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寒嘴角微笑地将腰带系好,然后来到年染染的身旁,搂着她的腰身,轻言细语道:“我的好娘子,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忍心让你出丑呢,我抱着你下去,只是让他们知道,我有多么地宠爱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
“哼,谁信,你不就是想要倾魅舞吃醋嘛,谁看不出来。”年染染还是不理会他,而且还将身子更加地向里边侧了侧。
萧翎寒将头枕在他的脖颈处,吸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道:“小染,你多想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吧。”
然后,他朝着外间喊了声。
站在百米之外的侍卫立即全部返回来了。
“王爷。”
“走。”萧翎寒命令道。
“遵命。”陵痕赶紧架着马车便朝着魅王府赶去,他的身体都快受不住了,该死的,马车一动,情欲的味道就从马车里面散发了出来,搞得他身体一紧,待会,送了王爷之后,他一定要去一趟花满楼,寻个姑娘好好发泄一通。
“小染,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萧翎寒舔着她的耳垂,嘶哑着声音诱惑地说道。
年染染刚刚经受过情欲,身体还处于敏感时期,被萧翎寒这么一舔,没多久,她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身子也发软了起来,缩到了他的怀中。
软绵绵的。
“好吧,这次就勉强相信你。”鬼才相信你,不过,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年染染将在她耳朵上乱舔的男人的头推开,声音软软的不像话,“就快到了,不要再乱动了,要不然,待会把持不住可就是真的出丑了。”
“好,一切听小染的。”萧翎寒低声笑了笑,然后,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尖。
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气息包围着他,不是一般的舒适。
“王爷,到了。”陵痕的话在帘子外面响起。
马车停了下来。
“小染,下车了,还是我来抱着你吧。”萧翎寒起先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放在年染染的面前。
但是,年染染却坚持着要自己站起来,不去管那只手,但是,当她刚站起来,还没有过半秒钟,她的身体又软落了下去。
该死的,竟然真的不能站起来。
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耗掉了她不少的力气,现在,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小染,你看,还是我抱着你下去吧,你是我的王妃,别的女人看着羡慕都来不及呢,哪里会笑话你。”萧翎寒不管年染染是否同意,俯身上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抬头挺胸地走下了马车。
当他们俩人刚走下来的时候,确实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现在这个时候也不算晚,刚好是宴会开启前。
门口的人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
“哇靠,你看人家将军王,都抱着他的王妃下马车,死像,你也要抱着我下马车。”一名穿戴十分艳丽的妇人对着身旁的相公说道。
那位相公理都没有理会这个妇人,朝着萧翎寒施了一礼,便径直地走了进去。
“还不放我下来。”年染染的脸红透了,简直像一个红苹果。
“我就不。”萧翎寒大笑一声,抱着年染染就进了魅王府。
“将军王、将军王妃到。”一道声音划破夜的喧闹,在魅王府中响荡着。
其实,老实说,如果不是有人专心听的话,一定是听不见这声音的。
因为,今日来参加倾魅舞寿辰的官员好多,几乎快将整个魅王府给挤满了。
人多,自然谈话的也就多。
但是,里面的某一个人,却听到了这一记被掩盖在众多谈话声中的通报声。
这人,就是今晚寿宴的主人,倾魅舞。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没想到,那女人真的来了。
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虽然,上一次在林中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那女人和萧翎寒之间的暧昧情节,但是,该死的,他就是犯贱,想要亲自再去看一番。
果然吧。
等他赶到门口的时候,眼珠子几乎快要瞪出来了。
该死的,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地想要向大家炫耀她的得宠吗?竟然让萧翎寒亲自抱着进来了,她没有脚吗?
但是,怒气再大,他也不能让那两人知道,否则,他就再也没有一点尊严了。
他堂堂西凉国的魅王爷,再一次被女人践踏了尊严。
该死的,他恨死女人了,他再也不要女人了。
“魅王爷,没有想到,您还亲自来迎接了。”萧翎寒抱着年染染,几乎是像是在宣告一般,漆黑的眸子中带着份胜利的色彩。
虽然他是将军王,但是,毕竟是异性王爷,在朝中的地位还是要比倾魅舞差上一点的。
“将军王大驾光临,本王能不亲自前来吗?刚才听你的属下说,你要耽搁一会才能来,本王还以为你不能前来参加本王寿辰的开幕典礼了呢。”倾魅舞虽然是在和萧翎寒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年染染。
萧翎寒将年染染楼得更紧了,他可没有错过倾魅舞的眼神,低头在怀中的年染染的脸上亲了一口,才抬眸,道:“本王先前确实有点稍微欠考虑,因为,在半路上,和内子突然有点不适,所以,来晚了点,内子也因为身体不适,而不能下来走路。”
他说得隐晦,但是,只要一看,年染染脸上此刻荡漾着的情怀,是男人就能知道,他所谓的不适,是指什么。
倾魅舞几乎快要跳起来了,这两个贱人,竟然在他的面前公然地承认是因为两人在马车上动了情,做了爱,所以,迟到了会。
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饥不择食。
当初,他还以为她真的是因为想要保存着那层膜,等着他来迎娶她的那日交给他,他那晚动情至深,竟然没有要了她的身体。
现在想来,他真是亏大了,那个时候,这个女人肯定是在心中嗤笑他的吧。
该死的,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女人说过,他只是她闲闷时候的消遣的工具。
工具!
这个词汇,在这个时候,简直就像是一根针一般,刺痛了他的心。
“将军王和染王妃请随意,本王先去招待其他的宾客。”语毕,倾魅舞便朝着他们后方走了过去。
年染染揪着萧翎寒的衣襟,待倾魅舞走后,凑近他的耳朵,磨着牙狠狠道:“该死的,萧翎寒,你刚才还说不是故意,现在你自己说说看,你刚才的那番话不是故意的,难道还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