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点头：“认识。”

长安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寂：“那她是谁呢？为什么我会梦见她？”

无渊若有所思的看着长安：“你以后便会知道了。”

长安疑惑的看着无渊，又些不明白，为什么要以后，想了想，最终没有再问。气氛有些微妙的僵硬。

这时无念写写画画完，朝着无渊和长安开口道：“我们去看看净空如何？”

长安是想去了，她还想去看看赵云梦，虽说不能进屋看，但靠的近些她便安心一些。

无渊见二人都看着自己，对着长安问到：“想去？”

长安一听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想去，想去，还想去看看云梦如何了。”

无渊勾了勾唇：“那便去吧。”

长安一听师父答应了，马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忽然发现师父还端坐在茶座上没动，转头问道：“师父您不一道去吗？”

无渊摇头：“你与无念先行，我还有些事，办完了再去寻你。”

长安想了想，开口道：“师父若是您事情不多，不如我们等等您，便可以一道去了。”

无渊上前揉了揉长安脑袋：“需要些时间，你同无念先去，不用等我。”

长安点点头，随后对着无念道：“无念我们走吧。”

无念点头，将之前写写画画的纸，叠好放进了袖子，便同长安一起走了出去。

长安一路都有些好奇，一出园门便凑到无念身边，打量着无念的袖子问道：“你前面在写写画画些什么啊？”

无念自然不会说是给无渊让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惊喜嘛，自然要神秘些：“是...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过些日子你便知道了。”

长安一听憋憋嘴，低声嘟囔着：“哼，什么都是秘密，说什么以后便会知道，不想说就不想说嘛！我还不稀罕都没听呢！”

虽然长安嘟囔声音很小，但耐不住距离近和龙族与生俱来的耳力。

无念一听便反应过来，方才无渊也是这么答的，心里替无渊默哀，他自己宠出来的小公主，还是要他自己哄的。

“你说什么？”无念假装没听清，摆出一脸疑惑的样子，转头问道。

长安扯了一个假假的微笑：“秘密，哼。”

无念的错愕的看着长安，忽然笑了，长安似乎活泼了不少呢。想之前在开元寺时，她还是个处处注意的官家小姐模样，现在似乎多了份随意和洒脱。

这样的长安，有些像当年的真神长安。

到了桃园净空已经可以起身了，身上披了件披风坐在院子里和无妄说这话。

长安脚下加快了速度，走了过去：“净空你怎么起来了？不是应该好好卧床休养吗？”

净空见来人是长安和无念，笑了笑，请两人坐下：“长安和无念来了啊，来这边坐，无碍的，躺了一日了，躺的骨头都松了，起来活动活动，过会就回去。”

长安觉得这样的净空有些不同，好像和初识时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什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