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是一片哗然，无渊表情不变，只是目光的寒气有多了三分。

见无渊不答，只是冷冷看着自己，羽墨面上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强装镇定道：“我瞧着这小姑娘喜欢的紧，小姑娘可愿意拜我为师？”

长安觉得这话听着阴阳怪气的很不舒服，心里暗道真是白瞎了一张脸了。

长安不愿意回答，往无渊身后缩了缩了。

“羽墨！快过来！不要再闹了！”北长老见无渊眸子冷的吓人，急忙劝道。

羽墨充耳不闻，继续盯着无渊不放。

无渊感觉到长安动作，冷声道：“我只答应过不会杀你。”

羽墨一听无渊竟然为了维护一个小丫头，竟然一开口就是威胁，心里怒得不信，但还是强压下怒火，佯装打趣道：“怎么？不高兴了？不过是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说完便转身往长老席走去。

下面纷纷窃窃私语，有的议论着长安凭什么让无渊受她为徒，有得议论羽墨的来历。

长安对下面说自己的那些不好听的话不大敢兴趣，于是主要主意听了关于这个羽墨长老的传说。

大致是说，羽墨和众长老一样是第一批昆仑弟子，羽墨自小就喜欢无渊，但无渊对羽墨毫无感情，羽墨天分很高，逐渐从一众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昆仑唯一的女长老，她以为这样就可以站在无渊身边，日子久了无渊身边只有她，便一定会爱上她的。

可是无渊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见昆仑逐渐趋于稳定，便将在长老会中选出来现在的掌门，而后便离开了昆仑。

羽墨气不过，一路追到了人界，据说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无渊答应了长老会无论什么情况都不会伤羽墨性命，下面太吵杂，长安没怎么听仔细，只是结尾是羽墨将无渊逼得在人界直接出家了。

长安听完有些同情看了看无渊，暗道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出的家当的和尚啊！恍惚又觉得故事接上了，这难道就是为什么无渊在开元寺不出的原因？

无渊看着长安表情流转，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来回变换，不觉有些无奈，有觉得有些好笑。

感觉再待下去长安不定又会想到什么，而且那个羽墨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当年虽然答应不会取她性命，但让人半死不活的办法还有很多，他并不介意试试。

无渊心里想着，但面上不显，对着长安道：“我们回去。”

长安点点头应了声好。

不管怎么样，长安都不喜欢这个羽墨，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善，于是也想久留，只是没能送送净空他们有些遗憾。

想到净空，今天一早上长安还真的没有看见净空，她之前看了很多关于十万大山的资料，由于昆仑的任务是守住十万大山和蛮荒通往人族的入口，于是昆仑与十万大山的结界五年才开一次，若是错过了这次便要等上五年。

长安之前都一一看过去了，可是都没有看到净空和无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