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对别的男人笑什么笑
作者:以霖      更新:2020-04-06 20:38      字数:2553

秦铭淳冷笑一声道:“哼,你还想掐我啊?这会儿,我可跑出来了,我才不会又傻乎乎的回去坐着给你掐呢!而且,这次过后,我定会对你提防一些,你呢,别想着还有下次了。”

苏盈溪这时候才后悔了,早知道不想那么多了,就直接掐死得了。

莫不然,以后啊,不是被他气死,就是被他各种方法折磨死。

她多想能重来,然后一定不会犹豫。

“你……我真的是后悔了我!还有,你方才不是答应我了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站在远处的秦铭淳又得意了起来,他笑了笑回答道:“你问我记没记住你说的话,我说记住了,但是,我没答应你的条件啊!”

苏盈溪真的快要被他气的吐一口老血了,还能这么玩?

“你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苏盈溪语气温柔,可是这是一个明戳戳的陷阱啊,秦铭淳也不是愚笨之人,又如何不明白?

“别想套住我!如今,你躺在榻上下不来,而我无论怎么说,你都奈何不了我。”

“你别得意,我迟早会痊愈,到时候,你别哭着求饶!”

“口气还挺大的嘛,你都说了,迟早都会!但是呢,目前来说,你还是改变不了不能下床走动的事实。”

苏盈溪脸上笑嘻嘻,心里早就有揍他千千万万遍的心了,就先再记一仇,日后慢慢算账,就不信他还能每回赢。

“滚开吧你,爱干嘛干嘛去,别在我这儿碍眼,影响我身子恢复!”

她赶自己走,他偏就不走,就是喜欢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秦铭淳在桌子前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甚是淡淡定定的喝着,还不忘说着:“这茶清香得很,还有些甜。”

苏盈溪的口中还有一些中药残留下来的苦涩,吧唧吧唧了几下,甚是皱起了眉头,又想呕吐。

她寻思一想,不对,他不是给了她一个苹果吗?

于是,看向床榻,这苹果就在一旁,苏盈溪捧起苹果,便笑咧咧着,还不忘得意一下。

她盯着苹果看,说道:“这苹果,红通通的,想必很甜吧!草民,谢过王爷的赏赐。”

秦铭淳甚是把苹果忘记了,本来还想用着茶水来诱惑她,欺负她一番,没想到失意了。

“客气什么,这个苹果的代价可大了,你尽管吃,最好连果核也不要放过,莫不然,可亏了。”

他故意在说最后三字中,语调放慢,语气加重,似乎在提醒着苏盈溪什么。

可这个丫头,并不管那么多,先把口中的苦涩去掉再说吧,管他什么代价,日后再说吧。

苏盈溪没有接话,便大口大口的把苹果吃下!

秦铭淳愣住了,看着她,一脸嫌弃道:“你说说你,能不能像个姑娘样,好好吃不行吗?”

“你管的还真多啊,我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她不耐烦的回话道。

“你是多少年没吃过果子了?能不能小口一些!”

“我多希望眼神能杀人,然后把你杀个千万遍,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很烦!”

“你还嫌弃我啊?”

他都还没嫌弃她呢,没失忆前,她更烦人好吧。

“你能不能出去啊!”

“我不出去,我就喜欢这儿!就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你……”

苏盈溪似乎刚想说什么,而秦铭淳便打断了她:“这儿是我的地方,我爱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你?”

“行行行,你厉害,你有钱,你任性!”

她无奈的说着!

“这才对嘛!只要你安静一些,不惹事,我就不会烦你!”

“你一天到晚像个知了一样,说个不停,还说我惹事?”

这两个人大概是八字不合吧,失忆也好,不失忆也罢,只要遇上,就会吵个不停。

而且,谁也不会让着谁,谁都想赢着对方。

这时,门口有脚步声,秦铭淳看向门口,疑惑得很,是发生何事了吗?这脚步声如此急促?

便起身,正想往门口去查看一番,这才刚起身,那个人便就进来了。

见到那个人,秦铭淳脸上笑容消失,似乎满脸的不乐意。

而苏盈溪面对这个人,却是倍感陌生。

她下意识的看向秦铭淳,见他不悦,这个人和他莫非有什么过节?

进来的,便是白画风了!

他一进来就往苏盈溪那儿去,完全忽略了一旁的秦铭淳。

他一脸的担心和心疼,快步走到榻前,便立即问:“盈溪,你身子怎么样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又怎么会成这样?”

白画风才刚进宫,便听闻苏盈溪失踪一事,而后,知道人找回,便好像又受了伤,他便又连夜赶路跑回这儿。

一到这儿,便直接奔着苏盈溪来了。

见到情敌跑了过来,秦铭淳哪能开心啊!

苏盈溪一脸懵,完全不知道面前的这是何人?

看起来,他好像很在乎自己,很担心自己!

让她越来越不明白了,难不成这所有人都在配合着秦铭淳杀害自己吗?

自己有这么强大吗?竟然要浪费这么多人力,财力?

她怎么还觉得要膨胀呢?竟然被意图杀害前,还有这般的待遇?

果然,坏人的心思你别猜,是猜不透的。

她尴尬的笑了笑,因为她不知道他是谁,小眼神看向秦铭淳,似乎想要求助,秦铭淳傲娇的扭过头,没眼看他们。

“盈溪,你躺下,我帮你瞧瞧。”

苏盈溪愣了愣,而后,摇着头拒绝:“不必了,谢谢你!我喝了药,好些了。”

白画风从她这个反应,这个回答中,察觉到了她有些不对,便看了一眼秦铭淳。

秦铭淳明知故问:“老白啊,这皇宫离这儿也不近啊,你这不刚回去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白画风答:“听闻盈溪出事,便担心得很,我又身为大夫,便想看看她伤得严重不严重,好给她医治一番。”

苏盈溪这才想起来那日秦铭淳问过她的话,想必面前的,就是白画风了吧。

她不知道他和秦铭淳还有苏盈溪三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还是看看情况吧!

“宫里有规矩,太医不得为宫女诊治,你忘了吗?”

苏盈溪更是觉得来气了,谁定下的鬼规矩,宫女就不是人了吗?宫女就不配医治了吗?她刚想说,却被白画风先抢了:“我是个医者,病人无分贵贱,只要她是病人,我是个大夫,我就有权利要医治。”

白画风这句话,倒是让苏盈溪对他有几分好感了,这和秦铭淳一对比,秦铭淳是真的差远了。

苏盈溪笑了笑,便当面赞叹了一番白画风,由此把某人的醋坛子给掀翻了。

“对,没错!宫女也是人,为何不配有大夫医治,这种鬼规矩,就应当废了!”

白画风也对苏盈溪笑了笑。

这一幕正好被秦铭淳见着,就觉得可气,他只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这种宫规,他何时没有对童参提出修改过?

她什么也不知道,还对白画风笑,真的是,笑什么笑?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