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再度探访
作者:桃花残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267

丁咚、丁咚、丁咚。

西洋花苑小区三栋306室的门被按响了。

陈梅志正开心地坐在长沙发上看电视节目。她此几天非常快乐,做吴亚男保姆的事特别地带劲,服待殴阳歌也从前勤快了。

这些源于欧阳歌,出自欧阳歌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一日比一日出色。

“哇!陈梅志,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李国锋按下门铃后片刻后,就被陈梅志领进了客厅,可他一见到她便好奇地说道。

先声夺人,反客为主。

“我、我怎么啦?”陈梅志被李国锋多情的目光看得与问得非常地不自然起来,还带有瑟瑟然。

“没什么、没什么I你自己不知道?”严肃的李国锋说着说着忍不住露出了笑脸,目不转睛地盯着被他说得一头雾水的陈梅志那娇美的脸色与撩人的身体。

“我知道什么呀?”陈梅志越发地感到蹊跷了,瞪起的一对眼睛像一对灯笼那么大,诡异地看李国锋。

“你不知道你今天,显得特别的美丽,尤其的漂亮,像阳光与晨露沐浴下花骨朵那么鲜艳?”李国锋收敛起那浅笑的脸情说。

“嗨!我以为你说什么呢?李医生,你把人家心里弄得慌乱极了!搞得一塌糊涂了。”陈梅志小手扪在山峦起伏的胸口上,脸色倏地由苍白变成猩红,心田砰砰地乱跳,然后嗔怪地说,“讨厌死了!”

“嘿嘿嘿……”李国锋看着陈梅志既慌乱含羞又兴奋的样子,一味开心地傻笑着。

说这些话,本来是要讨女孩子的欢心的,只不过处理得有些艺术而已,婉转而含蓄。

“傻样!”陈梅志又狠狠地白了李国锋一眼,十分嗔怪地说他。当然,她心里非常地享用,还万分地感激他,哼哼,这人真有意思,把人家弄得太激动、太刺激了。

“梅志,你今天这么美丽、这么漂亮、这么鲜艳,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李国锋眼里噙着狡黠光线,像算命的相士这般地说。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陈志梅瞪起好奇的眼睛说。

“我当然知道。”李国锋显得自豪地说。

“怎么知道?”陈梅志当然要问出原因来了。

“我能掐会算!”李国锋显得神秘道道地说。

“啊呀,别卖关子了!你说,你说嘛!”陈梅志轻轻地跺着脚,摇摆着身子,撵到李国锋的身边,拉起他的胳膊,撒痴撒娇地说。

“哈哈,是不是欧阳歌好起来了?”李国锋高兴地说。

子夜,李国锋悄然来给欧阳歌输真气。虽然,李国锋在灰暗的灯光下,看不明清,而且也无暇顾及欧阳歌脸色等的变化,但是,当他把欧阳歌从床上坐起来,虽然欧阳歌这老植物人的身体不能算硬朗,却也不是非常的软绵绵了,并且李国锋觉得一次比前一次都有所长进了。

刚才在公司里,他虽然没有看吴亚男的脸情,然而他公司职员小余和董事长的秘书张晓春的嘴里得知,吴亚男的脸色越来越好起来了。吴亚男的脸色越来越好起来意味着什么?不便是欧阳歌身体在好转吗?这是其二,从吴亚男的脸上得到核实;现在看到陈梅志这样兴高采烈,更是证明这一点,难道还什么不能明白的?

再愚蠢的人也能知道这一点,更何况聪明如李国锋者了——压根儿没理由不信欧阳歌不会好转。

“对呀!对呀!”陈梅志放开了李国锋的胳膊,提起欧阳歌的事,变得特别的兴奋,跳着脚,拍着手说,像个快乐的小女孩子。

“走!梅志,亲爱的,带我去看看他!”李国锋拉起陈梅志要想立即去看欧阳歌了。

“好!”陈梅志立即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机关闭了,带着他走进了欧阳歌的卧室里。

欧阳歌的卧室里,春光明媚,能见度颇佳,窗户打开着,春风荡漾,窗帘子在轻轻地摇曳着。

欧阳歌不若是木乃伊或者僵尸那样的躺着了,好比是一个颇有青春气息的男孩子在睡觉了。

欧阳歌的脸色不再苍白惨相,至少不是这样的惨不忍睹了,眼睛与脸颊也不是那么的岙陷了,应当说与五天前李国锋所瞧见大不一样,有所改善与进步了。

李国锋见到了自己的杰作,看到自己的战果赫赫,心内大喜,并大喜过望。

李国锋就这样拉着陈梅志的手,伫足在欧阳歌的床前,若不陈梅志拽拽他的手,他还是这样拉着人家女孩子的手。

安静一会儿的陈梅志挣开李国锋的手,顿时脸色又变得腓红起来,脸孔发烫了,抬起脑袋偷看了李国锋一眼,老是讨人家的便宜?

