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涉江湖 上
作者:博雍      更新:2019-09-08 11:04      字数:2559

寅时未到三刻,临川便已醒来,洗漱好了。照常拿着剑去练功,他来到院中,碰到刚刚起来的店老板,打招呼到:“店家起的真早啊!”店老板说到:“客官,才早呢,公鸡还未报晓,就起来,不知要干啥啊?”临川指了指手中的剑说:“习惯了早起练功,借这院子一用,可好?”店老板说:“好,好,随便用,要是吃饭还要多等些时辰,辰时才有饭的。”临川说:“也好,练过功后吃饭才正好。老板忙吧。”店老板说:“好嘞,不打扰您了。”说完便独自匆匆走向茅房。临川走到院中,先将手里的剑放到一旁,弓好马步,开始打了一套拳,做了会儿热身准备,其后收势,吐纳几次,最后拾起剑,独自在院中练了起来,一招一式很是纯熟,有苦练十几年的样子,招式简单,看似没多大难度,却极其实用且又富含多套变化,妙不可言,三两招后,只见临川施展轻功,借势三两下就跃到树上,而后纵身一跳,仰头向后,再出剑一刺,只说那剑离鼻子只寸许,向后刺去,正正好好刺落树梢间一片绿叶,旁的却未伤分毫。实在厉害,而对于临川来说,不知多少日夜才习得一招半式,练了多少时辰也就只有临川师徒二人才知晓吧。临川又反复练习,重复了不知几遍,有时也有新的招式使出……往往复复。太阳升起了,临川也练累了,回到房中,擦拭着额头,放下手里的剑,走到桌子前喝了口水,拿起桌子上的书,边看边喝水解渴,以缓解方才的疲惫。一会儿就沉浸在书中,自有一番天地,书页泛着黄旧,边角早已磨烂,书线已经磨的快断了,不知看了千遍万遍,但依旧回味无穷。到了吃饭的时辰,只听店小二喊到:“各位客人,本店早上备有免费早饭,请到一楼食用。”临川听到开饭了,早已饿得发慌,练了一早晨,体力已是不支,恨不得直接跳下楼去。临川走到一楼,吃饭的人坐了不少,大多是住店的。早饭也算丰盛,两三种米粥,肉素包子开花馒头,特色小菜等等。临川要了一碗小米粥,五个肉包一碟小菜吃了起来。很快吃完,是该收拾继续赶路了。到柜台结了住店钱,又继续赶路。

一路向南走,沿路也偶尔遇到北上避乱的行人,但大多都是来往客商,行走路人。官道边上树木稀疏,阳光炙烤着路上的行人,很难有树荫供行人歇息。临川独自走着,汗水滴滴的往下流,不停地喝水,扇风,不停地向前看着路,期盼有棵树或是一间歇脚的茶棚。一切都是奢望,走了俩仨个时辰也没有半处阴凉地儿。临川摊坐到路边,就地歇会儿,拿出在上个镇甸买的绿豆糕,就着水吃了起来。望着星星散散的行路之人,临川坐在路旁,惬意舒适了不少。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个骑着马的人飞驰而来,领头的是一个身体略显臃肿,身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胯下一匹枣红马,马的脖颈系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金铃,随着马而摆动铃响,格外引人注意。其后跟着几个身着简单,仆从服饰的人,个个体态健壮,满腮胡须,凶神恶煞般长相。一阵疾驰飞奔而过,扬起的尘土卷的路人很是狼狈,临川坐在路边虽然早就看到,正要躲避也已经晚了,尘土卷的他满身都是,呛的他直咳嗽。临川气的够呛,正要和他们理论一番,怎奈早已扬尘而去,不见了踪迹,无可奈何也只能算了。临川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叹了口气说到:“估计又是一恶霸,下回遇到教训教训他。”临川又继续赶路了,天气实在炎热,热得人透不过气来,常人走不了多久就汗流不止,要歇上片刻,对于临川来说,自小练过武,吃的苦不比这少,体力耐力优于常人很多。多少走了一天,也会累了。时间也渐渐到了日落,余晖洒在临川脸上,晶莹的汗珠映出一天的疲倦,走到一处县城,临川要寻找一处客栈休息,可找了许久也不见一家,偌大个县城没有一家客栈?临川很是疑惑,临川:“唉,要露宿街头了,也好,天气正热,凉快嘛。”临川还要寻得一个休息的去处,在街上寻找着。

忽然一个身影从身旁略过,身轻如燕,看得出又一身好轻功,临川不解,那人为何如此着急赶路,仔细一看,只见那人身穿黑色夜行服,面带铜罩,腰别短刀,脚踏飞靴。快速向前跑去,只听他后面未见人来,只听声音传来:“快,抓住那个贼,别让他跑了……”临川听到一惊,身边竟然跑过一盗贼?那还了得。临川立马追去,大喝一声:“大胆贼寇,哪里逃,看我拿你。”说着施展轻功,飞步追去。那个蒙面贼也是不俗,跑的很快,一听有人离他这么近,更要提速,观察路边的墙面有凹凸,借势就攀上屋顶,飞檐走壁间已是很远了。临川轻工很是不错,丝毫不落下风,紧随不舍,攀上屋顶,追贼而去。二人追逐离开不久,才见后面气喘吁吁的跟上一群人,其中一人说到:“头,这也跑的太快了,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咱还追吗?”只见一个身高中等,腰别长刀,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推搡着从人群中走出来,上气不接下气:“追,必须追,追不回来,谁也别想活。”身旁人说到:“咱上哪去追呀,早没了踪迹。”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边指边说到:“你,去县衙,叫衙役出来封住城门全城搜捕。你,回去叫齐人手配合着搜。其他人和我继续追”说罢,各自离开了。

临川紧追不舍,追着那蒙面人很久了,那蒙面人被追的不耐烦,拔出短刀,挥手向临川刺去,临川见状,很是机灵,侧身躲过,顺势拽住蒙面人的手,一脚将他踹下房檐,那蒙面人被临川踹到地上,摔得不轻。临川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拔出剑,大喊到:“大胆飞贼,交出脏物,还自罢了,不然,将你绑送官府。”那蒙面人纵身跃起笑到:“小子,本事不小,拿的住我再说。”说着,手一挥,不知什么洒向临川,临川掩面相遮,挡住了那些东西,又见那蒙面人,单手支着地,双脚踢向临川。临川往后一退躲过了这一招,随后,提剑砍去,蒙面也是机灵,立马躲开,只见那一剑砍在地上,石砖顿时碎裂,而后临川向上一挑,蒙面人躲闪不急,想用短刀相抗,却不慎被临川用剑挑落,霎时,剑已搭在蒙面人脖颈出,胜负已定。临川说到:“交出偷来的东西,跟我去官府投案自首吧。”蒙面人:“小心!大哥小心手里的剑,我给,给你东西。”说着从背后拿出偷来东西,递了出去,临川正伸手要接过东西,不料那蒙面人手一松,东西掉到地上,临川正要上前去捡,蒙面一个金蝉脱壳,摆脱了临川的剑,几个跨步,翻上墙去,消失在夜色中,临川顾念地上的东西,没有去追,拾起地上的东西,将剑收入鞘中,高声喊到:“下回别再让我遇到了。”临川拿着东西,按原路往回走。路上看到满街都是人,在寻找什么,当他看到一队衙役时,招手呼喊:“衙役,这里,我要报案。”衙役闻声看来,看到临川后,立刻跑向临川面前。