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出来？”

凰凤九咂咂嘴，“不是不可以，只是……”。

“那好吧，你就说一下见到沧海禅师，和掌院，还有各大导师的礼节吧”。南宫子栩不给凰凤九过多的解释，因为他知道，她看了没记住。

“这个嘛？”

凰凤九挠挠鬓边，

南宫子栩又道：“你现在的姿势就不对，……”。

“有吗？”

凰凤九立刻挺直腰板跪着，南宫子栩又道：“拿戒尺来，……”。女婢立刻将戒尺递到他的手中，

凰凤九后退一步，急道：“你来真的呀你？”

“爬上去，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

“不要，……”。

凰凤九急忙打断，然后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南宫子栩，好委屈的想说，那本书太厚了，她没记住，爬上去只有挨打的份儿。

南宫子栩不气不恼，只是平淡的问素儿，“违抗导师命令，在凤鸣会得到怎样的处置？”

素儿低头，回道：“一旦学子正式进入凤鸣，所有行为，要按照祖师的规矩来做，最为严重的一条是不敬导师，会被逐出凤鸣”。

“好吧，把我逐出凤鸣吧”。

凰凤九赞同，

她混不下去了，现在的凤鸣学院很危险，很多人都注意上她了，

南宫子栩依然不生气，又说道：“素儿，你告诉她被逐出师门的下场？”

“是！”

素儿恭敬有礼，然后上前一步，对凰凤九仔仔细细的说道：“但凡进入凤鸣者，都受过赤诚的洗礼，一心想要有所成就的，学业未满离开，意味着对自己不负责，辜负凤鸣的授业之恩，为了惩罚他的有始无终，要在脸上黥字，……”。

“黥字？不会这么严重吧？”

凰凤九震惊的看向素儿，简直不可思议。

南宫子栩眼神一眯，问道：“《礼记-修身养性特别篇》中有，难道你没看到吗？”

“《礼记-修身养性特别篇》中有？”

凰凤九赶忙拿起书本，南宫子栩不疾不徐的说道：“第五十八页，第一张第六行”。

凰凤九翻到那一页来看，果然见有，那些字写着：对于悖谬师父，罪大恶极者，逐出师门处决，并脸上黥字‘弃徒’。

“不会这么严重吧？”

凰凤九傻眼儿的看向南宫子栩，南宫子栩把戒尺在掌心拍拍，说道：“不敬师长，来凤鸣做什么？第一条就犯了亵渎学门之罪，难道还不够罪大恶极吗？”

“好吧，好吧，我听话！”

凰凤九乖乖的爬到了凳子上，小心脏是悲催的，凤鸣学院的教学怎么这么严苛，以后算是载南宫子栩手中了，但凡有一丝的拂逆，准给她扣个不敬师长的罪名，凰凤九呜呼可怜的仰脸看向南宫子栩，说道：“子栩导师，考的题目都不要太难哈”。

“放心，都是你学过的”。

南宫子栩给个放心的眼神，说道：

“好吧，开始吧！”

凰凤九紧闭一下眼睛，这哪儿是迎接考试的架势，分明是等着挨打的架势，南宫子栩爽快的说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凰凤九好想在心里嚎啕大哭，她不知道，棒子架在屁股上，怎么办？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