李国锋说:“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一连串地说着不错,直说得陈梅志心里颤抖不已——兴奋与激动起来,很想拥抱李国锋了。

陈梅志说:“是吗?是吗?”

李国锋说:“是的!比我第一次见的欧阳歌要好得多了!”

陈梅志说:“都认为是这样!”

李国锋说:“梅志,看来你的功劳不少呀!你还真有能耐。”

陈梅志说:“真的?”

李国锋说:“哦,真的。梅志,你是怎么疗理欧阳歌的?”

陈梅志说:“还不是跟从前一样嘛。”

李国锋说:“哦,说说!”

陈梅志说:“再加上你告诉我的那些事情。”

李国锋说:“哦,是啊!”

陈梅志说:“这有什么好说的!”

李国锋说:“没关系,说说嘛,越详细越好!”

陈梅志说:“这些,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李国锋说:“我想知道细节,是不是还有缺陷,有没有还有问题,然后取长补短加以改进。”

陈梅志说:“早上起来唤醒他,给他刷洗;然后给喂营养与药物;接你说的包括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和物理通路来进行调理。”

李国锋说:“我是怎么说的?”

陈梅志说:“你说,唔!你说,要在室内放置明亮的图片、招贴画和他熟悉的照片等,进行视觉与记忆的催醒。”

李国锋说:“不错,是要这样的,你怎么做了?”

陈梅志说:“我让他坐在卧室内不同的位置,让他视觉刺激。但我还没有让他观看电视来刺激他的视觉。”

李国锋说:“可以慢慢来好了。说下去!”

陈梅志说:“听觉方面,我是念信和吴姐准备好的音乐给他听!还有我还给说说话,你说过了,不管他听得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都要跟他说说话的。”

李国锋说:“对的,我是这样说的。”

陈梅志说:“味觉是这样的……嗅觉是这样的……触觉是这样的……”

李国锋说:“怎么啦,梅志,怎么不大胆地说下去?”

陈梅说:“你都知道的,我有什么好说?”

李国锋说:“可是你都这样做了吗?”

陈梅志说:“我自己能做的,我都做了;我不可能做的,我告诉了吴姐,让她去做!”

李国锋说:“梅志,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陈梅志说:“我给他洗头发,洗衣身体等等。”

李国锋说:“那那,你吴姐都做了些什么呢?”

陈梅说:“她给他擦洗下半身,并给换裤衩什么的。”

李国锋说:“你给他洗衣身体时,有没有发觉他的肌肉有什么变化没有?”

陈梅志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但要说没什么变化吗,也好像有点儿。”

李国锋说:“梅志,你这不是在说绕口令吗?此话怎么讲?”

陈梅志说:“肌肉没什么增加弹性,也没结实了,但起码肤色有所同了。”

李国锋说:“有什么不同?”

陈梅志说:“像脸色一样了,红润与光滑了。”

李国锋说:“那下面的东西有什么变化没有?”

陈梅志说:“下面什么东西呀?”

李国锋说:“那个男人家的东西呀?”

陈梅志说:“男人家的东西?”还摸着她的头皮,很费劲地想,还看李国锋的脸色。

李国锋说:“男人家的东西你还不懂吗?”

此时,他没有考虑到这么多,也忽略了站在眼前是一个儿女家的,话说得非常认与真。

顿时,陈梅志想出来了,脸色蓦然腓红,火烧火燎,羞愧难挡,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弄得她啼笑皆非。

“你坏,你坏,你坏!你坏死了,你坏死了!你流氓,你流氓,你流氓,你流氓……”陈梅志突然跳起来,攥紧小拳头,擂在李国锋肌肉满绽而结实的胸脯上,暴雨抽地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梅志,我不是故意的!”李国锋暗暗笑了,他真不是故意的,这个信息对他而言太重要,是治“老植物”的重要信息呀,因此,站着不动随其怎么打他,又不痛,就算是痛他也会忍着,就算对她轻薄的一点儿补尝吧。

