了?”看着冯坤那苦下来的脸她顿时有半开玩笑半调侃的说道,“既然不住在这里怎么还要钱呢?难道问一问也要钱么?”

“你说对了,就是指路钱。”冯坤苦笑一下,萧洛顿时嘎然无语。

那无赖已经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匆匆的跑到屋里去和老妇嘀嘀咕咕起来,而那老头则涨红了脸,低声的指责着那个无赖,可是那无赖居然一反常态的低声下气,这让方才有所体会的冯坤诧异不已。

难道这一家子真的是疯子?

他这样想到。

那老头似乎是被说动了,没有再责问什么,不一会儿,那老妇便步子蹒跚的走出来。

“姑娘是哪里人?这是要往哪去啊。”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人却宛如精神了不少。

“我们要去陶宛,不过天色已晚所以想借宿一宿,老婆婆,请问这里有哪户人家可以借宿?”萧洛悦耳的声音令老妇开心的笑了。

“这边这位公子可是你的夫君?”老妇没有回答,而是朝一表人才的冯坤看了过去。

“才不是呢!你这疯婆子怎么胡乱说话!”那边的何茵茵也等不住了,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生气起来。

“茵茵!不得无礼!”冯坤一本正经的呵斥了一句,何茵茵立马就不悦的撅起了小嘴,嘴里十分委屈的嘟囔着,这时,却见那老妇毫不在意的笑了。

“不打紧,不打紧。”老妇如喃喃自语道,“老婆子嘴笨,但是还是想请姑娘答应老婆子一个不情之请。”

萧洛虽然满心不情愿和不耐烦,可是却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您请说。”

“老婆子!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在几位面前丢人!”那边的老头似乎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和勇气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而那苍老且满是疲惫的脸庞上也有着几分落寞。

萧洛三人顿时满心疑惑起来。

“姑娘,实不相瞒,我这儿子对姑娘一见倾心,所以托我来说个媒。”

“你说什么?!”

“什么?!”萧洛何茵茵几乎是同时叫了出来。

“正是,姑娘既然还没有许人,那么老婆子自然可以说说这媒,我这儿子虽然不好,可是他愿意改过自新,只要姑娘答应做我儿子的媳妇,老婆子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姑娘的大恩大德。只希望姑娘帮帮我们这把老骨头。就算我,求求你了——”老妇越说越越激动,越说越动情,最后居然泪眼婆娑的给萧洛跪了下去。

萧洛连忙避之不及的闪到了一边去,却正好对上了那无赖的眼睛,一瞬间,她觉得全身一寒,直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更是恼怒不已。

“喂!就这个烂柿子也想娶我师姐?你知道我师姐是谁吗?就他这样子也配的上我师姐?”

“老婆子知道我这儿子几斤几两,我们家许儿确实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哪,只要他肯回头,一定不会让姑娘受委屈的!算我这把老骨头求求你了,你就答应了吧,啊?”老妇爬了过来,竟然抓住了萧洛的裙子死也不肯松手,直把萧洛气的秀眉倒竖,咬牙切齿,一张脸蛋早已是涨的通红,心中真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无理取闹的疯婆子踹死。

“老婆子!不要再强求了,我们这把老脸已经被这个逆子丢光了!”老头终于忍不住过来拉人了,他想要拉开老妇,可是老妇却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一时间吵吵闹闹的惊动了左邻右舍,已经有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了。

“老头子啊,许儿好不容易有了这份心,你怎么就忍心哪?难道你就让许儿再继续下去吗?”老婆子已经是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可是萧洛的怒气却在直线上升。

“够了!他是那块料你难道还会不清楚?难道你真想毁了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不成?!撒手!快给我撒手!你若是再不撒手!我,我就休了你,然后投河自尽!免得在这里丢人显眼,羞愧而死!”

“怎么回事?老许家出什么事了?这几个人是谁?许婆子做什么抓着那姑娘不撒手啊?”

“我刚才听到是许婆子要给她那泼皮儿子说媒呢,这三个是来借宿的外乡人,你看看人家,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可能是那种无赖配得上的,真想不到许婆子竟然如此恬不知耻,这不是逼人家么?”

“是啊是啊,那种无赖的话她都听了不知道几百回了,这一次居然……哎!你说这老许家的人怎么就这般不知羞耻,似这等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枉为人世。”

“他们的脸皮都给狗吃了!亏的我还给他们送过饭菜哩!”

“我昨天还给他们家送去一条鲤鱼呢!”

“是啊,我也给他们家送去了五两兔肉。”

“还有我,给他送了十多两的谷子。”

那个无赖一见这个仗势,立刻就悄悄的躲进了屋里,不敢说一句话。

不少年轻壮实的小伙子已经开始抡胳膊了,似乎只要萧洛叫上一句,他们马上就会义不容辞的将这无理取闹的婆子痛打一顿。

“师姐,不要理这个疯婆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羞!”何茵茵啐骂了一句,用手指刮着自己的脸颊霉道。

“就是啊,人家这么好的姑娘凭什么嫁给这种人。”

“就是,这种人留在我们村简直是在给我们脸上抹黑!”

“你们不知道啊,刚才那个泼皮还借着大家伙的名头向人家要什么,什么问路钱,我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回事。”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

“我说我们村的外乡客怎么都不愿意过我们村,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行!咱们村可不能让这种人继续待下去了,早早叫他们搬了吧,免得坏了我们村的名声。”

人言可畏,那个老头一见,早已经是急的满头大汗,可是老妇却怎的也不肯松手。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萧洛拉了好几次也没能拉回裙子,顿时怒气冲冲再也不顾的什么,用力的一抽,却不料那正与老头拉拉扯扯的婆子一个不稳,朝一边就要栽去,萧洛眼疾手快,连连扶了一把,却不料那婆子竟然一把抱住了萧洛的大腿痛哭流涕,软语哀求。

手指一点,萧洛轻而易举的将老妇点晕过去,然后羞愤的跳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比起呆在这里,她现在宁可在树林里冻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