“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陈梅志不仅没有歇息,而且变本加厉,擂得更加厉害了。

“梅志,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这个问题很重要,真的很真要,但我不应该问。问你一个黄菜闺女。这个东西是男人的命根子,它的好坏直接关系人身体,人的生命,真的!”李国锋任凭陈梅志垂打,却要向她作出适当地解释。

“你胡你胡说你胡说!”陈梅志依然擂打李国锋,但李国锋觉得她越来越不行了,力度越来越弱了,而且声音里夹带着哭声,初步判断,她是越打他自己越是生气了。

陈梅志的呼吸像是拉风箱,胸脯变得山峦起伏,层峦叠嶂。

“好了,梅志!”李国锋轻轻地说,说着,他立即抓住了她擂他的一双小拳头,她再这样擂下去的话,真的要把自己气哭了。

这样的话,自已便罪过罪过,罪莫大焉了。

“呼哒、呼哒、呼哒……”陈梅志什么也不说,气得呼吸浓重,非常地拉风。

“梅志,是我不好,你消消气呀?你消消气好不好!”李国锋抓过陈梅志的手,握在手里,还轻轻地揉着,轻轻地抚着,疼爱有加。

“哦—嘤咛”陈梅志扑在李国锋的身体上了。

“梅志,我的好梅志!”李国锋一把把她搂进怀里,香香地抱着她这个小保姆美女,心里一阵阵地温暖。

世上的事情往往是这样的,歪打正着。

刚刚让一个白领美女自动投抱送怀,现在又把小保姆美人搂抱在怀。美事好差来了就是推都无法推不开啊,真是好事成双,艳福不浅,桃花运砸头。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李国锋把陈梅志搂抱一定的时候,也就说,抱她一定的火候,让自己与她达到一定热度,这热度足够这对少男少女燃烧起来时,他便开始寻找战机,把好事进行到底了。

李国锋寻到了陈梅志的檀嘴丹唇,热烈地吻了起来了。

便于此时,门铃不早不迟地响了起来了。

丁咚、丁咚、丁咚,丁咚、丁咚、丁咚。

陈梅志突然惊悚起来,身体一阵颤抖,非常慌乱地推开了李国锋。

“这时候会是什么人来?”李国锋浅笑地问陈梅志说。

他怎么像没事一样呢?一点不紧张,不慌乱。

“嘘!请你别大声说话。”陈梅志竖起一根食指轻言道,她的脸色憋得如朵鸡冠头花腓红腓红。

陈梅志说:“可能是我的老乡。”

李国锋说:“男的,还是女的?”

陈梅志说:“男的。”

李国锋说:“你的男朋友?”

陈梅志说:“不是。他是来城里打工的保安。人家不理他,他老是来纠缠,人家烦都烦死了。我多次叫他死了这条心吧,可他还来……”

李国锋说:“哦,是这样。”

陈梅志说:“你在屋里别出声,我去打发他走人!”

久久未见有人来开门,门铃又响了一遍。

“来了,来了!”陈梅志捋捋青丝,整整衣衫小跑着把门打了开来,可是顿时吃了一怔,来的人不是她的老乡,而是吴亚男。

吴亚男说:“我来了,梅志。”

陈梅志说:“吴姐,吴姐,你这时候干嘛来了?”

吴亚男说:“我放心不下。”

陈梅志说:“有我在,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吴姐,你是不放心我?”

吴亚男说:“不是,你想到那儿去了。我在办公室突然心砰砰地乱跳,我想家里会不会出事,因此我就赶来了。”

陈梅志说:“他很好,你赶快回去吧!不要看了,他真的很好,你放心地上班吧?”

吴亚男说:“你让我看一眼吧。……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啦?”她一边说一边推开陈梅志挡她的进路。

陈梅志心里慌乱极了,紧张极了,害怕极了,但也无可奈何地让吴亚男进去了。吴亚男进卧室一看,欧阳歌平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可让陈梅志非常纳闷的,而且好安慰的是,李国锋压根儿不在室内。她立即跑到窗边,向阳台上看了看,可阳台上也空空如也,没有人影儿,便更诡奇异常了。

“梅志,你在看什么?”吴亚男突然问她。

“噢,没没什么!哦—”陈梅志把手放在她山恋起伏的胸脯上,深深地吁出一口气,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